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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高中開學第一天時,我從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那麼的令人惡寒、顫懍。」刷白了臉色,他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道,「那時…我被引領著去到體育館,而當我意識到不對時,卻已經太晚了……看著那逐漸接近的粗大凶器,我感到害怕、全身也微微顫抖著,但我很清楚──逃不掉的。於是我索性閉上眼,等待這噩夢過去…」
  「他…起初先是緩緩的插了進來,等全數進入後他開始毫不留情的動作、彷彿要榨乾我的一切……但令我感到錯愕、惡寒的是──當起初最強烈的痛苦過去,我竟在那斷斷續續的疼痛中感覺到一絲…愉悅?」

  「這太瘋狂了,我實在無法相信這件事!…可是…可是當我撫上那處,除了一點刺痛和陣陣酸麻外,我再無其他感覺,所以我實在……唉──雖然是那麼的懼怕,甚至因為他受了傷、留了血,但我卻還是沒法恨阿,辰也……」
  說完,他將臉埋進那人胸膛裡、遮住眼眸中一切的情緒。


  「…… I know.」安撫性的拍著懷中人的背,冰室輕聲說著,「其實我…也遇過非常多次這樣的事…」
  圈緊那纖腰,他將頭靠在對方的頸間、壓抑心底翻騰的情緒,聲音沙啞的開口,「…他們總習慣先塗上層冰涼物,說是讓我不要那麼痛,但我卻更覺得他們是要讓我放鬆、好方便進入。」
  「一次次的,不顧我意願、不等我準備好的插進去…我從最先的哭泣求繞到後來的咬牙忍耐。」

  「大部分的時候…他們是緩緩地一些、一些的射入我體內…oh──Fuck!那真的是一種慢性折磨,我情願他一鼓作氣的全數射入,也不要他用這種羞辱人的方式!」
  「還有些時候他們也像對你那樣對我!或許是注意到了吧?他們盡喜歡緩慢的動作,然後一邊說著侮辱人的話語,最後甚至還──還逼迫我看向自己被那令人做噁的凶器插著的樣子…」
  「他們要求著我用手指探向那處,然後再一口作氣的將那東西拔出,惡意讓我清楚的感覺到那東西離開體內的觸感!但這還不是結束,他們會用沾過酒精的冰涼棉花刺激你,嘶──那溫度比冰水還低呢!」

  「接著他們還喜歡隔著棉花不停按壓、揉捏分明受傷的那處,但他們更愛的是──要你自己來。看人自慰,真是變態的惡興趣阿…」



  「但和你這個變態很配不是嗎?」
  「怎麼這樣說呢,玲央?」
  「你、還敢問我!你這個變態不就最喜歡別人看著你自慰嗎?!」
  「唔──錯了,不是別人,而是玲央你。我只喜歡玲央你看著,不過比起被看,我更喜歡看你表演一番或者是直接用你那溫暖、鹹濕的小穴來好好包覆、絞緊著我的──」
  「停停停!你個變態渾帳給我閉嘴阿//////!」





  另一邊──

  「小赤,室仔他們到底在幹麻阿~~?」吃著新上市的零食,紫原看向沙發上不知為何不偌平常調情說話還有些含蓄,此刻正毫無顧忌、狂開黃腔的前輩們,他不禁疑惑的問道身旁正邊聽歌邊看書的赤司。
  「好像是在比誰能用最色情的方式講述一件事吧?」調了調姿勢,他挨近了紫原些,並把一邊的耳機分給對方,「沒營養、別聽了。」
  「嗯!」既然赤司都這樣說了,而且又能離的更近些,紫原自然是忽略那兩個差不多要鬥的床上去的前輩們。

  看他如此乖巧,赤司難得心情特好的摸摸對方的頭說,「乖,吃零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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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猜的著冰實在說什麼事嗎?猜到可能多發一些深夜福利和解析一下冰實對話?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