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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paro宿虎

對獸人的身體構造有私設

沒有咒術的世界

年齡操作

一句話總括:讓未通精的正太悠仁懷上老虎寶寶的one shot



世界上除了人類和動物之外,還存在融合兩種物種的特徵的獸人。不過獸人和人類的交集很少,以至於人類對他們的生活習慣和文化仍有很多未知的地方,只知道他們也創立了井然有序的社會。因為大部分獸人的居住地和人類交錯,所以現在還沒有爆發過種族之間的衝突。

人類和獸人在外表上並沒有太多分別,但如果只靠外表,以人類的觀念先入為主地去理解他們的話,説不定會鬧出什麽糊塗。舉例來説,即使外表看上去是男性的獸人,未必全部是人類認知中的無法懷孕的男性。





初出茅廬的電影監督吉野順平,為了在新環境下尋找創作的靈感,在遠離都市的鄉下租了一棟房子。遠離人煙的小屋在郊野中看起來孤零零的,但孤獨對吉野來說向來不是太問題。

他整理著紙箱裏的行李,一邊想著今日的晚飯要煮什麽,神色輕鬆。

直到他聽到門外的狼嚎還有爪子撓門的聲音,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在夜裏發出幽光的雙眼便用前爪推開門進來吉野的家。

「咦?這是狼嗎?日本還有野生的狼嗎?不、話説,原來我沒有鎖門嗎?」原本是個都市人的吉野看見眼前景象,嚇得坐在地板上,腦袋將近放棄思考。連那頭闖進來的野狼走到自己面前,張開血盆大口,即將要在自己身上咬下一口肉的時候,也只能僵著身子無法反抗。

「不要吃……」

「哦哦,這棟房子終於有人住了!唔哇,你怎麽在這裏?快點回家啦。」

在吉野作出無用功的懇求途中,門外又出現另一個陌生的身影。混雜著粉紅和淺褐色的短髮男孩路過看到被打開的門,他好奇地往裏面一看,發現那頭亂進別人家的狼。於是,那個看上去才七、八歲左右的小孩也跑進吉野家裏,扯著狼的尾巴把牠拖往門外。

「快回家啦。」小孩踢了踢狼的後腿,示意他快點回去,不要打擾人類。

「那個……」吉野在男孩已經走出門開的時候,才在震驚中恢復過來,他也跟著來到門口,想對突然出現的小孩道謝。只是話說到一半,他看到男孩身上不屬於人類的動物耳朵和尾巴,意識到對方是什麽種族後,第一次看到獸人的他有些猶豫。

「謝謝你幫我趕走那隻狼。我叫吉野順平,可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不過,他還是很快就把感謝的話說出來。

「我是虎杖悠仁!」還未能把野獸特徵藏好的小孩,身後黑色環紋的老虎尾巴左右晃動。

「那麽,悠仁君,要留下來吃完晚飯再走嗎?」吉野蹲下身子和虎杖平視, 覺得眼前的小孩比起人類,真是可愛太多了。

「可以嗎?」虎杖的眼睛裏住了星星,雙眼閃閃發亮。



吃完晚飯後,虎杖便對吉野道別,說他是時候要走了。

「可是,悠仁你不是說你的爺爺最近去世了嗎?現在有住的地方嗎?獨自一人在外面很危險哦,如果你想的話,在這裏住下也可以。」吉野輕撫虎杖細軟的髮絲,想到剛才的聊天中虎杖提及的事,心中也不禁為虎杖的身世而感到酸楚。

「嗯,沒關係,我有住的地方。」

「是嗎?那你以後想過來玩也可以哦。這個給你吧,我不在的時候可以用它來開門。」吉野遞給悠仁房子的備用鑰匙。

「嗯!」

自此,吉野順平和虎杖悠仁便成為了好朋友。





外表看上去像小學生的虎杖,在不久之前還是由稱為「爺爺」的人類養育。在爺爺死後,虎杖就被接回獸人的領地,由他的叔叔宿儺,也是那一片土地的首領撫養。

天真爛漫又對人類沒有戒心的虎杖,要交給視自己以外的一切生命如草芥的宿儺照顧,怎麽看都不是一件讓人放心的事。但是,從宿儺任由虎杖在跟在自己身後,甚至容許他穿著現代的人類的連帽衫和短褲在日式大宅裏亂跑的態度來看,他大概不反感虎杖的存在,以致其他族人都不敢出言說要幫宿儺看顧虎杖。

當然,宿儺不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他也不把照顧死去的兄長的小孩看成自己的義務。負責宿儺的起居飲食的女眷便會知道,自從虎杖來了後,再沒有人能在晚上進入宿儺的房間。緊閉的木門和裏面傳來的小孩的嗚咽,暗示著虎杖被一族之首親自照顧的代價就是負責宿儺的性欲處理。

「嗚嗚……好痛、宿儺……好痛」年幼的男孩跪趴在棉被上,四肢無力地支撐著搖搖晃晃的軀體,連說出的話也變得支離破碎。雖然有一層棉被充當緩衝,但虎杖的膝蓋和手肘的皮膚都被磨紅了,可見在他身上的男人的動作有多用力。

虎杖的上半身幾乎貼近在地面的被子,只有臀部高高翹起方便宿儺從後面插入性器。男孩的身體還沒開始長高,宿儺寬大的和服袖子一遮擋,外面的人就只能看到虎杖細長的尾巴。宿儺粗壯的陰莖正來回進出年幼的孩子狹窄的後穴,拔出時陽具更會帶出幾分粉色的媚肉。

宿儺尖銳的指甲劃破了虎杖後背和胸側的皮膚,在小孩被陽光曬成的健康膚色上留下一道道矚目驚心的血紅色抓痕。成年的老虎銳利的牙齒像是要從對方身上剜下一塊肉似的,也在虎杖的背部刻下日後會留下傷疤的咬痕。細微血珠不斷從傷口處湧出。

「身為雌性的你,被人幹是早晚的事,趁現在好好習慣吧。」

話是這麽説,在虎杖哭著喊痛之後,宿儺的手便轉而開始挑逗幼崽的敏感點。

淺粉紅色的乳頭和陰莖還未發育完全,便要強逼接受外來的刺激。宿儺的手指捏著虎杖嬌小的奶頭,一時把它按扁,一時又把它拉扯成米粒般的長度。沒有任何顧忌的力道使淺色的乳頭變得紅腫,被欺負得腫大的部位比起因為興奮而挺立,更像被強行捏起命令它站起來。虎杖的胸肌還沒有很明顯,導致兩顆翹起的奶頭在平坦的胸前成為了奪取視線的主角。

在兩人相連的地方附近,虎杖的陰莖也沒有被放過。虎杖的陰部沒有長毛,陰莖也未曾勃起射精,在此刻僅僅是個負責排尿的器官。宿儺卻強行用指甲挖弄男孩的脆弱的馬眼,又用手指揉搓沒有儲存精子的陰囊。這些動作無法為虎杖帶來性快感,只是現在用來小便的器官被名義上照顧自己的長輩把玩,羞恥心放大了手指擦過肌膚的異樣觸感罷了。

加上宿儺同時在虎杖穴裏的抽插,陰莖時不時掠過男孩的前列腺,讓神經傳給大腦類似於觸電的酥麻感。結合偶爾對虎杖毛茸茸的尾巴根部的撫摸,毛髮根部被觸碰,讓虎杖的尾骨產生痕癢的感覺,倒是勃起時感到的快樂有幾分相似。雖然宿儺的撫弄對不足八歲的孩子來説過於粗暴,但身下虎杖的呻吟變得輕飄飄的,已經不見最初痛苦的模樣。

稍微有過正常性經驗的雌性一定能分得清楚痛覺和快感,但是幫虎杖開苞的宿儺,只會把這些疼痛當作高潮的調味劑教給虎杖,告訴他「這些是會讓你變得淫亂的,舒服的東西」。

隨著虎杖因為撫摸而放鬆身體,宿儺的陰莖終於可以進去甬道深處幼嫩的子宮。正值壯年的雄性老虎的陰莖,為了不讓身下的雌性在交配的時候逃跑,完全勃起時莖身的倒刺會翻出,毫不留情地刮傷小孩體内的腸肉。

「啊、嗚……裏面……好痛、不要……」尤其脆弱的子宮被倒刺一刮,使虎杖又忍不住低聲發出哀求。

「能懷上首領的小孩,你應該感到光榮才對。」可惜對方是從來不會體諒別人的宿儺,他對於虎杖的反應很不滿,讓他更加大了進入的力度。

「看來明天要教小鬼在進來的時候說謝謝。」宿儺在心裏如此打算。

「嗯嗚……等、等一下……啊、啊啊!」

宿儺無視虎杖的請求,他抓住虎杖的腰挺身將陰莖插入子宮的最深處,然後在裏面釋放一大股濃精。被内射的時候,精液衝擊著子宮内壁,讓虎杖不禁高聲尖叫,一時間甚至忘記怎樣呼吸。

「這裏,很快就要懷孕了。小鬼,即將成為人母的感覺怎麽樣?」射精的時候,宿儺的手指在虎杖的小腹表面,也是體内藏著子宮的地方徘徊。指甲經過的地方在皮膚上劃出一道細細的紅痕。

「媽媽……?我嗎……?」

宿儺沒有直面回答,不過他把舌頭伸進了虎杖的獸耳。濕漉漉的舌頭像舔毛一樣覆上耳翼内稀疏的白得透明的細毛,咕啾咕啾的水聲被近距離傳到耳蝸,權當他的答覆。

雖然獸人的雌性,可以有男性的外表,同時具備生育的功能。但虎杖還是個小孩,子宮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發育成熟,孕育新的生命。不過在虎杖和宿儺住在一起後,差不多每一日三至四次的高頻率的性愛,讓虎杖體内的子宮因為外界的刺激而被催熟,提早被喚醒發情和懷孕的機能。因此,虎杖完全是一個被宿儺一手造成的特例,他在陰莖通精前,子宮已經可以受孕。

「加油啊,小鬼,第一次剛完結就撐不下去了?」終於結束射精時,宿儺看到癱軟在被子上的虎杖,便扯著他細碎的前發,強逼他起來。

宿儺粗大的尾巴,和虎杖一甩一甩的虎尾交纏在一起。





「怎麽了?吃不下嗎?」吉野看著飯桌上切成薄片的照燒鷄肉完全沒有被動過,内心感到有點奇怪。喜歡吃肉的虎杖,換著是平時,大概幾口就能吞完了。但是,現在過來玩的他卻一副沒有胃口的樣子,連尾巴也精神不振地低垂著。

「嗯,肚子、脹脹的。」

「哎,難道是來之前吃太飽?」吉野有點心虛地想。他也覺得最近的虎杖比初次見面的時候要胖了一點,有點擔心自己在正餐外給他吃太多東西,把人餵成了胖老虎。

「不要緊,那悠仁要喝飲料嗎?想要果汁還是可樂?」

「果汁。」小孩的聲音悶悶的。

吉野把果汁拿來後,看到虎杖已經用雙手墊著頭呼呼睡著了。

吉野之後把悠仁抱到床上讓他先休息,感覺到手上的重量確實比以前重了些。

「不,果然是生病了?」吉野看著在床上的虎杖,他撫摸著老虎耳朵外圍上白色的絨毛,心裏充滿擔憂。他只是一個不熟悉獸人生態的普通人類,也不知道虎杖是不是患上什麽疾病,能做的只有在床邊嘆氣。

翌日吉野帶著黑眼圈扶著床邊醒來的時候,發現被鋪上早已不見虎杖的影子。只有一張字跡動歪西倒地寫著「再見」的字條,被捏得皺巴巴的放在睡房外的桌子。

之後的三個月,虎杖再沒有到訪吉野的家。





「……悠仁?」

三個月後的某個下午,吉野拿著取材用的攝影機回家。他走進睡房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睡得正香。頭髮亂翹的小腦袋正枕在白色的枕頭上,他穿著的不是常見的那件明黃色的連帽衫,而是一件黑色直條紋的甚平。他身上還蓋著一條毛巾被,蓬鬆柔軟的布料下還有一個細小的鼓起,另一條比悠仁的更幼細的老虎尾巴的末端,悄悄地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