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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將懷內悉數炎辣盛夏擁起於其中,佐以蹦得亮響那伏沉連翩,惹得面頰貼緊另一方胸口上的男人,正隨著如此氛圍而躁動起臉紅一熱。事出為何早已被兩位視為不重要而扔於角落,眼下只剩親口而出、綺麗得動人的呢喃,才是真正存在那薰得人心的事實。

  惡劣名聲傳遍於四大洲的盜匪首領,如今肢體都被那位同流合汙的夥伴所桎梏,靠於對方身上,他甚至能嗅見、不只是已然喝醉的酒意,以及滿溢而出的曖昧氣息。那聲聲「我愛你。」隨起麥芽芬香染上他的鼻頭,令布屈從起初的抗拒,最終成為了無從拒絕的享受。

  這比搶劫充滿銅臭味的鐵路大亨來得罪孽至極。他瞇著眼想道。

  「我可不是埃塔喔?」好不容易掙扎出口氣,布屈理智得清澈的雙眼直視日舞,「認錯人也不是這樣,哈利。」

  「我有說我認錯人?」日舞回望那份視線,「羅伊。」

  那因為酒精而嘶啞且低沉的嗓音,加之那似乎再清楚不過的回覆,讓布屈終歸是又臊得躲回對方的懷抱之中。

  「我愛你。」日舞再一次地念叨道,好像永遠都不會為此感到膩味。

  「太犯規了……」布屈的聲音逐漸淡弱得平息。

  「我愛你。」日舞的指腹安撫起夥伴的背肌。

  「我還能回什麼呢。」布屈望不見對方的面容,他想大概也沒什麼表情。



  「我愛你。」

  「如果這代表永恆的話。」

  將手臂輕輕地貼靠在夥伴之身,那手的歸處則落於脖頸之上,布屈眨起美色湛麗的雙眼,「哈利得負起全責。」他說道。

  「那就是我最大的問題了。」日舞給予一抹淺淺的微笑。

  當夥伴那帶有粗繭的手潛入他身上的衣服布料時,布屈已經徹底不在乎罪業與惡的任何一切了。

  平時的淡如冷漠也好,但如今傾吐出、只有醉意才能帶出的親口之愛,終究是讓布屈輕聲地任由喘息帶出笑音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