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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days - august 10 (shy & lng)

謝謝你做飯/謝謝你吃我做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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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禮儀很重要,對吃很真誠的一群孩子們,聚集在一塊嚷嚷著,廚房方向常駐兩人背影的常態,盧知宣確認最後調味,部分人幫忙擺放餐具,討論著其他想吃的七嘴八舌,在這隻中李娜炅不時張望,因為肚子餓的迫不及待也好,想幫忙的心也罷。

抑或這天特別想攪和其中,其實李娜炅自己也不清楚,他就是沒辦法不去看向那邊,人偶爾不都會這樣子,參與、好奇或過動,剛好今天李娜炅舊那樣子而已。

盧知宣擅長料理,他們知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共通,但比起盧知宣,宋河英更平凡待在廚房位置,喜歡過程裡的樂趣,喜歡其他人吃得開心的嘴臉,喜歡為人下廚的溫暖,在無形之中,廚房便成為宋河英在這個家裡頭,主要的其中一個棲身之所。

飢餓從腹部發出本能叫喚,回應空氣上頭飄散的食物香味,一份又一份的料理上桌,再怎麼習以為常的晚餐時間,都可以藉由一頓又一頓山珍海味,變得更璀璨。

肚子太餓關係,已經坐到桌前開吃的孩子也有,查看冰箱,盤算飯後甜點的孩子也有,在廚房先行做簡易善後整理的孩子也有,但之中,沒有宋河英。

偶爾會呆滯於佇立著,思考自己還有沒有什麼遺忘,或是來回於反覆確認庫存,或找尋額外的餐具,然而到處都不見宋河英人影。

聽見廁所傳來陣陣水流聲,李娜炅快步上前,探頭望眼沒有關閉的內部,洗淨著雙手的宋河英轉過頭,眨了眨雙眼,舒了一口氣,李娜炅這才放下心中的一顆石頭。

李娜炅問宋河英在幹麻,宋河英回答,說自己指甲縫隙內有醬料味道殘留,輕靠在門邊看著搓揉中起泡的雙手,不只用那雙手一而再再而三做料理,宋河英也用那雙手安撫、平定他們的情緒,透過那雙手給予他們充滿最真切關心與在乎。

有些時候光是看著,李娜炅就覺得宋河英遙不可及,好像天空中高掛的星斗,讓人著迷,想伸手去碰觸,甚至捕捉起來,但全都只是幻想,心頭夢的一場空,攤開來的掌心內空蕩,但比起說無法捉取,不如說有些星,本來就不該被任何人擁有。

他們之間感謝彼此的表示方式就有很多種,張圭悧、李采映的行動證明,李瑞淵、白知憲的默默付出,盧知宣、朴池原、李賽綸的有形無形,最後,宋河英的直接傳達,雖然說因人而異且視情況會有所變化,但基底本質建構在相同主體,感謝的心意。

李娜炅也有自己的風格去展現,只是水流順延向下的消逝不斷提醒著時間無情流逝,其他孩子們呼喊他們兩人的聲音,從外頭響起。

宋河英開口,打算回應「姊姊…」但李娜炅止住,手上水珠凝聚成一顆顆渾圓,滴落「謝謝你做飯…」性情使然的念頭比想像中更害臊,但李娜炅又覺得逃跑只會讓事情感覺更尷尬,而且李娜炅想要聽宋河英的想法,聽此刻只有自己聽得到的內容。

笑逐顏開的宋河英比外頭明月更清晰、透徹「我才要謝謝你們吃我做的飯。」上揚語調裡滿是可耳聞,可眼見的雀躍,又一顆水珠,從宋河英垂掛的手指端掉落,滴在李娜炅心頭,形成漣漪蕩漾的小幅度波動。

餐桌方向的孩子們又呼喊一次,只是夾雜著食物咀嚼聲,近乎同時間回應,兩人相視而笑,前後邁開步伐加入、回歸原本就屬於他們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