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 [鬼滅][義炭] 雖然我沒有時光倒流的方法 2113義炭 走廊下傳來倉促的跑步聲。路過的隱回頭看一眼,只見綠黃色格子的衣襬飄過轉角。 接到通知趕回蝶屋的富岡義勇奔進室內,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看來是中了血鬼術,身體變成小孩了⋯⋯」胡蝶忍以有些困惑的語氣說道。 「這是幾歲來著?」小葵看著坐在忍膝蓋上瑟瑟發抖、目光有如迷途子犬的炭治郎,喃喃問道。被換下鬼殺隊制服後,批在身上的綠黑色市松紋羽織顯得寬大。 變小的炭治郎一見到義勇,便突然抖得更厲害,同時眼眶含淚,嘴裏含糊不清、語焉不詳地說:「對、對不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 「是不是富岡先生你殺氣太重,嚇到炭治郎了?」 忍低頭看著淚眼汪汪的炭治郎,又看向義勇。 「⋯⋯十三歲。」義勇盯著眼前的哭泣炭治郎,沉默了好久,唐突開口道。 「???」小葵不明所以,露出更困惑的眼神。 「是十三歲的炭治郎。」 義勇說完,走上前去,蹲下捧起炭治郎哭泣的臉龐。 「對不起,嚇到你了。已經沒事了,你妹妹很平安喔,所以不要哭了。」 說話的語氣輕柔。 「⋯⋯?」 興許是溫柔的語調起作用,炭治郎漸漸忘了哭泣,睜著大眼定定看著義勇。 「在炭治郎恢復之前,都由我照顧。」 義勇以手指抹去以少年來說,還顯得太過稚嫩的十三歲臉頰,所滑下的淚痕。 「富岡先生,你懂得怎麼顧小孩嗎?留在蝶屋才是最好的方式。」 忍以一貫笑吟吟的表情問道,小葵聽出語氣裏藏著不快。 「炭治郎由我來保護。」 義勇面無表情,毫不猶豫地道。說完,就直接伸手去抱炭治郎。 「不是保護不保護的問題。」忍抱緊膝蓋上的炭治郎,語氣添了幾分怒意。 「炭治郎⋯⋯由我來保護。」 結果,義勇只是重複著這句話,兩人僵持不下。 爭執許久,考慮到目前蝶屋傷患眾多,加上義勇主張炭治郎是他師弟,由他帶回水柱宅邸靜養才是上策,忍終於嘆了一口氣。 「明天還是要帶來讓我檢查喔。」 「我不記得富岡先生有這麼喜歡小孩。」 她看著義勇從自己膝蓋上接過炭治郎,饒富深意地道。 ——反正等炭治郎哭他就沒轍了。 忍有些壞心地暗想。 但說也奇怪,炭治郎意外乖順地任義勇抱起,只是帶著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但沒有再哭過。 「那麼我就先離開了。」 義勇頭也不回地走出蝶屋。 -- 「那個⋯⋯」沉默了好一陣子,炭治郎怯生生地開口。 「我叫富岡義勇。」 「富岡先生⋯⋯」 「叫我義勇就好了。」 「可以嗎?」 「嗯。」義勇輕輕點點頭。 「義勇先生⋯⋯禰豆子呢?」懷中的炭治郎,帶著憂傷的表情。 「你妹妹受到鬼襲擊也變成鬼,現在受了傷,正在剛才的蝶屋睡覺休養,但是沒有大礙,等她醒來我再帶你去見她。」 義勇沒有說謊,當時禰豆子為了保護炭治郎,也中了血鬼術,幸虧如此,炭治郎只是身體變小,沒有受到更致命的傷害。而身體也一起變小的禰豆子,被隱帶回蝶屋之後就陷入沉睡,忍評估這是在修復體力,睡飽之後就會醒來。 「禰豆子變成鬼⋯⋯那我其他家人果然⋯⋯那不是夢⋯⋯?」炭治郎身體又開始顫抖,眼眶含淚。 「你的家人都死了,只剩下你和禰豆子。對不起,炭治郎,如果我能早點趕到就好了,那樣的話,說不定就能拯救你家人了,對不起。」 義勇停下腳步,以不變的冷靜目光直視炭治郎,然而,炭治郎卻聞到非常悲傷的氣味。 「義勇先生⋯⋯」 悲傷的氣味中,交織了內疚和自責的氣味。 明明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為什麼要內疚?十三歲的炭治郎忍不住這麼想。 「⋯⋯?」 義勇感受到臉頰上的溫度,是炭治郎摸了他的臉。 「可是,是義勇先生⋯⋯救了我和禰豆子對吧?」 「為什麼這麼想?」義勇撇開視線。 「⋯⋯有這樣的氣味,因為我的鼻子很靈。」 「⋯⋯」義勇只是沉默地重新邁開步伐。 「炭治郎。」 在水柱宅邸門前,義勇再度開了口。 「嗯?」 「我希望,炭治郎可以多依賴我一點。」 炭治郎雙手環著義勇的肩,眨了眨雙眼,像在思考話語的含意。 「⋯⋯」 下一刻,炭治郎抱緊義勇的脖子,把臉埋在他懷中。義勇假裝沒有察覺那對發抖的肩膀,和衣領下的眼淚。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UztyILI5YuQvyB3Zgs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