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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昇起,淺棕色頭髮的諜報員從棉被中起來,他作為一名訓練有素的情報員他的生理時鐘比一般人還要準確,但這個特質使得他沒辦法繼續享受溫暖的被窩,歐洲冬天的早晨氣溫低的驚人。

除了被窩的溫度,他還有一個東西沒能接著享受--就是被窩裡的另一個人。



幾個月前他就被派去西德蒐集情報,這幾個月都沒怎麼遇過熟識的人,只有幾個同事會跟著他講一些酒後笑話,而他與上司也不熟的情況下,他漸漸覺得這是趟無聊的任務。
直到昨晚在西德的一場宴會中,偶然遇上了這一個來自北美洲的金髮美人,對方身材高挑,皮膚細滑又呈現健康的白色,最迷人的地方在他那眼角微微下垂的眼睛,看上去溫和的像隻小狗。

不知為何就順其自然的搭上了話,又很流暢的從宴會廳講到酒店,從站著到躺著,從對話到肢體交流,這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一樣順暢,中間毫無插曲,除了一開始拓展男人身體的時候。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比他想得還熱情,不過可能是因為喝了烈酒,之前覺得有著小狗眼睛的美人在床上可跟隻貓一樣,到處撓在自己身上,又特別愛舔東西,這時可真像隻花貓。


不知做了多少次,最後他只記得洩在了對方裡面,好像太疲憊了也就沒帶人去洗漱就睡了。
於是現在他很窘迫,到底該把人叫醒去清理,還是自己親手幫他,年輕的情報員盯著旁邊熟睡的年長男性,腦中思考了很多情況。



與此同時,金髮男人慢慢醒過來,觀察一下四周後,對上了與他同床的人的視線。

“所以…你就是昨晚我說要買的那個人嗎?”他首先開口,淺棕髮的男人明顯的困惑了一下,但隨即又恢復原本平淡的一張臉。
“如果你把酒醉時說的話當真的話,那‘是的’。”他回想起昨晚離開宴會時,男子對著他的同事說“不好意思,這人我買一晚。”,其他人看著只好尷尬的對著他做出再見的手勢,畢竟這位先生可是華爾街著名的花花公子。

金髮的男人姿勢從坐著換作趴在床被上,弓起的腰與貓科動物無異,“那你不覺得現在應該做些什麼嗎?”他的手摸向了對方的側腰處,手指識趣的打轉著。

“恕我直言,現在已經天亮了,外面的陽光已經亮的可以讓做日光浴的人眼瞎。”他抓住對方不安分的手,眼睛直直的勾著男人的脖頸處看。

“呵,我當初說買你一晚你覺得我是用什麼時間買的,蘇聯小伙。”他也直盯著對方看,“我可是美國人,用的當然是美國的時間。”

“…………”

“你還有四個小時才自由,躺著吧,陪我多睡一會兒。”說完他拉上被子想回去補他沒睡好的覺,可當他想蓋上去的時候卻被他口中的“蘇聯小伙”給阻止了。

“嗯…?”

“你剛才不是說要做些什麼嗎?現在我正想做你講的‘那些’事。”年下的人毫不講理的掰開了對方的腿,擠身到雙腿之間,沉睡的物什互相摩擦。

“總算知道要幹些什麼了,等下隨你便,完事了記得幫我洗澡,聽清了嗎?”金髮男子湊上前來親吻了他的側臉,離開後隨手把凌亂的頭髮撩到後面。

“當然了,”他深藍色的眼睛將這一幕收入眼底,而他的主人也不怠惰的進行手上的事情,“你也別讓我遲到了,要是遲到下次遇到就都你付錢,包括訂房。”

“擔心什麼遲到,有我跟你上層說就好了。”
“說什麼?我操你操到害我耽誤工作了嗎?”故意在耳邊輕聲地說。


“閉嘴,蘇聯小子…”
“張嘴,花花公子。”


這是今天的第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