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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晚?」

你剛結束和朋友喝酒的行程,躡手躡腳地開門,卻發現他早已在客廳等候多時。

刺眼燈光炸在你眼前,你勾起了勉強笑容回覆:「啊….手機沒電了嘛,抱歉沒接到你的電話。」你小聲道歉,於是進了臥室更換睡衣,而他也跟著進了房間,坐在床上等你盥洗。

從浴室出來的你蘊著水氣,看見他猶是清醒盯著你瞧,大概明白今天沒有好覺睡了。

你身著下身失蹤的長T作為睡衣,蹦蹦跳跳爬上了床,在他身旁坐下,安撫說著:「抱歉,就當作難得的放假?今天朋友約我吃了飯吶。」他只是賭氣一般低著頭,墨髮在昏暗室內略帶光澤。

「過來。」他說。你討好一般坐在他的腿上,而他雙手禁錮著你問道:「跟誰去?」

「以前高中朋友,路上遇見的,想說很久沒吃個飯了。」你望進他深邃綠眸誠懇回答,他只是抱你更緊一些將臉埋在你的胸口。

「別生氣了嘛……。」

聽聞你軟語安撫,他抬頭看你,綠色雙眼透著幽暗光芒。他淡淡說:「可是,你身上有酒味呢。」

糟了。

自己應該洗得挺乾淨的,興許是尚未消化的胃中還殘留酒氣,或根本他早在你回家之時就發覺了,逮到機會將你逼供。

「呃……小酌,我們只有小酌。」你看是瞞不過了,只好坦承回答,再偷偷觀察他的表情。他還是一副平穩而不起波瀾的模樣,不過那樣的眼神像是藏著什麼更為暗潮洶湧的情思,讓你想起了「春色」。

是了,綠色和春色大抵是互相呼應的。

你還沒來得及稱讚自己用詞一番,形容得多麼到位,他就已經先開了口。

「我說過吧,不可以凌晨才回家。」他傾身在你鎖骨之處暗暗吐氣,惹得你有些燥熱,你只能點點頭回覆。

「而且,你大晚上跟人家喝酒?」他像是懲罰一般輕柔咬下你的頸脖,你只能咬著下唇避免輕吟出聲。你想要解釋什麼,卻發現無從下手。

「你、你管很多啊,我下午有跟你報備過的。」你只能用抱怨來反駁他。他抬頭與你對視,手勁越發收緊。如同隱忍許久一般,他答道:「所以你晚上就不接電話嗎?我等你的電話等到你回家。」

「我知道你手機沒電,可是你應該要想到聯絡我啊。」他賭氣一樣地抱緊你後翻了個身,你們的位置交換而現今是你處於弱勢。

「還有沒有要辯解的?嗯?」他將額抵在你胸口,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明白他之後行動,只得搖搖頭又覆安撫:「好,我的錯,下次不會再這樣了。抱抱你?」

然而他只是撐起自己俯視你,眼中曖昧情慾的流動讓你還以為他才是喝醉了的那個。他逼近你,吐息之間回道:「……抱我?太沒誠意了吧。」

喀噔。你心中警鈴大作。

「你、不然你還要我怎麼做?」你雙手攀上他的肩想要將自己從下位抽離,他卻露出像是一副你早已落入陷阱一般的笑著回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他伸手掀開你的衣擺,骨節分明的手掌撫在你的臀側勾起內褲邊緣,繼續問你:「你還要跑嗎?」

你不甘心被他掌控,心一橫依舊撐了起來,沒料到他勾起的手指就這樣硬生生地將你的底褲拉至腿側。

「這麼主動啊。」他輕嘆。

見狀如此,你羞紅了臉只得揪緊他的領口駁斥:「我、我才沒有!」又馬上蹭了下去想要穿好褲子,卻聽見他輕聲悶笑。

「又回來了呢。你是……」他潛進你肩上嗅著髮香,喃喃說道:「很想和我做嗎。」

這個男人真的太危險,這是你今夜第一次如此想道。

你漲紅了臉根本無法回應,而他像是突然進入狀態一般大手扣緊你的掌心,你尚有餘裕聽見的最後一段句子是:「我是沒有理由管你,但我倒是有挺多辦法讓你下不了床。」

「要試試嗎。」即使你想拒絕也來不及了。

等你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全身酸軟,但罪魁禍首卻還是一副生著悶氣的模樣,緊緊抱著你的腰不讓你下床,無數次在這個夜裡冒出的念頭又浮上水面。

這個男人真的太危險了啊,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