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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亂倫壯舉?左擁右抱也就算了,一覺醒來舅哥變夫君也是沒誰了。更別提哪家裁縫聽聞駭世驚俗的理由後,肯接這「三人份」齊人之福限定款的單子⋯⋯欸不對,沒人做的話不就代表商機無限嗎⋯⋯ 趙活腦內不僅有世俗道德與從商貪財的天人交戰,他更憶起同葉雲舟著手搭建精巧松居時,似乎只記得要冬暖夏涼、只記得要整個連夏日都不融冰的涼窖,堆放雲裳收刮來的雪花冷糕;還有浪費辛苦伐來的頂級杉櫸,造那所費不貲的花浴熱池。 結果這大舅哥蓋完那造價不菲的魔王寢宮後,反倒嫌起隨處可見的枯竹捲簾昂貴,怕不是犧牲鴛鴦房與自己寢間的遮陽,也要讓雲裳囤雪花糕跟泡花浴⋯⋯趙活不懂葉雲舟他娘親怎就給他生了顆不懂得節制寵溺的心⋯⋯無論是對雲裳,還是對趙活。 默默嘴完號稱「清身禁慾」的妻舅,自然也得嘴下「縱慾無度」的娘子—— 望著鴛鴦大床後那未經鼠害,卻已鏤蝕出一孔妻舅寢間景色的飾牆,趙活痛心疾首,就該當下跟大舅哥聯手沒收始作俑者的雪花糕和摘來浸浴鹽的花花草草。 ——之後一定要說服葉兄,拆了涼窖和浴池旁莫名講究的高額廊木換錢,去添購些當時沒能塞進隔牆止音的蓬棉。 況且這大舅哥還把自己的寢間蓋在鴛鴦房旁,甚至床頭也是緊鄰互靠。起初雲裳還有些不滿,但她只得到自己這未來夫君一句「沒辦法,葉兄只剩這裡能建了,妳總不能讓我大舅哥睡茅廁」的回覆⋯⋯ 趙活隔著蝕縫,望見葉雲舟寢間那與新婚花房雲泥之別的簡陋土牆,毫無杇工、坑坑窪窪,心想葉兄的寢牆沒像豆渣一樣碎成齏粉就不錯了⋯⋯雖然隔壁寢室的主人當時也被喜事沖昏了頭,似乎沒放在心上,畢竟他委身唐門時連草廬都能接受了。但如果改日自己那大舅哥又被一石激起千層慾浪,每每都要「中途參戰」,他趙活的老腰再怎麼精壯,也受不了兄妹一前一後搶著要。 因為當葉雲舟舔咬著趙活後頸,硬跩住腰髖,一邊「趙兄、趙兄,葉、葉某失敬了⋯⋯!」一邊喘著往他處穴肉心亂頂時,那不遜於親兄餓虎撲羊的親妹,也用她那少女緊腟,猶如施刑一般拷問著前面那根處莖——「夫君,娘子還未滿足呢!後面被笨哥哥頂去了無妨,前面可還不能洩了啊⋯⋯」 被餓虎兄長與狡狼妹妹夾攻分食,到底有哪個大俠受得了⋯⋯終究還是他趙活這個醜郎君承受了天下人所不能承受之重。 腦內吐槽良久,趙活緩緩支起甫經新婚夜,就遭受「雙花夾攻」的痠疼身子。扭頭掃視身旁一左一右熟睡卻緊擁自己的兩人,趙活這才又想起,自己與剛結為連理的髮妻⋯⋯還有妻舅,昨夜竟幹出如此禮壞樂崩之舉。 ⋯⋯好在唐門薪火只餘他一人,住在這雲澗松居,也應無人知道此等顛棄倫德之事⋯⋯ 「⋯⋯趙兄,你醒了?」 「嘻嘻笨哥哥,你幹嘛打斷我倆裝睡偷瞄夫君的傻臉?但我的夫君跟哥哥你看起來還很有精神呢⋯⋯」 趙活被不著絲褸的雲裳此言一驚,低頭瞅向自己在雙人薄被下尷尬的晨立⋯⋯還有那大舅哥沒得蓋被子,只得趕緊搶起被雲裳霸佔後,剩餘的邊角薄紗遮掩⋯⋯但這反而讓他雪胸白腿跟羞紅淚花全都盡收他這妹婿眼底,陽鋒更在紅紗之下若隱若現。 ⋯⋯與其這樣還不如學雲裳絲毫不遮,趙活內心翻了個大白眼。 「那麽,我的夫君,今早你想同誰溫存?或是我倆一同侍奉你,你更開心呢——?」 「趙兄⋯⋯論侍奉恩公,葉某自是欣然⋯⋯」 ——你們這倆沒羞沒臊的色慾兄妹,先去把隔牆底漆糊好啦! 「嘻嘻,好啦,那讓我試試說一句夫妻情話?——趙哥哥,我『愛』你!」 「⋯⋯趙兄,葉某也⋯⋯」 「⋯⋯葉兄,你就不必勉強自己比破牆紙還薄的臉皮,去學雲裳的厚顏無恥⋯⋯想想等下早膳吃啥還比較有意義⋯⋯」 「⋯⋯那趙兄,葉某想吃⋯⋯」 「⋯⋯當我沒說,看大舅哥你眼神就知道,絕對沒打算要在飯桌前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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