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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錚抿唇,但自知反抗無用。此時的自己早已無法在拳腳上抗衡他這師弟。雖然趙活不會真想傷他,但與他動手也不過是徒增皮肉之苦。他只一眼,便收回視線,臥回被褥裡。 「你是連一句『蠢貨』都不願意給我了。」趙活語氣裡帶著一絲怨堵,吸了吸鼻子,也分不清是因為口水溢出來還是什麼,又埋頭苦幹起來。 反正他有的是辦法讓唐錚的冷面破碎。 舌頭靈巧地勾勒肉刃的形狀,回想起這東西是如何插入自己,以那卓越的長度侵入最深處,將自己搗得欲仙欲死,口腔裡就分泌出大量涎水,順利地將其含至深處。 唐錚那物即使是含到底,壓迫得連呼吸都困難了,也還會留一節在外頭。趙活知道唐錚喜歡一邊被以吞嚥的動作服侍龜頭,一邊被用舌頭挑逗留在外頭的那一小段。 果不其然,只舔了一會兒,敞開在腦袋兩側的大腿就踡縮了起來。趙活一抬眼就能看見唐錚咬著手指,難耐地喘氣的模樣。 唐錚本就長得女氣,被關在暗室內數月後更是皮膚白得像瓷器,藏在其散亂的青絲之下。一雙丹鳳眼末梢飛紅,淚水打濕了睫毛,淌至羞紅的面頰,掠過被咬得發白的薄唇。注意到趙活癡迷的眼神時,更是一撇嘴,側過臉去不願讓他瞧見自己狼狽模樣。 見了他二師兄這副被欺負狠了的媚態,趙活又收緊了口腔,來回擺了兩下腦袋。唐錚立刻反張著身子,高高挺起腰臀,雙腿止不住地打顫。接著,身子如斷了線的木偶般落回被褥裡,氣息抖得趙活都怕他就這樣暈過去。 不再使壞,趙活喉結一滾,「咕咚」一聲嚥下濃稠的液體。 「二師兄,這才一夜未碰,怎麼又這麼濃了。」趙活拇指揩去嘴角的白濁,含著拇指吮淨。鬆開時,還發出「啵」的一聲脆響。 「嗯?」趙活一愣「二師兄,你……」 一陣沉默。 趙活心知再逗他二師兄,對方怕是要一頭撞死,於是乾脆在唐錚憤恨的注視中褪去下裝。他不僅習武,又常年走山路,兩條大腿肌肉線條飽滿,零零星星點著大小不一的傷痕,沒入青衣下擺。手掌壓在衣襬內看不清楚的地方,手指進進出出,時而撐開,黑暗中還能隱約瞧見一縷銀絲自他雙腿間垂下。 唐錚匆忙地藏起自己的視線。 但很快地,在噗嗤噗嗤的水聲中,他的視線又被牽引到了趙活身上。因情動而泛紅的臉上,汗水沒入褶皺之中,又滑過脖頸、隱入衣襟內。 從趙活床笫間的隻言片語,唐錚知道他如今已是名震天下的西武林盟主。可趙活卻獨愛穿這身最樸素的弟子服,仿若還是那個奔走山間的、不知不覺中獨佔他視線的外姓弟子。 一瞬的恍惚,唐錚抬手摸到趙活的發鬢。 「二師兄?」 從夢中驚醒,唐錚被燙著了似的收回手。 趙活眼疾手快地抓住那隻手,挑眉道「今非昔比了,二師兄。想要殺我,沒那麼簡單。」 「……你這……!」唐錚話到一半,趙活竟是帶著他的手就來到自己兩腿之間。 冰涼的指尖沒入熾熱的後庭,激得趙活忍不住「嗯」了聲。他隨即笑了「二師兄這手細嫩又靈活,有的是妙用。幫幫師弟,一會兒我——」說著,他意有所指地用大腿內側蹭了蹭唐錚不知何時又硬起來的陽具「也會好好幫師兄的。」 穴裡又軟又濕,綿密的藥膏塗滿內壁,僅是插進去手指都被吸得頭皮發麻。 唐錚恍然想起那夜,趙活夜裡忽然造訪。那時他打算檢查一遍煉丹爐,尤其是日夜滋養著以備萬一的那枚尸心丹,便歇息了。然而還未觸及爐子,便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夜深了,本不想應門,但那人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隨著木門老舊的吱嘎聲,火爐忽明忽暗的光灑在了他那蠢師弟身上。 趙活低著頭,看不清神情。 唐錚忘了自己說了什麼,也許什麼都沒說。他只記得趙活問他「二師兄,怎麼樣你才不會走?」 他不像唐布衣,能順轉間編織出溫暖的網,所以只是皺著眉反問「你在說什麼?」 他或許還說了類似「如果沒事就快滾吧。免得等燭光都滅了,踩空台階摔死在門內,髒了我的眼」這種傷人話,所以趙活抬頭看向他時,才會眼裡佈滿濃稠的怨恨。 下一瞬,他就被趙活推倒在地,不由分說地扒開了衣服。 趙活不知何時長的一身肌肉,任他打罵推搡都紋絲不動,只有在用那乾澀後穴逞強接納巨物時,才皺著眉,讓淚水落在唐錚臉上。 接著唐錚到了嘴邊的罵聲就都啞了。 就算他還想說什麼,也都會被淹沒在趙活一句句怒吼之下。那一聲聲「唐錚」,喊得是咬牙切齒、又是聲淚俱下。趙活惡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將那張因憤恨、痛苦和歡愉而扭曲猙獰的臉,湊上來吻住他時,他交代出了自己的初精。 「二師兄,可別過去了。師弟我還沒爽夠呢。」 那夜披著怒火的人影怎麼都無法和如今在他身上扭腰承歡的人重疊。趙活歡快地擺著腰,飛快上下甩著臀部吞吃陰莖,臀肉「啪啪」拍擊在唐錚腿根,那根廢物陽具也不知疲倦地吐出水液。 唐錚記不清是什麼時候開始,趙活來見他時會往後庭裡擠滿軟膏,以輕鬆容納他的陽具。他也不是沒想過趙活為何要這樣,但對方顯然沒有打算回答他的任何問題。每每只要他試圖問什麼,就會被對方以口舌以後庭吸得九霄雲外,再也問不出話。 與他截然相反的是,雖然趙活不會答他,卻不吝嗇同他分享外界。 他本就話多,就連交合時都不知停歇。一會兒說著明日得主持例會,商討門派擴建一事;一會兒不知話題怎麼拐到東武林盟上,罵起來不帶一個髒字卻是難聽至極。他罵到一半,偶爾會想起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的唐錚,於是俯下身來捧著他的臉親吻,只有這一刻是難得的安寧。 唇舌相交,趙活體溫比他高不少,那靈活的舌頭像蛞蝓一樣鑽進他嘴裡,像是要融化,嘴唇也是又厚又軟,堵得他幾乎喘不過氣。等唐錚因缺氧而忍不住發出「呃呃」嗚咽時,趙活才會戀戀不捨地放過他,一邊親吻他的嘴角,小心翼翼地含著嘴唇舔吻,一邊下身卻是兇猛地起伏著套弄陽具,夾得陽精飛濺。 趙活的體力就像是個無底洞,即使唐錚抬起手要扇他,也只是被他輕鬆撇開,握著手腕叼著手指進一步輕薄。 只有等唐錚真的沒了半點掙扎的意思,趙活才會又俯下身去,用自己厚實的胸膛貼在唐錚胸前。他緩緩扭動腰肢,讓唐錚的陽物在自己體內打轉,撐開內壁,掃過所有敏感得令他發狂的地方。 如果唐錚還有力氣,此刻一定是要給他一巴掌的,但他只能焉焉地半支著眼皮,腦袋無力地靠在一遍,任由這醜男在自己身上造次。 往往到這一步了,趙活身上陌生的戲謔和堅毅就會褪去。他會喚著「二師兄、二師兄」的去咬唐錚的脖子,似乎是帶著幾分怨氣的,但只敢細細磨出幾個粉紅的牙印,落在唐錚瑩白的皮膚上,就像皚皚白雪裡的梅花盛開。 「二師兄……」趙活愣愣地抱著唐錚,兩條有力的胳膊環繞在男人腰側時,居然油然生出一股詭異的溫馨。他枕著唐錚的肩膀,毫無征兆地開始講自己一天的經歷。 趙盟主早不是當年人人都是路過踢上一腳的土狗,只要他揮揮手,有的是人願意上趕著照顧他的起居。但趙活依舊喜歡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起床,親自在灶台邊賞著窗外露珠自花瓣落下,蒸上一籠饅頭。閱完冗長的文書,背上一隻竹籃去河邊釣魚,哼那懷念的山歌。 「唐門現在蒸蒸日上,門人越來越多,外堡都要住不下了。」趙活說。 他習慣了得不到唐錚的回應,自言自語起來。 「小師妹在夫君家過得可好,每個月能收到一、兩封信。」 「掌門……還在睡,但我今早去探望他時,給他講了你的事兒,他老人家有些反應。」 「大師兄,你也知道他的德行,依然是不知蹤影。」 「三師兄前幾日又在案前睡過去了。他也是那個年紀,是該讓他少操些心了。」 「四師兄遠在門外,寄回來的禮物還帶著寫了費用的欠條,留了給我簽名的空。」 「雲裳妹子……算了,我提這個做什麼。」 「湘姐你記得莫?她說是要去尋自己的道義,搬出了外堡,哈哈,我要是說多了個空房,你說她會不會提著雞腿來揍我?」 「一切都好,一切都好了。」他摟著唐錚的手臂逐漸加了力氣,還有細細的顫抖。 「二師兄……」 「沒人吃我烤的魚,沒人聽我哼的歌了。」 沒有了動靜。 水珠落在皮膚上,燙得嚇人。 唐錚掙開趙活的手,在被抓回來前反撫上趙活的腿根,來到膝彎往上一推,就將趙活推倒在床上。陽具被體重壓得更深,兩人皆是忍不住悶哼出聲。 「二師兄這是做什麼?」趙活微微瞪大眼睛。 「閉嘴。」唐錚堵住了趙活的嘴,緩緩在後穴進出起來。 動作緩慢,激起的快感漣漪,像泡在溫水裡似的將趙活包裹。他嗯嗯哼哼著抬起腿圈住唐錚的窄腰,主動抬高臀部迎合撞擊。 習慣了主動、以自己的節奏榨取的身體還從未被這樣索取過,很快就承受不住節奏紊亂的抽插,敗下陣來。趙活低喘著想要躲開密密麻麻的快感,卻被唐錚壓著胯部摁回去,插得更深。 冠頭抵著穴道裡微微隆起的硬處,得到趙活激烈的反應後,就以傘蓋下沿飛快地來回摩擦,凌虐那敏感多情的嫩肉。幾下趙活就挺著腰,雙腿激烈地抽搐著射出一股股精水。 然而就像他不曾放過唐錚,唐錚也不會給他休息的時間。白淨的手指扣在趙活胸口,來回撥弄那兩粒褐紅色的果實,自下而上推著乳肉,擠出深深的溝壑。舌頭從中掃過,嘗到了鹹味。 「等等、二師兄……!太、激烈……啊嗯!」趙活倉皇抵抗快感,卻被唐錚又送上一波高潮,揚起腦袋栽回床鋪裡,痙攣著噴出稀釋的水液。 在這數月交媾裡,他對唐錚的身子了如指掌,唐錚又何嘗不是。 在一次次被他壓在身下,以後穴夾出精水時,他那明目達聰的二師兄已經發現。發現他喜歡舔著二師兄的嘴唇去嘗他嘴裡淺淺的藥味;發現他總會前後擺著腰吞吃陽具,讓龜頭在穴裡畫圈,撞進更深的地方;發現他在高潮後氣喘吁吁之餘,尤其喜愛繼續磨蹭著一指深那處凸起延長快感。 即使不是這樣,他的二師兄也向來最知道怎麼折磨他。而他不過是東施效顰。 不知何時,趙活兩條腿被架在唐錚肩上。後庭裡已經被射滿,分不清精水和軟膏,被陽具搗得噗呲作響,隨著抽插的動作被冠頭摳出,啪嗒啪嗒落在被褥裡。黏連在柱身上的液體則被打成綿密的泡沫,吸附在被撐到極限的肉圈上。 趙活無力地哼哼叫喚著,仰著頭去追逐唐錚的嘴唇。 許久沒有鍛煉,唐錚喘得甚至比趙活還要劇烈,從喉嚨深處發出嘶嘶的氣聲。唐錚卻沒有躲開趙活的索吻,反將對方的嘴唇咬出絲絲鐵鏽味。 「二、師兄……再深、再快點……嗯……」趙活的聲音被撞得斷斷續續。身下那根已經吐不出東西,只能隨著衝撞的力度懶散地晃動著拍打在小腹。精水在腹部匯聚成一汪潭水,被唐錚抹開,揉到胸口,磨砂似的皮膚混著精水摸上去帶了點滑膩。 「少說兩句。」唐錚一手堵住他的嘴,卻是照著趙活的要求操得更深、更快了。 趙活顫栗著繃直了雙腿,絞緊了後穴時,唐錚也咬著趙活的脖子將子種灌入深處。 「哈、哈哈,好浪費。」趙活一條胳膊橫在面前,遮住那張皺巴巴的醜臉「多少人家小娘子悄悄心繫辣手相公,想同他喜結連、給他生孩子。這些上好的東西卻都射給了我這卑鄙醜人。」 唐錚沒回應,趙活吸吸鼻子「二師兄,你恨我麼?」 還是沒有回應。 趙活笑了。 一開始是斷斷續續的竊笑,很快就壓抑不住,上氣不接下氣,幾乎分不出是在笑、在吼、還是在哭。暴雨逐漸停歇,變成點點細雨打在樹葉草叢裡。 「二師兄,我放你走吧。」 唐錚一頓。 「一切都要結束了,你走罷。」 良久,久到趙活筋疲力竭地闔上眼皮。唐錚輕輕在趙活耳側落下一吻「睡吧,蠢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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