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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在開始前相遇

吵雜的酒樓內,酒客大聲的吵鬧聲,姑娘的輕笑聲不斷,顯得坐在角落獨自飲酒的青年多麼格格不入。
溫客行觀察他好幾天了,梳得一絲不苟的髮髻,挺直背脊,清冷的表情,怎麼看都不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在這種地方,喝的爛醉,人還生的俊美,實在是太危險了,這麼引人注目可不是什麼好事,溫客行心想,微微一歪頭閃過飛來的盤子。
他只不過離開兩個時辰,回來就看到青年被團團圍住,他本覺得青年應該可以應付這群雜魚,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越打越體力不支,最後只能虛晃一招往門口跑。溫客行一時被青年行雲流水的腳步迷了眼睛,愣神的那會兒,青年已經一頭撞進他的懷裡。

周子舒沒想到他堂堂天窗首領,竟然會一時不察被人下了藥,實在是太大意了。
投靠晉王後,好友一個一個離去,四季山莊的人也漸漸凋零,他向晉王告了假,每日只想醉死在這酒樓裡,卻沒想給人鑽了空。隨著身體溫度越來越高,周子舒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了,迷糊的感覺到有人扶起他,悄悄的在他耳邊說著。
“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幫你。”
“老子才不需……”他推著對方的胸,本想站起來繼續跑的腳因為藥效軟了下去,對方似乎有些驚訝,攔腰抱緊了他,此時給他下藥的人已經追到他身後。
“藥效發作了吧,我看你還往哪跑~”
“還不求求爺讓你舒服舒服?”
一群人汙言穢語夾雜著猥瑣的笑聲講個不停,周子舒感覺全身不僅熱,還愈發敏感了,咬一牙,想著既然要失身,起碼得找個順眼的,他抬頭看了人一眼,“我叫……周絮……”幾個字之間夾雜著粗重的喘息聲,溫客行臉一紅,小聲的說了自己的名字。
“我姓溫,溫客行。”

溫客行把人抱在懷裡,搖著扇子,滿臉笑意的問道。“敢問幾位大爺,可有解藥啊?”
“解藥?解藥就是跟爺幾個爽一爽,什麼都不做就等著燒壞腦……”
酒客話還沒說完,脖子就被溫客行扔出去的扇子割開,那人頭在空中轉了一圈,眼神滿是不解。
“可惜了。”
“你!我們打個商量吧……讓你也做一次如……”
扇子在酒樓轉了一圈又回到溫客行手裡,轉眼間追著周子舒的人只剩下一個還好好的站著,那人憤怒的舉劍朝溫客行去,劍還沒揮下人就被溫客行掐著脖子舉起。
“碰他?你們也配。”他手指收緊,本想慢慢折磨人的,卻因為懷裡人的動作直接讓那人去見閻王。
周子舒此時已經沒了意識,靠著本能舔上他的唇,頭蹭著肩窩,好聽的聲音從耳膜一路震進溫客行心裡。
“……好熱……”

溫客行抱起周子舒飛快的走向上房,把人扔到床上時,周子舒已經扯開領口露出裡面緊實的胸肌,眼神迷濛,微開嘴吐出舌頭喘氣。
“……要命。”
他把周子舒衣領攏好,還在想要怎麼做,人就被周子舒撲倒在床上。
驚呼聲被周子舒貼上來的嘴唇堵在嘴裡,周子舒迷迷糊糊的想著,這人身體真涼,忍不住想更貼近一些。
他邊吻著溫客行,邊鬆開自己跟對方的衣服,胸肌貼著胸肌磨蹭,勃起的性器在溫客行腹肌上流出水痕,溫客行呼吸漸漸粗重,手緊緊的圈在對方緊實的腰上。
等到周子舒放開溫客行換口氣,兩人都已經完全勃起,周子舒跨坐在溫客行腰上難耐的扭動,似是覺得不夠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後……面……”
溫客行摸上周子舒後穴,那處已經濕的出水,他無語的想著,究竟是什麼藥能弄成這樣。
就在他思考的那會兒,周子舒自己摸索著扒開臀辦,扶好溫客行硬挺的性器坐了下去。
“啊!”
後穴突然被撐開的疼痛感讓周子舒意識瞬間恢復,他看著自己的樣子,又想到最近發生的糟心事,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溫客行一見他哭,趕忙坐了起來,擦著眼淚細聲安慰。
“這麼痛嗎?讓你亂來……”他把人放倒在床上,溫溫柔柔的親著嘴唇,手撫上周子舒硬的漲紅卻還射不出來的性器打手槍,感受到對方越來越放鬆的身體,他開始試著動腰尋找周子舒的敏感點。
“只要射出來就行了吧……”
溫客行的吻落在身體各處,大手揉捏著潔白無痕的胸肌,動著腰九淺一深的進出著周子舒黏膩的後穴,直到擦過某個角度,周子舒緊抿的嘴突然傳出呻吟聲。
“是這裡嗎?”
溫客行托起周子舒屁股,朝著敏感點直撞,周子舒咬緊牙關全身顫抖著,手抓緊床單想逃開後面陣陣傳來的酥麻感,被溫客行抓著腰一把撞回他水光淋漓的性器上。
“……別跑,得讓你射出來才行。”
瞬間爆發的快感燒灼著周子舒意識,此時他什麼也管不了了,只想要索取更多。腳纏上溫客行的腰,隨著溫客行的抽插放蕩的叫著,手指插入對方髮髻裡仰著頭索吻,溫客行吸吮著周子舒已經紅腫的嘴唇,手隨著腰擺動的頻率套弄著周子舒下身,一波波快感襲來,周子舒很快就交代在溫客行手裡。
但性器仍因藥效勃起著。
“看來還沒結束呢,阿絮。”
溫客行把周子舒翻過身,咬著他耳朵從後面頂到底。
“等……啊……”
“不行,看來得讓你射乾淨才行。”
房內滿是啪啪水聲跟兩人的粗喘聲,偶爾周子舒忍不了時,還會逸出幾聲呻吟。溫客行換著體位做著,兩人射了一次又一次,床上沾滿兩人的體液,不知過了多久,周子舒終於感覺體溫漸漸下降,想著這大概是最後一次,他讓溫客行躺好,背對著他坐了下去。
溫客行自後看著,周子舒本梳的一絲不苟的髮髻此時已經散落幾縷髮絲出來,背因為他撐著溫客行大腿自己動而用力著,後穴滿溢的精液隨著抽插的動作擠出,把兩人相連處弄的一片泥濘。
“好美的蝴蝶骨……”他坐起身,手抓上周子舒乳尖搓弄,周子舒顫抖著身體轉頭吻上溫客行,兩人一起射了最後一次。
周子舒滿身的熱氣終於散去,和溫客行一同倒在床上喘著氣,溫客行摸上周子舒恢復清冷表情的臉正要說甚麼,突然被周子舒吹來的粉末迷暈了過去。

等到他醒來,周子舒已經離開了,他試著尋過他幾個月,但那人消失的彷彿根本不存在一樣,只有那天他滿身乾涸的體液能證明那人確實存在過。

周絮這個名字就在他心裡住了好些年,直到幾年後溫客行在茶樓外,看見和顧湘交手的那個人。

即使易了容,他仍一眼認出那對美麗的蝴蝶骨。

那人好像已經忘了他,但沒關係,他有的是耐心。

“我叫你阿絮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