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烈日當空,夏至的太陽不知收斂,蒸人暑氣透過層層樹蔭射入地面,連深山中的小廟也難逃一劫。

男人剛從村落回來,腳踩滾燙的石階,手裡提著雞和葉菜,頭上的斗笠歪了一邊,露出的耳廓沾上金光,耳根子都熱紅了。

他是這座小廟的住持,名叫葉卿。

人們對他所知甚少,只知道他一直離群索居待在山上,偶爾才下來村裡轉轉。

雖說過著住持的生活,但這位住持卻連一點兒架子都沒有,平易近人得很,村裡的小孩都很喜歡他。

也因此,葉卿每次下山都滿載而歸。

通往小廟的石階燙得幾乎將腳底烤熟,本來這天氣葉卿是說什麼都不出去的,小廟就他一個住持,下去一趟能撐好幾個月。

然而他身邊多了一個人。

空無一人的廟堂上獨有一道汗流浹背的身影,是一名少年,此刻正辛勤地擦拭佛像。

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少年興沖沖地轉身:「阿卿!」

他身邊多了一個少年,一個戰火下撿回來的孤兒:長孫靖。

葉卿氣喘吁吁地應聲,長孫靖趕忙拿過他手裡的東西,接著馬不停蹄地跑去井口幫他打水,好讓他洗洗臉。

看他那個老實樣,葉卿不禁莞爾:「乖兒子真孝順。」

長孫靖聞言手一抖,水灑了大半,「我才不是你兒子……!」臉卻變得比葉卿的耳朵還要紅。

他確實不是。

拿下斗笠,葉卿往少年頭上戴,故意壓低了對方的視線。

方才的水灑在了葉卿身上,住持單薄的罩衫裹住了男人精瘦的胴體,胸膛上乳首的形狀清晰可見,比佛珠還要小一些,正隨著呼吸而起伏,在陽光下惹眼得很。

少年偶爾會跟著葉卿誦經,手上的佛珠捏起來又硬又滑,不知這住持的乳首捏起來又是如何?是否同樣硬挺滑膩……或是和他的心一般溫軟?

「佛門清淨。」

葉卿瞇眼,俯身貼近那張漲紅的臉:「不可造次。」

「哐啷!」一聲,洗臉盆摔在了地上,長孫靖狼狽地落荒而逃,留下葉卿一人捧腹大笑。

他就喜歡捉弄這個撿回來的孩子。

入夜了,夏至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尤其是這深山上,長孫靖洗菜煮飯都得披著披肩,免得著涼感冒。

自從葉卿發現長孫靖會做飯後,一次也沒進過廚房,全丟給他處理。
也好在葉卿不做了,不然長孫靖都不曉得他得要吃多少年焦黑的東西。

腦海中葉卿的壞笑揮之不去,當時男人貼得太近了,那雙狡黠而靈動的眼睛,彷彿烙進了眼底。

與之一併烙在他身上的,還有男人的味道。

葉卿身上除了檀香,尚有一絲令他安心的味道。
以前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最近總令他心頭發癢……

倏地,尖銳的疼痛擊退了長孫靖的雜念,鮮紅血珠滴落砧板,原來是方才恍神之間劃破了手指。

佛門……清淨……

正想湮滅證據,誰知一轉身,男人就站在他身後。

「阿、阿卿……」
長孫靖的心跳漏了一拍。

葉卿褪下了住持的衣裝,一身藏黃薄袍衣襟大開,一眼就能看到光滑緊緻的胸肌,還有那兩粒若隱若現的——

「受傷了?手伸出來。」

少年沒有反應。

葉卿蹙眉,這孩子不會是看到血嚇傻了吧?

嘆了口氣,葉卿索性直接捉過長孫靖的手,二話不說含住那根被劃破的指頭。

這下少年的手上的血是止住了,然而……

「怎麼還流鼻血啊!?」

兩人手忙腳亂了一陣,晚餐都沒怎麼吃,特別是長孫靖,整個人六神無主的,害葉卿有點兒擔心,要他早些回廂房歇息。

長孫靖躲在被窩裡盯著自己的指頭,那道細而深的傷口已然癒合。

饒是少年跟著葉卿離群索居這麼久,也知道這是不正常的。

有時長孫靖看著葉卿,看著這名將他從戰火中拯救出來的男人,心中莫名會有些疙瘩,可他又覺得怎麼看都不夠,哪有時間管什麼疙瘩。

他知道葉卿有事瞞著他,他也心甘情願被蒙在鼓裡。

「阿卿……」

指尖彷彿還殘留幾分男人舌頭濕軟的觸感,少年悄悄輕點自己的唇瓣,「唔……!」很快又移開了自己的手。

這是少年的初吻,急切而稍縱即逝的一吻。

翌日清晨,天都還沒亮,葉卿一如既往地跪在佛堂裡誦經,紊亂的腳步聲卻打斷了他。

長孫靖跌跌撞撞地跑進了佛堂。

葉卿欲起身,卻礙於跪久了腿麻,都還沒站穩呢,「怎麼、哇!」這不,又跪了回去,狗爬似的姿勢,恰巧跪在少年跨間。

這一跪,葉卿倒是知道為何長孫靖這麼慌張了。

「阿卿、我這兒……」

「不是這兒,是雞兒。」

這話說的,長孫靖的臉唰一下紅透了。

「別、別捉弄我了……!」

「行,不鬧你。」
語畢,葉卿嚴肅地捧起少年的卵蛋,隔著褲子掂幾下,掂得少年腰軟。

「阿卿……我感覺、好奇怪……」

男人挑眉:「不舒服?」

「不是……」
……不如說是太舒服了。

葉卿每碰一下,舒服的感覺便從下腹往上竄,身體逐漸變得燥熱,晨勃的性器又大了一些。

「哦——乖兒子長大了。」

我才不是……!

然而接下來的話長孫靖是說不出來了。

只因葉卿玩心大起,轉眼間把他的褲子全脫了!

少年不過也才束髮之年,陰莖的尺寸卻和葉卿相差無幾,就是包皮還沒褪下來,沒能完全勃起。

見狀,葉卿主動撥開了對方的包皮,露出頂部紅潤飽滿龜頭,小孔不停吐露清液,可憐兮兮的。

他就想欺負幾下。

想著,便也做了。

帶著薄繭的拇指輕輕婆娑,蹭在炙熱的軟肉上,未經人事的少年哪裡受得住,繃緊腰背欲往後縮,好在葉卿眼疾手快,換用食指和中指夾著,故意卡在了最敏感的溝槽。

只稍一動,葉卿手上便會使力,「啊……!」夾得長孫靖頭皮發麻,幾乎是進退兩難。

堂堂一住持,竟在佛堂內把玩少年的陰莖,當真荒唐。

終於,長孫靖站不住了,葉卿一推就倒,整個人仰躺在佛堂中央,雙手捂臉哪兒都不敢看,像是遭人非禮的大家閨秀。

葉卿就沒這麼扭捏了,駕輕就熟地騎上長孫靖,一屁股坐在人家下體上,兩人的卵蛋頓時撞在了一起。

叼起佛袍下襬,葉卿捉住長孫靖的手,和他十指交扣:「喂,睜眼。」

長孫靖已經無法思考了,葉卿說什麼他做什麼,全仗著一股盲目的信任。

誰知長孫靖一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葉卿光裸的下體。

原來,這住持的佛袍下連件褻褲也沒有,和一絲不掛又有什麼區別?

原來……他每天就是這麼誦經唸佛的。

不管長孫靖啞口無言的窘樣,葉卿前後擺動起腰肢,兩根陰莖相互磨蹭,屬於少年的體液沾得到處是,發出黏膩的的水聲,沒一會兒他也硬了。

長孫靖太興奮了,體液不要錢似地流,葉卿為了避免滑下去,將重心全放在下體,靠著緊扣的雙手維持平衡。

「阿卿……阿卿……」
少年不斷喊著葉卿,每叫一聲,男人的小腹就微微痙攣,彷彿在叫囂著要他放進來,狠狠入到最裡面。

佔有他,破壞他——

葉卿沒來由地後仰,動作之大,帶起髮絲如旌旗般飄揚,腰肢彎成了惹人憐愛的弧度,精瘦的胴體不住顫抖,隱忍的悶哼甜膩而脆弱。

須臾,葉卿好似斷了線的傀儡,渾身脫力趴伏在長孫靖身上,連手都沒力氣握。

洩了。

洩得一塌糊塗。

長孫靖不曉得葉卿這是怎麼了,只知道自己的小腹上有什麼燙得嚇人,他偷偷沾了一些,是濃白的液體,又燙又稠。

還有些腥。

「哈……別、亂吃……」

葉卿撐起疲軟的腰,費力地拉開少年放在嘴裡的指頭。

男人蹙眉,努力擺出嚴肅的模樣,殊不知此舉卻適得其反:雙頰上的潮紅醉人得很,一路醺染至眼尾,配上高潮後水潤朦朧的雙眸……再怎麼扳著臉,也只會挑起別人的慾火罷了。

長孫靖傻了,看傻了。

短暫調息後,葉卿起身整理身上的佛袍,順帶瞥了眼那根還神采奕奕的性器。

「阿卿……」
少年在向他求救。

「呵,誰讓你不洩。」
沒錯,絕對不是他的問題,絕對不是他太敏感。

絕對不是。

葉卿視若無睹,大步流星走回廂房,也不管濁液沿著大腿內側滴落,反正擦地板的也不是他。

過了好一陣子,葉卿又回到佛堂,手上抱著一疊書。

他踢了踢裝死的少年:「起來,再躺下去小心著涼。」

長孫靖充耳不聞。

……好啊你,長孫靖。
葉卿用腳尖輕輕戳了下長孫靖的卵蛋,疼得對方倒抽一口氣,三兩下坐得直挺挺。

……下面那根東西也直挺挺。

「這些書你自個兒看。」

長孫靖隨手拿起一本翻了幾頁,「啪!」一下又闔上了。

「阿卿……這、這……」

書上圖文並茂,寫的是污言穢語、葷話浪詞;畫的是淫靡春宮、豔情男色。

「乖兒子長大了,該讀點書了。」

「可……這是、這是淫書啊!」
你不是住持嗎!?

葉卿懶得和長孫靖爭執,衝他吐了吐舌頭,轉身揚長而去。

當然,他也不至於這麼冷血,還是有留下一句關心的話——

「等會兒記得擦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