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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縛play

  安達的皮膚很白,與黑色的床單、紅色的繩子非常相襯。

  黑澤在親吻間將他剝的全身赤裸,在他的眼睛上蒙上黑布,接著再將雙臂背綑綁在後,他的雙腿被折起,腳腕與大腿被束縛在一塊;那並不是一個令人舒服的姿勢,而安達被拘束著無法伸展,只能仰躺著陷入柔軟的床被,像是被奉獻的犧牲,朝黑澤袒露出腿心處最柔軟脆弱的部位。

  黑澤俯視著安達,原本都是溺愛的眼底,晦澀的摻雜著偏執與瘋狂,輕輕的算數著安達無序的呼吸,欣賞著因為緊張而隨著呼吸不斷收縮的肌肉,柔軟的肌膚吃進了紅繩,黑澤伸出手來輕撫線繩結的陷沒處,愛憐地想著:安達的肌膚那麼細緻,一定在鬆綁之後,也會留下青紫的勒痕,藏在由他熨整的西裝之下,就沒有人知道安達是如何被他隱密的愛著。

  「黑、唔、優一…」安達顫抖著出聲呼喚,因為動彈不得又被剝奪視力不安,本想要從習慣的稱呼裡尋得日常的安穩,但還是體貼的改叫了他的名字,真是可愛。不知道是哀求還是索憐的呼喊斷在急促的喘息中,撩挲著黑澤的理智。

  「怎麼了?害怕嗎?」黑澤低低的說,並對明知故問這樣欺負他感到抱歉,可是安達允許了他做什麼都可以,於是他就想要放肆:「清想要什麼?」

  在黑澤幾乎是舔舐般綿密的凝望下,安達忍不住細細的顫抖,乾渴的喉頭滾動,羞恥仍阻止他將焦灼他靈魂的欲求說出來。渾身上下唯一自由的陰莖,雖然才剛剛在黑澤的唇舌中釋放過一次,仍又實誠的挺立了起來,在曖昧的視野中,折射著水光,將那裡徹底浸濕的,是黑澤的唾液。

  「說出來,清,你不說我不會知道的。」黑澤鼓勵著,同時大手奪去了安達最後的自由,指節在敏感的龜頭與陰囊上碾磨,使安達發出破碎的尖叫。真想要拍下來,黑澤癡迷的看著安達為自己情動的樣子,想要將眼前的畫面永遠留存,如此一來,此刻的愛意就永遠不會磨滅。

  「進…來…」直白而懇切的請求幾乎要燒壞安達的腦袋,他壓抑的太久,於是無比艱難才回憶起說話的方式,笨拙的發出含糊的音節。早被擴張好的後穴一直在張闔,寂寞的腸道不斷收縮卻緩解不了一點打自心底的渴求;安達被逗弄的太久,他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哀喚,他想要黑澤優一:「想要優一…直接進來…」

  本來聽著那哭腔,都已經準備要戴上保險套的黑澤,在回過神前就身體就做出了反應,被撕開到一半的保險套被棄置,他無法顧及安達的感受,直接就將自己勃發的陰莖操了進去。

  衝擊的力道和終於被填滿的喜悅,使安達弓起了背脊。被綁束的姿勢相當方便黑澤就掐著他的腰開始挺動。安達在黑澤插進來的時候就射了,連抽搐都被繩結桎梏,他只能發出嗚嗚的哀鳴,緊絞著黑澤將他撐的毫無空隙的陰莖。

  「喜歡…哈啊…優一…嗯、喜歡…」理智早就在情慾的燒炙下壞掉了,安達邊哭邊喃喃的喊,催促著黑澤抱著他繼續頂弄,連蒙眼的黑布都被他哭濕。他看不見黑澤,只能用全身去感受著黑澤擁抱他的體溫、抽差的力道與透過親吻舔咬傳遞過來的情感,並本能的將他所有的心聲誠實以告:「好舒服…那裡…哼啊…」

  黑澤小心翼翼的捧著安達的脖頸,為了聊表他欺負的歉意,給了安達一個深刻纏綿的親吻。

  不過他的欺負並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