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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起,銃兔一打開門便抓著左馬刻的衣領吻了上去,一面往臥室移動一面扯下皮帶、解開夏威夷衫,隨意扔在地上。
「發情期嗎?」左馬刻笑了起來。
銃兔再次將唇壓了上去要對方閉嘴,忘我地揉亂左馬刻的髮,本來後梳的白色髮絲垂散下來,然後銃兔把左馬刻按倒在床上。
「是誰才剛進門就勃起的啊?」
心急地解開左馬刻的褲頭,銃兔脫下內褲後毫不遲疑地跨坐上去。
「嗯——」
「欸,這樣沒問題嗎?事前準備、」
「做過了。」
銃兔伸手環抱左馬刻,不顧左馬刻有些擔心的神色便自己動了起來,每一下都坐得更深一些,渴求對方碰觸到自己體內最私密、最敏感的位置。
「左馬刻、啊、左馬刻」
這次換左馬刻主動吻上銃兔的唇,並順勢滑至他白皙的脖頸,用力留下一個吻痕。銃兔被撓癢得忍不住笑起來,附在左馬刻耳邊輕聲說,
「變態。」
左馬刻的身子因此顫抖了一下,銃兔瞪大眼睛,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地抓著左馬刻追問,「耳朵是你的敏感帶嗎?」
「……不知道啦!」
銃兔眯起雙眼,再次靠近左馬刻的耳邊輕吹口氣。
「靠!」
「啊、等等!」
這下惹得左馬刻粗魯地把銃兔丟到床上,不等銃兔翻身就直接拉起腿從後面進入。
「啊、左馬刻!等一下、嗯、啊、」
銃兔掙扎著將身子轉正,伸手掐住左馬刻的臉頰。
「幹嘛啦!」
左馬刻口齒不清地抗議,感覺到銃兔的手指游移至自己的耳骨又輕輕慢慢地滑到耳垂。
「看吧,又變大了。」銃兔笑得不懷好意,大膽地用雙腿夾住左馬刻的腰際,迫使他進得更深,「所以才穿了這麼多耳洞嗎?穿耳洞是不是很爽?」
這不知羞恥的傢伙。左馬刻發出響亮的嘖聲,開始用盡全力抽插,朝著銃兔最脆弱的點進攻,直到他求饒似的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