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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骨喰→信濃?/薙刀骨/髒】

「哈啊……」

自從被檢非違使擄走的那天,已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小時前被揪亂的髮垂在頰邊,上頭沾著乾與未乾的濁白散發腥臭。

在那之後沒有一天吃好睡好的。喜歡的狩衣與上等的內襯皆被撕得破爛,每日總會有幾個陌生的男子到來。或許是褪下盔衣的檢非違使?但那並不重要。

不同的面孔不同的燙熱,唯一不變的就是那一貫的粗暴。不知道究竟被侵犯了多少次,後穴仍不停地洩出白液。僅憑那句「放他走,我任你們處置」,讓他落得這般田地。

……這副模樣給「他」見到了,一定會惹他擔心吧。

牢房的門再次開啟,進門的同樣又是幾個男人。他認了,畢竟這全是他自找的——然而他並不後悔。

若他一人能保過弟弟的平安,那麼這一點也不算什麼。

熟悉也不熟悉的粗大再次闖入體內,啞了的乾澀喉嚨慣性地擠出細微的呻吟。

啊啊……,就這樣吧,把注意力放在欺凌我這件事上。

這樣你就能沒事了吧……信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