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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光的密室中,一具佈滿傷痕的壯實肉體雙手被束縛高舉過頭頂。
虎杖悠仁呈跪姿在陰暗的房間內垂著頭一動也不動,遭到剝奪的視力讓他被迫專注於其他感官,此刻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少年繃緊敏感的神經,更別提空間中迴盪的水聲時而潺潺時而滴滴,不知從哪兒吹來的涼風掠過赤裸的軀體,種種未知帶來的恐懼簡直是折磨,他現在無疑是一根被繫的不能再緊的弦。

而此時,一個略為矮小的身影偕同另一位黑髮少年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兩人似乎是約定好一般,放緩速度卻加重每一步步伐。
虎杖悠仁聽見腳步聲倏地昂起頭,蹙緊的眉頭是不安的信號,他反射性的想要用雙眼來確認,又在剎那驚覺自己不能見物的事實,面上覆蓋的皮製眼罩沒給男孩一點窺視外在的機會,嘴上配戴的口枷更使其無法闔上下顎,盛滿在口腔的涎水淌流、滴落在地上面上浸出一道道水漬,少年的模樣狼狽而淫亂,身上斑駁的傷痕更是讓引人遐想萬分。

腳步聲徐徐而堅定的逼近,最終停在自己的前方,不祥的咒力熟悉的讓虎杖悠仁害怕,儘管心裡仍然抵抗但身體無法遏止的顫抖,那是銘刻在骨子裡對於疼痛的記憶。

乙骨憂太彎腰捏住虎杖悠仁的下頜讓他揚起頭看向自己,黑髮少年端詳了一會就輕聲的笑了出來:「這幅模樣有些可愛呢,悠仁?」言語中滿是不帶惡意的調侃。
他放開對虎杖悠仁箝制,抽出隨身攜帶的武士刀對準少年,刀鋒由上而下劃開了捆綁手腕的皮帶。
皮帶斷裂的瞬間,少年也應聲重重的向前撲倒,柔軟的皮膚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磕的累累紅痕。
乙骨憂太看著虎杖悠仁匍匐在自己面前,他有些不悅的沉下聲:「悠仁,起來。」
虎杖悠仁聞聲瑟縮了一下,他努力的如乙骨所說顫顫巍巍的用手支撐著自己坐起身來。
見狀,乙骨憂太終於露出與平常無異的溫柔笑容:「這樣才對,悠仁一直都很堅強呢。」
他輕輕的揪住虎杖悠仁柔軟的櫻色碎髮指引少年面向自己的方向,另一手則探入虎杖無法閉合的口腔用雙指玩弄著舌頭。
從挑逗舌尖到滑入舌根輕輕按壓,虎杖悠仁難受的掙扎卻只是徒勞,侵入喉頭的不適讓他無法克制的不斷做出嘔吐的生理反應,淚水也透過眼罩的細縫滲了出來。

「真可憐呢,不過這也是為了讓悠仁早點習慣。」乙骨憂太有些不捨的將手指從喉頭抽出,看了看上頭牽連的銀絲又將它們抹在虎杖悠仁的臉上,嘴上還不忘鼓勵道:「悠仁你從小就很努力,一定沒問題的。」
「里香和我們也會幫你的,一起加油吧?」即使腦袋已經有些暈沉,虎杖悠仁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乙骨口中的詞句。
我們?不只乙骨前輩一個人嗎?虎杖悠仁害怕的蹬著腳往後退卻不想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身後的人細軟的手掌覆蓋在飽滿的胸膛上遊走,還時不時撫過充血的乳尖,少年僵硬的不敢動彈,忽然,賴以感受外界的耳朵被一陣濕暖包圍,他感覺到對方靈活的舌尖正在順著耳骨描摹,虎杖悠仁這才終於反應過來奮力的扭動身軀。
來人似乎身形相對虎杖悠仁較為瘦小,力氣也沒少年來的大,眼看就要掙脫,一道熟悉的嗓音挾帶咒力襲來。

「別動。」
啊,是狗卷學長。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虎杖悠仁已經失去力氣並癱倒回狗卷棘的臂彎裡,咒言師的末裔圈緊少年並湊上前親吻他的臉龐。
乙骨憂太將這番景象都看在眼底,他笑道:「狗卷同學也不要太欺負悠仁了,現在他的耳朵估計有些敏感呢。」說罷,乙骨伸手跩住虎杖悠仁的腳踝向外拉扯,少年被迫露出一絲不掛的下體,後穴裡深埋的假陽具還在微微的震動著。
「悠仁的這裡也很努力呢,辛苦了。」他握住掉在外頭的手柄正打算把它拉出來:「但是,這已經滿足不了悠仁了吧,可以進行下一階段了喔。」

「木魚花。」不要。

乙骨憂太停下動作不解的望向狗卷棘,只見茶灰色頭髮的少年對著懷裡的虎杖悠仁附耳道:「悠仁,自己拿出來。」
虎杖聞言眼中震盪,儘管極力克制,但是咒言的力量令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往下體移動,一口氣將深入直腸的玩具抽了出來,連帶拔出的還有外翻的肉壁艷紅的綻放著,此外早已勃起的肉棒也因為種種刺激而洩了出來。
少年喘息著,彷彿是察覺到兩人刺眼的視線,他緊緊的合攏雙腿試圖遮掩那翕張的肉穴。
但是他身後的人可沒打算就此放過虎杖悠仁:「悠仁,打開來。」咒言命令道。
虎杖悠仁嚥下一口唾液,慢慢的打開大腿,接著手向下掰開圓潤的臀瓣,將方才藏起的後穴完完整整的展示在乙骨憂太面前。
乙骨憂太看著眼前綺景感覺身下的肉棒越發硬挺,他伸手托住臀瓣把它掰的更開,接著用拇指在紅腫的穴口打轉,還時不時探入已然被玩具肏熟的菊穴。
「雖然上午已經擴張過了,但既然已經過了段時間,還是再稍微讓悠仁適應一下吧?」
嘴上詢問,但手指已經不容置疑的進入兩根,纖長的手指有著長期握刀產生的薄繭,這帶來別樣的快感,虎杖悠仁感受著刺激連曝露在空氣中的乳粒也更加殷紅,隨著手指的增加,在裡頭的摳弄也激烈了起來,三指、四指,已經擴張到以往從未達到的數量,虎杖悠仁感覺自己的後穴已經不能再容納更多。
沒想到,乙骨憂太居然將手擠的更深,隨著虎杖悠仁撕心裂肺的尖叫,整隻手掌悉數沒入。

「悠仁,放鬆一點好嗎?你會受傷的。」乙骨憂太柔聲道。
然而,這個聲音根本傳達不到已經痙攣昏厥的少年耳中。
乙骨憂太見狀,面上有些苦惱,他看著狗卷棘無奈的笑道:「麻煩你了,狗卷同學。」
狗卷棘意會,將少年抱的更緊。

「悠仁,放鬆。」

待虎杖悠仁再次恢復意識,臉上的眼罩以及口枷都已經被取下,他被放在床上仰躺著,雙腿被分開搭置在乙骨憂太的肩上,而嘴裡正吞吐著狗卷棘的陽物,不擅性事的少年在他口中沒有分寸的抽插,陰莖一度深入喉道,嗆的虎杖悠仁喘不過氣。
並且,身下的後穴也在被開拓,乙骨憂太的手在裡頭攪弄,連手腕都被後穴吸入,徒留小臂在外頭旋轉。
虎杖悠仁感受一波接一波的快意伴隨疼痛,想叫喊又不行,只能難受的從鼻腔發出哼嗤聲。
這一聲吸引了狗卷棘的注意,他低頭看著學弟口中含著自己的肉棒,琥珀色的眼中溢出淚水,心裡有些憐憫。

但,並沒有愧疚。
他沒有停下而是一個挺身將雞巴送的更深,虎杖悠仁感覺到強烈的反胃感以及自胃部升騰的熱意灼燒。
「好棒。」
惜字的年輕咒言師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後退出少年的嘴中。
在虎杖悠仁以為自己終於能喘口氣的時候,乙骨憂太將手從已經拓張得宜的腸道中抽出,這一下又讓少年倒抽一口氣。
還沒等虎杖悠仁緩過神,他就被拉住手向前一拉,順勢的趴伏在乙骨憂太的胸膛上,少年獨有的嗓音從上頭傳來。

「既然悠仁你醒了,我們就繼續下一步吧。」

虎杖悠仁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而乙骨憂太也沒有回答的打算,他徑直用手扶住粗大的陽具抵住豐滿的穴口挺腰埋了進去。
因為適才的前戲充足,乙骨憂太不俗的尺寸插入時也沒有過多困難,很順暢的就在裡頭抽送了起來。
「哈啊--乙骨前輩!」
感覺到飽滿的龜頭在體內衝撞,虎杖悠仁抱緊了眼前的救命稻草,為了不讓對方看出自己逐漸因為性愛而失神的表情,他將臉深深的埋在對方的頸窩,然而甜膩的呻吟聲已經出賣了他的感受。
乙骨憂太一邊挺動腰枝一邊安撫的拍了拍少年拱起的背脊:「悠仁很舒服吧?不用害羞。」
「嗯哈--不要。」虎杖悠仁口齒不清的拒絕,但乙骨憂太對此只是游刃有餘的笑著。
「接下來,讓我們更快樂吧。」他說罷,停下動作似乎在等待什麼,虎杖悠仁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另一個熱度頂著已經被填的滿當的後穴。
難道!虎杖悠仁不敢細想,連忙出聲:「不要!狗卷前輩--呃哈!」話還沒說完,狗卷棘就將蓄勢待發的陽具擠進了溫暖的窄穴,感覺到又濕又緊的熾熱腸壁包裹著肉棒,他舒服的瞇起眼。

「嗯--好舒服--」一段時間過去,虎杖悠仁從原先的疼痛與快感參半到如今已經適應了兩人的雞巴而爽的不著邊。
兩人默契絕佳的配合,一進一出的抽插,菊穴裡被全方位的刺激著,碾壓每一處敏感的地帶,強烈的快意使虎杖悠仁除了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以外什麼也做不到。
「哈--喜歡!」
「真是厲害呢,就算兩個人也沒有問題。」乙骨憂太因為沉溺於情慾而沙啞的嗓子對著懷抱中的男孩親暱的說道:「不愧是悠仁,身體很結實。」
「鮭魚。」狗卷棘也以他獨特的說話方式對這句讚賞表示了肯定。

「悠仁你啊,說不定在讓男人舒服這方面,很有天賦呢。」
虎杖悠仁對於學長的這番言論感到羞恥卻又隱約感覺到興奮,他默不作聲的自己扭動腰來迎合二人的攻勢。
察覺到少年的討好,乙骨憂太也不吝嗇的給予誇獎:「真是太好了,發現意外的專長了,里香也很替你高興喔。」
「唔--好舒服。」怎麼辦?因為肉棒太舒服了,已經沒辦法思考了,前輩在講什麼?

嘛--怎麼樣都好。

已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