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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情人節之3/14三倍回禮也是由哥哥說了算

  三月十四號星期五當天在學校。
  「炭治郎,可以幫我把這個交給禰豆子嗎?」
  「好啊。」學校午休時間,平常都在自己教室吃午餐的不死川玄彌拎著一個袋子,來找筍班的炭治郎,剛好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也在。「這是什麼?」
  受託的物品是一個A4大小的牛皮紙袋,裡面放著一拳頭大的玻璃罐,瓶身用薄桃漸層灑金的半透和紙包裝,瓶頸還用銀線掛著細長的燙金小紙籤,上面寫著:黃金蜂蜜金平糖。
  「這是情人節那天的回禮。」沒有注意到善逸在他說出這句話時突然爆睜的眼睛:「我妹和我一起挑的,希望她會喜歡。」
  「禰豆子最喜歡金平糖了,她一定會……」
  「你這渾蛋終於要對禰豆子出了手嗎!!!???」炭治郎最後的話尾還沒講完就被善逸爆音的大嗓門給截了:「居然送的還是糖果!!」
  「你們家人多,我妹就選大罐的,這個500克的大小夠吃嗎?」已經習慣友人突然發瘋(?),不死川玄彌無視繼續交代:「那個巧克力麵包我家的小鬼們都很喜歡,你們還會出嗎?」
  「那個啊,是禰豆子想的情人節企劃商品,那天算推廣試水溫,後來有不少客人希望可以在上面客製化寫字,但那太浪費時間人力,所以就停產了。」炭治郎也無視善逸的大嗓門,給了玄彌自家麵包店的營運內幕:「不過這週店裡會當作特別商品販售,之後七夕情人節也會再推出。」
  「那可不可以拜託你幫我留一個?我家就也真的很喜歡那個麵包,一直想再吃一次……」
  二月十四號的時候,他們都有收到禰豆子送的心型巧克力麵包,貼心的禰豆子知道他們家裡人數多,還特地拿了不死川家小孩的數量給了玄彌的妹妹.壽美,玄彌的份則是炭治郎給的,那天之後,每次不死川家裡出現竈門烘焙坊的紙袋時都會覺得:竈門禰豆子真會做生意。
  雖然知道是友情的意思,但都收了人家的麵包了,加上小不點們都很喜歡,因此回禮是必要的。
  「沒問題,我現在和我媽說一下,放學直接去我家拿如何?」炭治郎拿出手機發訊息給家裡的群組,竈門媽媽很快就回復了笑臉ok:「我留七個給你們。」
  「不用那麼多!我只要買一兩個!」為什麼是七個?
  「不用客氣!這是謝禮!」這個金平糖,是車站前有名的和菓子老店的限量商品,只在禮拜六販售,大罐和小罐每次只各二十組,基本上開店沒多久就完售,對無法早起的禰豆子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夢幻逸品,這回禮有點太重了。
  「不需要!」回人謝禮還收謝禮,繞口令嗎?「我會付錢!」
  金平糖是他們參考竈門烘焙坊的巧克力麵包乘七的價格去選的,沒有很貴。
  「炭治郎!你這是要把禰豆子嫁給玄彌的意思嗎!?禰豆子的新郎不是我嗎?!」
  「善逸,不要搖我!還有你想太多了!」自家妹妹如果跟眼前的人交往的話是不可能瞞住他的。
  「我哪有想太多!?玄彌送的是糖果(candy)耶!!!你還幫禰豆子收下,不就代表你同意禰豆子和玄彌交往嗎!?」善逸也拿出一個包裝紙袋,和玄彌的一樣:「那我怎麼辦?」
  「是我和我妹一起送的,還有那是金平糖(Konpeitō)。」
  「都一樣啦!你是假裝不懂用你妹來當煙霧彈嗎!?金平糖的意思你不知道?!」
  「紋逸你今天是不是一直在肚子餓?幹嘛這麼暴躁?」剛吃完便當的嘴平伊之助,打了個嗝,拿走炭治郎的麵包繼續進食。「就送個糖到底是在激動個屁?」
  「對啊,你到底怎麼了?」炭治郎也覺得今天的善逸有點不可理喻,不過看起來是有理由的,他只好繼續問:「話要說清楚啊。」
  「你們這群臭直男!去打一輩子光棍啦!」看眼前的損友們(?)都呆頭呆腦的樣子,忍不住還是嘖了一聲,拿出手機點了搜尋引擎,再把螢幕塞到他們眼前:「給我看清楚,好好記下來,以後你們絕對會感謝我!」
  玄彌接過強塞過來的手機,三人看螢幕上顯示的是關於白色情人節的送禮重點:關於各種回禮的意義和注意事項。
  只是大夥看完後用各自一臉像是同情?又像是然後呢?等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他的時候,我妻善逸決定放下心裡的某個堅持,直接把自己的紙袋交給炭治郎:「……請幫我交給禰豆子,不要說是我送的。」
  「可是你的東西和玄彌的一樣。」總不能說都是玄彌送的吧?
  「請告訴她是來自某位A的真心……」萬一不喜歡、覺得噁,也不會想到他。他沒有勇氣看到禰豆子對他露出上述的神情,他絕對會崩潰。
  「如果真的有位某A跑出來和禰豆子告白,而她相信的話怎麼辦?」但炭治郎這次不打算給友人逃避的機會:「我不能幫,你要加油。」
  「怎麼這樣……」感受到這次炭治郎是認真的,傳來鐵了心要他:「要就上,不然就放棄。」的堅定聲音,善逸就全萎了,最後留下一句:「我再想想……」後就失落的離開了。
  「白癡啊,進貢的時候冠別人的名義,就算是猴子也不會做這種蠢事。」伊之助送東西的時候都是直接拿到本人面前,看著小葵滿臉通紅地收下後才會離開。
  「講進貢感覺有點不太對……」妹妹不是那種人,善逸也不是那個意思……?嗯?說不是那個意思又好像有點哪裡不太對?嗯嗯?
  「炭治郎、炭治郎。」把炭治郎拉回神的是身旁的玄彌,善逸的手機還在他手上,上面某段文字吸引了他的注意:「除了麵包,還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甚麼事呢?」
  「就是……」


  晚上七點,數學老師不死川實彌到家,這是從二月以來到現在難得比較早下班。因為除了三月碰上畢業季外,今年還多了評鑑,為了準備相關資料,所有的教職員已經人仰馬翻了三個月,總算在今天暫時告個段落。
  「我回來了。」很久沒有趕上家裡的晚餐時間,一進門就傳來咚咚的腳步聲,是母親和大妹過來迎接。
  「實哥!」妹妹壽美挽著他的手臂迫不及待地往飯廳拉:「快點,玄哥準備了好東西!」
  「好東西?」
  到餐廳的時候家人都在,餐桌上擺著一個巨大的金褐色圓形物體,飄來陣陣奶油和麵粉蛋液混在一起烤熟的焦香氣味。
  「大哥回來了?今天晚餐是galette des Rois(國王派)喔!」正拿著刀子準備切分的玄彌也很開心大哥趕上和家人一起晚餐:「剛出爐的!」
  「galette des Rois(國王派)?」第一次聽到,感覺很時髦?「那是什麼?怎麼會有?」
  「玄彌從竈門烘焙坊那裏買回來的。」志津媽媽端出剛煮好的奶油濃湯上桌:「聽說今天店裡有特別活動。」
  「二月十四的時候,大哥不是做了蛋糕給大家嗎?剛好找到這個,我覺得很適合當回禮給大哥。」
  「實哥,你看這個!」琴拿著媽媽的手機估狗出來一個頁面,上面有galette des Rois(國王派)的簡介:
  galette des Rois(國王派)簡單說是西方傳來的傳統節慶糕餅,特色是會在裡面放數個小瓷偶,吃到的人就是最幸運的國王,可以得到大家的祝福。
  「這個本來應該是甜的,但考量到是全家的晚餐,我拜託炭治郎做成義式番茄肉餡的。」還散著熱氣的國王派被均等的切分到各個盤子中:「還有為了食用安全,炭治郎把瓷偶換成他們店裡招牌之一的肉丸子了。」
 「就也喜歡肉丸子!」
  「所以吃到肉丸子的人,就是國王?」貞子兩眼發光的看著擺在桌上被切好的派們:「貞子要挑自己的國王派!」
  「可以啊!大家可以自己挑。等一下吃到肉丸子的人就是幸運國王。」
  「玄哥手上那塊好像比較大?」
  「都一樣好嗎?」糟糕,應該叫大哥來分才對……「好了!去洗手坐好,吃飯了!」
  等全員都坐好後:「『我開動了——』」
  「對了,玄彌。」
  「嗯?」
  「等一下睡前要給你補習,不要忘了。」
  「噗!咳咳!實哥你認真的嗎?!」剛把第一口濃湯放進嘴裡的弘噴出來:「段考才剛考完耶!而且今天是星期五!」
  「弘哥髒死了!!」貞子嫌棄的尖叫。
  「認真的啊,考完立刻複習有甚麼問題嗎?」
  「當然有!都考完了當然要適當的放鬆!」今天他和玄哥約好要和班上朋友一起推王副本的!少了玄哥神射手的掩護輔助,他就只能洗洗睡了!還玩個毛!
  「喔?你說要怎麼放鬆?」
  「就是……那個……」沒想到實哥會把玄哥盯這麼緊,但是弘很清楚,實哥本來就不太喜歡他們玩線上遊戲,一是怕沉迷、二是覺得浪費時間,尤其他特別不喜歡玄哥把休閒時間拿來打遊戲,畢竟要給底下小的做榜樣,所以很多時候玄哥都是私底下偷偷玩,還都是陪他們居多,反倒是他們其他人比較可以光明正大地玩……「這種時候做甚麼都好,就是不要念書,實哥你這樣太殺風景了,這樣會害玄哥消化不良啦!」
  「喔?」實彌銳利的眼神掃向玄彌,弘暗道不好,實哥一旦出現這副表情,就代表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玄彌,哥哥會害你消化不良嗎?」
  果不其然,這樣一問,玄彌也只能給弘比了一個抱歉的手勢,弱弱的回:「不會……」
  「那就好。」說完還不忘拍了拍二弟的大頭,繼續享用自己的晚餐。
  「實彌,不要逼玄彌太緊。」大兒子對二兒子的管教如兄似父,志津媽媽有時候也很難插上手,只能提醒大兒子不要太超過。
  「放心,只是幾個重點提醒而已,不會很久。」實彌叉子往中間一插,褐色的圓球從切口滾出來:「喔!有肉丸子。」
  「貞子也有!」
  「我也有!」琴的派皮下也有三顆裹著濃紅肉醬的肉丸。
  「大家都有?」所有人看向玄彌,而後者開心的笑著。
  「大家都是幸運的國王喔。」
  「畢竟是玄哥準備的嘛。」壽美不太意外的插起肉丸送入口裡:「嗯嗯!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
  「玄彌。」
  「怎麼了,大哥?」
  「別忘了等一下的補習……」
  「知道了啦!」
  弘看著自家二哥那無奈地回應,也只好放棄暗自默哀三秒,想著等下要怎麼自己的朋友解釋和重新擬定推王戰略了,可惡!實哥這個工作狂!只能祈禱玄哥能早點被放過了……
  不知道弘為自己祈禱的玄彌,在晚餐結束洗完澡後,就被實彌拉進房間,為了專心學習,兩人補習的時候房間一定會上鎖,在其他手足眼中此時兩位哥哥的房間就像監牢,大哥是典獄長,二哥是進去服刑的可憐人。



 「……這就是大哥的補習嗎?」玄彌半坐臥在床上,眼神死看著自己胸前隆起的衣服領口散出的白毛,讓那顆蒲公英埋胸,三不五時還會發出強力的呼吸聲。「睡衣會鬆掉啦!」
 「會買新的給你,已經在補習了,沒發現?」剛洗完澡,暖香暖香的弟弟真的太療癒了。
 「不死川老師平常都是這樣給學生補習?」一進門就被拉上床壓制,白絨絨的大腦袋直接硬鑽進來,還順便揉胸,兩人維持這樣的姿勢已經有三十分鐘左右,到底在補什麼?
 「這是專為不死川同學準備的特別講座,其他學生沒有。」好香。
 「那可以請問一下不死川老師,現在在補什麼科目嗎?」玄彌發誓,如果大哥再偷捏一次他的奶頭,他絕對會敲下去。
 「我是數學老師,補的當然是數學。」
 可是你現在比較像是要補健康教育的樣子!
 「那、現在是……呀!」居然偷舔!太超過了!
 「現在要提問題了,今天是幾號?不死川同學請作答。」
 「今、今天是三月、十四號!」
 「為什麼晚餐是國王派?」
 「因為、因為!是三月十四號!」
 「國王派和三月十四號之間的關係,可以請不死川同學解釋一下嗎?」
 「討厭!不要咬啦!壞心眼!明、明明、大哥明明知道的……」玄彌扭著腰想退,無奈衣服將兩人套在一起,能閃躲的空間有限,那人的氣息搔癢著一邊已經挺立的乳尖,令他一直起雞皮疙瘩。
 「老師想聽不死川同學的答案。」偏偏這人也不放過另一邊,微粗糙的指腹,在左邊乾燥的乳暈處輕輕摩娑畫圈,再冷不防掐捏柔軟的乳珠搓揉,偏重的力道帶來痛癢的刺激,逼得他驚呼出一絲哭音的悶哼。
 「因為、國王派的派發音跟圓周率π同音!所以……」
 「所以?」左邊乳頭在調教下,也和右邊一樣脹紅挺立,實彌的舌頭輕輕地掃過乳尖頂端,滿意的感受,這身下的肉體隨著他的動作輕顫不已。
 「所以情人節回禮送派的話,等於是想和對方永遠在一起的意思!」一口氣說完後,身上那雙不安分的手停了下來。
 「那為什麼是晚餐?」
 「因為我也想跟大家永遠在一起……」
 「看不出來你這麼貪心。」雖然派是大家一起吃,有點一視同仁的感覺,但這也是玄彌可愛的地方,算了,等一下再通通補回來就好……
 「其實……我說炭治郎為了安全把小瓷人換成肉丸子,有一半是我說謊了。」
 「什麼意思?」
  「是我拜託炭治郎換掉的。」玄彌把哥哥的頭推出睡衣,跳下床走去翻了一下制服外套口袋,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紙袋:「大哥,手伸出來。」
  「?」實彌照做,三個分別抱著向日葵、百合、玫瑰的小瓷偶落入他的掌心:「這是?」
  「這個、只有哥哥才有,壽美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國王派是竈門烘焙坊的情人節限定商品,裡面是本來會放進派裡,花語主題的小瓷偶。
  「都是給我的?只給我?」
  「嗯……」玄彌有些忐忑,因為不是甚麼貴重的東西,甚至有些孩子氣,用大家都會吃到的派,去掩飾裡面那個特別的意義,但又將這傳達感情的載體私藏下來,自相矛盾的送給對方。
實彌仔細端詳了一會,然後噗嗤的笑了出來:「你真可愛!」
  「怎樣啦!?」果然還是太幼稚了嗎?沒辦法啊!那個尺寸的國王派價格,就算炭治郎已經給他優惠,還是免不了周日要去他家打工一個月:「不喜歡就還來!」
  「又沒說不喜歡。」抓住弟弟惱羞想搶回禮物的手,順便借力一扯,把人抱個滿懷躺回床上:「很可愛啊。」心思這麼可愛的弟弟,更是加倍可愛。
  「你不是說像小朋友,很幼稚?」沒想到哥哥會這麼突然的就把自己往床上帶,方才被蹂躪過的乳尖被壓得刺疼刺疼的癢,引的他更不滿想起身,一剛有動作又被押回去。
  「我通通都沒說。」成熟的大人都知道,不能隨便背鍋。
  「那、那大哥喜歡嗎?」他現在只想確定這件事。
  「喜歡阿,所以玄彌覺得自己很幼稚嗎?」
  「唔!」這樣問太卑鄙了!這要怎麼回答?是又不是!
  「如果不死川同學,想證明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的話……老師倒有個不錯的建議。」
  「什麼建議?」
  「來做大人才會做的事。」不安分的右手自背後游離下移探入玄彌的睡褲,指尖隔著內褲薄薄的布料,不疾不徐的劃著臀縫線條下滑,抵達菊穴下方的會陰,最後停在已經膨大的囊袋,不客氣的掐弄搔刮,驚的弟弟不自主的繃緊臀大肌,本能地想夾緊大腿:「這裡已經很想當大人了?」
  「才不是!是大哥害的好嗎!?本來、嗚唔!」剩下的抗議被堵在舌根處,被對方靈巧的翻弄挑逗,讓玄彌連呼吸都差點忘記,缺氧的腦袋暈呼呼的,身體施不上力緊貼著身下的哥哥,這才發現兩人的褲檔早已硬挺,互相抵著彼此,隔著布料也感受的到,頂著自己的那頭兇獸勃發的完整樣貌,腹部深處的某個地方突然揪緊,甚至有些發疼的錯覺。
  「第二題,今天是三月十四號星期五。」數學老師輕輕舔咬著不死川同學的喉結,犬齒在敏感的皮膚上搔刮。
  「嗯……對?」發乾的喉嚨讓玄彌忍不住咽了口唾液。
  「所謂的三倍回禮該怎麼量化?」
  「價值X3不是嗎?」說起來國王派真的不便宜。「可是哥哥的蛋糕是手作的,沒有價格……」
  「那哥哥無價的巧克力蛋糕三倍的價值該是多少呢?不死川同學,請作答。」

  而作答的方式是:他和哥哥全身赤裸,兩人就著上身挺直的跪姿,實彌直接從後進入他的肉穴衝撞至深處,任由自己的性器前端泌出清液,隨著碰撞的擺動而四濺,他卻已無暇顧及,為了不往前摔倒,除了靠緊哥哥的胸膛做支撐外,身後那雙健碩的臂膀也自胸部緊箍住,胸前的乳珠落在那人手裡,承受那戲謔般的揉搓和掐扯玩弄。
  「為什麼一、直弄那裡……啊!」
  本來就已經腫脹挺起的乳頭,連同乳暈現在更是充血脹大了一圈,就算停止觸碰也是熱痛刺癢難耐,玄彌想撥開哥哥的手,實彌卻突然用指尖朝雙邊乳首用力一彈,分不清是痛還是酥麻的刺激,像電擊般直接讓玄彌眼前一白,立刻精關失守以致下腹揪緊,身後的人同時也悶哼一聲,濁白的液體自鈴口不受控制的噴濺,撒上兩人的大腿內側,也在床單上留下荒唐的痕跡。
  這下玄彌是真的撐不住了,要不是哥哥還在體內又扶著他,他絕對會往前撲倒,只能靠著身後的胸膛粗喘。
  「做的很好。」耳邊傳來愉悅的誇獎。
  「唔……嗯!」就著哥哥的肉柱還在體內,被抓著直接往後靠坐,換成背對哥哥跨坐的姿勢,更深入推進的肉棒讓半軟的前端又流出殘餘的精液,惹的身體大大的抖了一下。
  「漏出來了?」
  「不、是。」玄彌還在喘,雞皮疙瘩四竄,感到那帶著薄繭的大手在他腿間摩娑,接著胸前一涼,原來哥哥把那些精液抹在他的乳頭上,本以為已經麻痺無感,沒想到就著微涼濁白的濕意,再度泛起痛癢感。腫脹的乳珠和乳暈被抹上精液後,顏色顯得更加熟紅放蕩,看到身體這樣變化的玄彌,突然感到羞恥感爆裂,忍不住覺得想哭而掙扎起來:「這樣、好羞恥!討厭!不要碰了!」
  「好好!哥哥不碰了!不會再碰了,哥哥道歉?」沒想到弟弟會爆炸到連他的肉棒都不想要了,眼看掙扎到想逃跑,實彌趕緊把人抱緊在懷裡安撫:「不要哭,對不起,不會再碰了,哥哥道歉?」
  「真的?」玄彌吸著鼻子問:「不會再碰了?」
  「真的,不會再碰。你看。」實彌把手移到弟弟的小腹上,示意不會再碰:「那可以繼續嗎?哥哥還沒到,很難受……」
 「可以……」聽到哥哥還在難受,玄彌乖順的朝前趴跪低伏,一手還幫扶著肉棒抵上自己紅潤的穴口:「要這樣子進來嗎?」
 「嗯嗯!!」這個弟弟真的能用可愛殺死他!這樣邀請他,不怕被操爆?但是冷靜,不死川實彌,夜晚還很長、不要急……
  「哥哥想從正面,翻過來好嗎?」
  「這樣?」聽話翻身,順便敞開大腿全部展露出來,沒想到三秒後實彌突然流出鼻血,把玄彌嚇了一跳:「哥哥!?沒事吧!?」
  「沒事……」這小子現在想用色氣殺死他!被自己的調教成果殺死的話,應該可以榮登世界前十大超蠢死法。
  因情慾染紅的雙頰和修長健氣的肉體,胸前點綴著的紅艷欲滴的果實,明明是他澆灌出來的,卻因為自己的承諾而不能再採擷,但那骨節分明的雙手卻貼心的扳開自己的臀瓣,半軟性器下方的蜜穴無聲的開闔,望著他的紫色貓瞳淚光澰澰,滿滿的全是純真信任,實彌覺得自己的理智快到極限了。
  明明被玩弄乳頭會感到羞恥,卻又可以在他面前坦然的張開大腿邀請?果然還是熟練度的差異,那只好之後多多開發了。
  不知道自家大哥腦中的計算機打得飛快,玄彌慌忙的抽來面紙替哥哥擦鼻血:「先止血!」
  「沒事,很快就會停了。」拉住慌張的弟弟指著自己的一柱擎天:「這個再不消,哥哥才真的要不好了。」
  「可是鼻血……」
  「你坐上來幫我動,鼻血我自己處理。」
  「好……」看著實彌壓住鼻子,雖然擔心,玄彌還是聽哥哥的話,一手扶著男人的肩,一手扶著那硬熱的肉柱對準自己的穴口,小心翼翼的緩緩落坐。緊緻的穴口有些艱難的含住粗大的龜頭,一吋吋將昂揚的肉柱吞下,抵達還能負荷的深度後,就開始小幅度的上下擺動他的腰臀,聽到哥哥發出舒服的喘息時,才增加吞吐的深淺和速度。
  「剛剛嚇到你了,對不起啊。」已肏開一回的肉穴內壁柔暖滑膩,吸吮撫慰著脹到發痛的陰莖,實彌一手托著弟弟彈性飽滿的臀瓣,控制著速度和減輕負擔。
  「沒、沒關係,其實、其實沒那麼討厭。」之前做的時候哥哥也會逗玩他的胸部,只是不像今天的強度這麼高:「只是有點嚇到……」
  「哥哥幫你清乾淨,當作賠罪好嗎?」
  「清……?不用了等一下去洗澡就好……」明明說要賠罪,玄彌卻只覺得眼前的男人不懷好意。
  「那個乾了會更難受,乖,很快就好。」
  「真的不用……啊!」男人不由分說張開那好看的薄唇,直接大口啣上右邊胸前,不似先前的粗暴啃咬,不輕不重的舔吻剛被蹂躪過的重災區,游走至最脆弱敏感的乳尖時,靈活的厚舌仔細捲上輕啜,陣陣酥麻惹的玄彌哼喘連連,前端鈴口又湧出清液:「哥哥不是、說、不會再、咿!碰嗎?」
  「沒碰,只是清理而已,會痛嗎?」上面的精液已經半乾,入口時的微苦和少年的馨麝味刺激著壓抑的獸性,要不是怕弟弟又反彈還要維持信用,才勉強成為勒馬的韁繩:「不舒服?」
  「很舒、舒服,可是感覺有點可怕……啊、啊嗯……」哥哥絕對在坑他!但這狀態下的腦子運轉不太靈光,加上後庭裡哥哥的分身又更深入,已經頂著臨界處蠢蠢欲動,彷彿隨時會衝破闖入後方的禁區:「哥哥,那裏不要……唔、嗯!?」
  「玄彌只要好好享受,記住現在的感覺,其他都交給哥哥。」實彌放開右邊,接著含上左邊,滿意的收到肉棒被腸壁再次如痙攣般強烈收緊的回饋,差點就這樣被夾射,玄彌環抱著他的頭,隨著唇舌的撩撥,本能的顫著腰,發出如貓叫般忘情地哼聲。
  「哈…啊、哥哥這樣看起來好像小嬰兒……」手心揉著那汗濕的白髮,突然覺得這樣的哥哥看起來似乎有點可愛?令他想起壽美他們剛出生時媽媽給他們餵奶的畫面……
  「哼……」是嗎?
  「嗚!?哥哥!?啊、啊!?為什麼要吸那麼大力?!」實彌口中吸吮的力道突然變大,用力吸啜的同時,舌頭也揪緊摩擦輾壓那硬挺的乳珠;冷不防下體朝上猛力一送,直接撐開底限的後壁,暗紅粗大的陰莖就這樣全部沒入弟弟體內。上下一起的刺激衝擊過大,逼出玄彌的分身再次吐精,腹部深處出現激烈的收絞感,勾勒出那兇獸的形狀和脈動。
  「咳…不要、好難受……呀啊!」玄彌的腰已經發軟到使不上力,還是能感受到射精完後即將又湧上來的急迫感:「唔、咿!哈啊!哥哥!不行了!」
  他知道接下來會迎來什麼,想推開哥哥,沒想到男人只放開他的左胸,一雙鐵爪禁錮著他的腰臀,強行讓他加速上下律動:「玄彌還能再為哥哥努力一下,不是嗎?!」
  「不、啊、嗚啊!咳哈!太深了、那裡、不行!」舌尖只剩破碎的單音,一次次破開的疼痛令玄彌眼冒金星,衝刺的快感則粗暴的搗爛他的理智,炙熱的黏膩水聲和低吼糾纏著耳畔,已經分不出彼此的喘息和淫聲,直到一股熱流灌進已被搗軟的深處,清澈的熱液同時自玄彌的陰莖激射而出,將兩人的胸腹腿間噴濺得一片濕漉。「哈、啊……哥哥、是……」
  「……是什麼?」實彌也有些喘,還沒從射精的餘韻脫出,沒想到那力道那麼大,幾乎要將他的最後一滴都榨乾出來,但這不影響他上前吻住弟弟呻吟不止的唇,深深的和對方笨拙的舌尖糾纏。
  「大笨蛋……」好不容易哥哥放開了他,玄彌也只剩這句能罵了。
  
 無價的饋贈,就用無價的心意來回禮,這話說得好聽,但現在的玄彌聽起來,正確的翻譯應該是:「今天老子要操你操到天亮。」
  雖然天還沒亮,但現在是凌晨四點。
  「所以三倍的基準是多少啊……」被逼著潮吹三次,近乎虛脫的玄彌現下只能面向天花板攤成爛泥。
  「我用時間來計算。」
  「為什麼是時間?」喉嚨有點痛……
  「那天做巧克力蛋糕的時間,用那個做基礎去算。」
  「那個蛋糕頂多一小時吧?」從剛剛玩到現在好像快六個小時,腰都快死掉了,腿也是。
  「你的蛋糕雖然不用一小時,可是還有媽媽和弘他們的,全部做完幾乎要兩小時。」實彌親了一下寶貝弟弟的額頭:「不枉費我做的這麼辛苦。」
  「那些我也有幫忙耶。」這人居然抱著這麼不純的心思在做那些蛋糕!?
  「不死川同學對計算的結果有異議?」
「當然有,怎麼都算在我頭上?不公平。」
「哥哥我覺得公平就好。」
  「哪有人這樣!?」
  「就我啊。」  
  「……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大哥今天對胸部到底有甚麼執念?」看自己胸前紅腫不堪的那兩點,玄彌突然有點擔心早上穿衣服的問題:會不會看起來很激凸啊?而且還有點熱熱痛痛的,萬一磨到怎麼辦?是不是用OK蹦貼起來會比較好?
  「這是今天補習的重點。」
  「還在補習?」都這樣了還沒補完?「這跟胸部有甚麼關係?」
  「你真的不知道?我以為這是所有思春期的男孩都會知道的。」
  「不知道啦!」
  「乖,一樣和圓周率有關,我問你圓和哪個英文字母最像?」
  「……O?」
  「那你把O和π連在一起唸?」
  「Oπ(OPAI)……這是什麼冷笑話?」
  「正解!不死川同學100分!」
  「我累了……」他的胸部居然是因為這麼蠢的理由活受罪,已經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強烈的睏意襲來,令眼皮子上下打架。
  「這個笑話只要是高中男生聽到都會笑耶,像猴子一樣。」
  「大哥,如果你的手再不拿開的話,到下個月之前都不可以碰我!」像猴子的是大哥!
  「喔……」實彌悻悻然地收回把弟弟乳頭當按鈕玩的壞手,有點可惜的看了一下。
  「睡覺!」玄彌是真的累,喊完睡覺的瞬間,就立刻斷電了。
  「真的睡著了……」實彌看著少年安穩的睡臉和方才因激情落下的痕跡,心裡某個角落融成一團。
  還沒那麼想睡,但弟弟眼底的烏青,讓他忍住繼續騷擾的衝動,看到那三個稍早被他放在床頭櫃的天使小瓷人,便伸手撈過來再次端詳這些小玩意,他們的底部都有印上花語的註解。
  向日葵:我只注視你
  百合:純潔的愛
  鬱金香:不滅的愛。
  看完後實彌笑了,把瓷人放回原位,翻身用被子把弟弟包好拉進懷裡,順便用下巴蹭蹭那澎軟髮絲的頭頂:「彼此彼此,哥哥也是一樣的喔。」
  「嗯唔……」玄彌沒醒發出無意識的咕噥聲。
  「晚安。」明年要做甚麼好呢?再做一次巧克力蛋糕?
  還是也來做一次國王派?
  他會挑最適合的小瓷人,這次由他親手放進去。
  讓那個小瓷人拿著花以外的東西,那東西的三倍價值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套住這個小傻瓜呢?
  畢竟戒指也是圓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