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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司宥是一個數學老師,那種你生命中最不想遇到的雞掰老師。

  個人作業習題、老師自出的考卷、分組小組作業……要放連假了,恭喜發財作業翻倍。

  花景軒與同儕吱吱喳喳抱怨,正揹著沉重的書包往外走,與老季老白幾人商量等等去哪裡放個鬆,就聽見來自地獄的邀約:

  「花同學,你留下。」

  昔日好友投射而來同情的眼光,卻一個個無情無義地揮手告別,絲毫沒有要幫忙說情的意思。

  但花景軒自知理虧,與眾人告了別,放下書包乖乖將教室落鎖,拉好向走廊的窗簾,來到滿臉笑意的文司宥面前。

  「看來阿衍沒有忘記與為師的約定。」

  現代人雖然已沒有取字的習慣,但花景軒生於世家,家中子弟都還保留著取字的習慣,然而眼前這個與自家有往來的故人,自然對自己的字清楚得很……

  當自己被這人呼喚這名,總會扯出許多令人羞赧難耐的記憶,此刻花景軒難以抑制地羞紅臉蛋,下午五點,夏日陽光還明亮璀璨著,光天化日下,他逕自解開了襯衫。

  明雍學府的制服布料很厚,並不透膚,正好擋住了花景軒衣服下的好風光。

  紅色的繩在白皙肌膚上纏繞攀爬,因為一日下來的磨蹭,已然留下些許紅痕,胸前的茱萸雖然並沒有被繩索直接磨蹭,卻也因若即若離的觸碰而挺立,充盈梅花般的艷色。

  上次的考試,文司宥拋出了餌,拿出非常豐厚的獎勵誘他與之打賭,明知可能是陷阱,但他還是豪賭了一波……下場顯而易見。

  「方才阿衍是想違反約定嗎?」

  微涼的指尖直接戳上乳尖,花景軒顫抖著往後瑟縮,又被硬生生攏著後腰一拉,退不成反而坐上了衣冠楚楚的老師腿上。

  「約定只有說要穿著這玩意一整天,又沒有說……要在教室還是房間。」

  既然逃不掉,就迎身而上。少年直接摟住老師的頸子,腰肢扭動,柔軟的臀部在對方大腿上蹭動,平時在學院中活潑單純的模樣蕩然無存,暗藏的姿態嶄露在那個目光漸漸染上情慾的男人面前。

  文司宥拿下眼鏡。

  「伶牙俐齒。」

  唇齒相接。



  花景軒此刻可以說是非常後悔。

  「我們能不能再打個商量,霽月哥哥。」

  襯衫半掛在肩頭上,半遮著褲子不翼而飛的白皙雙腿,陽光似乎也偏愛少年,和煦溫柔地將少年蒙上一層柔光,看上去如純潔無瑕的聖子,但雙頰上的緋色與眼眸中瀲灩水色,又襯得少年淫靡誘人。

  花景軒此刻被抵在窗邊,雖然身處高樓,但乾淨的窗戶還是能清晰地看見操場上正在進行社團活動的一干同學,只要有誰正巧抬頭,就有可能看見窗邊有個少年衣衫不整,臉色含春地晃蕩,在幹些什麼不言而喻。

  少年只能死死抓著窗簾,將自己掩在布後面,可憐兮兮地對著正在用那雙優美手指玩弄花片的男人商量。

  男人輕觸淺色羞澀的花苞,打招呼似的揉動,直到被認出是熟人,才沾染著花蜜探入,讓淺色深染、讓花苞綻放,讓少年喘息不止,難耐扭動。

  「行啊。」

  男人乾脆地答應讓花景軒心中升起巨大的不安,果不其然,下一刻男人的話讓他忍不住縮緊體內,被搧了兩下臀瓣作為懲罰。

  「最近你翹了幾堂天文社課吧?正巧幫你補補課,我問三道題,你若回答不上來……」

  「答錯第一題,拉開窗簾;答錯第二題,打開窗戶;答錯第三題嘛……」

  男人湊在少年耳邊,溫熱的曖昧話語鑽進耳裡,少年渾身一顫,差點精關失守,青澀可愛的玉莖哭泣著流瀉了幾滴眼淚。

  「那我要開始問囉。」

  不給少年緩和的時間,文司宥一邊催熟花苞,一邊拉扯著僅綁有上身的紅繩,玩弄著敏感不已的少年肌膚,前兩道題都是花景軒知曉的簡單題型,但來到這三道,果不其然,是困難到就算他聽過學也不一定能回答出來的情境題。

  雖然就算他會,他也不打算回答就是了。

  花朵已然綻放,渾身浸染了汗液與潮紅的少年壓低了上身,彎曲腰肢,做出臣服的姿態。平常機靈果敢的少年,此刻如發情的貓細聲嗚吟幾聲,伸出粉嫩的舌尖潤濕了乾渴的唇瓣。

  「學生……不知。」

  文司宥訕笑,「此題解答,為熒惑。」

  男人將手指換成自己早已灼昂的慾望,扣著青柳般柔韌的細腰,傾身在那張求吻的唇瓣上落下一個侵略的吻。

  舌尖探入口腔的同時,花徑也被探入,兩邊都被攻掠奪取的花景軒所有喘息都被對方硬生生啃食,連同氧氣與求饒都被阻在喉頭,不允許反抗。

  他豈是任人宰割之輩,彼此的身體早已熟稔不已,既然口舌被堵,他便扭動腰肢,該怎麼迎合挽留、要如何欲擒故縱,他不能說自己是箇中高手,但面對文司宥,他已然算是翹處。

  果不其然男人眼神愈發深沉,他還來不及回以挑釁的眼神,對方便稍歇動作,退開唇瓣與男跟。

  雙脣分開時來藕斷絲連拉了一條銀絲。

  花景軒邊喘邊笑,「怎麼了?霽月哥哥可是忍耐不……嗯!?」

  男人撈起少年,一把掀翻在一旁的桌面上,突然從背對變成仰面坦露的姿勢,少年來不及合起雙腿遮擋一下,就被硬生生扣著腳踝進入。

  「等、等等……啊、太深……恩……」與剛才還算溫文儒雅的進出不同,此刻由上而下的衝勁,讓男人的慾望更探到了花徑的深處,幾乎都要碰到盡頭。

  「看來阿衍學以致用,還懂得溫故,那是時候該知新了。」

  看著男人的笑臉,花景軒認慫,裝乖討好地伸出手抱住男人,小獸般地親吻落在男人耳際。

  「恩、哈阿……霽月哥哥……我還有好多作業沒有寫呢……」

  「不行、不行再進去……太滿了……霽月哥哥阿阿……」

  「哥哥、哥哥把懲罰射這麼深……等等怎麼清理啊……」

  文司宥在少年即將釋放前箍住了瀅瀅垂淚的玉莖,被扼住而無法抵達頂端的少年踢動著腿,但一隻腳被扛在男人的肩,一隻腳懸空亂蹬,實在起不了什麼實質作用,只能哭喊求饒著任憑男人魚肉。

  男人欣賞著少年愈發失神的神色,在溫熱緊緻的花徑逐漸加速。男人輕咬少年的耳垂,用溫柔的嗓音哄道:「阿衍真不愧是阿衍,這裡……都衍溢南塘了……」

  就此同時,微涼的液體灌入花景軒深處,羞澀與快感一股腦如電流般竄上少年大腦,然而慾望還被男人禁錮著,少年昂首,他以為自己喊出了震耳欲聾的響聲,實際上卻只是無聲呻吟,整個大腦被前所未有的刺激炸白,頓時間喪失一切思維。

  少年花徑內劇烈絞縮,如貪戀白漿而更加奮力吸吮的唇舌,然而男人卻沒有就此放過少年,他享受著有些疼痛的緊錮,趁機在少年敏感的玉莖頂端持續搓揉刺激。

  「恩啊、不行、不可以、那裡……霽、霽月哥哥……不、文司宥你放開、不要……文先生啊啊啊啊啊!」

  男人看準時機鬆開手,少年脹紅的玉莖順勢噴洩出不同於濁白的澄澈液體。少年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噴灑在自己小腹與沾染上男人襯衫的液體,混亂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癱軟的青根又一顫一顫地潺潺流出比方才顏色更深一點的淺黃液體……

  花景軒大口喘息著,茫然看著一片狼藉的下身幾分鐘,隨後眼眶通紅,無助又憤怒地瞪向男人。

  文司宥微笑著暗道不妙。

  隨後果不其然收穫發飆貓貓的爪擊。



  文司宥早就準備好善後的用物,他任勞任怨將炸毛的少年用浴巾包好帶去個人辦公室的沖洗室,清理乾淨後揹著出了學校。

  在驅車回家的路途中,原本賭氣頭向窗的少年睡著了,不知不覺又靠到了文司宥肩上,小聲呼嚕。

  文司宥趁著紅燈在對方髮頂落下一吻,臉上滿是無奈的笑容。

  原本他想著讓少年試試看無精高潮及潮吹,再於少年驚慌失措的時候解釋那並非失禁,然而他沒有料想到的是,少年居然真的失禁了。

  但那時被濕熱箍緊的性器、少年失神的煽情神色與生動的怒顏,皆讓他覺得頸子上的抓痕不算虧。

  「這世道真好啊。」

  他喃喃自語著,看到綠燈後踩下油門。

  這世道真好啊,雖然也算不上世外桃源,卻也足夠安逸,讓他不必再精打細算著……如何為利背棄少年。

  「……混蛋……霽月哥哥……討厭你……」

  聽見少年的嘟囔,男人低聲笑著,聲音中混入一絲聽不清、道不明的請求。

  「你醒來後,想怎樣都可以。」

  「別討厭我。」

  運籌帷幄的男人眼眸中流瀉出的悲痛,被傍晚暖光覆蓋隱藏,許多不可言說的被深埋,留下的僅有曾被封存的滿溢愛意。



  花景軒不懂,為什麼從小到大文司宥都藏著一絲恐懼,恐懼著他的厭惡,近乎魔怔。

  從小到大,自從認識這個男人後,對方雖然喜歡捉弄他,卻是確切對他好,無時無刻保護著、向著他,甚至為了他入校擔任老師。

  情誼經年累月,不知何時就在青澀的某天被認知道而膨脹成愛意,將對方轉化成無人能取代的存在。

  文司宥是個算盡天下事的商人,是花景軒生命中陪伴著他長大、雖然靠北但不可或缺的愛人。



❖小小細節們

*瑩惑,即火星,符號是♂

*第三題懲罰是内射

*子衍,原意子游衍恣意,希望這孩子不受拘束,從容自如。
文先生機掰,會用衍溢來說世子發大水(幹
或是阿衍可願為我繁衍後代之類的叫世子懷小孩

*景軒的名字含意是照落在屋簷的陽光
意含光耀門楣

*文先生有前世或書中(?)記憶

*潮吹跟尿液的液體種類有爭議
但我不是專業生所以我就當他們不同
因為我想看他潮吹又失禁(幹
專業探討跟姬友討論中(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