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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以為我在拯救跨性別小孩,但我現在成為了吹哨者**

**美國現在有一百多家兒科性別診所,而我在其中一家工作。(在這裡)對兒童發生的事情不管在道德上還是醫學上都令人震驚。**


我是42歲的聖路易本地人,自我認同酷兒,而且是比Bernie Sanders三德子還左的極左。我的極左立場對我的職業生涯影響甚深,我這一輩子都在替弱勢團體提供諮詢:寄養兒童、性少數、跟窮人。

過去近四年的時間裡,我都在華盛頓大學醫學院的傳染科工作,主要收治得到愛滋病的年輕人和青少年。他們當中有非常多人是跨性別或性別不明,這讓我覺得與我自身狀況相近。我在童年跟青春期時經歷很多質疑自己性別的事情。而現在我跟一個跨男結婚,我們有兩個我從前一次婚姻留下的親生小孩,以及三個收養的小孩。

我的這些經歷讓我在2018年時得到了一年前成立的聖路易兒童醫院所屬華盛頓大學跨性別中心的案件經理的工作。

該中心的價值觀是說如果你越早給性別認同障礙的小孩做治療,他們日後經歷的痛苦就會越少。此中心的醫師跟心理治療師們都篤信這個價值觀,而且有鑑於這些人的專業知識,我也相信這個價值觀的背後是有大量證據支持的。

在我當案件經理這四年間(收治患者跟監督他們的療程進展),我們接收過上千名年輕患者。他們當中有絕大多數都接受了會造成他們終生副作用影響的荷爾蒙激素治療,這些副作用包含不孕。

我最後在去年11月離開這個中心,因為我再也沒有辦法讓自己參與他們在幹的事情。當我離開時,我堅信美國醫療系統對待這些患者的方式與我們承諾「不傷害病人」的承諾背道而馳。相反地,我們正在帶給這些脆弱的病患終生無法改變的傷害。

今天我要站出來,就算我很清楚公開談論這個爭議性的話題會(為我)帶來多少仇恨,很清楚我的證詞可以被怎樣的濫用,很清楚我站出來會對我的個人以及職業生涯帶來多少風險。

幾乎我生命中的每一個人都建議我保持低調就好,但這樣做我會良心不安。數十個孩子現在遭遇到的事情遠比我個人的舒適還要重要的多,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不管在道德上還是醫學上,都會讓人震驚。

**擋水閥被打開**

在去跨性別中心報到後不久,我就被那裡缺乏正式的治療流程感到震撼。該中心基本上是醫師主任說了算。

一開始,我們接收的患者多半是「傳統上」性別認同障礙的孩子:一個男孩,年紀非常小,但他希望表現地像個女孩。

時間快轉到2015年,西方世界裡兒科的性別認同障礙案例,從清一色是這種小男孩(而且佔總人口的極小部分),突然間暴增了極大量的青少年女性。這些女孩中許多之前完全沒有性別認同障礙的病史,卻突然間開始宣稱自己是跨性別,而且要求立即接受睪固酮的治療。

我在第一線的中心當然看到了這些變化,畢竟我的工作之一就是收治未成年的跨性別患者。當我開始這個職位時,每個月大約會接到10通電話。在我從中心辭職時,數字增長到每個月50通,而且七成的電話都是這類的(青春期)女孩患者。有些時候甚至會有一群從同一所中學的女孩一起過來。

對這件事我相當擔憂,但內心還沒開始拉警報。我們這個團隊有大概八個人,只有另一個人曾經提出過類似的疑慮。任何一個有膽提出疑問的人都要承擔被批為反跨人士的風險。

這些我們收治的女孩通常有著許多其他的生理心理疾病:憂鬱症、躁鬱症、過動、飲食失調、過胖。非常多人要嘛是被診斷出自閉症,要嘛是有相當的自閉症的徵兆。去年由英國兒童跨性別中心發表的一份報告中,發現約有三分之一的未成年跨性別案例是從自閉症診所轉診的。

我們的患者經常表示他們得了沒有人相信他們有的精神疾病。我們曾有患者說他們患有妥瑞症跟多重人格,但實際上都沒有。

我們的醫生們私底下認為那些患者錯誤的自我診斷其實是受到社會同儕的影響,他們甚至覺得(部分患者的)自殺傾向都是社會環境的耳濡目染所致。但當我問會不會這些收治的(跨性別)女孩們的性別認同問題也是源於社會同儕影響時,那些醫生都口徑一致的說性別認同是與生俱來的。

要開始做變性治療,女孩們必須取得心理治療師的推薦信(通常由我們安排),但其實患者只需要看一兩次治療師就可以拿到信。到後來為了提高效率,我們甚至提供了怎麼寫這種推薦信的模版。女孩們拿到信後,下一次就可以從內分泌科那裡拿到睪固酮處方。

就是這麼簡單。

當一個女性開始服用睪固酮,幾個月內就可以在她的身體造成許多重大且不可逆轉的作用。她們的聲線會低沉、開始長鬍子、脂肪會重新分佈;性欲會增加、侵略性會加強、情緒也會大受影響。雖然我們有告知患者這些副作用,包含不孕。可是在中心工作越久,我越開始相信這些青少年們根本沒有能力去理解不孕的副作用對她們來說到底代表什麼含意,她們到底能不能清楚做出決定。

**副作用**

在跟很多的這類患者接觸之後,我更加清楚這些年輕人有多麼不清楚變性對她們的身心會帶來多深遠的影響。但我們中心刻意淡化這些不良副作用,並催促(患者)做變性治療有多麼需要。如同該中心的網站上所言:「性別認同障礙的孩子未經過治療會帶來許多不良後果,包括自殘或自殺。但當您允許孩子們能依照他們的性別認同而活時,不但可以解除性別不安的問題,而且由我們做的研究證明,這些孩子在社交上的表現往往會跟同齡的其他孩童相等,或甚至更好。」

但(他們宣稱的)「研究」從來就不存在。事實上,我們中心許多患者的經驗反而成為那種說法的反證。

我舉個例子。2020年5月1日星期五,有個同時傳了封關於個15歲男性患者的電子郵件:「喔親愛的,我很擔心(患者)完全不知道比卡魯胺的作用是什麼。它不只是青春期阻斷劑,它還會讓人長乳房…(患者的)家人真心相信這是最優先要做的療程,(患者家人)聲明中的這段話『(變性治療)一開始聽來很可怕,所以她想要慢慢來,但早晚她會開始服用雌激素的』讓我很擔憂。我們到底要怎麼做?」我回說:「我並不相信我們有誠實的做療程,我覺得那個聲明的本意是要先等段時間再做下一步。而且我同意,這男孩根本不知道比卡魯胺的作用是什麼。」

比卡魯胺是一種用於治療轉移性前列腺癌的藥物,它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讓使用該藥物的男性的身體女性化,包括長乳房。但我們中心,這種癌症藥物是被當成男孩患者的青春期阻斷劑或是變性藥物使用。與大多數其他的癌症藥物一樣,比卡魯胺有著一長串的副作用。我們這位患者就經歷了其中一種:肝毒。這個男孩很快的被送到醫院的另一個部門做評估,並被禁止再使用該藥物。我們中心後來接到該患者的母親發來的電子郵件,內容只說了我們應該感到慶幸他們家並不是喜歡把人告上法院的人。

另一個可以證明(未成年)患者對變性療程欠缺理解的案例。2020年時我們接到一通來自17歲女性患者的電話,當時她正在使用睪固酮。患者打電話來說她的陰道正在流血,而在不到一小時內,她流的血就把最厚的衛生棉給沾濕,她的牛仔褲以及特地纏在腰上的毛巾都浸滿了血,我們的護理師跟她說她必須馬上去急診。

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個女孩有了性行為,但因為睪固酮的影響,她的陰道組織變很薄,所以一下就被撕開。她馬上就被打鎮靜劑而且接受了手術以縫合傷口。這個女孩不是我們唯一聽到有這類陰道撕裂傷的案例。

其他女孩也受到睪固酮對於陰蒂的影響,這會讓她們的陰蒂膨脹突起,看起來像是小型的陰莖一樣。我曾經給一名苦於陰蒂增大的患者諮詢過,她的陰蒂已經長到突出外陰部,這讓她穿牛仔褲時都會因陰蒂摩擦受傷而感到疼痛。我後來建議她穿某種專門給想要跟女人一樣坐著小便的偽娘穿的特殊男性內衣。但在我掛上電話時,我對自己說:「我們傷害了這個孩子。」

在某些很稀少的案例裡,有些嬰兒出生時就有著非典型的生殖器,這些病例通常需要複雜的照顧以及關心。但就在我工作的中心,我們正在創造一大群也有著這種非典型生殖器的孩子,而這些孩子中的大部分甚至還沒有過性行為,也不知道自己成年後會長成什麼樣子的人。然而他們做這種會影響一輩子的療程所需要的條件,卻只是跟心理治療師做過一兩次簡短的交談而已,

服用高劑量的睪固酮或雌激素,足以欺騙你的身體讓它開始去模仿異性的樣子,會影響很多身體的其他部分。我非常懷疑那些同意給自己的孩子睪固酮(要吃一輩子)的父母們,是否也會同意給自己小孩吃高血壓藥、膽固醇藥、糖尿病藥、或接受呼吸停止症的治療。

但有時候這些父母還是理解到他們曾經同意給自己小孩做的事情帶來的後果:

(一封電子郵件)「請了解到我撤回之前對於這個療程的同意書。(小孩的)學業成績下滑,他接受了健康訪問,並診斷說要吃五種藥物。這孩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只是多了自閉症。天曉得這是青春期阻斷劑還是其他的藥害的。因此我撤回我的同意書,我要停止給他的青春期阻斷劑的治療。謝謝。」

**被忽視的以及有精神疾病的患者**

除了上頭提到的那些少女之外,(我們收治的)患者中還多了另一個群體:從精神病科或急診室轉診來的年輕人。這些小孩的精神狀態相當令人擔憂,很多人有精神分裂症、創傷症候群、躁鬱症等等。通常送過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服用很多種藥物了。

這無疑是很悲慘的,但基於這些人中很多曾經遭受過的心靈創傷來說,會有這種症頭其實是不足為奇的。但不管這些孩子們有著多嚴重的精神障礙,接受過多麼稀少的心理治療,只要送到我們這裡,醫師的建議一律都是讓他們接受變性治療。

有的時候(我感覺)我們收治的所有案例都只是在干擾這些年輕人而已。

打個比方,2022年夏天我們接收了一個少年,因為他有性虐待狗的怪癖因而被關在禁閉的設施中。他有著很糟糕的童年,他的母親吸毒,父親在坐牢,他從小就在寄養中心裡長大。不管他接受過什麼樣的治療,對他都沒有效果。

在我們收治他的時候,另一個同事告知我說如果這男孩有機會離開,他就會再去性侵狗,因為他相信狗很願意臣服於他。

他會被送到這裡,是因為他開始表達說想要成為女性。這男孩接受了心理治療,拿到了推薦信(我們知道這個治療師不管是誰都會寫推薦),然後我們的一生開始建議給她服用雌激素。那個時候,我想說這個療程是不是只是在給他做化學去勢。

(我腦裡)同樣的想法也在另一個案例中出現。那是2022年的春天,我們接收了一個患有嚴重強迫症的年輕人,他的症狀是在自慰後會想要把自己陰莖切掉。這個患者根本沒有性別認同障礙,但我們還是給了他雌激素。我問醫生到底是憑藉什麼來開處方的,但他從來沒給我答案。

**替代父母**

這個中心另一個讓人不安的地方,是它缺乏對父母權利的尊重,以及這些醫生是多麼的堅信他們才是更有權力決定這些孩子未來的人。

在密蘇里州,要給孩子做變性治療,只需要雙親中的其中一位同意就好。但當父母之間發生爭執時,中心似乎永遠都站在支持給小孩做治療的那一邊。

2019年起我開始對(中心)反對父母的行為產生疑慮。當時我們其中一位醫生在個針對父親的監護權聽證會上作證,這名父親反對母親給11歲的女兒使用青春期阻斷劑。

收治這個女孩是我負責的,而且我發現她的母親很母湯。她當時正在跑離婚程序,開始稱呼自己的女兒"tomboy"(行為男性化的女孩子)。後來這母親完全相信自己的女兒是跨性別,但當我問她說她女兒是否有給自己取男性化的名字,是否不喜歡自己的身體,是否曾經說她感覺自己像個男孩時,這位母親都說沒有。我就老實跟她說她的女兒並不符合跨性別的評估標準。

但一個月後,這位母親再次打電話來,說她女兒現在使用了男生的名字,而且對自己身體感到困擾,想要變性。這一次她們得以見到心理治療師,女孩被判定是跨性別,並開始服用青春期阻斷劑以停止其正常發育。

父親堅決反對,說這一切(性別不安症狀)都是母親編出來的。於是他們開始了監護權之爭,我們的醫師在法庭上作證支持變性,讓法官判母親贏。

(吹哨者發給不知道誰的電子郵件)「我對這種現象感到不安。法官基本上移除了父母的同意權,而將此權力交給我們。這個法官大可以把對小孩的醫療同意權判給父親,或把監護權判給母親,但他兩者都沒做,而是由我們中心來替他們做出決定。這個患者甚至還未滿16歲啊。」

**我要取回我的乳房**

因為我是最主要負責收治患者的人,所以我對於現有的跟潛在的患者們都有著更多的認識。在2019年時,我開始意識到另一群人的存在:desisters(拒絕變性者)和detransitioners(脫跨者)。拒絕變性者選擇不要做變性治療,脫跨者則是接受過治療後反悔想要回歸原本生理性別的人。

我向唯一能分享擔憂的同事表達說我們應該去追蹤這批人,他同意我的看法。我們認為醫生應該會希望收集關於這個群體的人的資料,以搞清楚他們的決策是不是有瑕疵。

我們錯了。一位醫生甚至高聲吼說為什麼他要把時間花在那些已經不是他的患者的人。

但我們還是建立了一個檔案,將它命名為「紅旗列表」。這是一份Excel表格,包含那些讓我跟我同事晚上輾轉難眠的那些患者的追蹤資料。

我見過最可悲的轉診案例,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就如同我們許多其他患者一樣,她來自於一個破碎的家庭,生活不安定,而且已經有吸毒史。我們絕大多數的患者都是白人,但她是個黑人。大約16歲的時候,這個女孩就在我們這裡開始服用變性荷爾蒙,而在18歲時,她做了兩次乳房切除術。

三個月後,我們接到她的電話,表示她想要回到自己原本的性別,想要別人用she/her稱呼她。她心碎地跟醫院外科的護理師說:「我要我的乳房回來。」外科將電話轉給我們,因為他們不知道要怎麼回覆這個女生。

我跟我同事表是說我們會跟對方聯繫。花了一段時間才終於聯絡到她,確保她心理狀態正常,沒有自殺傾向也沒有開始吸毒。我最後得知她懷孕了,但她永遠也沒有辦法用母乳來餵養自己的孩子。

**要嘛跟著做,要嘛滾**

我對於這個(跨性別)中心發生的事情的擔憂甚至影響了我的生活。到2020年春天的時候,我有強烈的感受認為我們必須要遵守醫療跟道德的義務。於是我開始在辦公室發聲,並且開始發送很多電郵。

舉個例:2022年1月6日,我收到了一封來自心理治療師的電子郵件,要求我給一個16歲住在其他州的跨男的協助。「他的父母可以接受讓自己小孩去做心理治療,但堅決反對變性,至於患者本人則不希望其父母知道他的性別認同。我試著幫他尋找可以做性別肯任的治療師,但遇上了困難。」

我回說:「道德上我並不支持直接將患者介紹給性別肯認認的心理治療師,特別是這個治療師是會在不跟父母溝通下就逼患者接受變性治療的人」

我在華盛頓大學醫學院的幾乎所有時光中,都拿到非常高的績效分數。但到了2021年時一切都不一樣了,我的「判斷」、「工作關係」的分數都低於平均,雖然我在評估中被描述為「相當負責任,認真勤奮,而且效率很高」的員工。但評估裡同時也說我「有時對高層的指示反應不佳,這些反應經常是防衛性的或有敵意的。」

2022年夏天的時候一切變得非常緊張。有天中心的醫生公開警告我和我的同事必須停止質疑「醫學和科學權威」,中心的高層也跟我們說,要嘛我們就跟著做,要嘛就滾蛋。他們要傳達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華盛頓大學系統為長期的雇員提供非常慷慨的大學學費支付計劃。因為我靠薪水維生,並沒有錢給我的五個小孩支付大學學費,所以我必須要保助我的工作。另外,我也對華盛頓大學非常忠誠。

但我仍然決定我必須離開跨性別中心,為了達成此目標,我必須要保持低調一陣子以拉高我的績效分數。

我成功地得到了不錯的評估,並且在醫學院的另一個部門找到了研究工作。於是乎我在2022年11月離開了跨性別中心。

**我希望見到什麼改變**

過去幾週以來,我一直試圖將這一切拋在腦後,我盡力適應這個臨床研究協調員的新工作,開始管理關於兒童接受骨髓移植的相關研究。

然後我看到了敗登當局衛生與公眾服務部的跨性別高官Rachel Levine的聲明。這聲明寫到:「變性診所的治療都非常謹慎,沒有任何一位美國的兒童正在接受不應該使用的變性藥物或激素的治療」

(對這聲明)我只感到噁心,他說的都不是實話,我有豐富的第一手經驗可以證明他說謊。

因此,我開始寫下有關我在跨性別中心所經歷的一切。兩週前,我將這份文件交給了密蘇里州的總檢察長。他是個共和党人,而我是個進步左左,但我認為兒童的安全並不應該成為(進步派與保守派的)文化戰爭下的議題。

基於對全國的未成年所做的變性治療欠缺嚴格標準,我認為為了保障下一代美國兒童的安全,我們必須要暫停一切對性別認同障礙的小孩的變性治療。

根據路透社的報導,在過去的15年間,美國的兒科性別診所從零間成長到超過100間。我們應該要好好調查這些診所到底對他們的患者做了什麼,為什麼這樣做,還有造成了什麼樣的長期後果。

去年英格蘭關閉了Tavistock Centre,該地唯一的一所未成年跨性別診所。因為有調查指出該診所給患者治療的效果非常糟糕。瑞典跟芬蘭也同樣地對這些診所做調查,發現變性治療並沒有有力證據證明有效,而且反而可能(給患者)帶來嚴重的傷害。這些國家也大幅度限制了跨性別診所的服務,而這正是我們應該走的道路。

一些評論家在推銷我之前工作的跨性別中心會做的那些治療,將它當成全國性的實驗。但這種行為是錯誤的。

實驗應該經過嚴謹的設計,假說必須要能通過道德檢驗。但我工作的跨性別中心裡的醫生卻經常吹噓他們的治療是「我們一邊讓這台飛機飛,一邊繼續製造這台飛機」。沒有人應該坐上這種飛機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