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恩閃前提下的【術閃/弓閃】,這篇主CP是一點也不單純的雙閃閃!千萬慎~!
 內文已經放棄治療,極地中的沒藥醫邪教OTZ
 有夠攻的霸氣超群暴君(受)+畫地為牢淡定過勞賢王(攻)!
 邏輯背景太難了,就當作是某個未知的從者宇宙番外好了。←也太隨性啊喂



《情之所至》



賢王陛下並不意外見到暴君獨身一人,還跟了頭獅子在旁側一起熱汗淋漓地回宮。

「恩奇又留在杉木林曬太陽了吧。」Caster微哂。

「……摯友又當著本王的面和樹怪(胡姆巴巴)眉來眼去了,哼,本王才不屑和他們同流合汙一起變成樹木般蠢蛋在那裡曬陽光呢。」暴君嗤之以鼻,即使對象是恩奇都,他也還是要說──太蠢了。

「恩奇能與大地同化,寶具甚至就是開滿枝枒的樹藤,喜歡做日光浴很合理。」

「重點是胡姆巴巴那傢伙不合理,長相就很過分,礙到本王高貴的眼睛了,哼!」竟敢頂著張樹皮老臉謁見烏魯克王,誰給那樹怪的膽子啊!

「敢情不是你要跟那種沒洗乾淨的樹枝手相握,怪不得對本王說風涼話呢,嗤。」

想到每次離去前還非得和樹怪的枝蔓握手,以示烏魯克一方人類陣營的和平與友好,Archer神情都麻掉了。

「本王要是能翹班離開王位和公務纏身的狀態,本王也想溜出宮玩耍啊!和樹枝握手算什麼,這不都和野獸(摯友)做愛了嘛。」賢王某些方面的超然姿態也挺耐人尋味。

「但是本王工作太多了,往返杉木林所耗費的時間……哼,你其實就是想和本王炫耀吧,暴君!」Caster一旦藉口出門好幾日,西杜麗又要一言不發的盯著王直到王改變主意了。

「哼哈哈哈哈,做到死算了,本王可不同情你。」

「哎,又吃炸藥了嘛,暴君。一路慢跑回宮很熱對吧,這也難怪,沙漠氣候豔陽高照,你還非得每次跑個幾十公里自郊外回來權當訓練,既然不情願就不要做。」賢王搖頭。

「呼哈哈哈,體質不行的魔術師你懂什麼!要不是本王看重戰力與實力,並且一直持續不輟,你以為吉爾伽美什今日的完美體格和極致魅力是從哪來的,總不能是你反過來幫了本王,你得弄清楚,本王才是賢王的奠基者。」暴君極其自負地抱著手臂,高高在上。

「哦,知道了知道了,本王很清楚好嗎,本王也沒停下過訓練哪,只是和你不同方式。」Archer總喜歡如此說事,雖然賢王確實也不能反駁吶。

「不過有一點本王有異議。」Caster的笑容有些煽誘般的蠱惑,「本王當然也有出力哦,一直都很努力和恩奇在床上使勁,否則你一個人也無法操練得這麼輕鬆。」

「蛤?!」廢柴體能的魔術師居然朝他大放厥詞!暴君不能原諒!

「泥偶和野獸沒兩樣,和摯友上床確實是能夠『訓練』,可是你……」

Archer掃了一眼神色自若的賢王,「哼,勉勉強強罷了,不過爾爾。」

Caster當下就想給暴君好看,好教對方認清既然喜愛享受,至少態度就該少點驕矜及輕蔑。

「你這傢伙……哼,果然是吉爾伽美什。」賢王也懶得多言,王是不會改正和自我懷疑的,Archer的性格更加不會。

暴君也不在意腳邊正橫躺著露出無害肚皮的溫馴獅子,英雄王之威該當令猛獸也畏懼,萬獸臣服才是。他流暢地脫掉下身鎧甲,卸去戰靴,瞬間就衣不蔽體。

「本王要先去洗浴,你得過來服侍本王,caster。」命令。

這傢伙……吆喝至高賢王作為雜役,真是有夠放肆的!

Caster表情冷淡,「你又將本王看作天之鎖了嘛,本王是本王,恩奇是恩奇。」

暴君莫名其妙地瞪視他,「你這阿呆,廢話!你和摯友哪能一樣啊!恩奇超可愛的,你就只能沾上可愛的一點邊而已,就憑這樣也想妄圖和摯友相比,哈哈哈,笑死本王。」

「何況,你和恩奇都是服侍本王的雜役,不用區分高下,本王使喚你們乃是天恩展現!」理直氣壯。

什麼一樣不一樣的,哪有差別啊,暴君想要的時候,野蠻的時刻,全數皆為王的座下之臣,必須盡心侍奉到王滿意為止,哼。

賢王笑了,他當然不是介意暴君心中究竟摯友多一些抑或自己比較重要這樣的無聊東西,但他很在意暴君時常欲望上頭頗有點誰來都好的意思,意即只要能滿足Archer,他和摯友全是工具罷了,甚至恩奇就是他,他也可以是恩奇,反正他們一視同仁,都是王的享樂用品……

哼,這可不行吶。絕對不行。認清對象很重要。

「你個蠢貨只差沒笨死,阿呆到怎麼比恩奇還要愚鈍不可救藥!」暴君眉間蓄積戾氣,冷聲,「過勞到腦子也廢掉了嘛,賢王陛下,本王在床上哪裡不挑了!就算是宣洩,那也得是喜歡之人,必須是令王心生喜悅與憐愛之人!」

「哼,本王是不曉得你過往所經歷的『暴君時期』究竟離譜到何等境界,竟然始終有如此滑稽念頭,想必十分縱情聲色更甚本王吧,而本王自從結識天之鎖再到你出現後,態度未嘗更改,你憑什麼用自己沒有根據的揣度來質疑本王!」

Archer是真的挺生氣的,他非常不爽賢王……心思細膩到老是犯蠢!說得好聽點是縝密周全,但暴君看來就是想得太多,難怪也才正值盛年就曾經猝死過,這又豈非求仁得仁!

「所以本王老是在摯友面前說你思慮過重,心緒繁雜,這可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就乖乖認了吧,偉大的賢王哪。」暴君眼神中的透徹猶如破開一切陰雲阻礙之利刃,刨去陳舊腐蝕人心的灰暗根本信手拈來毫無懸念。

……嘖,太閃亮了,又過於強勢,簡直比美索不達米亞的烈陽還要無所不在。

Caster不禁大笑,在王座內朝暴君招了招手,「過來,Archer。」

這傢伙喊誰哪態度實在太隨意了,暴君雖然不太滿意,卻也仍然上前了。

賢王抱著他後頸,邊吻邊說,「本王也心悅你。」

算是回應了方才暴君所言,上床得挑喜歡之人。

Archer低下眸子,目光不可一世,「本王早就知道了,從來都知道,真是個阿呆。」

這世間哪有人會不喜愛烏魯克王,暴君很有自信;所以才說賢王有夠呆。

王之震懾與威光君臨大地,臣民和雜種們心生嚮往是理所應當。

「況且──」暴君又散漫從容地坐在了賢王腿上,在對方唇角輕蹭,低笑的同時還夾雜了若有似無的藐視,「本王委實看不慣你這性子。」

「哼,少來裝模作樣的姿態。你也很了解的,自一開始就了解,吉爾伽美什縱然身為暴君,在擁有摯友之後卻再也看不上貢品似的男男女女,哪管荒淫行樂……也不過是對著專屬於己的天之鎖,與外人無干。」

Caster平靜地與他對望,「而這其中卻沒有本王身姿?」

明知故問!Archer挑起的唇弧凜冽且擲地有聲,氣勢磅礡,「都說你很蠢了,賢王!你想聽什麼?嗯?想要本王哄你嘛……」

暴君如他所願,「本王的Caster當然也如摯友一般,既然成了王的所有物,那就沒有放棄之理。本王可以不要替代物與獻祭品,但是你得在王的掌中只為了王而活!」

唔唔唔可惡,即使再蠻橫恣肆的妄語,對Caster這傢伙來講明顯是種極致誇讚,只會教對方心生情念跟佔據之意吧,畢竟對方也是英雄王,他再瞭然不過了!

「哈,九彎十八拐的試探及佔有欲,本王也要刮目相看了吶,賢王陛下,你不就是刻意想聽本王這麼說,你想被本王注視著啊……」

Caster被泥偶哄不夠,還要自己也依言照做,真是有夠不像樣。按照他在域外求學的經驗,那些現世雜種(同學)大概會用當代流行語說出「靠,什麼心機鬼啊,惹不起了欠躲好嗎」之類的形容,哼,賢王絕對符合這種!

Caster慢條斯理地回吻他,雙眸已是鮮紅奪目的熠然輝光,「呵,你果然懂呢,不愧是吉爾伽美什哪,暴君,本王的確很心動,已經到了不能沒有你的地步。」

Archer眉宇乃目空一切的驕狂,「如此情意,本王除了准許你直視,也准許你心中有王之身影,賢王。」

哎哎,賢王說什麼也無法違背心意在此時此刻端著烏魯克王架子而不給予正面回應吶。

「太透徹了,暴君,你這麼做只會令本王愛不釋手,獨佔之心作祟哪。」Caster並不否認自身的侵佔心情,他也是英雄王,怎麼可能拒絕這番直言不諱之宣言!

「那就獨佔,王都允許了,難不成還怕你擁有太多?哈哈哈哈哈。」暴君神采張揚。

賢王握住他汗濕的裸裎腰際,嘆息,「本王若是現在拋下政務與你一同歡好,西杜麗會否哪日也將本王視作暴君般的國王呢。」

「哈?這時候還要煞風景,你到底和天之鎖有何等一脈相承的混帳習性啊!」暴君不可思議,他忽視了腰間之手,反過來環住賢王,一肩扛起,輕鬆愜意的就像每一次天之鎖扛走烏魯克王(們)充作獵物那般。

「西杜麗!撤下門外侍女,無本王傳喚不得打擾;你也是,退下吧,未經傳詔無須入殿!」Archer直接朝門外等候的西杜麗下達王令。

首席輔佐官連猜都不用猜就能想像出主殿議政廳內的大致情景,賢王陛下很可能又……被國王陛下逼迫著「休息」了吧。

「……是。」然而賢王工作排程太過緊密,就連輔佐官也輕飄飄地當作無知者,聽話地退下了。

「……!」賢王一時不察就被暴君攔腰扛在了肩膀,恩奇就算了,Archer竟然也──!

Caster微惱地捶在暴君後肩,儘管他也沒怎麼出力,怕傷到對方。

「受不了,你和摯友都把本王當什麼了啊!說扛就扛!看不起魔術師嘛?!」

暴君有沒有自覺是躺平的那個!太霸道太無理了!

「當成什麼?」Archer還挺愉快,「都說了你是本王的所有物,王讓你服侍就服侍,少推拒了!欲拒還迎,哼。」

暴君在浴池前將賢王扔進水裡,自己也跟著入水。

「偉大的賢王莫非沒有意動,啊,那方才藉機舔舐本王頸邊汗水的又是誰哪,口是心非。」暴君覺得年長版會如此心口不一,一定是性格中途……歪掉了吧!反正他自己是沒有這樣的,沒有!

「哼,那是因為你忽然扛起本王,本王一氣之下想咬你洩憤,但是又捨不得咬才改為舔,誰口是心非了啊!」王不會做了又不認的,沒有就是沒有。

賢王陛下堅決不認帳,他可沒有被Archer身上濃厚的情欲氣味與熱烈汗液給誘惑,因而忍無可忍哦,沒有!

「況且你哪裡沒有心口不一了,別光急著指認本王,你在恩奇面前可是連冷戰都維持不了幾日就會紆尊降貴和好了,竟還有臉面說本王口是心非,可笑,哼。」Caster報復回去可是名正言順。

暴君眸瞳與堆砌了赤火沒兩樣,還是一捧冰冷凌厲卻也熾灼沸騰的矛盾火焰。

他在水中逼近賢王,以懷抱將之困到了池岸邊,笑意乖戾,「事到如今,你總不會還矯情到需要詢問本王意欲何為吧。」

暴君笑得完全是勝利者架勢,「除了幹到你下不來床,本王還能幹嘛吶。」

滿覆情致的沙啞嗓子,根本成心勾引人!

賢王再能繼續忍耐對方挑動和犯上作亂的話,那就真不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了!

他一手抵著暴君肩頭,神色鋒利勝過刀尖,眉心卻和煦而溫存,雜揉成了最為致命的風流雅意。

「哼,Archer,說大話前記得先掂量自己本領到哪,可別在最後輕易丟人哦。」賢王空出的那隻手徐緩摩娑暴君胸前相較血色與紅焰更加盛烈的紋身。

Archer緊握Caster腕骨,「該擔心的是你,魔術師。」

兩人爭著一口氣,誰也不肯低頭退讓。

暴君欲念正值臨界點,實在沒那閒心遲滯拖延;他率先打破僵局,在寒涼水池內摸索著解開賢王織錦外衫,動作無比浮躁,「……你衣服太多了!」

「啊,西杜麗已經時常頭疼我穿著太少的問題了,你還嫌多。」Caster笑盈盈。

「和本王慣常打扮相比,難不成西杜麗一向無視本王嘛……!」很常不穿上衣的暴君倏然停下手。

哼,祭祀官偏心賢王這傢伙可別太明顯!

「你那是讓不敢抬起頭的雜種們越發無法視線亂飄了,居然還抱怨。」覲見烏魯克暴君可不能隨意抬起臉,穿不穿的……說不定區別也不大吧。

賢王不負責任地聳肩。

「西杜麗和侍女皆有受本王允許!」王可沒野蠻到不讓貼身服侍之人抬首。

賢王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太可愛了,可愛到本王難以解釋呀,暴君。」

過於自負的王不曉得是太順理成章抑或「不諳世事」吶,即便王允許了侍從雜役們靠近與仰望,難道就真有人敢不知尊卑放肆踰矩嘛,這是不可能的,最多比未受准許時放開一些罷了。而以暴君標準,他已經許可了,對方能看個完全就會是「必然」之果。

「世間可沒有必然之理,Archer。」

暴君也沒想著現下暗潮湧動的靡爛,竟然還得聽賢王又在那老氣橫秋的教導者態度,「倚老賣老。」

簡潔有力的評語。

賢王揚起眉角,「本王太縱容你了,對吧。」

暴君紋絲不動,「那又如何,本王也同樣縱著你。」

他的掌心已然來到賢王棉褲邊緣,草草扯下後連徹底脫去也等不及,摸著對方滾燙物什就要往體內放。

賢王無奈又壓抑地吮吻暴君頰邊墜落的熱汗,儘管當下池水是涼爽清冽的冷泉,也抵不住一意求歡的熱切情思。

他阻止了Archer的疾風驟雨,「等等,太快了,你可受不了。」

「前戲太麻煩了,都怪你拖沓太久……」暴君不快地埋怨,他對於擾人興致的賢王陛下採取不予理會。

然而Caster的硬物幾次擦邊而過,就是沒法順利教連擴展穴口都不願的暴君俐落吞下。

這可不是賢王蓄意,一來一回無數次,他也忍耐遏制到渾身大汗了。

「你在挑戰本王耐心嘛,Archer!」Caster反客為主,也不管自作自受的暴君能不能承受的問題,幫了他一把。

「哪來的挑戰……本王只是想尋歡作樂而已……嗯!」Archer被賢王忽如其來捏握腰線,強勢闖入了內壁。

「……痛……」暴君猶似小動物威嚇警告般在對方上臂捶了一拳,並不是太用力。

賢王因著暴君吃痛而緊縮的內裡,差點失去理性,他用力吻過Archer口腔,喝令,「本王都說會受不住你偏不聽,現在痛也停不下了,乖乖將我整個吃進去,暴君!」

賢王陛下至此終於顯露了烏魯克王嚴厲又強橫無理的一面,「你惹出來的,就得好好解決哪,Archer。」

痛是真的,熱也是真的,匯聚在一塊的紊亂倒錯反而催化了情潮跌宕。

暴君艱難忍受著情火逐漸延燒,自相合部位一路瀰漫的酥麻痠軟。他試著抬腰又落下,卻唯有徒然增添躁動與焦心,他有些失力使不上勁。

「……唔……賢王……動一下……幫幫我……」Archer無所謂自己展現出的示弱與哽澀,他明白得很,如此不加掩飾的坦然率直就是他在情事中對付摯友與賢王最無往不利的武器。

Caster眸底深紅逐步蔓延,他在暴君雙唇啃出紅腫與血漬,受到嚴重情動擾亂的音質早已啞得不成調,「哼,等下可別哭哦,暴君。」

若是掉了淚,想必也只會讓本王益發眷戀喜愛因而──

脫序過火吧。他或許會忘卻自己是賢王,是該施以自制及畫地為牢的枷鎖般存在。

Caster的笑顏滲透進專屬吉爾伽美什,獨一無二的狂縱。



              ──完──



2023.04.13   長度竟然也到5200字Σ(゚д゚)

術閃真的很應該強硬地給弓閃看看自己也是有脾氣和性子的~!(搖旗吶喊)
雖然真的太難了嗚嗚嗚,暴君囂張放縱到這種程度,應該也是沒誰有辦法啦ψ(`∇´)ψ
小恩和賢王都會在弓閃閃霸氣宣言「有本事讓本王下不來床」之後,理性逐漸泯滅吧。
超級攻的暴君(受),哇啊啊真的超香超好吃!

好耶,反正得利的是在極地挖糧的饑荒伊闕www
吃得很痛快嗚嗚嗚ㄒ口ㄒ 謝謝雙閃閃可以又驕慢又情感流又曖昧……這種奇詭天雷糖分邪教自耕農超喜歡的!

暴君:賢王就是個阿呆!有夠呆!(氣氣氣)
賢王:嗯?本王就是想試探,想撒嬌(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