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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rias #shusta
❤️‍🩹💚 (左右有意義)
抽到兄弟透卡的還願(1/2)
眠奸有
   Hikarino一向都不是順服的乖情人。
  這不代表他會出去拈花惹草,只是在某些時刻他會特別執拗、特別難以安撫。像是一隻怎麼樣都養不熟的野貓。尤其是Hikarino心情不好的時候,只要靠近就會被撓得滿身是傷。
  但是睡著、或者是開始犯困的Hikarino乖到永遠能超乎他的想像。
  這對Rias來說無疑是一種癮頭。
  為什麼會發現這件事情?其實是個意外?
  也不算是、只要是夜歸,不管他有沒有洗澡,靠近熟睡的情人,Hikarino會短暫的像是清醒過來,眼睫半張,像是在確認來人,知道是Rias就會靠近,無論是蹭近他貼在在腿側,或者是用臉頰磨蹭手心,乖巧又溫順,與清醒的Hikarino完全不同。
  起初Rias其實懷疑過Hikarino在睡眠中是不是誰都可以靠近、甚至玩弄。
  作為測試、當Rias穿著目標的衣物回來,撫摸Hikarino時,曾經看過Hikarino驚醒、指尖甚至捻起了咒火⋯⋯不過當他摘下面罩,在被窩裡緊繃的咒術師近乎是瞬間鬆懈了下來,還小聲嘟噥了聲:Rias。
  
  真的、很有意思。
  自從那次測試後,Rias有些上癮,只要夜間工作,他都會待到Hikarino睡著,然後開始試著更加深入的接觸Hikarino,擁抱、接吻,撫摸⋯⋯甚至是、更加過分的--
  「Hikarino,張嘴⋯。」
  這次Rias試著改變了Hikarino的睡姿、把他的腦袋從枕頭上挪到自己腿上。Rias壓低了聲音輕輕撫摸著依偎在他腿上的腦袋,困倦的咒術師半張著眼睛含混的夢囈了幾聲,搭在他膝蓋上的手指抓握了幾下他的褲子、順從的張開嘴,Rias握著自己的性器頂進他半開的唇瓣,Hikarino像是不太舒服的樣子、皺了皺眉,舌尖抗拒頂著他的龜肉推了幾下,就這麼含著他的前端閉上眼,勻了呼吸近乎又要睡去、但是平常根本不願意口交的咒術師沒有含入也沒有吐出。
  Rias輕輕捏了捏他的耳垂,稍微讓咒術師又睜開了眼睛。
  「Hikarino,舔舔⋯⋯乖一點?」
  他繼續低語。
  咒術師垂著眼睛、像是被他的言語蠱惑,舌尖又蹭了他幾下、然後又閉上眼睛、他的言語沒有辦法讓Hikarino避免被夢境召喚。
  看來口交不行。
  Rias有些哭笑不得,要抽出性器,枕在他腿上的咒術師無意識的吸吮了下、他倒抽了口氣,性器又硬了幾分。
  Rias垂著眼,半開的窗戶洩進月光,陰冷的光線把咒術師的側臉照亮,帶著點濕意的唇瓣微張、Hikarino睡著時氣息綿長、有些時候安靜的像是沒有在呼吸,眼睫又翹又長,在白皙的臉頰上落下陰影、彷彿是個美麗的人偶。
  這總是讓Rias充滿了欺負他的衝動。
  讓Hikarino不要這麼的不像人類,像是要把聖潔的神靈拉下神壇。這種悖德逆倫的事情讓Rias難以抗拒,以至於總是惹惱Hikarino,讓他惱怒、憤怒⋯⋯當那雙綠色直勾勾的、狠狠地瞪視著他的時候,他才會有種真正逮住這個狡猾咒術師的實感。
  咒術師的睡眠時間很不固定,Rias抬眼看了下床頭的啞光電子鐘、決定今晚更進一步。
  如果真的把人弄醒了也會很有趣,所以有何不可?
  於是Rias一手托著Hikarino的腦袋微微扶起,輕巧的把沉睡中的咒術師放回枕頭上,接著Rias脫了外衣以及褲子,順手撈出了他藏在咒術師床頭夾縫中的小包潤滑液,接著鑽進被窩,從背後摟住了沉沉睡著的咒術師。
  指尖靈巧的解開Hikarino總是穿著的那套寬鬆的深綠色睡衣的扣子,順手把他的褲子拽下,丟到被窩之外,手指沿著他的內褲邊緣探入撫摸著他的性器,下頷靠在他的肩窩,側躺著的咒術師背脊緊貼著他的胸膛,他用手圈握著Hikarino還是柔軟的性器,輕輕套弄幾下,用拇指搓揉他的龜頭下緣,同時親啄著他耳廓,含吮著他柔軟的耳垂,壞心眼的用舌尖撥弄他沒有戴上耳環的耳孔。
  Hikarino隨著他的玩弄發出細碎的鼻音,性器被撫弄卻無意識的扭動著腰胯,用臀部磨蹭著他,這要讓一個正常的男人該怎麼沒有反應?
  Rias伸手拽開棉被、讓Hilarino暴露在微光之下,伸手扯開他的內褲,更加過份的握住他的性器,從龜頭前端套弄至根部,指尖托住囊袋磨蹭幾下,另外一手扶著咒術師的下頷,讓他轉過頭,Rias貼過去淺吮著他的唇瓣,吞吐著他甜美的低聲。
  或許是因為他想要看清一切,拉開了棉被讓Hikarino感覺到了冷意,懷裡的身軀不斷貼近他,像是在汲取他身上的溫度,甚至是推開了他的手,翻身抱住他、甚至抬起一腿跨在他側躺的身側,像隻無尾熊似的緊緊纏在他身上,Rias低頭就能親吻這個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咒術師。
  還沒醒?
  Rias有些驚愕於情人的熟睡程度,但是這並不妨礙Rias繼續自己的“夜間活動”、於是他摟住緊纏上來的情人,伸手抓回潤滑液的小包,撕開一道口子、讓裡面的黏滑液體沾在Hikarino的臀縫間,因為涼、讓Hikarino不安的掙動了幾下,腿更加緊扣著他的腰側,但這反而更加暴露了他臀縫之間的地帶,於是Rias順理成章的侵入。
  指尖撥開柔軟的肉瓣,帶著濕滑的液體侵佔他狹小的肉道,隨著他的步步進逼、Hikarino的眉頭微微皺起,鼻尖哼出細碎的囈語,Rias低下頭,舌尖趁機侵入Hikarino齒間,搜刮一圈,同時重重的把指尖頂入。
  Hikarino輕喘著,張口卻沒有發出呻吟、於是他更加放肆的侵入,惡劣的直接探入兩指,皺著眉頭的咒術師眼皮下的眼珠子不斷轉動著,鼻尖呼出的氣息亂七八糟、Rias卻不滿足,他還想要Hikarino更加混亂一點、於是他又親了上去,在用指腹折磨前列腺的同時重重吮著Hikarino的舌。
  潤滑液很快就因為體溫化成了水狀,連同Hikarino聰明的身體也跟著分泌出濕液準備承受他,手指翻攪間都能聽見咕啾咕啾的聲響,唇瓣分開時Hikarino的性器在他上衣的下襬沾上了濕黏的前液、還牽著透明的細絲接著斷開。
  Rias覺得腦中似乎有什麼也跟著斷開了。
  依循著本能、他抽出手指,按著Hikarino的腿側,直接把性器狠狠地插入他最熟悉的軀體,Hikarino的手在他後腰收緊、指尖虛軟的拽住他的上衣,在他懷裡無助的張口發出細碎的氣音。
  這樣都不醒?
  Rias突然有些惱,沒有緣由的。
  Rias張口磨咬著Hikarino的下唇,逼迫他張嘴,舌尖頂進、翻攪著剝奪他的氣息,手指緊抓著他的腿根,不知倦怠的深堀著他的肉穴,徹底的把他體內染上自己的溫度。
  明明還是睡著,深潛於夢境的咒術師卻隨著他的每一下深入發出沉悶的呻吟、背脊顫抖著,連同肉穴都會緊縮、當他終於鬆口、咒術師喘息著睜開了眼看著他。
  迷茫且困惑的、甚至算的上無辜。Rias試探似的親啄了下Hikarino的唇瓣,接著咒術師的嘴唇張合了下,探出舌尖、抓握在Rias腰後衣服上的手攀上了頸脖。
  Rias聽見了小小聲的,近乎是氣音的一聲呼喊。
  「Rias⋯。」
  跟那天如出一轍的音調、參雜著困倦的軟綿,但是充滿倚賴意味的聲響。
  Rias的思考突然凝固了。先前所有的閒情逸致化為烏有、翻過身重重的把咒術師按在床鋪之上,抓握著他的腿把他的腿帶到腰側,接著腰胯狠狠的撞上Hikarino柔韌的腿根。
  Hikarino攀抱著他的後頸,隨著他的每一下深頂從唇間吐露出高亢的氣音、彷彿無時無刻都在渴求他的親吻,白皙的胸口泛著情慾的淺粉,眯起眼睛將睡未睡的模樣,身體卻在誠實順從慾望,勃起的陰莖隨著每一下頂弄輕顫著、Rias伏下身子、腰腹緊貼著一併夾弄著他的肉莖、Hikarino輕嗚了聲,腿根緊繃了起來、更加夾緊了他的腰身。
  沒有言語、參雜著厚重情慾的喘息與呻吟伴隨著肌膚交疊摩擦的聲響迴盪。
  不怎麼出外活動的他肌膚蒼白,森冷的月色讓他的胸口更像是石膏像那般的堅硬,Rias湊近狠咬、終於從那片冷硬中噬咬出一點紅印。
  Hikarino痛極忍不住抬膝踢他、卻又被Rias用手臂夾住扣在腰側、頂得更加深入、連Hikarino的床鋪都隨著他的力道晃動,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響。
  「⋯Rias⋯」
  Rias沒有回應,反而更加惡劣的掐住他的腰身,像是要將身下的身軀徹底佔有,更加深入的頂撞著,Hikarino斷斷續續的發出細碎的呻吟、指尖抓撓著他的後頸。
  「啊⋯嗚、Rias⋯⋯。」
  每一下重頂、都讓Hikarino的呻吟拔高一些,高亢到最後只剩下短促的氣音、熟悉的疼痛伴隨著緊絞、Rias低下頭用額頭頂蹭著Hikarino的額,像是終於從夢境中清醒過來、Rias清楚的從那雙碧綠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接著下唇被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熟捻的蹭過前列腺、Hikarino鬆口,露出頸脖仰頭喘息、他又重重一頂、手掌間的腰身像是拉緊到極致的弓弦,連同內裡的軟肉都跟著緊縮。
  「Rias⋯哈啊⋯⋯你、發⋯什麼瘋⋯」
  Rias還是沒有回應、他伸手握住Hikarino的陰莖,從根部緊緊圈握住,接著向前端薅弄、彷彿榨精似的玩弄,Hikarino腳尖蜷縮著,張口只能發出近乎啜泣的呻吟、快感太過於猛烈讓人近乎無法呼吸。
  Hikarino的呻吟聲很少,近乎都是壓抑在鼻腔之間的聲響,像是喘息卻總是會再結尾發出一點按捺不住的輕聲,有時候聽起來像是某種小動物在鳴叫、意外的可愛。Rias特別喜歡在他的身體裡又急又快的淺淺蹭弄,腰胯拍打在Hikarino皮肉薄嫩的腿根,把那裡頂撞的泛起淺粉,Hikarino最受不了這樣,肏弄幾下就會張嘴咬他。
  他們之間的親密總是離不開疼痛。
  「乖一點。」
  Rias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貼近他耳邊輕聲說了句。
  像是突然被誘惑、又或者是其他什麼的、Rias沒有辦法從中捋出一絲準確的想法,Hikarino的行動永遠超乎他的意料之外。本來已經清醒過來的Hikarino,似乎因為這句話軟化下來,交疊在他背後的雙手收緊了些,埋進他頸窩隨著動作聲聲哼嘰著。
  「⋯⋯想、想射⋯⋯Rias⋯。」Hikarino在他耳邊斷斷續續的從喘息間擠出破碎的低語,Rias低低應了一聲,緊握著他陰莖的手指鬆開、轉為揉弄著Hikarino的囊袋、在幫助他排精似的,又重重蹭弄著他肉穴深處的敏感處讓Hilarino急喘著高潮。肉穴痙攣著擠壓他的性器、他也沒有打算抽出、反而使勁的肏開擠壓上來的軟肉、標記所有物在深處射精,隨著精液一股股射出頂弄的更加深入。
  「⋯不要⋯再弄了、Rias⋯哈啊⋯不⋯。」
  高潮之間Hikarino小聲哀叫著,直到Rias射精結束、喘息著側頭過去親吻他的臉頰才慢慢緩和下來。
  「⋯⋯Rias⋯你要讓我睡覺了嗎?」Hikarino忍不住小聲抱怨著,慫拉著眼皮嘟噥,某個把他從夢境之中挖出來做愛的混蛋感覺還精神奕奕的不斷蹭弄著他。身軀緊貼著,他的腿根因為持續的被蹭弄而有些麻癢,腰後得肌肉也在叫囂著過勞,好一會兒他才獲得回應--Rias從他身上翻下去、側躺在他身邊。
  「你用了多少潤滑液⋯⋯濕黏黏的⋯。」
  「一小包,那種隨手包的。」Rias撫弄著他的後腰,溫熱的手掌貼合著緊繃的肌肉,Hikarino不知道是忘了、還是覺得很舒服、所以沒有鬆開抱著他的手臂,他們距離極近、Rias看著Hikarino又快要閉上的眼睛有些想笑。
  於是他淺啄了幾下Hikarino的唇瓣,他以為會再度被咬上幾口,但是Hikarino沒有,他低緩的呼吸間回蹭他幾下,含混不清的在口齒之間嘟噥了幾句。
  Rias沒有聽清、但是聽起來像是明天你死定了之類的。
  那就明天再說吧。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