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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鐵驌求衣顯然不會就此作罷,視線落在那一道窄腰間,皮革束帶掐著腰線,修飾得很是利落矯健,他伸出手,虎口卡住腰身,似是量了量寬窄,客觀公正地評價道:“還可以再收點。” 風逍遙怕癢地縮身,主觀臆斷地讀出了其中的暗示意味,還要嘴硬頂回去:“老大仔,你乾脆別拍片,去做裁縫算了!” “我不會介意拿你做模特。” 鐵驌求衣逗得夠本了,終於屈尊抬起一腿,抵著風逍遙的胯下不緊不慢廝磨,織物縱然層層疊疊,對鐵驌求衣這種手法諳熟的挑逗也起不到阻隔,而這一陣工作忙碌,慾望克制積攢,哪怕是視線都足以擦槍走火,何況直截了當的撩撥。 風逍遙撐住身,喉間倉促迫出一聲渴求的喘息,鐵驌求衣正在按他最喜歡的方式來,肌肉緊實的大腿牢牢頂著脆弱的鼠蹊,壓迫感十足地廝磨精囊和根部,偶爾會鬆開一線,隨即又再度加重力度。風逍遙跨坐著的雙膝很快便不知滿足地一再夾緊,衣物下襬遮掩了已經抬頭的性器,在這種情況下反倒成了障礙,他想伸手去撩,鐵驌求衣卻快他一步,隔衣攏住胯下那根,拤著底部向上,一寸一寸地揉弄,一邊揉一邊饒有閒情地提醒他:“穿著這身雖然足夠情趣,弄髒了菲可是會生氣。” “嗚、嗚嗯⋯⋯!”風逍遙想辯解這種事他早就想到啦、會好好脫下來的!但口鼻正忙於發出歡愉的促音,既然當初建立在他腦中的(壓制老大仔然後悠哉悠哉搞脫衣秀)美夢早已土崩瓦解,只能奮力怒視鐵驌求衣亦表抗議——不要將情趣兩個字用這麼道貌岸然的語氣說出來啊! “那你倒是讓、我脫掉哈啊⋯⋯”氣勢不足的宣言到了末尾變了個調,鐵驌求衣輕車熟路地解開腰封,抽掉繫結,顯然作為設計者,他比風逍遙還要熟悉這套衣服究竟該怎樣穿脫。布料窸窣,銀飾叮噹。一陣曖昧的響動之後,寬大的黑色下襬鬆散開,露出兩條挺直的白皙大腿,而久候的性器也隨之剝出,無阻隔地接受肉貼肉的愛撫。 “沒穿內褲?那還真是蓄謀已久。” 指繭的粗糙,掌心的火熱,靈巧的、專攻敏感溝壑的指尖,配合一本正經的冷淡調情,風逍遙不由得發出一聲相當亢奮的呻吟,腿側肌肉繃緊又放鬆,挺腰向那隻手中送,同時不忘拋去一個浪蕩的wink:“還不止呢。” 鐵驌求衣揚了揚眉,熱情奔放的情人一向花樣百出,雖然本人美其名曰追求新鮮感,但若要問另一方,只會得到貪玩二字的評價而已。現在既然已經明示了賣關子,鐵驌求衣當然不會拒絕運使自身的特權,探索到盡興。 手活的刺激強度對於興致上頭的風逍遙來說很快就不足夠,他一邊輕喘一邊俯下身,兩人的唇自然而然就接觸到了一起,今晚的首個親吻帶著鐵驌求衣意料內的酒味,風月無邊特有的回甘在津液交渡中釀出蜜意,風逍遙嘖嘖吮吸著情人飽滿的嘴唇,同時沈腰抬臀,觀賞性地擺動腰肢,銀飾與流蘇作為遮住臀肉的視覺補償,隨著動作紛紛搖曵生姿,在這種地方都考慮得意外周到,大約可算風逍遙連色情主演也能領銜的優秀素養。 鐵驌求衣則欣然領受情人獻上的唇吻與美景,一手撫慰的同時,另一隻手也沒閒下,摩挲擰掐風逍遙大腿內側細嫩的肌理,揉過囊袋與會陰,探入彈軟股間,略一摸便明白了還不止的不止究竟是哪個不止。被他按住的臀縫隱隱滲著濕潤水意,隱密的入口緊緊箍著一個硅膠材質的小巧握手,因為焐得太久,已經帶有一種肉慾意味的高熱。 鐵驌求衣笑了聲,圈住握手輕輕轉了轉,風逍遙果不其然發出一聲輕飄的呻吟,賴在他的肩頭獻吻:“怎麼樣?還滿意嘛?” “與其問我是否滿意,”鐵驌求衣不緊不慢地握著按摩棒在風逍遙的體內打圈,硅膠材質的頂端屢屢擦過前列腺,逼得對方越發抬臀,“不如說你是否玩得開心?” “開心啊~”風逍遙甜甜蜜蜜地拖長腔,“想到老大仔會是什麼表情就很開心~” 但鐵驌求衣依舊平靜的容色似乎不足以解釋他的開心,唯一比較明顯的,應該是那雙鋒利的金眼像是淹沒進了陰影,色澤沉濃,憑空多出幾分危險的意味。 風逍遙看著那雙眼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自家的老大仔也許看起來古板嚴肅,但如果被撩起火來,絕對不會吝於發揮他在情事上的絕對控制權——很難說是令人心虛,還是期待得更要命了。 鐵驌求衣沒有錯過情人喉間小小的吞嚥,面對風逍遙小小的挑逗,他也回敬性地多沈默了會,將他的胃口釣得更高之後才發話:“既然這麼有心,那先上來騎一輪。” 風逍遙的臉因為當中的暗示有點發紅,不過更多是興奮的緣故,鐵驌求衣所指的騎目前還不是騎乘交尾的意思,而是兩人比較少玩的素股騎乘。他先滑下去了點,低頭咬開鐵驌求衣的西褲褲鏈,口手兼用地抽掉皮帶、拽下褲腰,將半勃的巨物解放出來。 僅僅是半勃就已經尺寸可觀,但風逍遙總有點不太服氣,在那頂端吻了一下後,他重新坐起身來,讓鐵驌求衣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腿間,飽滿精囊被柱身壓迫,是和先前截然不同的刺激。 “只是半勃這種程度讓我感覺自己需要再接再厲啊,”他擺動腰桿,慢慢地用會陰和腿根摩擦對方的性器,“你真沒有刻意忍著嗎?” 鐵驌求衣無可奉告式地回以揶揄:“演技需要不斷精進打磨,這方面的技術也一樣,不是嗎?” “哼,老大仔你又凹我就對咯。” 有來有往的鬥嘴很快就變成彼此低沈的喘息和吐息,沾染了頭部滲出的腺液,胯間狹小的地帶很快就像另一處溫暖濕潤的穴道,而起伏搖擺的動作也牽連到了還留在風逍遙體內的硅膠棒,當感到腿間那根陰莖已經硬挺滾燙之後,他也終於忍耐不住地抓撓起鐵驌求衣的襯衣:“差不多了吧老大仔,想要你進來⋯⋯” 鐵驌求衣沈沈嗯了聲,箍著情人的腰忽然發力,將風逍遙壓到身下來,捉住腿間那支硅膠握手略轉了轉,慢慢向外抽出,風逍遙抿著唇忍耐,直到完全脫離時才鬆懈般長出了口氣。 濕潤的穴口被打開得久了,即便填充物被拿走,也依舊無法立刻閉合,翕張著,流露出一點情色的濕紅,卻很方便媾和,粗碩的性器像是沒入了綢緞,全沒有感到滯澀阻礙。 “嗯、哈啊⋯⋯”風逍遙深深呼吸,腸道早已食髓知味分泌出腺液,像馴順的受器,柔媚又細密地吮吸侵入的巨物,鐵驌求衣的份量在那裡,就算不會痛,酸脹也不可避免,雖然他其實非常著迷這種被填滿的異物感。 “還好麼?” “可、可以⋯⋯” 確認了他適應得很好,鐵驌求衣撈起他的腰,風逍遙的下半身脱出黑色與褐色織緞,在夜色下反顯出溫潤的光澤,甚至有些不帶慾念的純情感,但若注目到此人腿間精神抖擻的挺立性器,所謂的純情感便立刻一去不復再返了。 陰莖緩緩楔進高熱的後穴,完全沒入的時候兩人都不覺溢出一聲滿足的微嘆,腸道中除卻腺液,還有早先導入的潤滑劑,交混在一起,每一動都有含不住的水液浸著莖身,肢體拍擊間雜也牽連出液體黏膩的細響。鐵驌求衣低下頭,一下一下親吻,身下純以腰力挺動,兩人的身體天賦地契合,不需要刻意尋找也能精準碾壓腺體的位置,風逍遙很快就被插得腰腹發軟,兩腿掛在情人的髖骨上搖搖欲落。 他事先在家做了擴張,按摩棒又一直留在體內,身體長期處在一種想要又不足的狀態,終於吃到的時候動情比鐵驌求衣快得多,在紮實的插搗之下很快就繳械投降,噴射的精液大部分都濺在了鐵驌求衣的襯衣衣襟,又有少許飛落到了上身未解開的袍服上。 “哇⋯⋯榕小姐這次一定會生氣。” “這麼做之前不就該想好應對了麼?”鐵驌求衣不為所動地抹掉一點濁液,揩在風逍遙還在喘氣的唇上,分開不久的雙唇又親到一處,比起先前的酒香更多鹹腥的麝氣,在這種關口只會更為催情。 忙著舔弄情人舌尖的間隙裡,風逍遙還不忘討教救場方法:“這身可以塞洗衣機麼?” “我留你自己去想吧。” “哈哈哈哈別這樣嘛,我們可是共犯啊~” 這位“共犯”小狗一樣黏著親了會,然後被鐵驌求衣撈著抱了起來,膝行兩步抵上床頭,鐵驌求衣握著兩辦屁股,將他托到了一個半懸空的高度,這種擬似騎乘的姿勢讓性器無端滑得更深,而風逍遙若不纏緊情人的腰,就會因為重力往下滑,帶得內部一再蹭過敏感點,半軟的前端就這樣再度蹭得挺立起來,水光淋漓地戳在鐵驌求衣的小腹。 他果然吃不住這個,很快就開始喘和扭,鐵驌求衣居然沒怎麼熬他,大掌抓著彈軟臀肉,將他托起又放下,髖部配合著起落的節奏,亦一氣插進最深處,飽滿冠首輾過前列腺,重重撞上乙狀結腸的接口。 “嗚啊啊啊啊~!” 根本不可能按捺的強烈快感在感官內瞬間爆炸,風逍遙無可自控,發出了沈醉歡愉的悅耳長吟,身上的掛飾也隨著他的戰慄,叮叮噹噹地響動起來。 和前列腺叩擊的感覺截然不同,碰到這個深度,好像連飽滿的囊袋都要擠入體內,已經像是快感本身具象化,將肉體完全擊穿,從尾椎出燒起的火焰順著脊柱一股股綿延向四肢百骸,蒸餾出色慾的蜜汁,在操幹中不斷帶出體外濺落,宛如女性的潮吹液,將兩人的下身都染得狼藉。 “老大仔、好喜歡、好喜歡——” 急風驟雨式的鞭撻中,風逍遙全然語無倫次,純是受著本能驅使吐露呻吟和甜言蜜語,鐵驌求衣亦選擇暫放平日的自我克制,金眼鎖定獵物,鉗著風逍遙的腰一路深插猛幹,胸廓起伏間,唇邊溢出動情的濁喉音,汗水亦淌下鬢角,將砂金的鬈鬢潤澤為深深的金棕色。 風逍遙無比迷戀情人在做愛中宛如要將自己拆吃的侵略性,手臂和雙腿收緊,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攀附在對方身上,濕濡內壁一再收緊,像是催促對方將滿滿的精液充分澆灌那般,拖著情人一起將身心都投入情慾的漩渦。 當初榕桂菲詢問鐵驌求衣,應該用什麼樣的設計才能既合乎劇中瀟灑仗義的鐵軍衛副軍長,又凸顯風逍遙個人的獨特魅力,鐵驌求衣倒也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 他可以用材質和色調的理論輕鬆敷衍,但對著自己,倒也不能否認有一絲讓情人公然打上自己標記的愉快。 就像現在這般。 鐵驌求衣俯下身,將吃飽饜足的風逍遙剝出繁複的衣裝,甚至還有閒情替他拆去馬尾上搖搖欲墜的銀飾。 “因為那篇影評?” “⋯⋯咦??” 風逍遙原本還享受高潮後的餘韻,猛然被提起這個話題,半天反應過來,臉頰一下竄紅:“老大仔這都能看出來?!” 鐵驌求衣輕哼,會把昨天剛寄來的最新一期《光影—苗疆刊》拿去墊桌腳當然是只有風逍遙才能幹得出來的事,但是被他硬墊一腳之後,好端端的餐桌莫名其妙就成了殘次品。這些事情姑且不談,會讓風逍遙這麼煞有介事地胡來,原因想也知道是因為那本《光影》中刊登了鐵驌求衣和蒼越孤鳴的二人專訪,恰到好處的曖昧措辭之外,又大幅恭維兩人演繹出色配合默契。 風逍遙自覺這芥蒂來得毫無道理十分羞恥,何況蒼越孤鳴比他還小三歲,論理他是該照顧人家的那個!但又忍不住孩子氣地求關注,沒想到一句話都沒說就已經被鐵驌求衣看穿了個徹底。 “哎呀,但是你也不是挺喜歡⋯⋯”他比較想老一套萌混過關,但還沒有編出什麼來,身體忽然一輕,已經被鐵驌求衣打橫撈進懷裡,這位影帝對外素來一張鐵面,私下裡卻其實從不對情人吝惜笑容。 嘴角愉快地微微勾起,鐵驌求衣抱著人走進浴室:“我並不否認。” 後記:衣服洗乾淨帶回劇組(風逍遙語:沒有被發現真是太好了),腰身也在鐵骕求衣的建議下再收了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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