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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暖》

*領主崑x女僕奧 後續
*應和著近期寒流來搞一點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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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冬季後整個雪國領土都進入了警戒狀態,為了抵禦風暴來襲所有人不敢馬虎,見識過大自然的破壞力與無情,城堡內的士兵比平時更加嚴陣以待地堅守崗位,僕從忙忙碌碌的穿梭在迴廊及各著廳房之間。當外頭宏亮的鐘聲響起,預示著城堡的主人即將歸來,僕從們的手腳更是加快且俐落。

很快地,城堡大門緩緩敞開又重重地闔上,將所有風雪抵擋於門外。當崑西披覆著銀色騰紋的雪白大衣站在大廳時並沒有看見奧利文,凝結在髮梢的晶霜一進到室內後也逐一化開,如同淡漠的領主留下那個男孩後不再封閉的情感,他的視線尋找著通常會率先映入眼簾的身影,此時卻撲了個空,雖然崑西並不會因此生氣但他仍舊向其他僕人詢問。

「奧利文呢?」一直窩在毛領中的托帕剛踩出崑西的肩頭,速速抖了抖身子,將冰涼的融水濺到男人的臉龐,崑西漠然著神情也只是一聲的警告,小傢伙便喞喞幾聲跳下地板,一溜煙地跑得無影無蹤。

「女僕長剛才說要先去廚房一趟,稍後就來!」

在城堡內誰不清楚目前他們獸人領主和能幹的女僕長是什麼關係,女僕精神奕奕剛回答完崑西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單手解開防寒的厚披風,還沒卸下時一句親切的嗓音便插入兩人之間。

「很抱歉我來遲了,崑西大人讓我來幫您脫下吧。」

貌似有加快腳程趕來,奧利文胸膛微微起伏,充滿親和力的五官透著一絲潤紅,像是結束一場追逐的模樣。他順手接過崑西那件厚重的禦寒斗篷,無視被雪水浸染的女僕制服,奧利文示意身後的僕從將托盤遞上,「我請廚房準備了可以去寒的熱酒,也派人溫好幾壺送去給這次和您同行的小隊。」青年軟塌塌的兔耳朵在崑西眼中彷彿不單單是個死物,隨著奧利文靠近而微微晃動,在視線相交時對方含笑的眼眸恭敬又內斂讓人心曠神怡。

「別太慣著那幫傢伙。」崑西接過盛好的杯子,炙熱的溫度綻放在手裡,飲入喉,濃重的酒味早已揮發掉僅剩下原始香氣,帶著他喜歡的木調香、一點香料的辛辣,和尾韻的淡淡蜂蜜香味慢慢在口腔中擴散開來。

「今年的風暴來的比較早導致近期不少物資隊伍都受到影響,安排扎魯先生他們協助護送的崑西大人小心被士兵們說是冷血領主。」其他僕從自行退下後,只剩奧利文伴隨崑西回到他的寢室,一路上奧利文保持著微妙的距離和標緻的禮儀微笑。

剎那間,那種奇妙的隔閡感居然讓崑西產生一股焦躁。

「... ...」他壓下情緒,在兔子女僕為他開門後率先走進去,而踏進主人的寢室奧利文完全不陌生,秉持著女僕職責將一切打理得井然有序。

「您要先沐浴還是先開會?」但無形中卻讓崑西覺得奧利文哪裡有些異常。他注視著奧利文熟練將替換好的衣物準備在旁,朝他走來。

「開會,趁那群傢伙還沒喝醉。」正準備脫去外套,青年便靠近他身前為他解下腰帶,看似繁複且精緻的結都是眼前的人親手為自己打上,結束一天後也是由本人親自解下。「不想花太多時間對付醉鬼。」

人類沒有獸人天生的信息素,在奧利文身上只有皂香、乳膏和可能稍早在廚房沾惹到的油煙味,當那對方的髮梢靠近時,崑西輕輕嗅聞,似乎還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甘草香,沒有花俏的味道卻能自然地勾起崑西的喜好。

「別擔心,雖然是熱酒不過我有麻煩大廚稍微調整濃度。」隨著崑西的動作奧利文很快脫去那件長的驚人的外套留下兩件灰藍色冬衣,「... ...如果崑西大人擔心醉鬼的話,那就讓我來處理吧。」

崑西也不否定,只是打量著身前女僕裝扮的青年,依舊摸不清那個違和感到底是從何而來。一直到崑西與下屬開完會後,寡言的領主便清楚奧利文的不對勁是在哪裡了。他似乎比平時都安靜許多,少了前幾日連說話時都有的活力,有幾次青年似乎有點不在狀態內,少見的在上茶時不小心讓茶水濺出杯具,連手下的人都忍不住驚訝「女僕長不對勁」等玩笑話,但很快就被崑西制止拉回重點。

崑西坐在圓桌後,當扎魯等人離開奧利文依然是悶悶地佇立在一旁,靜的好比一座充滿神性的慈藹雕塑像,就連目光都有些空靈美麗,卻無人知曉那雙眼眸私藏著數不盡的愛意。

「奧利文... ...」崑西低聲叫喚,可他的兔子女僕彷彿沒聽見一般。無奈之下寡言的領主只好再嘗試一次,這次他的小兔子確實聽見了,崑西直接起身向他走去。

「?」

人類青年高挺的身影雖說已經完全長開,卻依然沒有超越崑西的高度,他被獸人領主壯碩的身材蓋在陰影之下而顯得嬌小,原本秀氣的五官在發育期後變得英俊幾分,溫潤的綠眼睛此時卻是懵懂的看向崑西,好似不理解自己犯了什麼錯。

「我又出神了嗎?實在很抱歉。」

「你有心事?」

崑西單手捧住奧利文的臉,面無表情的臉上少見的露出關心。本以為他的奧利文可能又陷入了某個困境,卻沒料到青年只是搖了搖頭,柔軟的兔耳和碎髮掃過他的皮膚,就像是小動物蹭過。

「不是,只是有點... ...小感冒。」

一切的謎底揭曉。崑西沒有多問,果斷要求他停止工作:

「休息。」

獸人領主沒給他的女僕辯駁機會,招來其他僕從交代完剩餘的代辦工作後便扛著奧利文離開會議室。


當晚奧利文的小感冒在風雪交加的日子裡加重了。或許是太久沒有生病過,這次奧利文完全是躺在床上連動根手指都稍顯虛弱。
退去了兔子女僕的偽裝,人類模樣的他更顯得純潔無瑕,奧利文穿著寬大的睡袍側臥在崑西的大床上,苦悶地發出一聲哼吟,夾在後庭的透明細棒被崑西緩緩抽出,眼見裡頭的紅色液體爬升到超越普通人類體溫的刻度,崑西端來一碗藥汁,湊在那柔軟卻乾澀的唇邊說:

「喝下,恢復會比較快。」

奧利文照做了,他一直是那個聽話的男孩。但發熱後是個令人困擾的情況,才過不到片刻,奧利文便縮在床上將所有被子捲在一起,口中不斷說著好冷身體也打起了顫,脆弱的模樣是誰都沒有見過的。崑西回想起當年在雪地中撿回那個奄奄一息的孩子,如今相似的場面讓他把奧利文再度攬進自己的胸前,試圖用獸人的體溫幫對方取暖,青年也沒抗拒安心地窩在崑西的擁抱裡,發出小小聲的請求。

「崑、西大人... 奧利文,聽話把藥吃了...有獎勵嗎?」

「你想要什麼獎勵?」懷裡的人沒有減少發抖的次數,頻率反而越來越多,連說話都能清楚聽見奧利文牙齒在打顫,崑西疼惜的吻了吻他的髮頂。

「親,親吻。」

「好。」

他沒有猶豫低頭吻上了奧利文的嘴唇,嚐到了剛才餵下去的苦澀與甘甜,獸人的舌尖輕而易舉的撬開青年的牙關,勾住那火熱柔軟的小舌不輕不重的吮吸,直到奧利文即將沒氣之前放開,留下一臉迷茫且似乎不滿足的人。

「還要?」崑西注意到青年額角有些出汗,寬大的手輕輕梳理,又一次吻在奧利文的眼角。

「要。」

「還冷?」

奧利文點點頭,臉上的潮紅像是散不去的雲霧,連眼眸都充滿濕潤,同時也不可思議的媚人。崑西感覺到懷中的人在掙扎,還以為是自己太過用力,是聽見奧利文向他抱怨不想要隔著被子時,崑西迅速脫去衣物,扯開裹在奧利文身上的軟被鑽進去將人抱住。但很快的,崑西就小瞧生病中的奧利文。

「你還在發熱,別胡鬧。」

「可是我身體裡... 也冷...」

奧利文貼著全裸的崑西微微翹起臀部,雙手環抱鬆軟的枕頭,下身開始磨蹭起對方的輪廓時,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崑西沉默片刻,逐漸被挑逗起來的性器已經做好準備懲罰不乖巧的女僕。
獸人完全充血的陰莖雖然不比發情期時來的持久,但對比人類而言也足夠驚人。崑西的掌心移動到奧利文的髖骨上,感受到生病時不正常的體溫過於火熱,他喉結滑動,眼神開始變得深沉而危險。
崑西扳開充滿彈性的臀肉,將奧利文的私處完全展開。拇指推進奧利文的後穴,不確定是否處於生病的狀態,穴肉反而比平時更加柔軟,崑西一下就被對方滾燙的溫度和熱情給包覆,退出拇指後換上食指與中指重新進出,不管怎麼玩弄,奧利文柔軟的內壁都會乖乖地重新緊貼上來。

「知道勾引領主上床會受到什麼懲處嗎?」

「是、是的... 嗬啊...」而迫不及待的奧利文不知何時已經立起,蹭著整潔的床鋪留下斑斑晶瑩,「... 勾引主人還、啊嗯...淫蕩的想做愛... ...還主人請用力懲罰我... ...」

「該怎麼懲罰?」

「用肉棒,崑西大人的大肉棒... 狠狠地懲罰我這個下流、越矩的女僕...」

感受到飽滿的龜頭在穴口外一下一下戳刺著,發出來的黏膩聲響就好像低俗又色情的接吻,更加刺激著奧利文興奮難耐的慾望。他單手向後身去,迫不及待地想要那巨碩的陰莖進入自己,去體內驅走的寒意。

「嗚嗯!拜、拜託,請給我... 用肉棒給我溫暖...」

「那你貪吃的小嘴就給我全部吞下。」

崑西將巨大的陰莖一點點擠進奧利文的體內,奧利文也不掙扎,溫馴的像隻不懂得反抗得兔子,除了斷斷續續地發出痛苦又甜蜜的呻吟,兩人都幾乎被對方炙熱的溫度給吞噬。沒等奧利文喘息過來,崑西已經將他壓在懷裡進一步開始抽送,每一下都是深入到底但仍然克制地撞擊。而奧利文承接著崑西的重量和攻勢,只能發出連綿黏膩的嬌吟,他抱緊了懷裡變形的枕頭,上頭沾滿了分泌出的淚水和其他液體。

「哈啊、嗚... ...好大、主人的肉棒,用力撞進來、 肚子好溫暖、啊啊...!」

「你、的聲音太大了,奧利文。」

「因為崑西大人讓我... 嗯、啊!太...舒服了... ...」

崑西加快抽插的速度,沒有留給奧利文半分喘息空間,精實的腰桿大幅度抽送,不斷朝最深處的窄道衝刺,每一下都明顯地把奧利文平坦的腹部頂出一個輪廓,力道猛地像是要裡頭嫩肉翻攪出來再狠狠幹入。陷入了快感中的他目光近乎失神,發熱的頭腦也無法思考,嘴角除了被快感逼上巔峰而洩漏的尖叫,剩下的語句都被打亂的剩隻字片語。

「嗚嗯!... 感覺要去了、要去了...哈、哈嗯——!」

「去吧,我也快了、呼... ...」

當奧利文高潮,最後崑西也在釋放前退出對方身體,射出的白濁噴薄在青年凌亂的睡袍以及赤裸的大腿上,隨後崑西拉過一張軟被抱起暈過去的奧利文前往專用浴場。

雖然是平日屹立不倒的能幹女僕,但崑西也許久沒照料過虛弱時的奧利文,還挺懷念的。更何況,他的身邊已經習慣奧利文這個被他私心留下的專屬女僕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