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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聯邦]聖誕節

聖誕節到了。

戰爭還在繼續,我知道我們都是構成戰爭的齒輪,我們不能跑也無法跑,因為這個國家智障軍閥挾人民以令基層軍隊,我們沒有選擇。

就在前幾天,連長等人被炸了,我們這營地也被攪的一蹋糊塗,我旁邊的弟兄又死了,去他媽的,這第幾次了?

恩........................我忘了,這看似是個重要的問題,但其實完全不重要,如果有人補進來的話,我不希望他在殺敵時有任何猶豫,因為太有同理心了,和我一樣的威爾遜中士和田中中士都是這麼走的,他們都是個善良的人,但是完全不適合這裡。

這裡算是城鎮的一角,在我、威爾遜和田中所屬的所屬的營挺進這裡時,這裡如情報所示,果然有敵人,但是之後就被我們我們清光了

嚴格來說,我們有憲兵也有軍法,前者是紀律的執行者,後者則是紀律的制定者,說起來,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在這個營中,有些人在平常基本上都有反對一些東西,例如LGBT之類的等等的,有一個說法是前線的強姦案會變多,但那只是因為每個人的繁衍慾望高漲而已,因為隨時都會死。

仔細看看角落吧,那只是憲兵不抓而已,因為他們自己也是一份子,每個人的口味不同,幾個人一起都見怪不怪的。

纏綿或許有趣,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甘願的,好啦,其實意外發現他人不同的一面,又或者是退一步來說,媚藥是個好東西,能做和不能做的都在這邊變為現實,這並不代表這邊是天堂........................我很高興我的思想還是如此

營地外有棵聖誕樹,真的樹,被種在這裡不知多少年了,或許有經歷過一戰和二戰,那這樣我還是敬個禮好了。

「你還真勤勞啊,班長」我的班兵其中之一的蓮走過來看了我一下,她應該才剛換哨換下來而已。

「我認為當偉人的次要條件是寫下紀錄,你也來寫寫吧。」我從行軍背包內掏出了一本還算得上乾淨的便攜小筆記本。

只見她搖頭,說:「不用了,那主要條件是什麼?」

「創造可以給人寫下紀錄的紀錄。」我說。

她歪著頭,右手半撐著下巴,「的確是呢......其他人在樹那邊正在做聖誕大餐,要過去看看嗎?」她這麼問。

聖誕大餐啊......話說好久沒回家了......今年也照例寄些東西回去吧,希望她們在後方過得平安。

聖誕大餐一般來說,牲畜的頭會砍下來放在樹下,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頭是最後才砍下來的,有些人的刀工很厲害,割半天都還沒斷氣,這實在很扯,但沒比軍閥領導層扯,幹!

被綁住的牲畜在被牽到樹下時,開始了激烈的掙扎,雖然四肢加脖子都有上枷鎖,不過還是很勇猛,因為牠把牠主人的脖子肉給咬了下來,雖然它主人隔天就會部分義體化,然後完整的出現在這裡。

我和其他人把那不良於行的牲畜的頭重複敲了很多遍,要小心不要敲死,因為這樣會破壞新鮮度,不揍身體也是為了肉質的完整。

看著他們一刀一刀的將肉割了下來,我和其他人都開始留了一地的口水,因為肉是好東西。

牲畜的哀號就像節目配樂一樣的悅耳,或許我應該要提議同時多來幾隻嗎......就算這樣應該也不會變成交響樂啦......

堆在樹下的牲畜頭很多,已經高到可以到我的腰了,在離營地剛好的距離,有設置牲畜的飼養場、調教場、發洩場,聽說其他地方還有競技場之類的,順帶一提,被咬掉脖子肉的蕾貝卡是屬於調教場的調教士,當然,在軍隊的正式職務列表上,她還有一個正式的職稱就是了。

───1972年10月27日,本.艾布特中士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