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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鶴】8/22屍潮日



睡前喝了一些伏特加,有些暈眩的感覺讓赫密拉睡得很舒爽。
腦袋清空的她,把昨日的怒氣也全數消除了。
在蟲鳴鳥叫聲中醒來,她有些不適應的伸出右手握了握。

這裡不是菲萊村,是球場。
是她現在的家。

緊握的左手那方並沒有動靜,阿爾瑪還沒醒來。
她眨了眨眼,看著阿爾瑪的睡姿。
是放鬆的姿勢,嘴巴微張著,緩慢的呼吸。
他還活著。她想。
把左手默默的抽開,男人略為寬大的手掌令她戀戀不捨。
但今天的她想要履行昨晚的承諾。

把襯衫脫掉,用衣架架在門口,擋住了陽光和外頭會有的視線。
本來因為沒門而顯得沒有隱私的房車,在黑色襯衫的遮掩下,有了一絲隱蔽的空間。
穿著暴露的赫密拉把沙發旁的桌子給移走,整個人跪在了阿爾瑪的身側。
她把頭髮綁起來,盤成包頭,減少視線的阻礙。
把頭靠在阿爾瑪身旁的沙發上,她安靜地觀察著阿爾瑪。

新縫好的襯衫穿在阿爾瑪的身上非常合身,顯得他精壯的身材更加的誘人。
赫密拉的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身上遊走著,俏皮的跳動著。
想要把阿爾瑪鬧醒,又想要正常地叫醒他,兩種想法在赫密拉的心中打轉著。
反正我昨天跟他預告過了。赫密拉想著,最終還是內心想惡作劇的慾望勝過了理智。

不安分的右手伸到了阿爾瑪的褲頭,她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牛仔褲的鈕扣。
拉下拉鍊,剛縫好的牛仔褲有些僵硬,沒辦法輕鬆地脫下。
赫密拉放棄了將阿爾瑪褲子褪下的想法,手指輕輕地滑了進去牛仔褲底下的內褲裡。
冰冷的手指讓阿爾瑪動了動身體,更加敞開的大腿反而更方便赫密拉使壞。
握住底下的碩大,她輕輕地將肉棒從內褲中掏出。
調皮地聞了聞肉棒,她滿足地沉浸在屬於阿爾瑪的味道之中。
是阿爾瑪的。
他是自己的,自己也是他的。

被冷到的柱體還沒有完全地勃起,她把臉邊的碎髮撥到耳後。
伸出舌頭,舔在了那根還未覺醒的肉棒上。
「唔......」溫熱的觸感讓阿爾瑪發出了呻吟聲,私密的地方被舔舐的感覺很陌生,他的腳拱了起來。
沿著柱體,赫密拉往上舔著,在龜頭的部分繞了繞舌頭,把整顆頭都舔濕之後,她張開了嘴,避開虎牙的部分,將龜頭含了進去。
用嘴唇包裹著牙齒,她謹慎地含著逐漸蓬大的肉棒,舌頭抵著龜頭,將柱體吃得更裡面了一點。
把嘴巴張得更大,讓口水流下去做潤滑,赫密拉將肉棒含到了最底。

左手伸進阿爾瑪的襯衫內,摸著那有些鼓起的胸肌,她貪婪地想要揉一揉男人的胸,卻又怕喚醒了他。
她胡亂的摸著,冰冷的手指被阿爾瑪胸口的體溫暖了起來。
口中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了,沒辦法被赫密拉含入口中,她的右手輕輕滑動著露出的柱體,偶爾調皮地撥弄著底下的兩顆。
查覺到阿爾瑪的氣息逐漸變得不穩,她含著肉棒、側過臉轉向阿爾瑪的方向。
不意外地看見男人撐起身子,滿臉通紅、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

「早安。」用嘴唇抵著龜頭,她在道完早安之後,親了親頭部,又繼續吃起了嘴中的肉棒。
「妳、妳!」阿爾瑪抓著女人伸進自己襯衫內的左手,另一隻手遮著自己脹紅的臉。「妳趁人之危!」
「唔唔唔。」不斷上下舔弄著肉棒的赫密拉含糊不清地說著,就如同在吃著什麼美味的東西一般,不願意鬆口。
「不要邊吃邊說!」抓著赫密拉的左手,他放棄地躺了回去。

鬆開了口中的柱體,赫密拉笑著把臉湊到了肉棒旁,用臉輕輕地蹭著。
「怎麼了?想要射了嗎?」女人輕柔的聲音卻像是催魂的媚魔一般,讓阿爾瑪瀕臨崩潰的理智線又斷了幾根。
「我...我不知道。」他含糊地說著。
「想要射在哪裡?嘴裡?還是臉上?」她又蹭了蹭肉棒,「可是我想吃欸。」
「......那妳就不要問。」他將兩隻手都遮住了臉,不敢看眼前的畫面。

赫密拉再度將肉棒含進嘴裡,右手輔助著撸動露出的柱體。
「可是我吃不下欸。」她輕輕地說著,「你太大了。」
聽到這話的阿爾瑪放下了遮著臉的手,本想要阻止赫密拉勉強的行為。
卻沒想到,在他放下手看向赫密拉的瞬間,赫密拉將整根肉棒都吞入了口中,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喉嚨。
「唔!」眼前香豔的畫面、被深喉緊縮的快感讓阿爾瑪緊咬住下唇,將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忍住。
已經勃起已久的肉棒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不爭氣地射了出來。
赫密拉滿意地收縮起口腔,將精液一飲而盡。
阿爾瑪咬著嘴唇,有些氣急敗壞地看向眼前得意著親著自己肉棒的女人。

「過分。」他伸手摸著女人的臉頰,「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啊。」赫密拉笑著,舔了舔整根已經濕透了的肉棒。
她看著眼前的畫面,露出了意猶未盡的表情。
「都這麼濕了,還是不要浪費,再來一次?」她甚至伸手準備脫下自己的內褲。
「不行不行不行!」男人緊張地推拖著,阻止女人的行為。
這裡可是人人都會經過的地方,光是這樣的行為就已經夠危險了,更何況真槍實彈。
他是萬萬不會讓自己女人艷麗的模樣被旁人所見的。

「好吧,那今天要咬哪裡呢?」赫密拉做出困擾的動作,將頭又埋了下去。
「欸?」
「這裡好了,看起來很好咬呢。」她自顧自地說著,舔了舔阿爾瑪的大腿根,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就咬了下去。
「唔!」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恥感,阿爾瑪咬住了唇止住了即將脫口的叫聲。
赫密拉滿意地舔著自己製造出來的新齒痕。

「這樣就不會被看見了,不用一直戴圍巾囉。」她笑著,「不然我坐馬的時候很無聊呢。」
幫愣在原地的阿爾瑪拉好拉鏈、扣好鈕扣,她摸了摸阿爾瑪的臉龐。
「但如果是坐瑪的話,一點都不會無聊哦。」
輕盈的笑著,她把衣服換掉,走出房車,把襯衫拿去湖邊洗。

留在房車內滿臉通紅的阿爾瑪,他惱怒的用拳頭砸了沙發。
「......下次換我贏回來。」他嘟囔著,內褲被口水浸濕的感覺讓他覺得相當不自在。
用盡全力才忍住第二次的慾望,手上的青筋清楚地嚇人。

當天除了討論正事以外,所有人都看到阿爾瑪一臉陰沉地做著工具。
並且赫密拉在他面前喝水時,都會撇開頭不看。
這女人故意用舌頭舔著瓶口,意圖不軌!他氣憤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