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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操年上x野外x15y注意

突然想看雨果-6文森特
倆人相遇時 雨果未成年(15)文森特(21)

然後是在冰天雪地的戰場上
(不一定是原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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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文森特和雨果在前線搭檔,但突遇雪崩,倆人被沖到了不知哪兒的地方。

文森特因為戰損,身體暫時難以行動,他一拐一拐的由雨果攙扶,倆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暫時躲避的洞穴,

洞穴裡雨果努力的替文森特療傷,挨著文森特不讓他失溫,而風雪也隨著時間急劇惡化。

風呼嘯的聲音讓雨果的理智不斷下降,他承受著過往的壓力,靠著身為醫生的責任感支撐著。

這場暴風雪讓人難以判斷日夜更替,只覺得時間真的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文森特的傷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還不是更好的狀態,所幸沒什麼骨頭斷裂或內臟的傷害。
他看著眼前的醫療兵,看不出來對方的年齡,只覺得士兵相當成熟,或許跟他差不多年紀。

醫療兵在早些他們落難前,明明可以丟下他逃跑,他卻沒有這麼做。

文森特正發著高燒,他的腦袋一片混亂,暈眩的看著身旁的士兵。
他深知如今的他們早就已經被同僚放棄了,他們只剩彼此。
但是一個受傷的他,和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療兵,此次能否撐過去完全就是一個未知數。

醫療兵真的應該要放棄他的。
「你當時應該放手。」文森特說,「現在我們都活不了了。」
雨果沒有回答他,他知道關鍵時刻的責任感有多好笑,就像當年父親做的那些事情一樣。

文森特沒有得到回應,他當對方是在後悔了,便沒再多說什麼。
沒想到那比自己矮了一個頭多的青年,只是把手放在他的額頭,像是安撫的撫摸他的頭,「你還在燒,睡吧,會好很多的。」

明明那雙手也凍得發抖,嘴唇青紫,文森特還記得這一切發生前、上戰場前,這個士兵被指派到他的隊伍,那張冷白的臉孔,淡薄紅潤的嘴唇是唯一吸引他注意的顏色。

就像咒語一樣,文森特在雨果的撫摸下,真的睡著了。
直到再度清醒時,是被身旁青年有些痛苦的嗚噎聲給吵醒,他的燒也退去了。
文森特撐起身子,反過來把青年抱到懷中,這個男人似乎真的撐到了頭,有什麼在侵擾著他的精神。文森特在無數個同僚中看過不少這樣的反應,創傷壓力症候群在軍中確實不少見。

他把滅了的營火又點燃了,抱著青年更靠近暖火些。士兵的一切真的太白了,白得好像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一樣,一碰就散。
青年冒著冷汗,應該沒有發燒,他深深皺著眉頭,那個噩夢仍舊侵擾著他。

那是一個莫名的想法。文森特想溫暖他,想摀熱他,用雙手,用身體,用嘴,或......
他好奇那身軍裝底下是不是也是這麼的白皙。

回過神來,士兵的軍裝已經被他解開,那與他的膚色完全相反的白皙直接映在他的眼簾。
那些被他的雙手撫摸過的地方,真的泛起了紅色,或許這是有效的,他只不過是在讓他溫暖起來罷了。
他越摸越發粗魯,也開始摸一些會讓青年顫抖的地方,只因為發現這麼做更能讓他發熱。
他也在對方的脖頸處停留了許久,那裡有股令人討喜的香氣。

「嗚......」士兵從夢魘中驚醒,與他搭檔的男人正在撫摸他的身體,那個男人的體溫好暖,他想,現在的自己正需要這些。

於是那淡泊的唇也貼上了男人的。
就像引燃了火焰。

這一吻讓文森特僅存的理智全埋了。
他粗魯的扣著青年的下巴,將舌頭探進對方的口中,攻城掠池的攪弄,直到對方快要窒息才鬆開,「你不懂接吻吧。」

眼前的士兵用沉默回應他,那人捏在自己後頸上的手指是冰涼的,文森特認同醫療兵只是在索求他的體溫,對方藍綠色的瞳眸中透漏地情緒和他不同,文森特原本不關心的,卻隱約感到焦躁了起來。

「我想你也不懂我『將要』做什麼。」這是最後的警告,他把青年扶正,和他四目相對,要他完全面對,並且給他回應。

雨果知道這一切是什麼,但他不懂的是男人眼中那股強烈的慾望,也不懂這慾望產生全是源自於他,「......做什麼都好,溫暖我。」

得到了回應的前鋒隊長不再忍耐,他粗魯的揉弄青年的臀部,那個手感極好,至少比起以往經驗都還要來的好。青年因為他的動作而將上半身貼到了他的胸膛,在他們重疊的性器上,文森特知道對方唯一發熱的只有那半醒的性器。

雨果將下巴貼在對方寬厚的肩膀上,他已經許久沒有跟人如此貼近,也是在慘劇之後他不再信任任何人,一切也都變得無所謂,他會死在血肉模糊的戰場上。只是現在他還活著,那只要溫暖起來就好──
可當那顯然只用口水濕潤的手指,進入他身後的甬道時,他疼得發抖,理智瞬間回復了一些,「好疼......」他啞著聲音求饒,他明明知道什麼都阻止不了。

文森特很焦躁。
他想要撕碎他的偽裝,他的矜持,他明明在自己懷中是那麼易碎,此時卻又像是抽離了一般的,只剩下他在盡興。
他原本真的不在乎。
然而那聲微弱的求饒卻又像是細刺一樣扎進深處,他隨手翻開醫療兵腰間的藥包,拿了唯一一瓶藥膏來用。

「不要塗太多......」

......確實是現下相當珍貴的醫療資源。

前鋒兵理解緣由的只擠出了大致的量,手指在穴口按揉,兩指並用的撐開那緊緻的甬道,他相信在他以前絕對沒有人碰過這裡,青年在他身上的反應既緊張又青澀。
在稍微撐開後他將手指擠入其中,就著藥膏潤滑,那處比起剛才軟化了許多,卻仍有些窒礙難行,「放鬆點。」讓他不得不貼著青年的耳畔哄道。

男人的手指時不時滑向某處令雨果顫慄不已,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弄得他心臟又癢又麻。他的視線被陌生悸動所產生的水氣模糊,這一切彷彿正如男人所說:他不懂,他什麼都不懂。
他咬他的耳朵,吻他的脖子,他們接吻。
他們的手指圈著彼此的性器套弄,雨果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不同與差距,他的手指很冰,但是文森特的很溫暖。

大概擴張了兩三指後,文森特將那粗大的陰莖抵在似乎仍舊窄小的穴口,他不斷的頂弄著,試圖進入,得到那人的包覆。
他只是在溫暖他,這也是他要求的。

雨果喘著粗氣,照著男人的指示放鬆,在久久的僵持之下,是他不管不顧的往下坐,硬是將那人的凶器給吞進了一半,爾後便僵住了,捏著文森特肩膀的手流了冷汗,更加涼了。

「你、」雨果這樣的舉動也弄痛了文森特,他無奈的咬著牙,牽過雨果的雙手,將整個人連著手抱在懷裡,讓兩人的呼吸同步,安撫著對方。

雨果喘著氣,額頭抵在文森特的肩窩,在他漸漸習慣疼痛後,取而代之的卻是更多對快感的渴望。他本能反應的扭著腰,情慾讓他的雙腿顫抖,幾乎支撐不住身體,於是便一直往下,直到把那根凶器全部包覆住,同時那軟嫩的性器也射了文森特滿腹的白濁。
雨果不知道的還有自己燃起的火焰有多兇猛。

這一切文森特全看在眼裡,在他眼裡的慾望更深了,望眼欲穿,這一切對他來說也是陌生的,陌生的糾結,陌生的悸動,他想保護他,也想破壞他,讓他化在自己懷裡,成為一灘春天的雪水。
文森特單手抓住了雨果的手腕,便是一陣奮力的頂弄,雨果想逃,他便掐住他的腰不讓他逃。

雨果在這陣忽急忽慢的攻勢裡破碎了言語,他想喊停,卻只能隨著不斷襲來的快感呻吟著。才剛釋放過的高潮尚未平復,又接著被對方給挑起更多,心裡那股酥麻感一直無法消停,而他的身體終於熱了起來。
他卻想逃避。
「放開、停、唔……」

文森特吻住了他的唇,不讓他把話說完,「誰點的火誰負責。」

那從下腹不斷傳來的快感使得他的腹部肌肉不斷收緊,後腰也酸麻的讓他動彈不得,在射了第二次時,這個男人甚至還沒釋放過一次,雨果疲軟的攤在文森特身上,任憑對方繼續汲取自己的身體。

他沒想到這股熱可以持續這麼久,這個動作完後,文森特躺了下來,他趴在文森特身上,那在他體內的陰莖仍在抽插著,把他的臀部給頂著翹高。
文森特抓住他的大腿,另一手在他的脊椎上游移,摸的他顫慄不已,又釋放了一次。

男人再次狠進,也親吻那張好看的臉蛋,吻掉看起來委屈極了的淚水,青年原本白皙的皮膚終於被他染紅了。
他滿意的再次頂到了深處,將慾望釋放在他的體內,彷彿終於如願以償的與他融為一體,他輕吁了口氣。

雨果趴在文森特身上喘氣,指尖輕輕撩過他包紮極好的繃帶,聽著他們彷彿同步跳動的心臟,緩緩閉上眼睛。
他深信再次醒來後,他們誰也不會記得今晚的事情。
至少他不會記得。

前鋒兵大概也不會記得。
畢竟這在他體內馳騁的男人,連他的名字都不曉得。

「士兵,報上你的名字。」恍惚中他依稀聽見身下男人的命令。
但他只是回以微笑,「抱歉,死人不會說話。」都被你幹死了。
他沉入夢鄉。
那是睡的十分安穩的一場雪夜。

幾年後兩人再相遇又玩起的攻防戰,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