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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文數次張開口,在吐出句子前又將其嚥回腹中。他尚未搞清自己做錯了什麼,就被那些著急的、逐漸懷疑的、氣憤的話語先行將自己赤裸的丟在台上,共同要求著一個除了毀掉自己以外沒有其他結果的答案。 來自安格斯的嘲諷目光猶如實質般穿過人群落在奧利文身上,彷彿在用眼神詢問他打算如何開口,再開口時又是否打算將一切責任推到他身上。而蓄意欺騙,害得他人得到加重懲罰又是否在他敬愛的卡萊因神所允許的範圍內。 奧利文如坐針氈,腦子飛快地思考幾個可以處理眼下情況的方法。 ——要是大家可以先安靜就好了。 手心捏緊,之中醞釀了尚未被主人決定用途的魔力。 「你快點說話呀奧利文!」 「不要碰我!」 一隻手忍不住的大力推動奧利文肩膀,想讓他不要再沈默不語,卻沒想到帶著昏迷魔法的手會朝自己襲來。 那人狼狽跌到在地,他的朋友趕緊上前將他扶起。 教室內確實如奧利文所願的終於有了片刻安靜,但事實是倒在地上的人猶如落進熱油裡的清水,很快在教室激起此起彼伏的質問聲。 「奧利文你在做什麼!」 「凱文只是想幫你說話,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我沒有傷害他——他只是睡——」 更多的竊竊私語鑽進耳裡,平日那些親切詢問他問題的嗓音化成劃清界線的中傷。 「他是惱羞成怒了嗎?奧利文不會真的有做吧……可是他看起來不像啊……」 「誰又知道他私底下又是什麼樣子……」 「我就說誰會這麼喜歡跑圖書館……」 「沒想到他這麼下流。」 緊繃的神經突然斷裂,重新集中的魔力向離他最近又從沒停下評價他的人們襲去。事情發生之前是虛假的讚美,現在是無情的「看清」,毫不避諱地要奧利文知道他已經失去了價值。 而奧利文現在只希望他們安靜。 「住——」 要阻止奧利文的老師剛伸出手就被還站在台前的安格斯擊暈。他再次瞥來一眼,眼神在歡迎覺醒的同類。 「快、快去告訴校長——」安格斯又順手讓幾個嘴上還不依不饒的人沈默。幾個人試著向外跑,其中的一些被魔法集中,剩下的終究是成功離開。 到最後教室內竟是僅剩那些從沒刻意參與班上團體的「孤狼」們還清醒著。他們眼神除了對魔力的警惕再無更多。 「快走吧,奧利文。你現在跟我可是同一種人了。」安格斯幸災熱禍的走出教室。 跨出校園的一瞬間奧利文突然清楚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平時習以為常的一切。不再有學校、不再有行為模板、不再有壓得人喘不過去的期待,他正在遠離這一切。而這是他所沒體驗過的自由。 但與如釋重負一起出現的是後悔。他不該在圖書館做出那件事、不該傷害他人,但這一切又真的只有他的錯嗎? 踏入小巷的腳步停頓,奧利文喃喃道:「是你……是你不該違反校規的……還頂撞老師......」 安格斯嗤笑一聲:「那你倒是告訴我他為什麼可以公開強行拆開我的箱子,然後把東西倒出來再在所有人面前質問我。」 「就因為我違反校規,所以我活該被羞辱?」 他不在意的重新強調:「你現在可跟我一樣都是異類了呢。」 「明明如果你不說……!」 「我為什麼不能說?憑什麼你能坐在台下默不作聲的看戲,但遭殃的卻是我?明明就是你自己不知羞恥的看著我們自慰,但是還可以被人當作高高在上的代表拿來羞辱我?」 「你明明都知道的,錯從來都不是只在我們身上。」那些曾經投射在奧利文身上的高度期待,以及之後轉變成失望與指責的眼神,「我們不過是順從了自己無傷大雅的慾望,卻淪落到如此下場。」 「你真的甘心嗎?」 安格斯轉過頭,繼續往暗巷深處走去:「跟上。」 奧利文低頭看看鞋尖,停頓的腳步終是重新踏出,他也已經無處可去。 兩人停在一扇不起眼的門前。安格斯伸手推開,露出裡面向下的樓梯:「在我們真正消除這種錯誤之前,至少這裡都會是你的同伴。」 走到底部,另一扇木門再次被打開。寬闊的空間中央是圓形的酒吧,衣著各異的男男女女靠在上面,他們交談、嬉笑,像是某場宴會,如果無視圍繞他們一圈的景象。 那是極致的淫亂。 有人雙手被高舉著壓在牆上,也有人趴在地上,前後方都塞滿了陰莖。交媾的人們呻吟聲此起彼落,陽具濕潤的在不同穴口進出,又或者兩張沾滿晶瑩黏液的陰部互相擠壓。 「只要你情我願就可以打上一砲,不想要就說一聲不,那就沒人會再糾纏你。」安格斯摟過一名男生,手熟練的在他的臀、腰流連,然後又鬆手讓他離開,「沒有欲拒還迎,這就是這裡的規矩。」 奧利文被領上樓,腳下的階梯發出木頭擠壓的聲音。上方的長廊狹窄昏暗,他們在第一個轉角後停下。安格斯幫他打開門:「床上那個是送的,多的就要收錢了。」 他抬起下巴指向壓在床鋪中央的木盒。 「祝你成為真正的自己。」曖昧的視線掃過奧利文已經挺立的下身,「晚安。」 碰一聲,門在奧利文身後關上。 只有他一人的狹小房間,肉身拘謹的待在原地,只有眼神亂轉、觀察這個陌生房間。 腳下踩著深棕木板,右側大床對面裝了頂天的櫃子,陳列的是眼花撩亂的道具。自己正對面是扇落地窗,不過往外看去不是深夜街景,而是中央那個混亂的大廳。 那扇窗附近還有頭讓人搞不清目的的漆黑木馬,柱子貫穿它,整匹馬被降低至接近地面的位置。 隔壁的房間傳來高昂的呻吟,以及床板撞擊牆面的規律頻率。奧利文愣愣地待在原地。 他從不知道世界上會有如此一個地方供人毫無顧忌的表達慾望,連自我紓解的手法都五花八門。或許至少在今夜自己可以停止煩惱那些所擁有的醜陋幻想,而是真的做自己,不是那個連自我紓解都抱持濃厚罪惡感的自己。 褲子、外衫落在地上,奧利文站在窗前,伸手套弄自己的陽具。 第一下帶著猶豫和遲疑,但很快他就無師自通的在隔壁房間的呻吟聲中,按照下方人操幹的頻率擼動自己的陰莖。 從這個角度看出去,正好可以清楚觀察到那根黝黑粗壯的男性象徵是如何操弄周遭已經打出白沫的穴口。被男人緊緊控制住的男孩挺著屁股,不用聽到或看到也猜測得出他此時正張大嘴發出淫靡之聲。 男人越幹越快,奧利文的動作也跟著加速。他很快就和那絲毫沒有碰觸自己分身的男孩一起高潮。男孩的精液落了一地,奧利文的則漫在窗上。 奧利文羞恥又爽快,射精的快感漫長而極致。他瞇著眼喘著氣看那對換了姿勢又重新貼在一起的兩人,對被進入的快感感到越發好奇。男孩那完全失了神的臉和在圖書館被安格斯按在身下的學弟重複,誘使他伸手打開潘朵拉的盒子。 奧利文拿出木盒裡的小瓶,照著說明的將濃稠的透明液體抹在股間,再試著將一根手指塞入。 小小的指節在體內勾著,那種感覺詭異且古怪。但奧利文沒有停下,直到三根手指可以一起順暢的來回穿過入口。 他抽出濕潤的纖細手指,按照下一個指示拿出盒子內的柱狀物,將其固定在馬背上的一處圓形凹槽,再替它抹上潤滑。 奧利文開始意識到這匹木馬的用處,他忐忑又迫不及待地照做。在他尚未意識到這對於初學者來說並不是最溫和的方式前,奧利文已經跨上馬匹,準備將它吞吃入腹。 圓潤的頭部先是抵在臀間,然後一點一滴的進入未經人事的腸肉。 奧利文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正在被撐開、正因為這不粗的柱體失去對慾望的掌控,而那是不同的世界。支撐自己緩慢坐下的、屬於少年人的纖細大腿正在顫抖,說不清是因為要控制自己的興奮還是這個舉動實在艱難,他只知道他即將達成目標——徹底被佔有。 「嗯啊!」 奧利文大口喘氣,陰莖在這一下呻吟中立刻重新充血甚至又吐出清液。在發力中汗濕的腳掌想要調整姿勢讓自己站穩,卻重心不穩向後滑,原本穩定向下的臀部突然徹底吞吃那裸露在馬背外的一小截柱狀物。 短短一截硬物在初次就以這種方式和敏感點打招呼,對於身經百戰的人來說那一點長度不算什麼,但這已經讓初嚐人事的奧利文足夠瘋狂。既刺激得他食髓知味又不至於深的讓他感到恐懼。 調整好呼吸,奧利文很快就對這種安全的快感得了趣。扶著長桿就開始試著起伏,想要重現那一瞬體會到的快感。 「哼、嗯.......」 他享受著如同浸泡在溫水中的舒爽,還有心力注意到剛剛那兩人又換了姿勢。現在男孩後背抵在牆上,雙腿緊夾男人腰部,雙手則扶著男人腦袋,要他認真取悅自己胸前紅纓。 男人偶爾側頭露出那片光景。牙齒叼住乳粒向旁撕扯,而另一邊已是紅腫,胸膛也佈滿齒痕。被如此撕咬男孩也不嫌痛,只知道抓著男人髮絲要他繼續,脖頸後仰大聲呻吟。 蔥白的手指緩緩從柱子松開,奧利文試探的觸碰同樣位置。 食指先觸碰到尖端,奧利文整個人顫抖了一下。他又接著嘗試讓整個手掌落在胸上,給予手指足夠的穩定來撫摸乳頭。 先是按壓,再是來回撥弄。乾澀的狀況下難以靈活活動,所以奧利文乾脆舔濕自己手指再撫上乳粒,讓那小點在燈光下有濕潤反光。 兩處傳來的快感沖刷理智,他逐漸改成用食指與中指間的縫隙夾住自己,最後乾脆變成掐弄。 奧利文情不自禁的閉上雙眼仰起脖子,加快自己起伏的動作。 更進一步的快感遲遲未出現,奧利文突然羞恥的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覺得不夠。他抬起圓潤的屁股重重向下拍出聲,細腰扭動的幅度加大,最後他終於想起說明書上的最後一步,對著馬脖子旁的特殊材質輸入魔力。 木馬略微升高,腳下踩著的圓棍收回馬腹,接著是突然升起的柱體以及開始顛簸的木馬。 硬物退至洞口,再猛的深入。木馬則前段抬起,再落至低處,讓後段升高。 奧利文在木馬的起伏中被微微拋起,敏感點在落下時被突然升起的柱體不留情的進攻。這種突然被完全撐開的感覺哪是第一次體驗的人可以承受,奧利文很快對著空氣求饒:「啊啊啊啊——不能、不能,快停下——」 但依靠魔力控制的物品怎麼可能聽得懂指令,它只知道要在魔力耗盡前不知停歇地重複就好。 奧利文就在這種顛簸中胡亂的讓白濁打在不會被沾濕的黑色鬃毛,而他還傻傻期望這會是讓一切暫停的信號。但終究只是期望,他很快又在抽插中重新硬起,被迫迎接下一次很可能又無法控制的射精。 就在奧利文堪堪適應這一切時,身下的馬匹又因為魔力接近耗盡而動作亂了套。抽插變得毫無規律,連帶木馬前後抬起的頻率也是。上一刻以為自己可以喘口氣,下秒又被狠狠貫穿。偏偏雙腳還找不到可以施力的點,只能無力地垂在兩側,任由它搗開腸肉。 雙手緊握長桿,這是奧利文唯一讓自己不被浪潮徹底沖走的方式。 他從未想像有東西可以進到如此深的地方,而自己又可以完全接納,還能從中體會到近乎失去理智的樂趣。 奧利文近乎狂亂的呻吟:「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話音落下,他再一次高潮。 奧利文舌頭吐出,雙眼失神,整個人向後拱。下腹的粉色肉棒抽動,只能斷斷續續吐出一點稀薄清液。 木馬徹底停下動作,不過奧利文已經再無力氣讓自己走下去。 - 「祭司大人您終於來了。」 「嗯,事情有點多。」 那個樓梯門後的世界依舊淫亂的放肆,除了隨著時間而更改的設施沒有更多改變。 淫聲浪語不絕於耳,奧利文這一週還沒有機會踏進這裡。雖然在自己的房子也可以解決身體慾望,但這裡是不同的。光是意識到在自己因為快感而喘息呻吟的同一時刻周遭數十個人也在經歷相同的事情、甚至可能更加極致,這種錯覺就足以調動起他身體所有反應。腿間因為想像撐起不自然的弧度,乳尖則在衣物下發硬。 離第一次被帶進這裡已經過去了五年,奧利文的信仰並沒有因為離開聖堂以及那些刻板教義而衰退。他依舊堅信曾經被教導的一切有關卡萊因神的教誨,甚至憑著一己之力說服高層讓一度牽涉進違法勾當的組織徹底靠著「慾望」就能維生。 為此奧利文被大家調侃中帶著敬佩的稱為祭司,安格斯也不得不感慨他的本事。 「為您準備的人已經在上面等您了,然後安格斯要您使用後留意一下身體變化跟持續時間,正式生效大概要五分鐘。」酒保從檯面下拿出一罐盛著乳白液體的綠色瓶子放在桌面,「最後,他說『玩得愉快』。」 「謝謝。」奧利文打開瓶蓋果斷飲下,將瓶子留在原地就轉身上樓。 他的房間在接近頂樓的樓層,走上去的期間奧利文已經可以感覺到細微變化。穴口開始收縮分泌液體,乳頭更加渴望愛撫。尤其是乳孔,搔癢的他恨不得用指尖去刮那個可憐的細縫。 奧利文推開房門。 剛踏進去就有人將他抵在門上,自然的低下頭去隔著衣衫舔那硬起的小點:「我們等您很久了。」 奧利文剛想伸手拉著那人手往自己另一邊胸口按,另一個人就填補了空缺。他多花了一點時間解開奧利文胸前的扣子,一旦解開了就乾脆瞭當的含住乳珠開始吸吮。 「今天怎麼,嗯!這麼,多人......」 奧利文一手抱著一人的頭,在喘息中被第三人脫下褲子。 分身從根部被舔至頂端,接著被含進溫暖濕潤的地方。舌頭有技巧的刮過血管,還不忘停在溝槽處挑逗。 「安格斯說今晚這樣才能滿足您。」 「哼,這次的藥效他、到底用多強?啊——」 短而急促的呻吟,奧利文右側的乳頭被惡意的咬了一口:「並沒有特別強喔,不過他說他知道這次您會特別需要我們。」 男人話說完就將奧利文抱到床上去。 奧利文的斗篷被人丟在一旁,襯衫扣子已經開到小腹,足以露出他兩邊乳頭任人採擷。褲子被丟在門邊,奧利文雙腳踩著剛剛含著他陰莖吞吐的人的肩上,而被他踩著的那人正埋在他的臀間用舌頭攻略蜜穴。 另外兩人還在恪守本分的愛撫乳頭,左邊人舌頭故意戳刺乳孔來回掃過,還伸出手伸向奧利文腿間擼動那根向著天的硬物;另一邊則被人羞辱般的拿龜頭拍打那紅點。 黏滑的液體塗滿胸口裹住纓紅,低下頭能看到陽具頂端的凹陷處是如何與乳粒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兩者分開時又是如何拉出絲。 奧利文爽得一顫一顫,還沒正式插入就只知道出斷斷續續地呻吟。他閉著眼,紅潤的兩瓣唇微張。 「早知道就不去洗澡了。」 「唔唔!出......咕,出去。」 有人光著身子從浴室出來,看到這副景色直接將自己的陰莖插入奧利文嘴裡,毫不留情地使用他的口腔。 他挺著自己健壯的腰,每一下都要讓自己被納入那狹小的位置。奧利文鼻間被濃密恥毛壓著,喉管收縮,咸澀的味道隨著擠出的涎液一起漫開。 舔穴的那人因為此情此景硬得發疼,見擴張得差不多了,也扶著自己的硬物深入奧利文體內。 多重快感洗刷腦袋,乳尖越發挺立,明明被人狠狠玩弄卻依舊感覺深處的搔癢無法紓解。奧利文用力扯著男人頭髮,男人就順勢調整姿勢故意用牙齒攻擊乳粒細縫,犬齒尖壓上那狹小洞口。 「啊啊出來了——」 終於釋放出的乳汁被人盡數吞進肚裡,被陰莖抵著的那邊則快速被其淌了滿身。現在濕潤的清液加上乳白的液體混合著弄濕了奧利文的身體。 「好厲害。」 幫助那藥正式作用的人沒有因為達到目的就變回溫和的手段,他繼續用牙齒模仿咀嚼般的玩弄那顆乳珠,乳汁在嚼弄中充盈那人的口。奧利文沒辦法連續承受此等刺激:「不、不要再咬了......痛,會痛,嗯!」 「可是您噴的更多了。」另一邊用陰莖抵著奧利文乳頭的人說。 他從頭到尾都以高姿態觀察這副肉體是如何的淫蕩。說著痛卻壓著人家頭,叫人從口中退出去倒是舔的賣力,腰也配合插入的扭得靈活。他扶著自己陰莖繼續用龜頭拍打不斷泌出液體的小孔,細看甚至可以打出水花。 奧利文接近崩潰,他眼前一片迷濛,手狠狠抓著胸前人的髮絲,另一隻手則被插在他口中的人壓在頭頂。 「唔、咕。」 他像是器具一樣被人使用。上下兩個口被人無情抽插,分泌出的乳汁不斷被人從乳孔搾出,另一邊則像失禁一樣無法控制。男性分身也沒有被冷落,一直有人好好的用手刺激著。 「要去、要去了,嗯、啊嗯——」 一直只被斷斷續續拍打的乳頭突然被人掐住,敏感點也被粗長狠狠擦過,後穴盛滿濃厚的精液。奧利文在這一切發生時挺腰射出白濁。 他想大口呼吸,但男人們沒給奧利文休息時間。他們之中的三人下身硬的如同熱鐵,只想著要將污濁沾滿奧利文身上。 他們很快調換位置,剛剛在奧利文胸前作惡的男人來到他腿間,將他擺弄盛跪趴的姿勢。雙手牢牢固定在奧利文下榻的腰後就開始操弄。 「嗯、哼嗯,好、好深。」 還沒開口說幾句話嘴巴又被人塞滿,濃厚的男性味道在鼻間以及嘴裡擴散。 粗長猙獰的陰莖在奧利文體內抽送,嘴裡上翹的陰莖抵著他的上顎來回。另外兩人則扶著他們同樣雄偉的分身在他身上流連,來回摩擦整個側腰,又或者試著在那些有凹槽的地方磨蹭。 「要壞掉,要壞掉了——你、你,啊......打的屁股好、好舒服——」 奧利文爽得無力服侍口中陰莖,只知道抬高屁股求饒。他每一下都被人帶著往後、深深吞進男人的熱鐵,腸肉不自覺的在抽出時收緊,插入時放鬆,為的只是想讓男人進到最深處,最好繳械在那之中。 後方插入的人自然也是被吸得頭皮發麻。知道自己就快堅持不住,乾脆更加發狠的用陰莖猛力撞擊敏感點。大手打在豐滿臀肉,拍出一陣又一陣的深粉肉浪,給予痛給予快感:「奧利文大人您可比我操過的所有人都要騷。」 他相信所有人看到這副光景都會毫無疑問地表示肯定。 奧利文身上沾滿了各種液體,他身下的床單也因為乳汁暈出一小片水漬。上一輪在奧利文體內奔馳的男人用陰莖在他的背脊摩擦,留下晶瑩痕跡,然後聽著他的淫叫重新硬成熱鐵。而另一人將硬物擠在奧利文腋下處,憑著那一點夾縫抽送自己的分身。 奧利文的理智已經接近消失:「我要,我要你們射給我......唔——!」 使用奧利文嘴的男人豪不留情的重新讓他吞入自己陰莖,按照他的要求的開始快速插入。 其中兩人幾乎同時用了自己的精子在奧利文身上留下記號。在奧利文腋下釋放的精液沾到他的下顎,而口中的陰莖將濃稠盡數射在奧利文粉舌,要他再自己主動吞下去。 淫靡的味道充斥房間裹滿奧利文:「哈、哈啊......味道好濃……」 「為了奧利文大人我可是忍了一個禮拜呢。」 沒有軟下的陰莖持續在奧利文口中攪弄軟舌,微濁的涎水重新流出沾濕整個下巴。奧利文發出再一次可以宣洩於口的、被頂弄出的呻吟,被後方的人緊緊掐住兩瓣臀肉射在體內。 「嗯!嗯啊——」 奧利文這次毫無觸碰前方的就跟著洩了,漲紅的陰莖在空中顫抖。 男人們的位置再一次輪替,輪到下一個人享用他的後穴,這次他被抱到窗邊的沙發。 成為幹部後奧利文在這擁有了專屬房間,內部一切都可以按照他的喜好調整,而他毫無疑問地捨棄外面風景保留了那扇朝著大廳開的窗。他就無數次在這片景色中放任自己經歷高潮,想像自己是其中一員。 奧利文老實被男人擺弄著,在他的指示下向後坐下。 男人就雙腿大張的坐在沙發,猙獰的陽具提挺在他雙腿之間。奧利文吃進了全部,還沒給他喘氣的機會就已經被顛起。他的雙手沒有機會扶在沙發,而是握著兩根硬物安撫。 綠色髮絲不斷在空中彈跳:「好深,這次、這次也好深......唔你用力點。想要,想要再用力點......」 「騷貨。」 交合處淌出的滿是前面兩人留下的精液,還留在體內的則在兩副肉體間被打成白沫。奧利文主動扭過頭去吃那兩根握在他手中的陽具,不忘挺著胸要求人:「哈啊——乳頭,誰可以摸摸我的乳頭——」 剛剛被忘記的乳粒發紅發腫,迫不及待的要人愛撫。兩側被奧利文服務的男人也毫不留情的用力掐住,配合下方人用力往上頂向前扯。兩個紅腫突起再度被人掐著噴出乳汁,奧利文的陰莖用力彈上自己小腹。 「啊啊啊啊啊——又噴了——」 隨著痙攣收緊的腸肉瘋狂吮住陰莖,留下第三人的白濁。 奧利文重新被人扶著站起身,再次被拉著跨上另一人的陰莖。奧利文面朝男人,這次在他放鬆後穴吞下陰莖的同時,胸前紅腫也被人仔細含住。 男人姿態從容地慢慢頂進體內,但下顎倒是來回的厲害,不斷大口吸吮像是想將奧利文整個胸肉吞下肚,又像是撒嬌的想要擠出奶水將他們全部一人佔有。 奧利文可以感覺到液體被人吸走時擦過乳孔的快感,明明動作不比剛才激烈到哪去,但他下身濕得極快,小孔跟上面一樣不斷吐出液體。坐在男人身邊的同夥看奧利文如此享受也跟著加入取悅胸口的行列,舌尖時不時挑起乳頭再接住分泌出的乳汁,一邊擼著自己的巨物。 「好棒,這樣好舒服。」 奧利文自己抬起腰套弄那根陰莖,但從之前那種瘋狂的刺激中突然轉換仍是稍嫌不夠。他很快就讓男人抬著自己的臀再次狠狠操弄。 「啊啊——喜歡、好喜歡這樣、這樣被幹,乳頭好舒服——後面也、插得好深——」 後方有人拿陰莖抵在奧利文背脊滑動。 「還可以更舒服,」那人伸手摸上奧利文小腹,「我來幫您一個小忙。」 大手開始用力按壓奧利文被頂到底的下腹。 「不行,不行——這樣,要尿、要尿了——嗯啊——」 奧利文在人身上痙攣著高潮。筆直的水柱從奧利文身前射出,淋了他跟身下人一身。 他白眼後翻,乳頭還被人吃著,一動不動彷彿完全壞掉的樣子。 「今晚還沒結束喔,奧利文大人。」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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