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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飄著綿綿細雨,一名白衣青年撐著傘獨自到了已經崩毀的伏羲深淵外頭。
那裏立著一個小小的墳,墳上插著那把斷裂的幽靈魔刀,殷紅刺目。

收起了傘,雨水落在了他的身上。

「燭九陰,我來看你了。」青年伸出唯一完好的手撫著石碑上的名字,開口說道。

若有他人在場,必能一眼認出,此人便是雪山銀燕。

「我帶了酒來。曾經,我們說好,待一切結束後,必要好好地喝一杯。現在……我來陪你了。」雪山銀燕笑了笑,將手中的酒杯斟滿,仰頭喝下,剩下的,便灑在了地上。

他坐在墳旁,看著杯中的倒影,說了很多、很多。
雪山銀燕每年總是會在這個時候來陪燭九陰說說話,但他總是靜靜地聽著,沒有回過半句。
就如同他們一起相處的那些天。

明明知道不會有人回應,但他仍期望著。
期望哪天,燭九陰會從伏羲深淵裡走出來,像以往一樣抱著他,對著他說話。
但一年一年的落空,雪山銀燕並不感到氣餒。

他雖替他蓋了座墳,但那更多的,是一個寄託。

漸漸地,雨停了。

雪山銀燕靠著墓碑閉著眼睡去。

突然,一個熟悉的溫度抱住了他。
他睜開眼,入眼的紅令他眼眶一熱。

紅髮、犄角。
那是他心心念念的魔。

「燭、九陰?」雪山銀燕顫抖著手摸上他的臉,一臉不可置信。
「是吾。」燭九陰握著他的手,笑道:「銀燕,吾--回來了。」
「真的、是你……」

雪山銀燕緊緊的抱著他,淚水止不住的潰堤。
他的淚太燙,灼傷了燭九陰的胸口,灼傷了他的心、他的靈魂。

燭九陰抬起了他的臉,吻去他臉上的淚珠,吻上那雙緊咬的唇,用舌頭撬開了他的齒,勾起那口中的軟舌與之交纏。

一吻方罷,兩人急切的脫去彼此的衣服,發狂的啃咬著對方的身體。

燭九陰扶著他的腰,將自己插入了他的體內。

「唔!」由於未經前戲擴張,當他進入體內時,雪山銀燕慘白了一張臉,可雙腿卻緊緊的纏著他的腰,不讓他退出半分。

「繼、繼續--」深吸了口氣,雪山銀燕望著他的神情堅定。
「呵……」燭九陰輕笑一聲,灼熱的目光盯著他的臉,舔了舔嘴唇。
「那吾……就不客氣了。銀燕。」

說完,燭九陰便抬起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下又一下,規律的撞進他的體內。
破碎的呻吟自雪山銀燕唇齒間逸出,原本白著的一張臉漸漸染上了紅。
兩人粗重的喘息在夜裡無比清晰,淫靡的水聲亦不曾斷過。

「燭、阿……燭九陰…」雪山銀燕眼神迷離,他下意識地呼喊著燭九陰的名字,隱忍著快感的模樣使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負他。

「銀燕……」燭九陰握著他的下身,帶繭的手撫過那敏感的頂端,雪山銀燕敏感的夾緊了他體內那物。

燭九陰眼色一闇,喉頭發出了舒服的嘆息。

他笑著深深頂入,並在雪山銀燕敏感的身體上到處點火,直到他求著自己讓他發洩,才洩在了他的體內。

「嗯……」

情愛過後,雪山銀燕靠在燭九陰的懷裡睡著了。看著他毫無防備的睡臉,燭九陰吻了穩他額上清晰的燕疤。

「銀燕…吾會等你,在奈何橋旁、三生石下,等著你來找吾--」

所以--
你要好好活著。
一直到你的靈魂進入輪迴,相見時,吾必牽著你的手。
再也不放開。

永生永世,直至最後的靈魂之火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