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2075.05.03 凌晨時分

天文台地下室的健身房裡昏暗潮濕，水氣彌漫在空氣中。泳池邊，一道細微的身影踉蹌地朝水邊走去。
頭痛欲裂的小青止不住胃部的翻湧，她忽地俯身，將嘔吐物盡數傾入池中。反胃的痙攣讓她重心不穩，整個人跌進水裡，冷意瞬間包裹了她的身體。
熟睡中的小白兔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衝到水邊，發現是小青。她急忙把小青救起來，跪坐在地，拍著她的背。
「小青別嚇我⋯⋯我以後不早睡了，早睡也一定跟你說。」
小青喘著氣，聲音虛弱，「喔...我沒事...頭痛而已....」
小白兔皺眉，「我先帶你去換衣服。」
「不要…頭很痛…」小青微微搖頭，手抬起來指著自己的後腦勺，「你看一下我的頭…流血了嗎..」
後腦腫起來一大塊瘀青，紫黑的顏色在淺粉的髮色中顯得格外明顯。
小白兔俯身檢查，「沒有流血，但就是腫了一塊瘀青了。」
小青顫抖地從衣物裡掏出一把刀，舉起手，往後腦靠近。
「別。」小白兔立刻按下她的手。
「為什麼…你之前都這樣做…」小青低聲說，眼神濁重地轉向她。
「現在不適合，你現在都是濕的。」
小青盯著她，「你什麼時候染頭髮了…」
小白兔困惑了一瞬，「你現在看是什麼顏色？」
「粉色的…」小青只是頭痛，她可不是瞎了。
「很久之前就染的..」她試圖穩住小青的情緒，將她抱起。
「先換好，再把頭髮吹乾再來用傷口，好嗎？」
小青在她懷中輕輕點頭，兩人緩慢地走向更衣間。她一邊換著衣服，一邊顫抖。
「好了...」
回到健身房的小空間內，小白兔替她吹著頭髮，手指穿過她濕濡的髮絲。
「栗子頭教你的嗎？」小青隨口一問。
「誰？」
「你才不會幫我吹頭髮。」語氣十分理所當然，彷彿這場對話已經出現無數次。
「我就想幫你吹頭髮。」
小青的身體僵了一下。
她突然轉過頭看著她，眼神驚慌，「你是誰!!」
那聲音不是對現在的小白兔，而是對著無法言喻的她。
視線模糊，參雜著現實與過去。
她以為那是Yuri，她以為是她所愛之人。
小白兔頓住了，「我是白夢浠...小白兔..好吧...你自己吹吧。」她將吹風機遞過去。
小青愣在原地，凝視著她，「我認錯了... 對不起...」
對於自身的失態，小青無能為力，只得默默道歉。
小白兔嘆了一口氣，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原諒你，所以你要讓我吹頭髮了嗎？」她笑著眨眨眼。
小青點了點頭，繼續陷入恍神之中。頭髮吹乾後，小白兔說：「好啦吹乾了，處理傷口吧。」
小青遞過刀，「你切。」
「怕痛嗎？」小白兔接過刀，在酒精裡消毒。
「不怕。」小青調整姿勢，準備好承受切口。
小白兔輕輕將她的頭髮固定，凝神在後腦劃出一道細細的傷口，讓些許血水流出，再用生理食鹽水清洗，減輕壓力，迅速縫合。
「好了嗎？」
「沒錯。好了，妳很棒～」
小青淚水已經溢出眼角，她悄悄爬起來，把整個人貼在小白兔身上。
小白兔抱著她，輕拍她的背。「不哭不哭。」
小青緩緩抬起臉，嘴唇靠近她的嘴唇，睜大眼睛看著她，「可以嗎？」
小白兔聲音輕柔地回應，「如果你想要，可以。」
健身房隨處血腥與氯氣混合的氣味，幽暗的燈光從泳池反射到牆面，像是溺水時最後的光。
她的頭還在隱隱作痛，頭骨像被壓出一條縫，像是引線一般，把她整個人繃緊、發熱。
她靠在對方身上，從寬鬆的上衣綻放自己的柔軟，順勢退去她的所有包袱。
指尖探過肩胛，繞過腰窩，最後壓住了臀部。她將她按倒在拼接起的瑜珈墊上，那觸感柔軟而寬容，像是早已為她們準備好的戰場。雙腿被分開，臀部高高翹起，她跪在背後，低下頭，嘴唇貼上對方微微顫抖的肌膚，舔吻、吸吮，沿著尾椎一路深入。
濕潤的舌頭與溫熱的呼吸交織，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卻沒有逃開。她的手指進入，毫不遲疑地探索，節奏既緩慢又逼人。她的指節彎起時，像是精準摧毀了某個藏在深處的按鈕，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瑜珈墊下方傳來細碎的濕響，每一次推進都更深、更狠。她將這對柔軟貼上對方背脊，汗水交纏、體溫混合，她不說話，只靠律動說話。她的腰一下一下地頂上去，陰蒂壓在對方大腿內側，濕潤的交界每一下都像在燃燒。
小青從來沒有這樣看過小白兔。
另一隻手滑上去，掌心覆住對方胸部，拇指輕輕繞著乳頭畫圈，繼而捏緊，上嘴同時吸食著，將喘息都吞下。
而她只得緊閉雙眼，唇間逸出無聲的呻吟。身體被壓進瑜珈墊，腿顫如篩，指甲死死抓住她的背。
但她不給她退路。她撐起身，將對方腰部提得更高，讓那入口完全暴露在空氣與欲望中，讓她能夠更加深入，掌根壓住她小腹的凹陷，感受那震動的中心。
高潮來得沒有預兆，卻如洪水決堤。她整個人幾乎痙攣，抽搐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每一根探入的指節。她親上她的唇，繼續衝刺、壓制，直到兩人的體力完全耗盡，塌進瑜珈墊的溫熱深處。
泳池邊的水光閃爍不定，像是這世界最後一點還未死去的呼吸。
她們沒有言語，沒有解釋，只有兩具在末日中依然緊扣的軀體，在這個陌生又封閉的地下室裡，地上到處都是她們的汁液，她做了跟Yuri一樣的事情，而她也把她當作Yuri使用，在這場醫病關係中，所有的關係都顯得不真實，只有交疊的體溫，和說了無數次的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