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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聽著調教師叨叨絮絮地數著文哥對他有多好,在抵達包廂門時,Y看著像小麻雀的調教師,舌尖抵了抵犬齒,若有所思,然後突兀地打斷還在文哥來文哥去的調教師:「你知道文哥就是來求我買下你的人嗎?」 「⋯⋯誒?」調教師被Y透露的消息打亂思緒,一臉茫然,「為、為什麼?」 「這你就要問你、的、文、哥了。」Y在進入包廂前,笑眯眯地說,「他為了你,簽了不少不平等條款呢!」說完,無視調教師漲紅的臉,Y拍了拍他的肩,「去吧!這是你第一次上台,好好表現,別讓你、的、文、哥丟臉了。」 「我、我知道了⋯⋯」調教師的臉幾乎要燒起來,卻依然故作鎮定地對Y行了個禮,同時小聲嘟囔,「那不是我的啦⋯⋯文哥只是很照顧我而已⋯⋯」 等Y坐好,調教師也就位後,表演正式開始。 今天表演場地在灰色劇院。聚光燈將舞台中心照亮,林大強跪在黑色破舊的地毯上,身上滿是汗水和液體的污痕。座位周遭的灰牆上掛著鐵鍊和各式搜集而來的不同年俸的情趣用品,像一間有年代的情趣博物館。 角落的老式投影機正在運作著,投射出搖晃而不清晰的畫面。畫面中的林大強身穿著警服,站在記者會講台,聲音洪亮,滿口正義:「罪犯雖無處不在,但我們警察要做的就是讓這些罪犯們無法逃避他們應有的懲罰!我們要相信,正義雖然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影片響起了認同的掌聲,而同時劇院底下也同樣在為登場的調教師鼓掌。如今林大強全身裸露,手抱著後腦,雙腿大開露出他脆弱的胯部:睪丸和陰莖都被細麻繩綁住,繩結勒進皮膚,帶來陣陣刺痛,繩尾繫著牽引繩,被調教師握住。 而他的乳頭上裝飾著銀色鈴鐺,後穴則塞著正在震動的按摩棒,腸肉因爲刺激不停收縮,擠出黏膩的液體,將地毯弄得更髒。不像是播放影片中的意氣風發,此刻的林大強臉頰因羞恥泛紅,他嘴唇哆嗦,汗水從額頭滲出,滴在地毯上。 曾經的面具早已被碾碎,只剩一具被調教過暫時學會服從的軀殼。 調教師握著牽引繩,臉上掛著俏皮天真的笑容:「林警官說得真好,『正義只會遲到,不會缺席』,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呢!」說完,調教師揚起另一手的鞭子,抽在林大強的背上,製造出交錯鞭痕,胸前的鈴鐺也跟著叮噹作響。 林大強咬緊牙關,喉嚨擠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咕、咕咕⋯⋯」 「哈哈哈,警鴿!」調教師就像是拿著玩具把玩的孩子,開心地又用鞭子抽出林大強的「咕咕」聲。 「接下來繞著房間走,」調教師命令,鞭子在空中劃過,落在林大強的背上,「別忘了我教你的東西,不然我只能讓你再去『黑箱』作業一下了,嘿嘿!」 有些人因為調教師巧妙的雙關失笑,聽不懂的人詢問後,才知道樂園有專門的五感封閉訓練空間,就叫「黑箱」。 聽到「黑箱」兩個字,林大強的瞳孔收縮,記憶中痛苦的錨點使他順從,他保持著屈辱的蹲姿,開始艱難地移動,鈴鐺聲在他耳裡聽起來就像是連綿不絕的嘲笑聲,但林大強不敢停下,他低垂著頭,聲音沙啞顫抖:「賤奴只配吃雞巴,騷鴿的嘴只能喝主人賞賜的尿跟精液⋯⋯咕、咕咕⋯⋯」每一句話都像子彈般貫穿他最後的自尊,擊碎那副曾小心維護的虛榮外殼,逼出潰爛的本相。 調教師跟在林大強身後,皮鞭不時拍打他的臀部,催促他加快步伐,鈴鐺的響聲在動作中變得更加急促。 「再說一遍,當年你是怎麼審問犯人的?」調教師的鞭子停在林大強的後穴上方,威脅意味濃厚。 林大強蹲著走過一張又一張坐著人的椅子,滿臉羞恥地模仿過去審訊時說過的話:「有做就有做,你當我傻子聽不懂你在跟我硬掰?我沒那個時間跟你耗!老實交代!再嘴硬你試試看!」 「那林警官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呢?」 「我、⋯⋯」對於調教師指導外的話語,林大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他還來不及思考,調教師就狠狠地抽打了他的陰莖,讓他痛得跪倒在地,背上又被狠狠地抽了無數條痕跡。 在調教師的喝斥下,林大強重回原本的姿勢,淚水滑落,低聲續道:「賤奴在發騷,希望被主人調教⋯⋯咕、咕咕⋯⋯」他胡亂組織著調教師命令他背誦過的語句,希望能猜中對方的喜好。 調教師哈哈大笑,鞭子猛地抽下,痛楚讓林大強發出哀鳴,也讓他身上的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之後的每一步都讓林大強痛苦不堪,他就像是一隻蝸牛般,在繞行的路線中留下濕漉漉的痕跡。 調教師按下投影機按鈕,錄像定格在林大強當年得意的姿態,剛好能與他現在模樣形成強烈對比。「這畫面真美,」調教師手中的鞭子輕拍按摩棒,「從喜歡吃案的警官到喜歡吃雞巴的騷鴿,這才是真正的『破案』。」 「⋯⋯說真的,小C是不是有點太愛玩文字遊戲和諧音梗了啊?」Y觀賞著表演,對恭敬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名調教師說道。 「他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吧?哈哈!」調教師回覆,「不然就是文哥傳染的,畢竟那個人年紀到了,應該會喜歡一些老派笑話或什麼無料的諧音梗之類的——當我什麼都沒說。」調教師在看到開門進入的另一名調教師時,趕緊閉上嘴。 新出現在包廂的調教師主動開口說:「主人,今天是小C第一次上場主持,他可能會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不會啊!」Y懶洋洋地換了個姿勢,看著叫小C的調教師歡快地領著林大強替前排觀眾口交。 「我蠻喜歡看小孩子興沖沖展示他們的玩具時的樣子。」 大概是在調教第一個月結束的時候,Y突然指示調教師將林大強轉移到專門供樂園內部人士使用的小型社區。 而現在,林大強不安地躺在床上,他的手腳沒有任何束縛,但他知道逃跑也沒用,體內的晶片隨時都能定位他的位置,加上殘酷的調教已經使他失去逃跑的勇氣。Y對他說,只要自己今天能讓他開心,他就會讓自己有離開的機會。 林大強並不相信Y的承諾,但他知道如果不答應Y,對方有更多方式能讓他屈服,所以他在地牢裡溫馴地蹭了Y的鞋面,作為答應賭約的回應。 此刻林大強的雙腿被分腿器強行分開,膝蓋推向胸口,臀部被迫抬起。他在Y的指示下抱住雙腿挺著腰,讓早些被摧殘過的菊穴朝天花板綻放,吐出被操腫的紅肉,像是大地中開出的一朵糜爛的紅花。 已經使用過一次林大強的Y並不急著繼續,而是坐在窗邊,拿著手機回覆各式各樣的消息,眼神幾次投向床上大張著腿的林大強,突然沒頭沒尾地問道:「七年前的瞿雅案,是你負責的吧?」 「⋯⋯是的。」林大強並不敢改變動作,不理解Y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Y繼續盯著手機螢幕:「那你認識一名叫季洋的記者嗎?」 那件事已經過去七年了,案子中牽涉的人實在太多,林大強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更別提他已經在樂園中待了一年,早已思緒混亂,難以組織完整的記憶。「我不⋯⋯不記得了⋯⋯」 Y哼笑一聲,收起手機,走到床邊,手指碰了碰被淫藥浸泡過無數次而變得異常敏感的後穴,讓林大強瞬間發出粘膩的喘息。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Y的指尖戳進鬆軟的穴裡,「你知道我是個不喜歡給人機會的混蛋。」 林大強想起了曾經遭受過的一切,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我、我會回想的,瞿雅案、瞿雅案是吧⋯⋯請給我一點時間⋯⋯」林大強拼命翻找著所剩不多的記憶,但怎麼想都只剩下他接手時的第一個想法: 大概又是跟哪個大老闆鬧翻或爬錯床的拜金女。 而Y就像是早就知道他根本什麼也不會記得,慢條斯理地將手指埋入林大強身體裡,腦中不合時宜地想起了網路上那句梗:「再冷酷的人,直腸都是熱的。」 「瞿雅、對,她是個演員⋯⋯演員⋯⋯紅裙子⋯⋯自殺⋯⋯有關人士、跟蹤報案⋯⋯」林大強就像是在挖掘自己的大腦,把所有記憶中一片又一片地拋了出來,試圖從裡面找到與季洋有關的訊息,然後他突然「啊」了一聲,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語氣急促地說道:「我想起來了!季洋,自稱娛樂記者,但實際上淨幹一些狗仔的事,許多名人都有對他申請過限制令,也曾經騷擾過瞿雅,但她並沒有去報案⋯⋯」林大強已經想不到更多關於季洋的事情了,畢竟對以前的他來說,那並不是他需要去關注的事情。 Y看著已經無法再給出任何有用訊息的林大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算了,我又能期待你記得什麼有用的東西呢?畢竟如果沒有好好讀書,考試時自然寫不出答案,你說是吧?」 「不、請再給我——」「不必了。」在Y拒絕的同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名陌生男子走了進來。 林大強在看見男子的長相後,瞳孔瞬間收縮,Y快一步壓住分腿器,讓林大強無法逃離。 「呦~~好久不見啊,林學長!」男子用腳跟將門踢上,走到床邊俯視著林大強,「大家都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是忙著在張開腿給人家幹啊?」 「幹!你——呃啊⋯⋯」林大強正想回嘴,下一秒體內的晶片放出電流,讓他身體抽搐幾番後,癱軟下來。 林大強從男人身上收回注意力,再次懦弱地看向正在玩弄自己後穴的Y:「原諒賤奴⋯⋯」 「看到老朋友總是容易激動的,我理解。」Y的手指攪動幾下,勾出黏膩水聲,「機會難得,就好好和你學弟展示一下你比起吃案,更會吃雞巴這件事吧!」 林大強身體一僵,牙關鬆開,呻吟從唇間漏出。他搖頭,聲音帶哭腔:「請您不要⋯⋯拜託⋯⋯」 林大強的學弟走近,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嘲笑道:「掙扎什麼?就像Y先生說的,我也的確很想看看學長的成長啊!對了對了,畢竟學長以前這麼會搶功勞,現在應該搶雞八也不會輸吧!」 「你還真會造樣造句。」Y不帶情感地笑了聲,「遺憾的是,你學長的屁眼超沒用的,操一下就張開了半天合不上,在樂園裡根本搶不到好東西。」 學弟聽了哈哈大笑。 Y不理會林大強的抗議,手指繼續進出,同時詢問一旁把褲子脫了的學弟:「你想要先用哪邊?」 「學長以前老是訓我,我想先用嘴,幫他洗一洗。」學弟說。 「OK。」Y比了個手勢,將手指抽出,換成自己的性器頂住穴口,緩慢地推進。 林大強喉間擠出難耐的低喊,後穴被撐開,填滿的感覺像是一千隻螞蟻爬過神經,以前他會媚叫、會討好壓在他身上的任何一個人,但在當年最瞧不起的學弟面前,林大強不知為何又會寫「尊嚴」這兩個字了。 「呃⋯⋯嗯⋯⋯」在所有操過他的人中,Y的陰莖是最大的,每一次塞入時都會讓他有種會被撐壞的錯覺。 學弟跪到林大強臉邊,握著早已硬挺的性器,打了打林大強的臉:「張嘴。」 林大強搖頭,牙關緊咬,試圖拒絕學弟的使用。學弟根本不在意林大強的意願,冷笑著捏住他的下巴,強行撬開,將性器粗魯地塞入。 「嘔⋯⋯」林大強嗚咽一聲,喉間被堵住,求饒聲變得含糊,「唔⋯⋯放⋯⋯唔⋯⋯」他的舌頭被壓住,口水從嘴角溢出,羞恥及憤怒燒得他臉頰通紅;學弟舒服地仰頭喘了聲,接著抓住林大強頭髮,緩慢進出,另一手則拍打林大強臉頰,發出清脆的聲響:「學長動一動舌頭,不要跟以前一樣沒用,只會靠別人啊!」 林大強憤恨地抬眼望向學弟,但下一秒又被下身的撞擊提醒了身份:「唔⋯⋯唔⋯⋯」口水滴落,前所未有的羞恥與屈辱讓林大強眼角滲淚。 Y每一下都撞得比上一下更深,林大強身體隨之晃動,不過頭倒是被學弟的手固定在性器上,智能艱難地動著舌頭討好嘴裡的東西。 濕漉漉的穴口被擠壓張合,在抽插時發出咕滋咕滋的聲響,林大強的腿被推得更高,紅肉隨著動作被擠出,看起來既可憐又色氣。他想忍住呻吟,但學弟的性器讓他無法閉上嘴,發出了各式各樣讓他自己作嘔的哀鳴——他無力反抗,身體跟神智都在粗暴的對待下起了變化,一切都是長期調教的成果。 林大強開始顧不得學弟在場,慢慢地變回樂園中該有的模樣,含糊地哭著:「唔⋯⋯太深了⋯⋯」 「學長是說哪邊?」第一次見識到學長的新模樣,也是第一次被邀請玩弄男人的學弟對一切都感到極為新鮮,話不免多了起來,問話時還故意頂了一下,讓林大強乾嘔出聲。 「唔、唔嘔⋯⋯」林大強手摸著喉嚨,又摸了摸小腹。調教的其中一件事,就是當「主人」問話時,就算不能講話也依然要努力作出回應。 這對Y來說再平常不過,但學弟卻因為林大強的聽話變得更加興奮,開始更用力地抽插林大強的嘴。窒息感讓林大強的菊穴痙攣收縮,腸液混雜著其他亂七八糟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 「我給你展示個更好玩的。」Y對學弟說道,將埋在林大強體內的性器抽了出來:「說,你是什麼?」 「嗚、嗚呃呃⋯⋯」林大強下意識去推學弟的腿。 學弟抽出,輕蔑地拍了拍他濕潤的臉頰:「主人在問你話呢!」 林大強咳嗽幾聲,淚水隨之滾落。肉穴因為吃不到性器正在空虛地收縮著,光是Y陰莖散發的熱氣都叫他瘋狂,屁股因此下意識地追逐著能讓自己快樂的東西。在知道不說出口Y就不會讓他舒服時,林大強終於放棄掙扎:「我是主人們的肉便器、是喜歡吃肉棒的騷貨,求主人們賞賜賤奴肉棒⋯⋯」他細弱說出,聲音帶著屈辱,心裡防線在開口時就已裂開。 「再說。」Y抓住分腿器往下壓,林大強的屁股翹了起來,方便Y再次狠狠頂進入。林大強呻吟變得破碎,填滿的感覺讓他腦袋空白,只能按照指示行動。「賤奴最喜歡被撐滿的感覺,主人插得好舒服,插到騷點了好厲害⋯⋯」他胡亂說著以前學過的那些取悅他人的話語。 學弟哼笑,將性器重新塞進他嘴裡,堵住他的聲音,只能發出含糊的「唔⋯⋯騷⋯⋯唔⋯⋯」。 Y在這個時候取下了分腿器,但林大強依然維持著相同動作,像被調教好的狗。「膩了,換個動作。」Y說。對於Y的提議,學弟聳了聳肩表示接受,退開讓林大強喘息,自己則坐到床頭,擼了兩下被口水濡濕的性器。 林大強被翻過身,他穴口還在吸吮著空氣,嘴角依然掛著口水,不明白發生什麼事,直到Y拍了拍他的屁股,他才後知後覺地接收到指令,趕緊把屁股撅了起來,兩手將被改造過而變得柔軟的臀肉掰開,搖晃起來:「請主人操爛賤奴的騷穴⋯⋯」 「也給你學弟展示一遍你的『學習成果』。」Y指向興致勃勃的學弟。林大強咬牙,羞恥像火燒,卻不敢違背Y的命令,四肢併用轉了個方向,用同樣的動作再次對學弟重複說過的請求。學弟饒有興味地拍了拍林大強的穴口,菊穴就像是討好般地張了開來,露出裡面被操腫的紅肉,違背林大強的意願對著學弟獻媚。 「已經變成色情的I字型肉穴了呢!」學弟兩指鑽入穴裡,不客氣地掏弄了起來。 「唔⋯⋯啊⋯⋯!」林大強的屁股開始晃動,追逐著學弟的手指吞吃起來。學弟哈哈大笑,抽出手指不客氣地在林大強臀肉上使勁一拍,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 「唔啊⋯⋯!」林大強驚喘一聲,屁股卻是更用力地靠向學弟搖晃。學弟還沒出聲詢問,Y就先替他解惑:「調教成果。」 「太酷了吧!」學弟讚嘆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調教他學會好好查案』或『好好自己寫報告』的調教內容。」 「那就太強人所難了,身體要變得有用很簡單,但大腦要有用就得靠自己了⋯⋯他沒那本事。」Y說,低頭看向林大強,不滿意地「嘖」了聲。林大強聽見後趕忙將自己的穴縫扯得更開,請求道:「騷貨的屁股想要主人的精液⋯⋯」 風水輪流轉,如今也終於可以對林大強發號施令的學弟挑毛病道:「太沒誠意了吧?」 林大強喉間發出嗚咽,他太害怕再次被關到鴿籠裡懲罰了,於是他將手指插入穴中不顧一切地抽插起來,粘膩的水聲頓時傳出。「主人⋯⋯求您賞賜奴隸⋯⋯賤奴受不了了⋯⋯要騷死了⋯⋯」想到以前被關籠的經驗,林大強哭出聲,手指攪動得更猛烈,「賤奴生來就是要給主人暖雞八的肉便器⋯⋯賤奴的嘴只配吃主人的肉棒⋯⋯請插插賤奴沒用的肉穴吧!賤奴會用屁股好好吸吮的!」 「酷——看來你們真的讓他背了很多書,哈哈!」學弟卻不想馬上使用,畢竟比起逞慾,他更想看曾經霸凌他的學長在自己胯下變得苦悶的臉。於是學弟學著Y,命令林大強轉過來好好服侍他的性器;Y也不在意學弟喧賓奪主,當林大強跪趴著吞進學弟的陰莖時,他順勢抓住林大強的腰猛烈貫穿。 林大強尖叫,後穴被填滿到極限,幾乎要把他貫穿。Y無視林大強手後推的反應,加快動作,因為他知道這副已經調教告一段落的肉體很快就會沉溺其中。的確,林大強雖然還在嗚噎,但屁股沒多久就開始迎向Y的撞擊。 學弟抓著他林大強頭髮,進出他喉嚨,一次又一次撞散林大強的抗拒。林大強開始含糊淫叫著:「唔⋯⋯騷穴流水了⋯⋯唔⋯⋯」騷穴痙攣收縮,像在證明他的話。 但當Y換了個角度頂進去時,林大強突然又掙扎起來,手腳並用地往前爬了幾步,試圖逃離這崩潰的快感。Y冷笑,抓住對方腳踝扯回,壓住他後腰,操得更深,撞擊聲碰啪作響。林大強地哭聲變得響亮,淚水混汗水,嘴角溢出口水。 「哭著舔雞八也太騷了。」學弟像使用飛機杯那樣上下搖晃著林大強的頭顱,讓哭聲變得斷斷續續。 Y哼笑,加快節奏,學弟也跟進,兩人的動作讓林大強翻起白眼。(好⋯⋯舒服⋯⋯想要更多⋯⋯)林大強情不自禁地想著。此刻他已經完全不記得眼前的人是誰,自己又是誰,他只知道討好陰莖的主人,就能獲得無上歡愉。 一陣子後,學弟抽出濕漉漉的陰莖,低吼一聲,捏著林大強的下巴,將精液射進他嘴裡;林大強溫馴地吐出舌頭承接學弟的精液,讓濃稠的液體都留在舌面。他抬起頭,眼神迷離地將舌頭伸向學弟展示,嘴角討好般地微微上揚,接著在學弟驚愕的視線中閉上嘴。 學弟看著林大強喉結滾動,把他射出的精液通通吞下,發出細微的咕嚕聲。「超他媽騷⋯⋯你們可真厲害。」學弟忍不住稱讚。 終於沒有性器堵著嘴的林大強叫得更加騷浪,他對著還在幹他的Y說出了各式各樣淫穢的話語,學弟則坐在一旁欣賞林大強被Y撞得肉浪不斷,屁股搖得停不下來的淫蕩模樣。 一陣子後,Y抓著林大強的髖骨向後帶,換成了林大強跨坐在Y身上的體位。「騷穴、騷穴會好好侍奉肉棒的⋯⋯」林大強手撐著Y的大腿,蹲起身來開始主動吞吃Y依然保持硬體的性器。 看著看著,學弟又勃起了,於是他爬到林大強身前,將他推倒;Y早就預料到學弟會想這麼玩,因此在林大強往後倒時馬上撇過頭,防止對方撞倒自己,同時另一手手臂橫在胸前,讓林大強不會完全躺下,而是能清楚看到學弟接下來的一舉一動。 「這邊也有肉棒要你服侍。」學弟抬起林大強一邊大腿,扶著自己勃發的慾望,頂住林大強還含吞著Y性器的後穴。 林大強一愣,驚恐睜大眼:「不⋯⋯兩根吃不下的,騷貨的嘴巴會好好吃肉棒的,請幹騷貨的嘴巴,不要一起——呃!」話沒說完,學弟的性器就塞了進去,肛口瞬間被兩根同樣粗長的性器撐開,極限的飽脹感讓林大強尖叫一聲,下一秒喉間的聲音就像是被疼痛與震撼堵住,他雙手胡亂抓住床單,指節泛白。 兩人緩慢抽插,動作整齊,像是要將肉穴鑿得更開,變成一個只要沒有東西塞住就會漏風的肉袋子。「太滿了⋯⋯要裂開了⋯⋯騷穴會爛的!!饒過賤奴嗚嗚嗚⋯⋯」林大強臉色發白。疼痛讓他找回些許神智,但隨著疼痛產生的異樣熱流在體內深處開始流淌,逐漸掩蓋恐懼。林大強的後穴試圖適應這雙重入侵,身體逐漸放鬆。 意識到林大強改變的Y低笑出聲:「也不知道在矯情什麼,樂園裡的穴哪個沒吃過拳頭?」 「可能學長看到我比較害羞吧?」學弟笑咪咪地拍了拍林大強的臉,「對吧,學長?」 「是、是的,謝謝主人——呃啊啊啊⋯⋯」林大強話還沒說完,Y就再次加快速度,學弟不甘示弱地跟上,兩人的性器在林大強體內交錯摩擦,每一下都撞得他身體前傾,插穴的聲音更加響亮,偶爾還會插出放屁般的氣聲,像在嘲笑他的處境。 林大強顧不了太多了,熟識情慾滋味的肉體讓他的呻吟很快就從痛苦轉為混雜快感的哼喘,貪吃的小嘴跟隨著兩人的動作收緊放鬆,方便「主人們」能更好地使用他。學弟還不滿意,邊動邊拍打林大強的臀部,怒罵著:「動起來,騷貨,又想要偷懶嗎!」 林大強狼狽地晃著腦袋,乞求討好:「好舒服、被塞得滿滿的⋯⋯主人們好會操⋯⋯把賤奴的穴都操開了,以後再也合不攏了,只能張著等主人們幹⋯⋯」他在雙重填滿中找到扭曲的滿足感,說話時屁股也不自覺地擺得更加急促,像在拜託兩人更加用力地進入,操爛他。 Y與學弟交換眼神,加快節奏,很快林大強的理智就化為灰燼,摟著學弟的肩膀,討好地說著對方想聽的話:「我是主人們的肉便器,我的騷穴就是要裝主人們的尿跟精液的⋯⋯嘴巴也可以、只要主人想要,我隨時都可以給主人們操⋯⋯太會操了,好爽⋯⋯要噴了、賤奴要噴了⋯⋯」 Y與學弟同時低吼,精液一同射進林大強體內。林大強雙眼圓睜,張嘴無聲大叫,淫肉絞緊痙攣。他的性器並沒有豎立,但卻從馬眼中滴滴答答地漏出精液。 林大強喘息著,臀部依然無意識搖擺,想榨取更多。 學弟先拔出,Y馬上將身上的林大強推到一旁。 林大強的菊穴在高強度的性愛後變得紅腫不堪,無法合攏。Y踢了踢林大強,讓對方重新將屁股擺好。等林大強趴好後,Y伸出手,三根手指輕易地插入了菊穴中,翻攪出粘膩的水聲。射入的白濁被擠壓溢出,順著大腿滑落,紅豔豔的腸肉也冒了出來,微微顫抖,像一朵綻放的肉花。 林大強翻著白眼,吐出的舌頭沒有收回,任由Y跟學弟用手指翻攪著載裝兩人份精液的腸道。 Y將幾乎失去意識的林大強銬在原本就附有鐵鍊及手銬的大床,然後將桌上那把鑰匙拋給學弟:「半成品,借你玩三天,這三天你想怎麼玩都行,別把人玩死就好。」 「謝謝Y先生!」學弟毫不推辭,看著床上的林大強,半天後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只要不死,其他都可以嗎?」學弟在「都可以」三個字加強了語氣。 「都可以。」Y不在意地揮揮手,撿起地上的褲子走進浴室。 Y慢悠悠地走出大樓,發現H坐在花圃旁的欄杆上,似乎已經等了許久,鼻頭都有些泛紅。 「不是叫你先回去嗎?」 「我想等您。」 Y忍不住多打量了H幾眼,見對方一臉認真,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費口舌,示意他去開車。 這一路上,H沉默地開著車,坐在副駕駛座的Y看著深夜中閃爍流逝的燈光,像是在回想什麼,直到快到家時,才忍不住開口嘲弄道:「⋯⋯果然人不要有夢想會活得比較好。」 H不知道Y指的是什麼,一如往常地不多嘴,專心做他該做的事。 Y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只是有感而發,並沒有要H回應—— 其實Y想說的是,如果不要有夢想的話,至少還能活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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