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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呢,剩你我了。」吹熄了燭火的廂房一片漆黑,趙活卻彷彿看到大師兄眼神中的捉狹:「你看你現在自然地把咱倆的關係放在你與小師妹、你與龍姑娘的對等上,師弟的喜歡可真藏不住吶。」 「......。」趙活沉默了一陣子,抱著頭把自己蜷縮起來:「你要覺得被我看上了很噁心,現在把我踹下床,我明天、不、我馬上收拾滾回山腳去。」 趙活等了半天沒等到自己被踹下床,反而等到一個溫軟地擁抱,接著他聽見大師兄說:「哎、我可是走了好遠的路才把你從那個小破攤子揪出來,師弟你竟然三言兩語就想跑。」 「大師兄。」 「嗯?」 「我可是喜歡你的。」趙活悶聲說著。 「我早猜到了,就說師弟每次戀愛都藏不住心事。」 「我是個硬梆梆的中庸男子,還醜。」趙活吸了吸鼻子,媽巴羔子的、大師兄平時那麼邋遢,為什麼他懷裡那麼香。 「硬梆梆挺好、結實!再說長得醜又怎麼樣,你這長相可是咱們的招牌。」趙活感覺大師兄笑了。 「大師兄,要是你不讓我走,我——」 趙活話還沒說完就被唐布衣打斷:「那我答應你不就得了。」 「啊?」這下趙活矇了,他抬頭看著唐布衣滿臉疑惑。 唐布衣捏了捏趙活的臉頰,語調輕鬆:「師弟你喜歡我,要是我不接受你就要跑了,那我答應你唄。」 於是趙活就這樣與唐布衣確立了戀愛關係,他飄飄然地過了一週,過著白天上台偶爾在觀眾視線死角下掽掽手指,晚上互道晚安後一起躺上床一夜好眠的日子........然後他才意識到,這似乎與之前沒有差別。 今天唐布衣吃完趙活精心準備的早餐,開開心心地說他有事要去這裡的青樓一趟,然後趙活目送他翻窗出去後,捶了一下桌子:「幹!我懷疑那個賤人只是想穩住老子,讓我繼續跟他說相聲!」 「咱們都是這種關係了、不幹點正事說不過去,今晚我一定讓他、」趙活這才想到,他們倆男人,到底該怎麼辦事。 為了弄清楚這個問題,趙活急匆匆出去買了本龍陽春冊,翻閱過後,沒錯、事情回到一開始那句話:趙活現在很煩腦。 他一個中庸居然膽大包天想上他的乾元大師兄。 再度攤開那被他捏得稀爛的冊子,趙活看著上面寫的:乾元男子與坤澤男子;乾元男子與中庸男子;中庸男子與坤澤男子;中庸男子與中庸男子........組合甚多,但無一例外的是乾元都是進入他人的那一方。 趙活開始深呼吸,他的大鼻子大鼻孔讓他能更快速的吸入新鮮空氣,冷卻大腦,讓自己符合常規的想一下他與唐布衣—— 那個畫面模模糊糊地要在腦中形成,但是趙活先感到一陣不適:「嘔、我沒辦法!就算我喜歡大師兄,可是這種事情果然還是不想、」 「師弟你在看什麼?」唐布衣的聲音突然響起。 原來是趙活糾結太久,一個早上都過去了、唐布衣處理完青樓的事回來了。 「嚇!」趙活嚇了一跳,丟了手上被他捏得皺巴巴的龍陽春冊,捂著屁股連退了三步:「媽的賤人別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莫名其妙被師弟兇了,唐布衣有點委屈:「你背對著窗戶,我一回來當然是出現在你身後啊。」 「是你自己看書看得太入神才嚇到吧。」唐布衣撿起被趙活丟出去的本子,瞄了一眼上頭的內容喊道:「師弟你好不正經、天都還沒暗就在看這個!」 趙活偷看龍陽春冊被撞破,還沒開始害臊嘴先吐槽了:「誰說我不正經我都認了,但你這個一早吃完早餐就去逛青樓的傢伙沒資格說我吧。」 「我去青樓是真的有正經事啦,我明明都跟師弟報備了,再說哪有人去青樓廝混還正大光明地跟愛人說的。」唐布衣晃著手上的龍陽春冊逼近:「我都有師弟了,才不會在青樓亂來呢。」 趙活看著唐布衣晃著的那頁正好是乾元男子與中庸男子歡好的畫面,頭頂開始冒出冷汗,他接著後退、直到退到床沿絆倒跌坐在床鋪上才顫抖著聲音開口:「大、大師兄,你去青樓能想到我我很高興.......不對、這話怪怪的,反正、能跟大師兄結緣我很開心,但你我連嘴都沒親過,對於現在的我們而言書上那些太早了!我們先別、我們先別.......」 「親嘴是吧?小意思!」唐布衣無視師弟渾身散發著的抗拒,撲到床上與趙活滾作一團,一屁股壓制還在垂死掙扎的師弟,手一伸捧起那張哭喪著的醜臉吻了過去。 唐布衣嘴唇才貼過來就讓原先還十分驚慌的趙活飄飄然了。 兩唇相觸、趙活感慨著唐布衣這張總跟他叫板的嘴居然是這麼柔軟,接著大師兄的舌頭撬開他牙關鑽進他嘴裡來,潤滑溫暖的觸感使趙活忘我、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反客為主地也將自己的舌頭伸入唐布衣嘴裡進犯,他掃過對方的小虎牙、舔過舌下的唾液腺、蹭了後排的牙床最後發現自己舌頭夠長,順著軟顎還勾了勾唐布衣的小舌。 似乎是被師弟舔到那麼深的地方不太舒服,唐布衣收回自己在趙活口中亂竄的舌頭,開始試圖將口中那條探究心太重的舌頭擠出去,然而滑膩膩地舌頭蹭在一起,與其說是反抗更像是在討好,誤以為大師兄在鼓勵他的趙活更是伸長了舌頭,劇烈地掃弄起來,唾沫攪弄的聲音在顱內迴盪,從內部敲擊著耳膜,唐布衣的身體隨著這些鼓動、坐在趙活身上一顫一顫地。 待兩人將唇舌分開後,唐布衣壓下自己的腰、讓臀肉貼著師弟鼓脹的部位擠壓,接著開口問:「師弟現在還覺得太早嗎?」 趙活受到刺激,猛地暴起掀翻了坐在他身上的大師兄,將自己勃發的部位隔著褲子壓在大師兄的股間。 「哈......你他媽的、天色都還沒暗下來......」 「師弟的意思是、天暗了就做?」唐布衣收緊腿,夾住趙活的腰讓他的胯能更緊密地貼著自己。 趙活的視線撇向唐布衣同樣隆起的部位,他吞了口口水,剛才自己一定是攝取到大師兄這個酒囊子口中溢出的酒了,腦中開始不清明了起來。 「至少讓我、至少搞點潤滑的玩意兒。」 「嗯、也是呢,畢竟乾元的那裡不是拿來承歡的,師弟可要好好準備給我個舒服的體驗吶。」唐布衣拍了拍趙活肩膀。 「這是當然的吧老子也不想體驗屁股裂開的感覺.......欸?乾元的那裡承歡?」趙活後知後覺地捕捉到唐布衣話裡的重點。 「大師兄你、你要用後面!?」 「哼、哼,沒人規定乾元不能用後面的,師弟你有意見?」彷彿要證明自己後面很欠操,唐布衣夾了夾抵在自己屁股上的中庸肉棒。 就算有衣料相隔,趙活還是能感覺到唐布衣鍛鍊充足的臀腿交界處的肉緊致地碾過自己的棍子,他吸了口氣、驚喜來得太突然了,他不可置信地又問了一次:「大師兄你當真要用後面給我?」 「怎麼?還是你不樂意?」唐布衣非常誇張地嘆了口氣:「哎、要是師弟你也想用後面,我還是可以試一把,至於我的部分.......師弟你前面不行的話拿點玉勢替我通一下也可以啦。」 「沒、沒沒!大師兄、我前面絕對可以,真的可以,你看看它精神得很!」 唐布衣被趙活重重地頂了一下,氣息都被師弟頂亂了,他捶了趙活一拳:「哈哈哈哈真的好有精神,天都還沒黑就這樣剛才是誰說太早。」 「呃!我那是、」 不等趙活尷尬解釋,唐布衣放開夾著他腰的腿,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好了、好了,師弟快去準備,天要黑了呢。」 趙活看了眼窗外天色,一通鬧劇下來現在大概不到兩個時辰就要晚上了,為了能在天色一暗下來就跟大師兄進行人生和諧,趙活立即翻身下床。 眼看他就要支著胯下巨篷翻窗出去買潤滑,唐布衣開口喊住他:「哎、你緩緩、緩緩啊師弟!要是那樣出去明天可別跟我說你沒臉上台啊。」 趙活聽了大師兄的話,低頭看著自己胯下精神奕奕的地方,又看向還躺在床上頗愜意的大師兄:「你也硬著、還是我們現在先互相用手......」 「哎——不行、不行,師弟、天還沒暗就這樣多不正經。」 趙活看唐布衣笑彎了的眼睛,心想這賤人果然還是賤,可是現在他還盼著對方主動讓出屁股給他用,於是趙活最終吞下埋怨,憋著在屋子裏打了幾套拳消耗掉多餘的精力,等胯下的腫包消了之後才披著夕陽餘暉翻窗出去採買。 還窩在床上的唐布衣在趙活離開後,翻身看著床頂、輕嘆了一聲:「唉、平常師弟挺細心的一個人,怎麼現在看起來這麼猴急呢。」 剛才與師弟打鬧唐布衣嘴上說得輕鬆,可實際上對於要獻身給師弟這件事,他心裡還是有些打鼓。 唐布衣垂眸,雖然乾元數量稀少,可是泱泱人群中總會有幾個自詡不凡的乾元,在青樓裡仗著性別優勢凌辱他人........他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的遭遇,幼時的記憶湧上,他輕聲呢喃:「乾元也不過這樣。」 「乾元」這兩個字,給了一些人欺壓他人的底氣,卻同時也是他、唐布衣的枷鎖,自從第二性別確定,唐布衣對於自身產生迷惘,也因「乾元」這個性別背負了更多期望。 在那些重重因素下,唐布衣向來不屑遵循那些刻在性別中的潛規則,他揉了揉剛才被師弟頂得發燙的屁股,最後還是笑了出來。 - 趙活雖然走得急,不過他還是跑了幾個地方,就著剛才龍陽春冊內提過的較為好的潤滑材料,先去藥鋪問了白蜜,而後又跑了幾間雜貨舖買了一些事後清潔用得到的東西。 待他反覆清點好必需品,大包小包地回到客棧時,天色恰好也暗了下來。 出去的時候他趕時間、學著大師兄翻窗,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反而放慢了腳步乖乖走了正門。 趙活此時的心情像是準備要回房洞房般,明明沒有宴客也沒有敬酒,他卻覺得自己頭重腳輕。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推開廂房的門:「大師兄.......」 抬眼望去只見唐布衣早就退了外衫,連髮繩都解了,正以放鬆的姿勢靠在床沿,要說他們平時睡覺也會寬衣解髮,可現在夜幕才降下,外頭還點著街燈,小販、行人還三三兩兩,底下大堂還時不時傳來住客談天嘻笑的聲音。 紅紙燈籠的街燈從窗外照入、給房內渡上了一點紅,就像來到了喜房般,而住客嬉鬧聲也像是婚宴賓客未散似的,趙活被自己天馬行空的妄想弄得臉熱,看著披散著青絲、穿著單薄的大師兄,站在門口好半晌沒有動作。 「師弟、師弟、你還在發什麼愣?」 唐布衣的叫喚聲讓趙活清醒了過來,趙活抖了下肩膀,跨入屋內闔上門落了鎖,隔絕了大堂的聲音,接著放下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三兩步來到窗邊關上了窗,頓時室內漆黑一片。 趙活點了油燈,從剛才採買的物品中翻出白蜜湊到床邊:「那我開始了。」 「師弟別這樣一本正經地跟我報告啊,這樣看著太傻了哈哈哈哈哈。」 趙活原先有些緊張的情緒在唐布衣的笑聲中被戳破,但他心中的急切沒有減少,只是翻了個白眼、沉默地動手將大師兄按倒並拽下他鬆鬆垮垮的褲子與底褲。 唐布衣感覺自己下身一涼、下意識想併腳,但趙活先一步發現他的意圖、伸手按住他的腿根阻止了大師兄的動作。 趙活看著唐布衣光溜溜的下體,覺得鼻腔有些燙,他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又將臉湊進了些,即使他們從前一同去戲水脫光衣服,但多少還是會留一條底褲在身上,他極少有機會直接這麼赤裸裸地觀察唐布衣的身子。 白皙的皮膚與不算多的體毛,要不是前面那個泛著粉的部位根部還有一點成結構造,趙活還真看不出這是男人中的男人、男性乾元的身子,趙活手指輕輕地掰開唐布衣的腿肉,方便視線往下探,接著他看到了微微縮瑟著的肉穴,趙活觀察了一下,沒讓小賤人等到害臊,他就打開裝著白蜜的罐子,將裡頭的白蜜倒在手上發動內力快速搓熱,然後向著那個緊致的穴口抹去。 「啊、師弟!別一聲不吭地就弄啊!」黏黏滑滑的觸感突然蹭到自己屁股,惹得唐布衣渾身一顫,他曲起腳用腳跟踢了踢趙活,好在趙活還保持著打拳的習慣,蹲著時腿根紮得穩才沒被他給踹倒。 可莫名其妙又挨了踹趙活還是怒了,剛才說不要報備、現在又嚷著別不吭聲,他借著白蜜潤滑狠狠地將拇指擠入肉穴中,咬牙切齒地:「我把拇指放進去了!」 擠入肉穴中的拇指輕輕蹭著,才進去沒多久就感到裡頭異常的緊致,就算潤滑足夠也不適合強行開路:「因為大師兄你太緊,進去一個指節就受阻所以現在我又退出來,搓揉周圍的肉褶子讓它放鬆點!」 「哼嗯、不用說得這麼詳細......」 趙活沒有理會他,繼續邊動作邊說明:「我沿著穴口周圍搓揉,發現你的後穴穴口直接受到刺激越咬越緊,現在我另一手要刺激你的會陰了。」趙活話音剛落唐布衣就感到師弟粗糙的指腹開始摩擦自己卵蛋到屁穴之間的那塊嫩肉。 那塊區域平時連擦屁股都不太會關照到,被這麼刺激令唐布衣打直了腳背,尖聲喊著:「別摸那種奇怪的地方、」 「看來用摸的刺激不夠,我現在得要按那個地方加速大師兄放鬆後穴。」 「唔......師弟你不要按那地方、啊!」 此時趙活像聾了一樣根本不聽唐布衣的話,自顧自地開始揉按,也不知是否是因為趙活讀過講解該構造的醫書還是,他按得手法恰到好處地在會陰處敏感的神經中找到適當的力道與位置,即使惹得唐布衣上面的嘴驚喘連連,下面那張嘴卻還是誠實地變得柔軟了起來。 聽著大師兄越喘越媚的喘息,趙活呼吸也逐漸加重,他漸漸忘了要描述自己做什麼,一手維持按摩唐布衣會陰的指法,一手再度用手指向著唐布衣的後穴探勘,這回他改用較為細的食指,可以一口氣塞入整根手指了,他勾著食指將上頭稠膩的白蜜塗抹在唐布衣內壁上,轉了幾圈、確認那一段放鬆到位後,又加入了中指,以兩指繼續開拓。 時常下廚的趙活指甲剪得十分乾淨,然而他指尖上的老繭對於唐布衣柔嫩的內壁而言還是太過粗糲,被這樣粗糙的外來異物摩挲著、那薄薄的內壁開始分泌黏液,本意是想讓那東西順著腸液滑出去,卻忘了現在的侵犯是故意為之,這些黏液只是更加方便它繼續深入內裏攻城掠地。 察覺自己手指上的潤滑不減反增,趙活有些驚奇,原先他以為乾元的自體潤滑不夠一口氣買了三瓶白蜜,看情況另外兩瓶是派不上用場了,他忍不住道:「操、大師兄你的穴太騷了吧!我這麼按著它竟然自己發水了,你要是坤澤、發起水來可能直接淹死我了。」 唐布衣被師弟兩根手指按得腰軟,但聽了這話還是開口回嘴:「傻啊、乾元子宮都退化了哪來的騷水,那段腸壁怕不是把你手指當成特別硬的大糞了,分泌黏液想把你給排出去。」 「......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嗎?媽的被你這麼一說我的手指成了大糞,那你被大糞操爽了是什麼癖好。」趙活認為自己不該再讓他有餘裕開口,嗆完又往穴裡加了一根手指,以三指在裡頭打轉、時不時撐開內壁拓寬道路。 然而因為唐布衣剛才的話,趙活現在摸著大師兄內壁自己泛出的汁液心情頗微妙,他索性從兜裡掏出備用的白蜜,隔著罐子輸入內力直接加熱,眼看唐布衣後穴已經放鬆得差不多,他收回刺激會陰的手,改扶著大師兄的腰臀,讓他屁股稍微向上抬起一些,抽了枕頭墊在底下。 突然調整姿勢讓唐布衣有些疑惑,他微微挪了一下上半身,看到師弟把裝著白蜜的瓶口對著自己屁股:「師弟啊、你不是想直接把潤滑灌進來吧?不是說我出水了、嗯!」 「閉嘴啦、剛才誰說你出的是為了排大糞的水,害我用得心裡怪怪的,只好補點正常的潤滑用用。」趙活不等他廢話就直接用手指將穴眼撐開灌入白蜜。 「啊、啊!不要啦、這樣它流得太裡面、好怪.......」大量的、溫熱的液體一口氣沖入穴眼中,更深處趙活手指沒開發到的地方都流入一些,唐布衣被刺激得蹦了一下身子,趙活發現自己手指被夾緊連忙抽出來,接著他看著大師兄後穴一縮一縮地,縮緊時將裡頭的白蜜擠出一些、可張開又讓白蜜倒灌回去。 白蜜的質地顏色與精液有些相似,看著彷彿大師兄被射了一屁股濃精,見著此景,趙活覺得下體憋得慌,連忙解開自己褲腰帶、放出自己的肉莖讓它透透氣。 雖然趙活掏肉棒出來了,而大師兄濕滑的、吐著白液的屁股也近在眼前,但考慮到唐布衣是乾元,趙活還打算繼續擴張一下再進入。 可這時唐布衣竟伸手掰開自己的臀肉:「師弟、師弟你快把它掏出來,那個黏黏的玩意兒感覺好奇怪——」 趙活看著眼前這個畫面,沉聲道:「那個本來就要流進去給你潤一潤的,再說我的手指也勾不到那麼深。」 被白蜜灌得腦子有些不清醒的唐布衣想也沒想就道:「那就換個比手指長的——咦哎?」 唐布衣邊說、被白蜜浸濕了的穴一邊一抽一抽地外翻,突然間有個比加溫後的白蜜還灼熱的物體抵了上來,那物圓滑的前端蹭了他的穴口幾下,他還沒意識到是什麼,那物便向下一沉、穩穩地沒入他滑膩的肉穴當中。 「哎、不、等一下、」唐布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措手不及,比手指粗壯太多的物件幾乎扯平了他穴口周圍的褶皺,鼓脹感讓他雙手撐著床單、踢著腿想後退,卻被師弟扣著腰按了回去,而這一按又讓那物向著剛才手指沒能開發到的位置突入。 「跑什麼跑、你自己讓我用比手指長的東西進去給你掏一掏的。」唐布衣深處還沒揉開的地方雖然沾著白蜜足夠濕滑,可那未經人事的肉道還是緊得趙活額頭都泛起了青筋。 這才發現那進犯他肉穴的巨物是師弟的中庸肉棒,可唐布衣還是不可置信,他瞪大了被生理淚水浸濕的桃花眼喊著:「騙人、你、別把拳頭塞到我屁股裡。」 「我是那麼變態的人嗎!手就在你腰上哪來第三隻手?」趙活看大師兄不相信,只好退出插到一半的肉棒,爬上床讓唐布衣看清楚。 唐布衣看見那根玩意兒倒吸了一口氣,他指著師弟的胯間:「你小時候明明不長這樣!」 「媽巴羔子的、就算我只是中庸,鳥也不可能不見長吧!」 唐布衣盯著趙活那根,好陣子才開口:「師弟、還是你用你腰間唐門小劍的刀鞘桶我算了,你這個、我用手給你摸摸好不好?」 唐布衣想縮起雙腿,卻被趙活給拽開,他不死心又踢了幾下,但腿的動作一大、殘留在後穴裡的白蜜湧出,搔癢著他的穴口又讓他失力了。 「你說什麼鬼話啊!怎麼可能拿唐門留下的東西掏你的屁股洞。再說我這不是跟你的差不多.......好吧、勃起來的它稍微大了點,可沒那麼嚇人吧?你們乾元不是還會成結,我這根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棍子罷了。」趙活這麼一個處男,也不怎麼跟人比大小過,他對自己的大小沒甚麼概念,只覺得是大師兄想反悔找藉口,為了不讓到嘴的肉飛了,趙活決定一鼓作氣一幹到底,堵死這個賤人的退路。 他將唐布衣的雙腿架到肩膀上,對準了唐布衣還泛著紅的穴口,重重地落下了胯。 一瞬間趙活那根就這樣直接捅到底,過於巨大的棒子擠入、唐布衣甚至產生了自己內臟位移的錯覺,他發出了一聲嗚咽,架在趙活肩膀上的腳無力的抽動了兩下。 雖然曾是鼎鼎大名的飛俠,可是唐布衣的內臟仍舊是脆弱的、被這樣直擊內裡也使他無從抵抗,只能仰著頭張著嘴、癱軟著身子任由趙活動作。 看唐布衣在自己插入後就不掙扎了,嘴巴也安靜下來,趙活只當大師兄終於安分了,開始奮力擺起腰抽插。 隨著唐布衣身子被趙活操開,趙活頂弄的動作越發順暢,他越幹越起勁,最後甚至貼著唐布衣臀肉又往裏擠了一點。 突然間趙活發現自己龜頭前端掽到了什麼,似乎是埋在唐布衣甬道盡頭的入口——「不會是、這不會是大師兄乾元的子宮口吧!?」 趙活抓準了角度,開始每一下都朝著那肉壺的入口處撞擊,原先死死地任由他操弄的唐布衣,在自己體內早已退化的子宮被突擊時也有了些反應,他雙手攀上了師弟的肩膀,發出了格外高亢的媚叫,沒有被觸碰的玉莖流出了一些白濁。 見狀,趙活意識到即使乾元子宮功能退化萎縮、無法排卵受孕,但是上頭的神經還在,受到刺激同樣也能獲得快感,於是他更賣力地刺激那裡,最後不只撞擊,趙活還無師自通的領悟了一招,深頂後壓著大師兄肥嫩的屁股肉扭腰、帶著肉棒讓前端抵著那塊凹陷處畫圈。 為了能每一下都操到那邊,趙活乾脆抱著唐布衣的腰坐起身,接著讓自己躺下,由下而上地頂弄著被他按坐在胯上的唐布衣。 沒多久唐布衣就被他頂蘇了身子,往前一倒趴到趙活身上。 趙活看他趴了下來,原本扶著他的腰固定的手得了空,他一手挪到唐布衣臀上,如同揉搓白麵一樣用力地把著豐滿的臀肉;一手則是沿著腰線滑到唐布衣沒有幾分薄肉的胸上,揉捏了幾下發現擠不出什麼,只好逮住上頭因為快感挺立起來、隨著唐布衣身子顫顫巍巍的乳首欺負。 「哈啊、不.......啊、」 唐布衣臀肉被師弟大掌狠勁地搓揉、牽動著含著巨棍被撐得毫無皺摺的穴口,產生一種說不上是疼還是麻的感覺,上頭充血的乳尖被揪弄也發出一股刺痛夾帶酸麻的快感。 而唐布衣內裡原本覺得撐得慌的甬道在習慣那巨物尺寸後,裡頭每一吋嫩肉都被趙活肉莖上怒張的青筋給反覆碾壓刺激,藏在深處本不該被挖掘的部分也被趙活圓碩飽滿的龜頭連連撞擊。 多重刺激從各方湧現早就蓋過了內臟被擠壓的不適感,然而唐布衣喘息卻沒有停歇,因為他感覺自己要被快感給淹沒。 唐布衣抬起頭看著師弟、嘴巴張張闔闔,腦中一片空白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說什麼、還是純粹只是伸長脖子好吸入更多空氣,可他的舉動又被趙活誤解了。 誤以為大師兄在索吻,趙活就湊過去吻住對方,回憶著稍早他們那個吻一路進攻。 唐布衣本就喘不上氣,現在被師弟堵了嘴窒息感越發嚴重,他感覺自己眼前泛著白光,蹭在師弟肚皮上的玉莖早就成了一個小小的結,在趙活無休止的操幹下吐出了第二股精水。 接連射了兩次精,師弟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就算唐布衣是乾元、短時間內精囊也無法製造那麼多精液來,不斷堆積的情慾竟然就這麼轉嫁到趙活肉棒持續刺激著的蜜徑與肉壺上。 在一記猛頂下,肉壺的穴口開了條縫,抵在上頭的肉冠被澆了一股熱液,接著趙活莖身感受到唐布衣甬道傳來的痙攣,在這樣的刺激下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莖身一抖、朝著乾元無法受孕的子宮灌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哈.......哈.......大師兄、剛才那波、總不是為了排出大糞流得水了吧!」趙活放開唐布衣的嘴邊喘邊說。 說完良久沒有聽到回應,趙活扶著唐布衣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一看,發現他雙目緊閉。 用手指攤了攤眼皮、看到那往上吊著的眼球,趙活慘白著一張臉喃喃道:「完犢子了、大師兄被我操暈了!」 - 唐布衣清醒時他們泡在浴桶中、趙活正在幫他清洗身子,注意到他醒過來,趙活眼神一慌、神色有些侷促。 「對不住了、大師兄。」趙活心虛地低頭。 唐布衣眨了眨眼,不解的看著趙活:「師弟做什麼道歉?」 「我剛才太過火了......」 「可我覺得師弟做得正好啊。」唐布衣攬住趙活的肩膀、放鬆身體靠著他:「除了一開始不適應,之後挺舒服,第一次知道自己身子還能這樣,得虧師弟你開發呢。」 「哎?」趙活心底都做好了未來唐布衣會排斥歡愛、又或者是不想再體驗使用後面的感覺,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 「我討厭遵循性別規則走。」 「啊、啊......大師兄你向來都不按牌理出牌。」趙活訥訥的回。 「與其說不按牌理出牌,我可真完全不想照著世人認定的乾元道路走。」唐布衣很清楚就算自己不想,卻也沒把握能夠完全不依賴本能。 他蹭了蹭師弟的脖子,知道這是乾元的本能又在作祟了,唐布衣索性閉起眼睛接著說:「而我剛才體驗到的歡愉全非來自本能,是由我選擇的愛人、我期望的方式、並且是師弟你為我開墾出來的。」 這是趙活第一次聽到凡事好像都能隨遇而安的大師兄對他坦露不想低頭、不想妥協的心事,還聽見唐布衣親口說他是他選擇的愛人,感動得不得了,於是趙活選擇繼續沉默傾聽、等著大師兄坦露更多心聲。 而此時唐布衣感覺自己想要啃咬師弟後頸的衝動越來越濃,為了抑制這個想法,他決定親親師弟,睜開眼卻看到一張表情十分滑稽的醜臉:「哈哈哈哈師弟你在這種時候做鬼臉是什麼意思啦!」 「啥?我哪有做鬼臉?」趙活轉頭看向一旁梳妝鏡,雖然上頭覆蓋了一些水氣看不真切,可是模模糊糊的還是投射出一張複雜的表情,具體形容像要哭了可是又透漏出一股藏不住的喜悅、要哭不笑的真的很怪。 眼看著氣氛沒了,趙活捂住臉:「幹、我這臉真他媽!」 「好啦、好啦!別遮了,師弟聽我說話聽得這麼認真,想法都擺在表情上了,我甚是喜歡。」經過剛才那麼一笑,乾元想要咬痕標記他人的慾望都笑沒了,唐布衣拉開趙活遮臉的手、大大地啵了他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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