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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九六八

為了滿足……嗯，回應夫人兼大將的願望，也為了了解自己家的「祖宗」，短刀第二天心裡大概計劃好用甚麼藉口和鬼丸國綱聊天，怎樣開口問他眼睛的事後，就簡單向壓切長谷部等刀交待今天要幫忙的工作，然後出發找他的曾叔公。

一如所料，鬼丸國綱坐在幾乎沒幾個人會到的一角喝酒。

「喲，曾叔公，可以聊聊嗎？」展開一個開朗、閃耀的笑容，短刀仗着自己是「晚輩」，親暱地向家裡的「長輩」打招呼。

「不。」鬼丸國綱冷冷回答後繼續喝酒。

計劃的第一步就失敗呢，不過，藥研藤四郎沒打算放棄。沒理會對意願，強行擠到鬼丸國綱的身邊坐下。臉上繼續掛着平日那個自信爆棚，帶有幾分狡黠的笑容，側頭望上比自己高大的太刀，毫不客氣地開口：「那，我可以一起喝嗎？」

好酒的刀不會介意有酒伴，鬼丸國綱馬上遞上一小瓶酒給短刀。藥研藤四郎打開瓶蓋，一口氣灌上差不多半瓶，然後豪邁地以戴有手套的手背擦嘴：「好棒！喝酒最好就是要聊天。」

可惜，鬼丸國綱似乎較在意他的酒，他以責備的眼神瞄了一眼藥研藤四郎，又再用那種沒太大起伏的聲線「教訓」對方：「酒，要細品。」

幾番攻勢都未能令他有聊天的興趣，更別說要「誘導」這振太刀談自己的事。藥研藤四郎乖巧地應一聲「是」，然後細細呷來喝，見對方無意再和自己說話，惟有繼續思索有甚麼方法可以讓他至少可以跟自己閒聊。

過了幾分鐘，鬼丸國綱突然抬頭，盯着短刀看，像是下定決心地發問「你……是否獸控？」

短刀立刻嗆到，咳了好幾聲才能平復，不過仍無阻他以條件反射的速度反問：「等等……甚麼？」

「我是說我的曾姪孫媳。」

藥研藤四郎再一次咳嗽不止，等到順過氣後，才能斷斷續續地解釋那隻貓咪不只是貓咪。

太刀顯然不大相信短刀的「鬼話」，索性直接問一條重要的問題：「那，有沒有做過？」

藥研藤四郎整個炸開，幾經努力，勉強可以裝平靜地反問：「不好意思……你的問題……不會是我理解的意思吧？」

「就是問你有沒有上過她。」太刀的語氣、眼神依然冷淡，完全無法想像這種可以用「無感」的表情去形容的臉，會問出一條如此爆炸性的問題。

短刀平日的冷靜自持完全消失，整張臉紅得發亮。

可是，粟田口家的「最年長者」沒因此放過他，雙眼死死盯着短刀不放，直至逼出他老實回答，或者，應該說「豁出去」：「是有啦！但我不是獸控！」

鬼丸國綱對答案看來不滿意，冷淡地回應：「狡辯……是不對。」

「她不是貓咪！」藥研藤四郎激動秒回，剛剛不是已說他的「貓咪」是人類嗎？為甚麼硬是要說自己是獸控？

「……騙人。」

短刀決定只喝酒不說話，馬上昂首灌了幾口作抗議。

可是嘛……太刀看來很希望他會承認自己是獸控，繼續死盯短刀，視線冰冷而且銳利，看得藥研藤四郎汗毛直戙。他從沒無估計會有此結果，高偵察的「天性」，很大程度和「感覺敏銳」相通，被「家長」片刻不離地注視，令他坐立難安，就算有再多的酒都無法令他平靜，何況，手裡的酒瓶已空，在難以開口討下一瓶的情況下，整個人實在很難冷靜應對。

最終，藥研藤四郎選擇「逃跑」。

但，逃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