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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室裡】

宗像禮司留意到他的腳此時正懸空著,一擺一晃之間會撞上冰冷的紅磚,鐵鍊的聲音迴盪在狹小的空間,仔細一聽還有極度細微的馬達聲——幾乎被鎖鏈的聲音給蓋過。
這裡是什麼地方?他試著回憶片刻,卻感覺自己的記憶曖昧不清,下體傳來一陣酥麻的觸感,他試著向下看了一眼,這個角度卻什麼也看不到——不,或者說他只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多處被刀刃劃開的痕跡,光是動一下就能感覺鎖鏈在自己的手腕傷口上摩擦,他使勁抬頭看了一眼,幾乎整件白襯衫都染上鮮血,雖然他還可以忍受痛覺,但更有可能早已是痛到毫無知覺。
看起來他或許戰敗了,被人抓來作為階下囚……宗像環顧了四周,並沒有人在看守,只有一台監視攝影機正不斷傳送著現在的景象。那些人躲在暗處想看他投降的那一刻嗎?這很有意思,宗像想——這裡應該配個他將眼鏡推了幾下的動作。
他總算又一次將視線移轉到下面,那難以忽略的酥麻感,痛覺之下還隱隱有令人不悅的快感在,模糊的視線終於對焦,在他的下體處被人插入了跳蛋,此時正嗡嗡作響著。

……還真是惡趣味啊,希望看到他瀕臨絕頂的模樣嗎?如果這是一種刑求,那的確足以讓人羞愧致死。不曉得是否已經留意到他對情況的掌握,宗像清楚感覺到下體傳來的震動比剛才還要劇烈,他盡可能維持自己表情上的淡漠,同時強硬地扯了幾下鎖鏈,磨蹭過傷口的鎖鏈又多了一點暗紅,痛覺麻痺了逐漸加深的快感,儘管他的表情有幾度閃過猙獰,那也是因為疼痛——而非他們所想見的畫面。
面對宗像的掙扎,那些人顯然是更急了,儘管身體誠實地勃起,並因為過快的震動使他幾乎接近射精的絕頂,宗像卻仍然讓自己保持基本的優雅,甚至還能帶著一抹勝卷在握的笑容,即使到了最後那一刻,他也僅僅是咬著牙關,用盡全力往身後的紅磚一撞——他有預感那面紅磚牆上還釘有鐵釘,他能感覺他的背後正流著汨汨鮮血,與他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這樣你們就滿足了嗎?
宗像抬起頭,對著監視器的那一頭,不疾不徐地用唇語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