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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於深處的秘密】


  儘管室內開著暖氣而不至於寒冷,屋內幽暗且靜謐的氣氛,依然令人打從心底感到涼意。雙腳踏步於建造於百年之前的迴廊,咿呀作響的木板聲才終於止於這棟大宅內最深處的臥房。

  「少爺。」

  門外傳入熟悉嗓音與障子透出的身影,臥房內的少年毫不猶豫地回應:「進來。」

  正坐於敷居五公分前,將障子拉開隙縫後再用右手推至半開,像是刻意忽視房內睨來滿是輕蔑的目光,從容地接續用左手推至底部,並緩緩朝少爺鞠躬行禮:「失禮了。」

  發出訊息也不過是半小時之前的事,這男人卻已褪下便服、換上西裝,還泰然自若地來服侍自己?明明刻意選在傭人們休假、舉辦新年酒會的日子,對方竟絲毫沒流露不甘與無奈;明白這點後,反是自己開始煩躁起來。

  若葉滿臉不悅地輕哼一聲,得到應允的忠一郎才站起身,跨過敷居進到房內。將障子確實關上,再次朝那人行禮:「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那件衣服是怎麼回事?布料太扎手。」若葉冷冷乜了吊掛在牆上的套裝一眼,空氣隨男人進入飄來一股甜膩香水味,本來急躁的內心宛如找到抒發口,漾出令人發寒的笑容:「渾身酒氣還敢踏入近衛大宅,本多家的素質也不過爾爾。過來!」

  早已預料到少爺會中途傳他回去的忠一郎,方才新年飲酒會上,無論主管或女性同儕如何勸酒,他都有確實推託掉。因此,少年說詞中的矛盾點讓他困惑,不禁在心裡思考是否自己身上真的沾到什麼,或這只是一如往常的任性宣洩罷了。

  待他移動至少爺面前兩步的位置,若葉往前傾身,纖細的手臂眨眼間滑入西裝內,從裏側口袋中摸出忠一郎的手機。

  「少爺?」

  「解開螢幕。」

  「是。」收到命令,即便是極度私密的通訊紀錄,忠一郎也得如少爺所願完全展露。

  將手機鎖與通訊軟體的密碼一一解除,若葉才滿意地接回手機,自顧自地翻閱紀錄:「如果平時品行端正,區區聊天紀錄也不怕讓我看,你說是不是?」

  忠一郎只是沉默,靜靜地熬過少爺的懲罰。

  明白這招對男人的效用不大,若葉腦筋一轉,索性將足袋脫下。自幼不便於行,令兩腳板不如常人帶著厚繭,紅潤柔軟且散著微微熱氣。對忠一郎使個眼神,男人便稍稍拉開距離,伏身將臉湊到少年的裸足面前。

  喀擦。

  「少爺?」

  快門聲讓忠一郎迅速拉起視線,但若葉對這近乎反抗的舉動視若無睹,依然晃著手機,要他快點繼續:「怎麼?忘記做法了?」

  「……沒有。」在這座豪門宅院內,忠一郎要比其他下人明白少爺的為人。避免看不見這場責罰的盡頭,他也只能垂首伸舌,舔舐沾著薄薄汗水的腳趾尖,好滿足少爺的嗜虐之心。

  喀擦。喀擦。喀擦。快門聲此起彼落,拍下忠一郎專注吸吮少年趾頭的模樣。這時手機響起訊息通知聲響,若葉直接滑開,閱讀來自一名女下人的關心訊息。

  「平時威風凜凜的上司,晚上竟然屈身含著主人的腳趾……要不要把這些照片給其他下人看看?」

  忠一郎沒有回應,舔舐的動作甚至絲毫沒有遲疑。

  「夠了!沒叫你停,還真的一直舔下去?你真的是很不得了的變態耶?」若葉受夠男人從容不迫的姿態,伸手狠狠擰住對方的前髮,硬是在平靜水面中掀出痛苦的漣漪:「明明比起腳趾,更愛舔另一個『東西』。」

  這不全然是事實。待少年將帶鬆開,白嫩的雙腿即徐緩從友禪染的布料之下暴露出來。裡頭的兜襠,已在這淫靡氣氛中悄悄撐鼓起來。

  忠一郎俯身靠近,嗅聞出沐浴後帶著高雅的芬芳,以及悶藏在裡頭的危險情慾。利用齒列輕咬布料並撥開,尚未完全發育的陰莖卻違和地完全勃起。做過數次後他早已忘記當初的抗拒,將舌腹蓋過下齒,好讓柱身順利滑入自己的嘴裡。

  「哼嗯……」若葉得意地揚起嘴角,繼續閱讀忠一郎平時與下屬溝通的簡短訊息。想到那平時沉著恭謹、且對近衛家絕對忠誠的姿態,如今屈服於腳邊,他的內心就有說不出的興奮與滿足感。「唔……差不多了……」

  要射了嗎?忠一郎還沒給予太多的挑逗,口腔裡的嫩莖便微微顫抖、注出一股股的乳白黏稠。在未吐出性器的狀態下將精液吞飲入肚,他繼續進行本來預定要做的愛撫。

  但剛射過一次的狀態十分敏感,若葉試著將對方推開,卻發現忠一郎依然故我地舔吮陰莖,一怒之下兩手用力推擠,反讓雙腳無法使力的自己失去重心、狠狠地往旁側摔倒過去。

  「你這個變態、放肆!」纖瘦身軀側伏在塌塌米上,私密處更因為鬆解的兜襠而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預料外的出糗,讓若葉胡亂搥打忠一郎發洩怒氣:「快扶我起來!」

  禪美布料下曝出淫穢肛口,忠一郎不禁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把那淡粉色的柔軟鼓搗成豔麗的深紅。他解開自己微鼓的褲襠裸露出半勃性器,即便尚未硬挺,依然是比少爺那稚嫩更雄偉的存在。

  「我有允許你露出那噁心的東西嗎?」劍拔弩張的氣氛讓若葉不禁屏息,他現在光是維持不趴扶在男人之下就費盡力氣,自然是沒有辦法再挪動沉重如鉛塊的雙腳從這氛圍下脫離。「我今天沒有要做,你可以滾了!你是聾了嗎?咿……!」

  灼燙的粗硬擠入腿肉,恰好與柔軟的會陰貼合輾磨。敏感肌膚將男人堅硬的觸感傳遞至大腦,竟讓若葉產生長年頹蹶的雙腳有了作用的錯覺。少年不知道的是,每當勃硬在縫隙中抽送,腫脹的肛口便劇烈開闔收縮──猶如渴望被什麼填滿。

  當房內只剩下毫無實質作用的抗議斥罵,忠一郎解開衣領扣子,好讓呼吸順暢一些。他做了若葉的下僕多年,早已學會察言觀色並舉一反三。當飽滿的龜頭肉再次輾過會陰帶起少年一陣顫抖,他兩手個別托住臀肉──並小心翼翼避開那價值等同於半年薪水的布料──將碩長抵放在肛口上。

  「竟敢不聽我的話,算什麼忠僕──啊!」感受到巨物擠開臀肉、徐緩推入那羞恥的部位,若葉兩手一軟,終於攤躺在座墊上。

  看出少年姿態逐漸柔軟,忠一郎也將動作變得強硬。對若葉嘴裡夾雜呻吟的辱罵充耳不聞,只管專注在柔軟的腸道內,直到窄小的括約肌終於將陰莖全數吞吃,他才拾起掉落在一旁的手機,檢查方才少爺都拍了哪些不雅照片。

  「明明身處絕佳的位置,每張照片卻都失焦了。」忠一郎將視線從畫面移到身下的少年,又說:「看來少爺不太會用手機拍照?」

  「這什麼狂妄態度……!你又拍得多好了?」

  「遵命。」這沒頭沒尾的答覆讓若葉摸不著頭緒,下一秒卻看見手機鏡頭正直直對準這副淫靡醜態的自己!

  氣憤地要對方把手機拿開,卻只得來一句淡淡回應:「我只是遵照您的指示。」

  什麼指示?我從剛才就叫你滾開!若葉還沒罵出口的話,又硬是被性器輾壓過前列腺的快感所蓋去。發洩過的嫩莖再次充血,這次他乾脆將這副癡態遮掩在振袖之下,但忠一郎卻粗魯地將其脫扯,取而代之蓋上自己的西裝外套。

  「如果是我的衣服,少爺想射幾次都不要緊。」

  「我已經說過,我不想……啊啊!」伏身於沾滿男人體溫與氣味的外套之下,若葉緊緊抓著坐墊,當龜頭頂上敏感處時,在外套上射出汩汩白濁。

  透過手機畫面窺視少爺的身體反應,竟多了一股奇妙悖德的罪惡情感;若葉身體一次次做出違心反應,更像是默許忠一郎所有的行為。

  在腸壁內抽送的性器已從溫吞耕耘轉為雜亂撞擊,若葉卻除了舒服之外什麼都感受不到。沒有平時拖著殘疾兩腳的沉重與挫敗,沒有他人藐視或輕言的徬徨;只有蓋過寒冷夜晚的鼻息與熱意,還有因痠麻而認知到的存在實感。

  「好熱……阿忠……!」若葉稍稍回頭朝男人挑了挑眼,忠一郎便即刻彎身將臉湊近,好讓少爺能夠與他相吻。

  他是出生自代代為近衛家效命的家族。他比任何人──甚至若葉本人──都明白少爺在想什麼。舔吮唇瓣與舌尖的酥麻,讓忠一郎的性器又硬了幾分。

  已無暇沉浸拍攝的興奮與新鮮感,忠一郎將手機收回口袋。比起剛才為了給予快感的抽送來得緩慢,此時陰莖反越撞越深,他哼出陣陣低吟,最後一刻插入結腸口的性器便在最深處射出腥濃精液。

  「啊……哈啊……」若葉白淨身體蒙上一層情慾的薄紅,腸壁內的粗長仍試著射出殘存的黏稠。彼此迎來高潮之後,忠一郎總是沒那麼快從他體內抽離。待呼吸平順、熱意漸淡,才會默默地抽拔出來。

  「你射在裡面?」

  「是。」

  「我有命令你射在裡面嗎?」

  「……沒有?」忠一郎不太確定。

  「現在時間太晚,我想睡了。」若葉忿忿地用外套把自己裹緊:「抱我回床上,明天你最好皮繃緊一點……出什麼差錯,就等著看你變態的模樣被傳到傭人們對話的群組!」

  「是。」

  比起忠一郎被拍下那模糊不清的照片,現在手機裡更存著多張若葉舒服到不斷喘息的色情短片。把少爺安置在床鋪,並被強制挽留在旁側陪伴時,他悄悄地將那些短片與最新拍下的睡顏,一同藏進手機原廠設置的資料夾內,並祈禱永遠都不會有被少爺發現的那一天。



(ht9k86@plu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