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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tagone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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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陰莖深入腸道時尼爾忍不住呻吟出來，染上了情慾的嗓音又黏又膩。總是亂糟糟的頭髮此時胡亂地貼在了額上，他的老師替他吻去了自額間滑落的汗珠，尼爾瞇起了雙眼，因為淚液打轉他沒法看得太清楚，模模糊糊一片他只能看出導師的雙眸同樣也在注視著他。


他細細地哼哼，用力地眨了眼睛讓淚珠肆意地滾落，然後他偏頭親吻他親密愛人的嘴唇。他從上頭嚐到了汗水淡淡的鹹味，津液交換，他們吻得很急躁，也沒在乎牙齒嗑到一起時的不適。他們焦急地就像他們最後一次做愛。


「告訴我，我曾經和你這麼做過嗎？」


「曾經」這個字眼太奇怪了。尼爾忍不住笑出來，以導師的角度來講他們不過認識了幾天而已，從他的記憶中可找不出他們之間的過去，更遑論有所謂的「曾經」。但逆行回來的尼爾的確是和他親愛的老師有許多「曾經」。他是個從未來回到過去的人類，他習慣了人們是往後走的，車是倒著開的，習慣一切都是從結束到開始。


已經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他不打算否認在未來他和導師之間的情感，但他不會和對方說當尼爾初次與他見面時，他的導師臉上難以掩飾的傷感和情動。尼爾感受到體內的性器不斷地往他的前列腺體上摩擦，所有的話語都在那一刻成了支離的碎片，只剩下毫無意義的喘息與低鳴。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的導師輕輕咬著他的耳垂，聲音沙啞。尼爾因耳邊低沈的嗓音和熱氣噴打在敏感處而顫慄不已。他雙腿夾緊了對方的腰部，整個人幾乎是貼在導師身上，肉體相接的感受讓他感到高興且安心。他舔了舔嘴唇，捧住了親密愛人的臉，「已經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他說，然後以吻封住了對方的唇，把所有的詞句與感情都融合在一個甜膩膩的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