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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鳴嶼聲音低沉,富含磁性,聽得不死川耳朵一陣顫慄:「不死川,我易感期到了。」 「欸?」不死川更加錯愕:「可我還沒發情啊?」 語畢,又發現這句話太過羞恥,於是他用力甩甩頭:「我是指……標記後易感期跟發情期怎麼會不……這還能失調?怎麼回事?」 對於提問,悲鳴嶼其實沒辦法聽清楚戀人說了什麼,耳朵嗡嗡作響,他聽見每個字,聽不到語意,聲音飄散在空氣中根本碰觸不到腦袋,在一片朦朧中只感受到自己的Omega就站在面前,散發著很甜很甜的香氣。 實際上,散發甜膩香氣的是他自己。 「悲鳴嶼先生,你還好ㄇ——」四目相對的瞬間,不死川幾乎是立刻就跪倒在地。 在兩人同居的空間裡,本就充斥著雙方的信息素,當悲鳴嶼無意識地朝自己伴侶釋放信息素時,不死川尚無察覺,只想著有些熱,猝不及防撞上對方信息素熱潮,在威壓下,眨眼便腦袋刷白,沒有任何反應時間就跪倒了下去。 這就是,來自伴侶Alpha的信息素熱潮。 沒有任何Omega能抵抗自己的Alpha。這世界如此不講道理,Alpha擁有絕對強勢,標記後對Omega更是擁有致命性、毀滅般的優勢。 哪怕不死川作為一個能徒手痛毆Alpha的異常Omega,也無法抵抗他專屬的Alpha的濃烈信息素。但如此措手不及,則是因為他從沒有被如此對待過。 過度的慾望與飢渴擊中了他,就像溺水,他劇烈喘息卻吸不到空氣,四肢像棉花般癱軟使不上力,指尖卻又莫名因施力而泛白,眼前有模糊一大片的光影,不死川還來不及有任何感想及情緒,下一眨眼他又彷彿被人從厚重的深海撈起,無法聚焦的的畫面從一片白茫茫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小套房,他被悲鳴嶼抱起來,近距離地看見對方珍視而又慌張的表情。 悲鳴嶼待他向來視如珍寶,連情事也溫柔體貼,即使是發情期到來的期間,也都是不死川先發情,腦袋昏沉被慾望支使,根本沒有餘裕細看對方的表情,雖然稍微嚇了一跳,但終究美色壯人膽,在顫慄中生出一絲甜蜜和興奮。 不死川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突然沙啞起來:「悲、悲鳴嶼先生……」 「抱、抱歉不死川,」悲鳴嶼的眼淚落到他臉上,顯得非常自責:「我不是……我,對不起……」 腦袋從一團漿糊漸漸清明的不死川,明白悲鳴嶼是在為信息素失控而道歉,他想告訴悲鳴嶼沒關係,並抬手打算擦去伴侶的眼淚,但好不容易抬起的手,卻碰著對方的臉頰滑過眼淚、繞過耳邊。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惡膽,不死川勾住伴侶的脖子,湊近低低沙啞地笑出聲:「悲鳴嶼先生,你想抱我嗎?」 因慌張而稍微萎頓的慾望,又被戀人撩撥起來,悲鳴嶼抱著對方的手臂很明顯地僵硬了,他克制道:「你還沒到發情期,會很辛苦的……」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覆,不死川瞪大眼睛。悲鳴嶼額上都是汗珠,一邊忍耐一邊接著說:「我想問你之前採買時有沒有抑制劑——」 非常好,自家伴侶簡直是聖人,不死川在心裡吐槽,他被氣笑了:「你抱著自己的Omega,竟然還想打抑制劑!」 「我是……」 「夠了,」不死川用力捏對方的臉頰,不解氣地拉長:「你只有兩個選擇,抱我,在這裡,或去床上!」 悲鳴嶼收緊了臂膀,將他在世上最珍惜的寶貝緊緊抱住:「南無……」 「……咱們還是先把電視關了,」從懷抱縫隙看到電視畫面上純真狗狗們的不死川,後知後覺地感到羞恥:「然後回臥室吧。」 對Alpha來說,易感期並不好受,理智飄出老遠,所有知覺都只為情慾服務,像全身著了邪火,不管不顧地想發洩在另一個人身上。 悲鳴嶼將不死川打橫抱起時,還暗自要求反覆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能傷到對方,不在發情期的Omega承受力簡直比身體素質一般的beta還不如,他不能——事與願違,悲鳴嶼終究也只是個Alpha,當鼻尖擦過自家Omega的脖子,那處腺體淺淺散發著不死川的信息素,曾被征服、與自己信息素糅合不能再分開的味道,他忍不住張嘴,咬了一口,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死川被橫抱起來時,還在思考怎麼讓悲鳴嶼再信息素失控一次,方才的體驗雖然驚悚了些,但只是他從沒被這樣對待過,若有心理準備的話,或許也可視作一環情趣。這可是悲鳴嶼難得的、不在自己發情期的、第一次遇到的易感期。 仔細想想,不死川覺得很吃虧,發情期時的Omega是情慾的俘虜,總是他主動向悲鳴嶼求歡,說些很羞恥的話、做些很羞恥的事,被生理性的飢渴限制了記憶與視野,除了伴侶Alpha鋪天蓋地的信息素以外,戀人的表情、細微狀態都模糊不清,自己那些姿態全展現給了悲鳴嶼,卻從沒見識過對方易感期的失態,實在太虧了。 所以不死川決定讓信息素自脖頸間的腺體淡淡地散發出來,他要悄悄地勾引悲鳴嶼,較他年長許多的戀人總是對他呵護備至,即使是易感期,也一定不會傷到自己,抱著一種怕魚不上鉤的心態,他刻意將脖頸靠近對方的鼻子──下個瞬間便被狠狠咬了一口。 伴隨濃烈信息素而來的是強勢地親吻,與一貫「輕」吻不同,他被按在床板上,捏著下顎被激烈地探進口腔,緊緊將呆愣的舌蜷起,唇舌間捲走了幾乎所有的空氣,而不死川只能被動地承受,唾液無法克制地自嘴角流下。 「唔……等等……」 幾乎找不到間隙,不死川連單字都說不完全,然而無暇顧及表達語意,居家的簡便穿著根本談不上防禦,沒兩下便被扯去了單薄的四角褲與寬鬆上衣,腳踝抬高架在年長戀人的肩上,這種毫無遮蔽的姿勢讓不死川有些驚慌。 仗著對方看不見,不死川向來樂意嘗試各種姿勢,但此刻被Alpha眼裡的慾望震懾,即使知道對方天生雙眼全盲,還是湧上了強烈的羞恥感,忍不住去遮對方的眼睛。 平常悲鳴嶼或許會將他的手拉下到嘴邊輕啃,但易感期的Alpha似乎沒有多少耐性,甫將身下人衣物剝去便伸手套上Omega那秀氣的性器,粗暴地撸動,另一手逕自探入尚乾澀的後穴擴張,不死川嚇了一跳,掙扎起來,力道卻全被Alpha毫不費力壓制住。 悲鳴嶼反覆啃咬著Omega脖頸間的腺體,那塊小小的皮肉被狠狠劃破吸吮,火辣辣地疼,卻也火辣辣地將對方燃燒。信息素是最強效也是最快速的催情劑,不死川短促的喘息迅速被嗚咽取代,Alpha粗暴的力道沒有減輕,但疼痛混雜了愉悅從深處蔓延開來,Omega斷斷續續地痛呼婉轉成了低吟,綺麗的色彩悄悄漫上早已泛紅掛著淚珠的眼眶。 生理性別是性慾的俘虜,熱流從體內湧向每一處,原先排斥著悲鳴嶼手指的秘處漸漸柔軟了起來,乾澀的甬道變得黏膩,有了潤滑的輔助,擴張的手指進出更加容易,一指探入後,二根、三根……然而還是不夠,Alpha在Omega難耐的低吟中準確地找到了某個急促喘息的所在,重重地按壓下去。 生理的激烈反應像電擊迅速竄過全身,不死川立刻就射了,他張嘴大口喘氣,腦子裡亂成一團,大大的眼睛失神了一瞬,回過神來卻全是委屈的情緒。他沒想過會是這樣。身前的Alpha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扣住他的腰逕直將熾熱挺了進去。 「……嗚!」 不死川嗚咽出聲,即使有催情的潤滑與擴張,粗勃的慾望仍是難以承受,太疼、太脹,而易感期的Alpha目標明確,肉刃闢入體內後一下便進得極深,直直頂上Omega生殖腔。 因為尚且不在發情期,那處軟肉緊緊的閉合著,悲鳴嶼試了幾下仍無法進入。發現這點的不死川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總是準備周到的戀人雖然在床頭櫃裡備了保險套,但易感期來得突然,方才又趕不及戴上,雖然不在生殖腔做也有懷上的可能,不過進不了生殖腔總歸是降了許多風險。 然而很快不死川就無法再繼續思考這些問題。被自己標記過的Omega在生殖腔入口遭拒,悲鳴嶼明顯變得憤怒,在不死川柔嫩的腸道裡狠狠地頂弄起來,每一下都粗暴地重重輾過每一處皺褶,比平時更加粗壯火熱的性器在體內橫衝直撞,不死川覺得內臟幾乎都要被翻攪過來。 快感太強烈,他像是狂風暴雨裡的一葉孤舟,在浪潮裡載浮載沉,一道雷劈下刺得他不住痙攣,又湧起一陣浪將他狠狠翻覆,鋪天蓋地的快感中,生理性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他顧不上喘息,也顧不上求饒,腦袋被肏成一團糨糊,只能無助地抽泣。 「嗚……悲鳴嶼先生……」 在激烈地交纏裡悲鳴嶼舔吻著對方遍佈淚痕的臉頰,將一直放在手掌心呵護備至的戀人操哭了的認知多少拉回一點悲鳴嶼的理智,發現泣不成聲的戀人被壓在身下,受到自己毫不憐惜地侵犯,受不住似的雙手緊緊攢住了枕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不死川,」悲鳴嶼將對方的手扳開、握住、十指扣緊:「我在這裡。」 回應他的是迷迷糊糊的低喃:「……悲鳴嶼先生,嗚……哈……啊!」 戀人拔高了音調,顫抖著又泄了出來,濁白的液體濺上Alpha結實的腹肌,悲鳴嶼安撫地輕輕吻下還在輕顫著的Omega的眉眼,往後撐起身,打算先退出戀人體內,卻被急急地阻撓了。 「悲鳴嶼先生……繼續……做到生殖腔打開……哈……」Omega黏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色氣的喘息和抽泣過後的鼻音。 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差點又飛離,悲鳴嶼趕緊咬了咬下唇,勉力克制道:「再做下去會懷上的,不死川,我先戴個───唔……」 打斷了話語的是一個濕熱的吻,不死川的聲音沙啞又魅惑,伴隨著喘息,幾乎每個字句都鎚在悲鳴嶼心房:「不戴了,給你生孩子……」 這話簡直太……! 理智就這麼轟然炸裂,高飛遠走一去不復返,悲鳴嶼狠狠堵上他的唇,重重按著不死川的腰發狂似的操幹,一下撞得比一下更狠、更猛、更深,身下戀人隨著攻勢顛頗不已,不死川實在受不住,快感逼上來,又爽又可怕,他只能一遍遍地哽咽哭叫著悲鳴嶼先生、悲鳴嶼先生。 在近乎滅頂的快感中,不死川也不知道那處閉鎖著的軟肉是什麼時候被頂開的,只曉得最後他的哭腔被操得支離破碎,身軀像壞掉的提線木偶隨著攻勢起伏,肉體的撞擊聲和水聲迴盪在臥室裡,床板搖晃得厲害,全世界只剩下他倆,悲鳴嶼的喘息聲和不死川的哭叫聲,漫長的快感堪比最嚴厲的酷刑,獸性發洩愈顯瘋狂,幾近昏厥。 在漫無邊際的狂風暴雨中,不死川和悲鳴嶼緊緊交扣著十指,在轟轟作響的耳邊,他聽見悲鳴嶼的心說:不死川,我是你的。 好巧,悲鳴嶼先生,我也是你的。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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