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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魔法部部長與黑巫師

Key:ABO(冰O漾A,非一般認知的ABO)、鞭打、黑化、道具、捆綁

附註:依然是冰漾,不拆不逆


對倒巷一直是魔法界中一些三教九流的聚集地,也是黑巫師盛行的交易場所,這裡更是黑魔法物品的販售寶地。
褚冥漾是榜上有名的黑巫師,因為他發明了陰影這種能夠毀天滅地的魔法,正在遭遇魔法部的通緝。
至少表面上如此。
「我是魔法部部長。」冰炎挑眉,「然後你是通緝犯?」
「呃,至少媒體上是這樣報導的。」褚冥漾氣有點虛。
「那我們現在在這個黑巫師聚集地的對倒巷裡面幹麻?」冰炎萬分嫌棄地看著自己身上髒兮兮的長袍,非常想直接用魔法把它潔潔淨。
「我中了詛咒。」褚冥漾深呼吸,「你要來幫我解咒。」
「什麼詛咒?」冰炎警覺起來,「你有碰酒嗎?」
褚冥漾臉黑,「你以為我是喝酒自己詛咒自己?我才沒……好吧,至少我現在沒那麼傻。」
他的詛咒來自陰影失控,他的陰影會隨機奪取人類的光明跟聲音,讓人陷入永恆的黑暗中,他解決不了。
「你發明的魔法,你解決不了?」冰炎皺眉,「你的魔咒跟符陣呢?還有你揮棒的姿勢給我看看。」
褚冥漾依言照做,結果整條街都變得黑漆漆的。
冰炎嘖了聲,不過他感覺自己的聲音被黑暗吞噬了,一點聲響都沒有,就好像是宇宙中無法傳遞聲音的真空狀態。但宇宙中起碼可以傳遞光,這裡連路摸思都沒作用。
絕對的黑暗與孤寂。
魔法會反應使用者的內心,該不會這就是褚冥漾的內心世界?冰炎皺眉,他們都經歷這麼多世界了,褚冥漾的精神還是一片荒蕪嗎?這部合理。
還有一點,他好像聞到了什麼味道?
這裡是沒有光線跟聲音,但還可以聞到味道,這味道像是海水的鹹味,還有撲天蓋地的濕氣,然而他們不可能在海邊,他們並沒有進行消影或現影。
他試探性地用出好幾個他記憶中的魔法,這種魔法世界他來過,但這裡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好在有了經驗後,他融合此世記憶的速度更快了,隨手就能放大招。
當他失去耐心,放出惡魔之火時,籠罩在他身上的陰影才徹底散去,對倒巷的風景才重新印入眼簾。然而,周圍建築已經毀損了不少,看起來是他的傑作。
幸好他來這裡之前變裝過了,不然魔法部部長轟爛對倒巷的頭條就會登上預言家日報的頭版——也不一定,他可以動用權力把消息壓下來。不過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褚冥漾怎麼回事?
褚冥漾此時的神態好似看到了什麼喜愛東西般癡迷,整個人蹲在他面前,抱著他的大腿蹭,海味也越來越重。活像是一隻小狗找到了他心愛的骨頭不肯鬆口。
他趕緊拉著褚冥漾回自己住處,他的住處有不破咒保護,沒有人能夠知道在哪裡,守密人就是褚冥漾。
一個通緝犯到底是怎麼跟魔法部部長扯在一起呢?
他們是同校的學長與學弟,就這麼簡單。早在褚冥漾被通緝以前,他們就已經交往同居了。然後同居的事情還沒公開以前褚冥漾就弄出陰影搞到自己被通緝了。真是不論哪個世界都很能惹事。
他把明顯不對勁的褚冥漾給扔到沙發上,一打檢測魔咒落了下來,卻發現對方毫髮無傷,也沒有生病的跡象。
那這是怎麼了?
冰炎相當納悶。
「學長……我、發情了……。」褚冥漾拼著最後一口氣,努力將情報擠出牙縫,「我想、唔喔!」他被冰炎抬腳輕輕踢了一下襠部。
「光是這樣就溼了?」冰炎挑眉,同時也覺得很奇怪,褚冥漾怎麼好端端就發情了?剛剛不是只是在示範召喚陰影的魔法嗎?他調動這世界的記憶,發現上回褚冥漾召喚陰影時他不在場,褚冥漾也沒有發情。只有附近幾個巫師跟女巫倒了大楣被送進聖蒙果醫院。
「啊……好舒服……。」褚冥漾顯然已經失去理智了,抱著冰炎的腿蹭個不停,都把冰炎蹭出火來了。
不過,發情?
又是ABO的世界?
上一次冰炎是A,但這一次他好像變成O了,因為記憶裡有媒體大肆報導首位Omega擔任魔法部部長的事情。但他好像也不像上回褚冥漾是O時那樣失去理智,反倒是某種殘忍的欲望越來越高。
他想讓褚冥漾像隻狗一樣臣服自己。



受到眾人愛戴的魔法部部長家中臥室,此時此刻正迎來一場前所謂有的情慾風暴。不知道是否受到陰影魔法的影響,冰炎能夠清楚感覺到自己和平時不一樣,那些隱藏在理智與道德下的黑暗滋生了殘虐,甚至有些他根本已經遺忘的不甘又重新萌芽。
憑什麼褚冥漾能夠一無所知地幸福長大?他踩在鮮血與荊棘的道路上,為什麼還能保持乾淨的純粹?那些他孤身一人忍耐詛咒的黑夜,憑什麼他能夠睡得香甜?妖師的詛咒和世界的惡意奪去了他的父母,為什麼他不能恨?為什麼他不能留在親人身邊,要被送來這個完全陌生的時空?
他不甘心。
褚冥漾被繩繩禁綁成了一件藝術品,漂浮在半空中,方便冰炎全面無死角地欣賞。他的腳被凹成M型向兩側打開,露出高聳的性器與後庭;繩子在他的上胸與下胸勒緊,從脖子延伸的另外兩條繩索則向下擦過他的乳頭在身後綁住他的雙手;而昂揚的性器根部也被死死綁住,柱身脹得通紅。
「汪……汪汪……。」
「對,你是條發情的母狗,就算是A也只能在我鞭子下發抖。」冰炎毫不留情地揮動魔杖,在褚冥漾乳頭上的繩子竟然活過來,自動自發地磨蹭,將脆弱的皮肉磨到出血。
「痛……啊!」
一道鞭子打了下來,落到了褚冥漾雙腿中間,他痛呼起來。
「說過你是狗了吧。」冰炎捏上褚冥漾的下巴,力道很重,褚冥漾感覺自己的下顎好像受到拳頭般的重擊,「誰准你講話的?」
「汪嗚……。」
冰炎這才滿意地放開手,用力去揉褚冥漾被綁得緊緊的性器。「就算這樣也能硬,A果然都是群只靠賀爾蒙行動的沒大腦傻子。」
「汪、汪……!」就算被這樣惡劣地對待,褚冥漾也依舊本能地在冰炎掌心上蹭動,試圖獲得更多快感。
冰炎勾起嘴角,將褚冥漾的魔杖沒有絲毫潤滑地插進對方的後庭。
「汪、汪汪汪!」
「小心啊,別一不小心讓魔杖走火,炸了屁股就不好了。」冰炎慢吞吞地抽動魔杖,「水水噴。」
褚冥漾狂叫起來,體內洶湧的浪潮超過了他能容納的極限,高壓的水柱無情地洗刷著他的腸道,甚至好像倒灌到了他的口腔,他的舌頭不由自主地伸了出來,被冰炎一把捏住把玩。
冰炎聞到的海水味道更鹹溼了,但他不知道褚冥漾也是,他自己身上散發出來一種在冰原雪地中升起柴火的溫暖味道。帶著一點苦,一點於陰影中仍能看見希望光明的香氣。
人們會為了黑暗中的燭火前仆後繼,他也能為了一絲香氣而貢獻所有。在無光且無聲的虛無寂靜中,那是吊著他命的蜘蛛絲。他甘願被捕獲,成為蜘蛛的餌食。
在荒涼的宇宙中,唯有疼痛才是真實。
冰炎抽出魔杖,頓時褚冥漾的屁股就成了噴發的水龍頭,他喘著氣用力,將體內那些被強灌進來的水給排了出去,弄得滿地都是。
「真髒。」冰炎揮動魔杖,一瞬間就收拾好了殘局,「不衛生的小狗是要被懲罰的。」他用魔杖將褚冥漾飄到變出來的三角錐上,錐子上方安上了一顆圓滾滾的光滑金屬球,他把褚冥漾放了上去,確認金屬球插進穴口後就解除了漂浮的魔法。那瞬間,重力加速度讓褚冥漾如墜深淵,尖叫出聲。
「努力用屁股跟大腿撐著不下墜嗎?」冰炎輕笑,「但是你越用力的話,這裡可就越難過喔?」他摸上顏色變深的柱身,那裡硬得發燙,在空中無用地挺動,「操空氣還真是可憐。」
「汪、啊……嗚……!」褚冥漾最終沒能抵過地心引力,三角錐的圓球仍舊突破了防線,他感覺自己往下沉的同時好似人被劈成了兩半。
冰炎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腳落地的姿勢像隻螃蟹,出血的乳頭在空氣中收縮發抖。
「把自己拔出來。」冰炎命令道,「不准摸老二,誰准你摸的?」與斥責聲一起的還有鞭子的破空聲,手背被打得通紅的褚冥漾只能艱難地吞了吞口水,試著將自己從三角錐上拔離。
「呼哈……哈……!」好不容易完成任務的褚冥漾卻支撐不住,整個人跪趴在冰炎腳邊,被冰炎用腳抬起下巴,「汪……?」
「做得不錯,小狗當然會有獎賞。」他變出一條頭尾都有著橢圓形形狀的長尾巴,「塞進去吧。」
尾巴很長,塞進一半時已經進到了褚冥漾的肚子,還剩下半截在外面晃。「汪……哈啊……。」
「還有耳朵呢。」冰炎用魔杖指著褚冥漾,對方立刻失去了人類的耳朵,長出了一對圓潤的狗耳。「接下來,還有四肢……狗是不允許雙腳站立的。」他把褚冥漾的手腳換了綁法重新綁了起來,大臂跟小臂緊緊綁在一起,手腕則用另外一條繩子在脖子後綁住。這樣一來,褚冥漾就只能維持著抱頭的姿勢而無法有其他動作。雙腳也是如此。這讓他僅僅只能靠手肘跟膝蓋在地上爬行。
冰炎給褚冥漾戴上了項圈,牽著他回臥室。
「過來,褚,注意沿途可別漏精了。」他扯動牽引繩催促。
最困難的是上樓梯,他們的臥室在二樓,每一步都舉步維艱,那條尾巴在身體裡面作怪,好像頂到了結腸,稍微有一點小動作都能引發強烈的感覺。平時花不了一分鐘的路程,褚冥漾硬是走了半小時。當他們到達臥室時,他已經撐不住,整個人趴倒在厚重柔軟的地毯上。
冰炎走到床舖坐好,脫下褲子露出自己的性器,一腳踩在褚冥漾的臉上,「想要這根的話,就得自己走過來。」
褚冥漾感受著自己臉頰上冰炎的腳底,討好似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冰炎輕笑一聲,大發慈悲地把褚冥漾從地板上撈起來,讓他跪在自己雙腿前。小狗先是用忠誠的親吻打招呼,輕輕舔上他的陰囊,然後沿著裡筋緩慢舔上去,沿途吸吮著肉棒,用唾液潤滑,最後包覆住他整個龜頭,用舌腹刺激尿道口,接著不斷重複活塞運動,將他整個陰莖統統吞下,直抵喉嚨。
「做得很好。」冰炎誇獎道,一邊愛撫褚冥漾的狗耳,引來底下人一陣顫慄,他將褚冥漾推開了一點,把熱情的精液全數射在對方臉上。「味道怎麼樣?回答問題允許說話喔。」
「好好吃……。」褚冥漾露出一副迷醉的癡態,「請再多給我一點……嗚!」
「真該讓那些人看看,令人聞風喪膽的黑巫師居然是個搖尾乞憐的變態。」冰炎壓著褚冥漾的頭,繼續第二輪的口交,一邊揮動魔杖讓尾巴在褚冥漾身體深處肆虐,「爽嗎,褚?結腸被幹翻的感覺……你很喜歡吧?」
「是……好爽……嗚啊啊啊!」體內那根尾巴開始三百六十度旋轉起來,每轉一圈就頂得更深,褚冥漾的陰莖也跟著一顫一顫的,「要、要來了……噢啊啊啊!」
「被操屁股也這麼爽,褚你根本不是A吧?」冰炎一把將人扔到床上,操縱尾巴做出各種頂撞、旋轉、抽插的動作,每動一下都能讓褚冥漾嗚咽著流出興奮的口水。欲望的海洋包覆著他們,他們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侵略了理智。
褚冥漾的狗耳已經垂下,眼球無神地向上翻著,嘴巴合都合不上,渾身上下都在渴求冰炎的香味。嗅覺是比觸覺更加無形的感官,難以捕捉的味道能夠全方位地侵犯他所有細胞,在一望無際的深夜海洋,冰炎就是指引他的燈塔。
他只需要聽從自己的心意,跟隨這個自己認定的人。
即使生理上都由A標記O居多,但他們不同。冰炎對他的標記是精神上的,是靈魂的鐫刻,命運的雋永,是能在沙漠種出火紅玫瑰,能夠在冰川中誕生生命的奇蹟。
褚冥漾從前一直覺得自己運氣很差,知曉真相後更埋怨過為什麼他周圍的人都要瞞著他,也痛恨過打著正義旗幟追殺他的各方勢力。但是最有資格恨他的人,卻牽著他的手,告訴他,我們會在你身邊。
一次又一次,他做給他看;如果心能說話,那就是咒語般的言。
如果冰炎想剖開他的心,那他會發現,他的心裡滿滿都是妖師對於精靈的祝禱,千般萬般只願他好。
可他也惶惶然,製造出的陰影就是他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他害怕的事情很多,在意的人也很多,想殺的人更多,可是他最懼怕自己選錯了路,造成最終只有自己一人與黑暗相伴的終焉。
能夠想像嗎?黑暗不在乎善惡是非,它會一視同仁將一切吞噬殆盡。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光與聲音都不能傳遞,這種情況下,他聞到冰炎身上帶著凜冽又暖哄哄的味道,告訴他,他還存在,他沒有與黑暗融為一體。
在痛苦與快感的地獄中,冰炎安撫的吻落了下來。他捧起褚冥漾的臉頰,豔紅的銳利眼眸深深望進他的眼底。
對視,是人類不帶情慾的精神接吻。
他在對方的注視下,俯首稱臣,咬下了屬於O的腺體。



「所以你那個陰影是怎麼回事?」被咬了一口的冰炎終於稍微恢復清明,望著被綁成狗晃著尾巴的褚冥漾蹙眉,「這世界的你怎麼回事?只是想標記我?」
「……不是。」褚冥漾有氣無力地說,「學長,先幫我解開好嗎?我覺得我手腳都要麻掉了……。」
冰炎揮動魔杖,褚冥漾終於解放了四肢,但長時間的束縛讓他一時間伸展不開,動作太大的結果就是抽筋了。
「好痛……!」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冰炎,「學長……。」
冰炎開始給他按摩跟揉肩,「說吧,為什麼我在中了你的陰影魔法後,你就發情,而我就不對勁了?」
「也沒什麼……就是老樣子。」褚冥漾老實道,「有些碎片的心結還沒解開,這裡的我跟本來的我遭遇差不多,都是高一入學後才認識的學長,後來被黑巫師招募……反正你記得吧?」
冰炎輕嗤了一聲。
黑暗同盟到哪裡都有,真像蟑螂一樣煩。
「我拒絕了好多次,但就不小心失手中了一個詛咒。那個詛咒可以放大人的恐懼,我怕你因為黑暗同盟的關係對我厭煩,或是影響到你政治生涯,就想著,我要把他們一網打盡。搞不好還能當你任上的政績做禮物。」
陰影就是這種狀況下的產物。
「陰影會放大人的黑暗面,在極端的環境下,中招的人會最先想到自己最在乎的事情……哪怕這些事情平時根本就沒想過。」
冰炎把人抱進懷裡,「我不可能因為黑暗同盟對你厭煩,倒是腦殘比較有可能。」
「……腦部活動真不是我能控制的。」褚冥漾弱弱地抗議。
「所以你維持這樣就好了。」冰炎道,「你剛剛說了,陰影會放大人的黑暗面……那你後悔了嗎?」
褚冥漾愣了下,搖頭。
「如果那就是學長的黑暗面,那我覺得還能再猛一點。」他咕噥,「反正我又不怕操。」要是這樣能讓學長氣消的話,還挺划算的。
「你就不怕我真的把你操死?」
「學長才不會。」褚冥漾說得極有自信。冰炎正欣慰,又聽到褚冥漾接著往下說,「畢竟我要是被操死了,學長就沒人操了。」
冰炎:「……你真是會破壞氣氛。」
兩人對視一眼,又一起笑了出來,抱在一起倒在床上,一同進入了夢鄉。
黑暗的陰影裡,擁抱是除了味道外第二能確認存在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