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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一,其實我最近一直在想,我能鼓起勇氣面對挑戰,完全依賴你的陪伴。若要真正改善自己經常逃避問題的性格,必須隔除你的協助。我想到個方法鍛煉自己,優一可以聽聽嗎?」鼓起勇氣的安達,以這樣的開場白向戀人提出自己的請求。

雖然黑澤早就意識到安達有被虐傾向,但當聽到戀人提出的做法時,還是少不免感到詫異。然而黑澤看到安達認真的表情,明白他是經過仔細思量後才立下決心,於是決定答應對方的請求:「那...我們星期六晚試試看?」

安達看著地板頷了一下頭。

。。。

黑澤把安達的手臂按在辦公室椅的扶手上,再用靈巧的手指打了個結,讓安達的雙手被綁在椅上。之後,安達的雙腿被分開,綑綁在椅子左右邊的兩個滾輪上。最後,黑澤稍微調整繩子的鬆緊度,以確保安達沒有感受到痛楚:「這樣綁住之後,安達就不能像往常一樣逃走囉。」

黑澤停下手上的動作,蹲下到安達的視線水平作最後一次提醒:「還記得嗎?安全詞是『雙重美奶滋』。清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叫停這場遊戲。」

安達看著黑澤的雙眼,咬著下唇點了點頭:「我記得。」

聞言,黑澤引著安達常用的領帶,將手繞過他的頭圍了個圈,蒙上對方雙眼後再輕輕地打了個蝴蝶結。完成後,黑澤轉身關燈,讓安達眼前只剩下完全的黑暗。

漆黑中,安達感到一雙冰涼的手解開自己身上襯衫的紐扣。而西褲和內褲則被一併拉下到膝蓋處。

黑澤手上拿著一顆小小又圓潤的粉紅色卵狀物,那是黑澤在網絡上挑選給戀人的小玩具。跳蛋分為一至四檔的強度,能夠滿足用家不同的需求。

黑澤把無線跳蛋放到安達已充分潤滑過的穴口,用兩指輕輕把那小圓球推到兩個指節的深處。那是黑澤最熟悉的,安達的敏感點。不意外地,黑澤在推進去的一刻已聽到安達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聲。

「還沒啟動已經興奮到勃起了嗎?」黑澤勾起嘴角,輕笑了一聲,「記得,我在過程中並不會碰你,請努力忍耐二十分鐘吧。如果安達在時限內已經高潮的話,之後會有懲罰喔。」

「那麼,開始吧。」黑澤把手上的遙控調到一檔,正式開始今天跟安達的遊戲。

雖然安達並沒有發出聲音,但黑澤從前者臉上的表情知道,對方正在隱忍著身下的快感。安達微張著嘴巴小口地吸氣,手指牢牢抓著椅子的扶手,力度之大甚至讓指節泛白。

安達一開始只是間中哼哼兩聲,輕咬著下唇忍住快要從口中逃出的呻吟聲。然後他開始難耐地夾緊大腿扭腰,似乎想調整體內小物的位置。

「黑澤?你在嗎?」遊戲中要叫對方的姓氏,是安達自己的要求,他並不想今天的互動影響到二人平日親暱的關係。

黑澤並沒有作出回應。四周寂靜無聲,只有安達間中的低吟和漸漸沉重的呼吸聲。但他知道,黑澤的視線正在他身上游離。

陡然,有聲音打破房間內的沉靜。安達仔細一聽,那是打字聲、熟悉的同事交頭接耳的聲線,還有皮鞋走過身旁的腳步聲。

那是黑澤上班時錄下來的環境音。

意識到這件事,坐在辦公椅上的安達感到泉湧的羞恥感,彷彿他正在辦公場所沉溺於慾望,被同事們觀察著發情。

這時,跳蛋加重力度震盪著安達體內的凸起,看來黑澤調到了二檔。「不、呃」安達從喉嚨發出甜美的乞求聲,抬頭露出白皙的頸項,胸部拱起,挺起的乳尖正巧被襯衫磨擦到。

前列腺被持續刺激,讓安達的腦中徘徊著想要射精的想法。安達把雙腿縮起,想要用大腿磨擦自己的性器,但被綁住的雙腿限制了他的動作。想到這副不堪的樣子被人看到,安達羞紅了臉的擠出一句:「不要看我。」

在極度的羞恥中,跳蛋的強度再被調到第三檔。安達被突如其來的刺激逼到叫出聲,再也忍不住溢到嘴邊的呻吟。安達的肉柱顫抖著流出清液,快感從下身直衝脊髓,甚至延綿至腦門。後穴處一陣陣的酥麻,直讓安達想叫黑澤把他的粗長塞進來,狠狠幫自己碾磨解癢。

「呃、呀、優一、受不了、我想要你」安達知道黑暗中有雙眼正看著他這副失態的樣子,也清楚記得自己定下的安全詞,但他還想繼續挑戰自己的極限。

即使小圓球怎樣震盪著菊心,也解不了身前性器的騷癢。安達急得流淚,兩行淚痕沿著通紅的臉頰爬到他流暢的下顎線。滿溢的慾望讓他再也不忍耐自己的呻吟聲:「呀、唔、前面、好難受」。椅上的人手腳並用著的掙扎,他的身體弓向前挺動著,腦中只想好好撫慰自己的肉柱,迎來解放。青年張開的嘴巴流下水液,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唾液。

終於,迎來最終的第四檔,意味這場遊戲只剩下五分鐘。被慾望折磨得錯亂的安達以為自己身處辦公室:「不、不要看我。」他劇烈搖頭反抗著。在其他人眼中守規、木納的安達,正坐在工作崗位上狂熱的發情,那高挺著的性器吐出不絕的前列腺液,讓大腿和襯衫泥濘一片。

身體內狂嘯的慾望讓他知道自己快要得到解放,安達縮緊後穴想要卵狀物更用力、到位的磨擦他的敏感處,但濕潤的嫩肉只是把那小玩具推近穴口。「不、不」安達痛苦地咬著下唇,快被那該死的玩意逼瘋。

安達臉上的淚水讓綁著的領帶移位,黑澤看到領帶之下露出淚水汪汪又通紅、滿含著慾望的一雙眼眸,那雙眼甚至游離著無法取得焦點。原本翹著腿,在沙發上觀察著戀人的黑澤站起,走近安達,從上而下俯視被性慾折磨的對方。

安達抬高頭,用乞求的目光,看向總是能帶給他歡愉和刺激的人。他用已被咬得通紅的雙唇隔著褲子吻向對方怒張的性器。看來這場遊戲不止是對安達的折磨,也是對黑澤忍耐力的挑戰。

黑澤急切地解開安達手腳上的束縛,把他抱起放到沙發上。「優一,快點,插進來。」聽到戀人直白的勾引,黑澤用微顫著的手拉開自己棉褲的褲頭繩,連同內褲脫下,再把安達的西褲和內褲拉走扔到地上。

黑澤用手挽開安達左右的小腿,注視著後者一開一翕的肉穴。他探手把濕滑的跳蛋拉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性器。進入的瞬間,黑澤立即感受到自己被濕熱的軟肉包裹住,雙方都發出了舒服的輕嘆。

忍耐了十五分鐘以上的兩人再不需要前戲調情,只想狠狠地進行最原始的性行為,解放慾望。黑澤抓著安達的腰開始一輪操幹,每下都重重地貫穿到最深入的位置,緩緩拉出下身,再重複撞向安達的敏感點。

臉頰連同頸項都潮紅一片的安達失神地看向天花的一角,沉溺在強烈的快感中。「優一,讓我射。」安達用前所未有的甜膩聲線,請求著戀人。

硬挺一下又一下地撞向安達的前列腺,滅頂的快感席捲他的全身,他抓著黑澤的手臂,抖顫著地射出大量的精液,甚至讓自己的胸前都沾滿了白濁。

安達後穴的痙攣足足持續了十多秒,安達看著身上的戀人緊皺著眉頭,發出一聲性感的低吟後,高潮在自己體內。

完事後,黑澤並沒有退出安達的身體,而是伏下身抱住快要虛脫的對方,在耳邊輕聲說:「這次的二十分鐘挑戰失敗了,下次會有懲罰喔。」安達收縮一下的肉穴,似乎暗示了他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