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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帶著用免治馬桶洗過一輪後,側躺在床上的人民保母在被打開新世界大門後,完全進入到懷疑人生的階段,平常壓低的眉毛皺著死緊,罵幹罵娘的嘴巴也憋著聲音,那一身在合適場合就可以引誘Gay的肌肉繃得緊緊得,上頭全是汗水帶來的光澤。 「吳明翰,講話啊?」毛邦羽好整以暇地半躺在床邊,手用像是奧黛麗赫本拿菸桿的方式拿著他的香,他靠近吳明翰憋得滿臉通紅的臉,彎彎的眼睛裡有細碎的光。 變成鬼之後很多事情不方便,好比說他沒辦法給難過的阿嬤一個擁抱、沒辦法養小毛,也沒辦法自己打開手機刪影片,但大概這就是漫畫說的等價交換,一些身為人的時候辦不到的事情反而能輕而易舉地做到。 好比說現在。 他確實沒碰吳明翰,念力凝結的力量侵入吳明翰自己坐在免治馬桶上弄乾淨的地方,明明沒有碰觸到但仍然能作用在對方身上的力量很特殊,不管是能夠實際作用在吳明翰身上的力量還是能把反彈回饋給他的部分,都讓毛邦羽能更好、更確實的去欺負這個老是嘴巴沒把門的直男。 「你現在覺得哪個爽?」距離入口兩個指節左右的地方,被溫水泡軟的肉壁裡在沒有東西碰觸的狀態下被往肚臍眼的方向壓出凹陷,勃起後跟著發脹的前列腺附近被來回揉弄,有經驗的精確力道沒有費太多功夫就把令人顫抖發麻的感覺從身體裡逼出。 吳明翰直男風格的陽萎床單被腳趾頭纏出一堆曲折的皺褶,眼睫毛滴落的汗水把他的眼睛泡得有點痛,他壓抑著從會陰發散到整個尾椎的痠麻感,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但就算這樣他的嘴巴也依然硬得不得了。 「打、手、槍。」他惡狠狠地說,像是為了想證明什麼的,他甚至還撸了一下自己的私槍,但後面立刻擴大範圍的撫觸瞬間又讓警員先聲縮著只剩下握住自己屌的能力。 「我再給你個機會,老實說喔。」 毛邦羽笑瞇瞇的說,吳明翰看著對方的笑臉嘴就更硬了。 「打手槍!」他發狠想用掌心先一步把自己撸出來,但這種想作弊的方式根本沒有實現的可能,後面已經有些痙攣的地方在被壓得更仔細的狀態下被緩慢推擠過每一層肉膜,豐富的神經叢被翻找出來,Gay那種比醫生還要經典的手法直接作用在這個嘴巴一點都不直的傢伙,說是越級打怪也不為過。 「你死定了。」 毛邦羽說出和他們冥婚當晚一樣的台詞。 但和那天刻意做出的兇像不一樣,他整個人都笑得又軟又騷的趴在吳明翰旁邊,纏繞煙氣的手指像是抵住了什麼的曲折凹起,尾端上鉤的聲音泡滿期待,毛邦羽在整張臉都暈滿期待的狀態下,準備用和開始磨刀小試不一樣的方式來撬開臭直男的嘴巴。 吳明翰半張著嘴,聲音被壓在喉嚨裡,隱隱約約的粗喘藉由呼吸從上下起伏胸腔中飄出一些,腮幫子被他咬出像是去給牙醫洗牙的酸澀,盯囚犯很銳利的三白眼在濕潤的水氣下一點凶神惡煞的感覺都沒了,只剩下讓人想把他欺負到死的茫然。 手好濕,濕得快要握不住了…… 被過量的前列腺快感帶出的腺液把他的掌心弄得一團亂,陰莖在極高的興奮程度下變得很敏感,只是被床單擦過的感覺都會讓他整個後頸發麻,全身哆嗦地縮緊明明沒有東西的後面,他只能用自己的腿去隔開會碰觸到其他東西的可能性。 「吳明翰。」毛邦羽輕輕的叫著,聲音是平常跟阿嬤撒嬌的甜度,「我是不是技巧很棒啊?」 閉嘴啦! 「其實你很有天分耶,我聽說有的人可能要連按一個小時才會有前列腺興奮,你看看我們才努力一下你就這樣了。」 幹喔、誰要被你稱讚這個! 吳明翰咬住枕頭的一角,長年泡在色情網站亂看撸槍的人第一次有他真的會被性高潮殺死的感覺,在腰部凌亂地痙攣狀態中,他那個足夠釣上一打男人的腹肌在快感下反射性抽動向前頂,一小股清液又從尿道口溢出,變成潤滑劑的把手跟陰莖中間的空隙填得一點縫隙都沒留下。 興奮發紅的陰莖在吳明翰手中,比起往日的功能它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噴水的裝飾物,平常只有一瞬間就攀頂、舒爽、解脫的高潮在感官都集中在後面的狀態下,變成永無止境的地獄把他釘死在床上。 毛邦羽手上的香已經過了兩輪了,他用香腳戳著嘟起的嘴唇,習慣保養的乾淨漂亮手指在吳明翰有點花掉的視線中在空氣裡輕巧的勾動,腸肉裡面被性器興奮帶動腫脹的前列腺就這麼被由外上方畫入內下方,被打著轉兒毫不遺漏的輾壓佈滿神經的地方。 直腸在這種狀態下嘗試想吸吮住不停帶來可怕快感的存在,可不管怎麼抽搐的吸吮,含住的都只是虛無的空氣而已。 在警員生活中打磨出的硬繭在刺激下緊緊壓住發紅的龜頭,吳明翰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太出來了,前列腺輻射的快感壟罩整個下半身,從腰部到緊緊合攏的膝蓋,甚至連大腿內側都不在能控制的範圍。 吳明翰那一頭單純的黑色頭髮溼答答的,較長的前髮貼在額頭上,汗水順著髮尾不停流下,空氣充滿汗味、沐浴乳的味道還有無法藏起的性的氣味,結合給毛邦羽的香,整個房間就充滿一種難以言喻的糜亂感。 「吳明翰,你還好嗎?」毛邦羽的手接住吳明翰髮尾落下的一點汗,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看過的停止呼吸之類的電影帶來的認知影響,他覺得那滴汗裡似乎充滿會吸引鬼的陽氣,透過手指吸收進身體之後,死了之後就沒有的熱度就從那一小片皮膚燒起。 「呃嗚──那個、我……我要那個呃嗯!」 「哪個?說清楚一點啊,吳明翰,大聲一點。」 毛邦羽乖乖巧巧地趴在床上看著像被吸陽進入半崩潰狀態的吳明翰,臉上的每一絲笑紋都帶著愉悅,他看著下意識地聳著腰的吳警員,覺得這種狀態下的臭直男有種超出想像的可愛。 「……要射。」 「哇,聽不到耶,大聲一點?」 「要射、我要射啦──!」 幾乎是用鼻音在吼叫,吳明翰的眼睛和鼻頭都紅了,他恨恨瞪向整個笑到不行的毛邦羽,臉色滴血一樣的紅,不僅僅是因為情慾的關係,更多的是他一個直男被毛邦羽這個死Gay弄成這樣的羞窘。 「是不是不敢相信這個這麼爽,我就跟你說了吧。」毛邦羽笑瞇瞇的,在很近的距離下看著直男警察咬著牙的發出狼狽又不想示弱的哼聲,他哈哈的笑著連肩膀都在聳動,覺得那個哼哼聽起來就和狗狗一樣可愛。 「好啦,要我幫你嗎?你現在應該連撸都沒有力氣了吧?」 濕透的黑色腦袋瓜在這個提議中僵了一下,接著用非常微弱的方式晃了晃,毛邦羽將手裡已經到盡頭的香腳放下,轉而碰上因為吳明翰不想示弱死死握住的發紅性器。 帶著香燃燒過後的檀香味,毛邦羽的手擠入吳明翰夾得只剩一條線的腿,經年累月鍛鍊下打造出的大腿在汗水的浸潤下異常好摸,他順著腿縫向上,輕而易據地碰上比他黝黑一些的手背。 「放鬆一點,吳明翰。」 「幹──幹……我鬆不了啦。」 毛邦羽把自己的臉埋在掌心裡,他一聽到吳明翰有一層委屈的聲音嘴角就控制不下的想彎起來,半長蜷曲的瀏海底下的眼睛彎出上揚的弧度,他抿著嘴,聲音突然地就柔軟起來,像是那天他們一人一鬼在河堤講話那樣。 「不敢相信耶,好啦我來我來,就叫你不要那麼緊張了。」 鬼不屬於人類的體溫貼上吳明翰快要把自己弄到抽搐的掌心,微涼的溫度將那個被握到快要發紫的陰莖解救出來,虎口圈著一個套,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就往那個像是失禁一樣流著前列腺液的龜頭套下。 幾乎陰莖繫帶被觸碰的瞬間,直男警察的腰就隱隱顫出快要射精的抽搐,吳明翰的喉嚨發出殘破的粗喘,毛邦羽不屬於活人的力量還作用在身體中,他腰部以下已經沒有感覺了,全身都像是以前學水母漂那樣漂在水面上,只剩下一波一波的快感被心臟打在身上的跳動。 毛邦羽就那樣用手撐著臉,手指在臉頰上敲打著,像是同時在玩弄吳明翰看不見的深處,他慢條斯理地用虎口套成的圈去套弄被逼入絕境的直男陰莖,同時作用在腸肉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密集,他知道吳明翰差不多快到極限了,在感覺到裡頭即將縮緊的瞬間,他將所有力量一口氣往前列腺的地方集中,接著往肚臍眼的方向狠狠壓下。 腹肌緊實的腰在瞬間挺得很前,那些鍛鍊很漂亮的線條繃得緊緊的抽搐,在強烈的作動下汗水將前方的床單濺出拋物線的痕跡。吳明翰整個身體都在瘋狂哆嗦,不只是大腿肌,連肌肉飽滿的小腿肌都像是在下一秒會抽筋的繃得死緊,腳趾頭更是在毛邦羽的視線下蜷曲成一小團。 不屬於陰莖的高潮持久又悠長,吳明翰在大張雙眼大口呼吸的狀態下覺得全身都在抽動,他的所有感官都被這份快感拋得很高,像是被扔在天空上碰不到地面似的,從腰一路擴張到會陰、膝蓋、腳尖的快感太過強大,過於強烈的衝擊甚至讓他的耳朵聽到自己的心跳正在急促鼓動。 但在那份可怕到足以讓人害怕快感之後帶來的並不是滿足,反而是更深的渴求。 吳明翰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在有點恍神全身哆嗦的狀態下,他只知道毛邦羽正在套弄自己沒射精的性器,平常能在色情小影片下帶來快樂的地方這個時候的存在感低得不得了,連還在抽搐的後方帶來的感覺都比肉棒被磨蹭的感覺還要強烈。 他無意識地咬著自己的枕頭,在仍然急促的呼吸聲中,臀部和腰順著陰莖被抓住的方向下向前頂,直到那片由前列腺帶來的高潮緩和下來,心跳和呼吸也趨向正常後,吳明翰才發現只有床單上的白色精液證明這裡曾經進行了一場毫無感覺的射精活動。 「吳明翰,之後要不要我陪你多練習幾次啊?」毛邦羽看著用發抖的手從旁邊吊衣架拿衣服換的傢伙,心情相當愉悅的提議道。 他是真的覺得吳明翰有前途耶。 「起、起笑喔……我練習這個幹嘛……」 「泌尿科醫生說前列腺按摩有助於雞雞健康啊。」 「崊北才──」 「搞不好可以突破19公分喔。」 「幹……我要叫清心外送了。」在超過19公分的誘惑中,連雙腳都在顫抖的吳姓警察決定必須先來個redbull特調,不然他等一下連去洗澡換床單的力氣都不會有。 他才不想晚上跟小毛一起睡客廳。 「我要一杯多多綠。」 「靠北喔……我寄在清心那邊的環保杯只有一個啦。」 最後吳明翰拜託送外送的吳柏毅幫他在便利商店順便買redbull給他,那杯裝在環保杯裡的多多綠就被插著香供奉給一直用意味深長表情看著他的── 他老公。 ------------------------------------------------------ 他們之後有沒有練習更多次我不知道。 THE END. 20230219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QvY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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