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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前提醒
1.先水仙後亂燉
2.生子暗示
3.亂倫暗示
4.英語廢,黃腔是中文梗


《大浪》

Jack幻想過這個,自戀的船長作夢都希望跟自己來一砲,但那只是模糊的概念,不包括任何細節。

因此現在的狀況,完全符合驚喜的定義。

「我應該要叫你小傑克,但我不想。」Jack歪歪頭,看著面前青澀的自己。「你就是隻小麻雀,不接受反對意見。」

被稱為小麻雀的大男孩蓋上指向Jack 的羅盤收進懷裡,沒有想反駁對方,為什麼要呢?未來的自己酷斃了,他才不想反對任何事。

剛逼走看起來危險萬分的西班牙人、接掌一艘船的勢力,世界任何一個角落對他而言都如此新奇,就乾脆什麼都不想,要羅盤指出自己心之所向。

他愛死這個羅盤、愛死隻身踏上咒文礁岩的自己、愛死面前一身酒氣瞇眼打量著他的男人。

看起來性感極了。

「你是Jack Sparrow,是以後的我。」小麻雀盡量讓嗓音聽起來鎮定一些,但他不認為自己做得有多好。

「是船長,偉大的Sparrow船長,注意你的禮貌,我年輕時可沒有像你一樣。」

Jack有些搖搖晃晃地上前,近距離盯著小麻雀看了十幾秒又低下頭,就在對方幾乎要以為他睡著的時候,忽然就抬頭把酒瓶往前塞。

「歡迎你加入這艘船的禮物。」Jack動了動手指,顯然把瓶子遞出去的同時就有些後悔。「在我改變主意之前。」

小麻雀把瓶塞拔開,快速將瓶子裡僅剩的一口酒喝進口中,其實說是一口還抬舉那幾滴酒液。

「你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人了,水手。」伸手把瓶子搶回來,確定裡面什麼都不剩之後,Jack遺憾地舔了舔瓶口。

「我也是船長。」

「一艘船不會有兩個船長。」

他們互相瞪視幾秒,小麻雀很快就聳聳肩。

「好吧,我是你的人了。」他本來就剛接掌一艘船沒多久,對船長身分沒太多執念,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能屬於年長的自己,聽起來如此熱辣性感。「我的船長,願意為您效勞。」

小麻雀向前一步,幾乎貼上另一個自己,這個邀請已經超越暗示的範疇,卻讓早有此意的Jack皺皺鼻子,實在不想承認他有如此不完美的時期。

「水手,想當個稱職的船長,你需要精進海盜的語言藝術。」

被暗指下流話不夠到位的年輕船長舔舔唇,立刻回擊一個黃腔。「『精』進的地方除了嘴都是浪費。」

「噢,我愛死我自己了。」Jack眉開眼笑,低頭親吻他的小麻雀。

他就知道Jack Sparrow永遠不會讓自己失望。

在專屬的艙室中,船長們的唇舌之爭沒什麼結果,雖然他們挺在乎勝負的,但都沒什麼耐心,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如何把對方衣服脫乾淨上。

「你穿太多了。」

可能因為酒喝多了影響手指靈活度,Jack顯而易見的在這項競賽中落後,船長當然不喜歡輸的感覺,立刻指責他的對手不公平競賽。

小麻雀才不在乎這個,他迅速發現跟年長的自己爭論任何事情都沒有結果,不如繼續手上的動作。

Jack很快就全身赤裸,為了不想輸得太多,他抄起一旁桌上的匕首,直接讓小麻雀的衣服變成一團破布。

抗議聲消失在唇齒間,他們都身經百戰,然而拙劣的接吻技巧不會因為次數多就好起來。

幾乎同時對啃咬對方失去興致,Jack張望了一下,伸手抹過他從岸上順手帶回來還來不及享用的原味烤肉,用油膩膩的手指靠近小麻雀。

「你確定這樣可以?」擋下對方的手,小麻雀滿臉嫌棄,他急忙環視船艙,卻沒找到更合適的物品。

「你真是好運,還沒有調味。」

舔舔自己的小指,只有單純的食物油脂味,Jack擺脫小麻雀的阻擋,用食指按向後穴。

說不上是什麼愉悅經驗,小麻雀努力把注意力放在Jack的臉上,忽略身體裡的異物感,偶爾抗議過於粗魯的動作。

「之前明明就沒有這麼難。」嘟囔抱怨,Jack已經忘記大多數時候做事前準備工作的都不是他。

小麻雀沒有回應這句話,他認為此時的Jack無比性感,同時覺得這樣的自己無可救藥。

海盜不擅長等待,不過說到掠奪就是一等一的好手,察覺對方其實挺放鬆,Jack將性器抵上穴口,不給心理準備的時間,就挺身插入。

並沒有太過疼痛,但異物感總是說不上舒適,小麻雀發出一聲呻吟,抓住Jack的背,指尖掐進肉裡。

Jack立刻呻吟得比他更大聲。

兩個人的性愛有如狂風暴雨,他們互相享受也同時想報復,年輕的身體禁不起撩撥,小麻雀射得很快並且開始推拒身上的人,Jack隨後被迫抽出陰莖。

大概覺得有些抱歉,小麻雀伸手撫摸對方性器,兩人合力撸動幾下,Jack射精後不免覺得有些掃興,連再來一次的心情也沒有。

「你真的成年了?」忍不住抱怨,Jack曾經以為對性愛青澀的海盜是不存在的生物,簡直想否認眼前的人跟自己有任何關係。

「還沒,我賭你會因此上絞刑架。」扣除一開始的體驗,小麻雀其實挺滿意剛剛的交流過程,他的語調低柔,不太認真的回應這個問題。

「嘖,又是一次沒有賺到金幣的犯罪,這樣的表現別指望我會養你。」

「叫你爹地也不行嗎?」

小麻雀慵懶地靠在Jack懷裡,仰頭抬手玩弄對方的鬍子。

「叫我船長,我才是叫人爹地的那一個。」瞇起眼,Jack任由他搗蛋,只是從懷裡拿出羅盤。「既然你想要個爹地,我們就去找爹地吧。」

雖然非常好奇,但小麻雀選擇閉嘴不問,反正聽起來之後就會見到人,何必在這種時候被人耍著玩。

沒有釣到麻雀的Jack嘖了一聲,慢吞吞地坐起身,爬下床去引領這艘船的航向,目標是某個前陣子才告別的小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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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望遠鏡中看到黑珍珠號的Henry從草地上跳起來,再三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之後,奔跑回小島上唯一的建築物,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父親,他回來了!」

臥房中的Will皺起眉,他放下手上的海圖,起身走向門口,拉開門就看到一臉興奮的兒子。

「他才剛離開不到兩個月。」

這個頻率太不尋常,但Will也清楚Henry無法給自己任何答案,想知道發生什麼事,只能去問那隻隨心所欲的麻雀。

黑珍珠號停在外海,無論是哪個Jack都不喜歡划小舟這種不重要的工作,他們花了一點時間,才出現在Will的可見範圍。

看清楚的那一刻,William Turner只想轉身離開。

當然,就像他最終還是接受自己有個特別會惹麻煩的情人一樣,幽冥飛船俊美的前任船長嘆口氣,走進海水中單手就把那艘小船拖上沙岸。

「這就是爹地。」Jack墊腳踩在船沿上,擺出一個完美平衡的姿勢指向Will,接著輕巧落地,作出有些嫌惡的表情接住朝自己撲來的Henry。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

Henry早就習慣Jack對自己特別複雜的情感,反正父親也是差不多的待遇,完全沒有會讓人感到不平衡的地方,對他而言Jack的到來完全是美好的意外驚喜。

「我為你的未來憂慮,不過沒關係,這是歸爹地管的。」

從來沒有對什麼負過責任的Jack聳肩,將Henry從懷裡推出去,並且把他的臉扳向小麻雀的方向。

眨眼三次,Henry終於接收到自己看見的究竟是誰。

「所有的詛咒應該都已經消失了才對。」喃喃自語的音量有些大,Henry渾然未覺,他轉頭看向父親。

「先進來吧,邊吃邊說,你們這次要停留多久?」Will冷靜地偏過頭,示意屋子的方向。

「我就說爹地會養你。」對小麻雀眨眼,Jack雀躍地手舞足蹈,馬上往小屋奔跑而去,海盜的餐桌上少不了酒,Will從來沒有忘記過這件事。

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Jack習慣造訪這裡。

至於吃飽喝足之後就一起滾到床上,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半醉半醒的小麻雀黏著Henry,剛被灌了酒的少年紅著臉青澀地看向自己父親,得到一聲唾棄。

「我可不是這樣教你的。」說完話Jack也轉頭看著Will,眼中透露著自家孩子被帶壞的控訴。

原本唯一站在床邊的男人保持沉默,他的視線與Jack似乎在進行角力,過了一會才弓膝坐上床,伸手把小麻雀撈過來。

喝得太多的小麻雀本來就不清楚Will到底是誰,一路上Jack都神秘兮兮的,在這一刻他忽然發現,這個男人有一雙比海盜還粗糙的手掌。

曾經靠著細膩手感鑄鐵的Will指尖與手掌的每個力道都恰到好處,就算相隔許久他還是記得情人在一開始的反應,何況Jack大多數的喜好都沒有變過。

止不住從鼻腔與喉嚨交互發出的哼吟,小麻雀覺得太爽了,他以控訴的眼神瞪了Jack一眼,深刻感受一場性愛應該要是什麼樣的。

被鄙視的Jack不甘示弱,他將手探進Henry褲子裡,靈活揉捏著手裡的性器。
兩個同樣年輕的呻吟聲在臥房響起,Jack像是發現新寶藏一樣挑起眉,單方面決定這是一場較量。

Henry很無辜,但他昏沉的腦袋沒有餘力想到這些,Jack想認真做些事情的時候總會成功,雖然過程不一定如原先所料。

至於手淫的技巧,幾乎是關在船上的海盜們必備能力。

享受這一切根本無法分心的小麻雀回過神來時自己正騎在Will的腰胯上,那位性感無比的爹地用溫暖手掌支撐著他,但視線卻看向身旁。

不禁跟著對方望著的方向看去,就看到Jack的手按壓在Henry後頸,從背後進入他。

縱橫加勒比海的船長眼神迷濛,他如同在海上般輕輕搖晃著上半身,表情自在輕鬆,像操控船隻一樣漫不經心。

下身的動作卻完全不是如此,Henry發出幾乎像是哭腔一樣的喘息,顫抖著身體接受來自後方的撞擊。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也聽得見他被快感逼到接近臨界的事實。

小麻雀再次證實,Jack Sparrow果然是最棒的,他往前傾身,吻住年長的自己。

就算高潮之後,還是沒有人停下,無論隔天醒來會有多麼頭痛欲裂還是腰背痠痛,他們都好好享受了今天,不負海盜美學。

身旁的兩個年輕人滾到了一起,Jack爬到Will身旁,享受情人一向周全的服務,他幾乎什麼都不用做,就跟以往一樣。

向來在床上任勞任怨,不,面對Jack時總是任勞任怨的Will抓住情人搗蛋的手,手法熟練的扣住手腕,用足以讓人感到疼痛的力道。

配合地發出一聲痛呼,Jack試圖以無辜的表情看著他。

兩人的接吻總是牙齒用得更多一點,幾乎每次都要挑戰窒息的可能,他們都是征服過驚濤駭浪的船長,說得上無所畏懼。

有一段時間連心臟都沒有的Will,早已無數次體認到眼前的人就是會讓他心跳加速的剋星。

總是在對峙與較量間互相嫌棄,也改變不了多年的良好默契,潤滑的時候抬腰,拓寬的時候撫摸,事前準備工作就是如此容易。

大概是太放鬆了,就算Will正扣著他的膝彎插入性器,張開腿的Jack依然有餘力注意到在他們搏鬥的過程中,旁邊已經安靜下來了。

「嗯哼,小毛頭。」轉頭看著抱在一起睡成一團的兩人,Jack又露出招牌的嫌棄表情,卻他身上的男人扳過臉,忍不住出聲抗議。「爹地,你像個沒人要的老處男一樣著急。」

他們享受著熟悉的感覺,不管用什麼體位交纏都同樣熱辣,就算是自戀如Jack都暗自承認過,性愛中的Will擁有驚人魅力。

只差自己一點。

如同以往,高潮只是代表一次的權利互換,再次獲得掌控權的Jack忍不住大力撞擊身下的人,獲得一聲性感咒罵,隨後被扣著脖子,獲得凶狠的啃吻。

Will從來沒對Jack說過愛,即使是在性事間或是之後。如果不愛,自己不會守在這個小島,同樣也沒問過對方是不是愛他。

愛又如何,愛情哪能比得上金幣、蘭姆酒還有船長帽,那些是Jack的生命。

麻雀是無法關籠的,想擁有他只能試著放養,目前看起來Turner家的飼養計畫,還算成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