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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是要多久?」話落的同時東久世淨不算客氣的向後仰躺,椅子遭受撞擊卻也只是悶悶的吃下。明明就是要讓別人選擇的牌卻被他隨意的夾在指尖,「奧野你不會是怕了吧?」

綠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玩性,卻沒有辦法從中窺探這場賭局的勝負,左右是死與生的抉擇,東久世淨本身沒有話語中來的急躁,言語之間細密縫合,每一針腳都暗藏玄機。

奧野稔生勾起唇角,倒也沒有想像中的迫切,厚重的瀏海遮擋著他所有意圖。平時顯露的冰山一角只是生而為人的偽裝,好的獵人要學會等待--他並未居於下風,畢竟整場賽局的勝負掌握於他的手裡,他還在等東久世淨露出馬腳。

「淨君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所玩的遊戲嗎。」他語帶笑意,提出了無關緊要的事情,溫厚的開始憶起家常,手裡單張的黑桃A被他端正的握著,氛圍被暈蘊釀的緊繃。


東久世淨挑了挑眉,不是很想回憶過多的曾經,拉出時間打牌已經夠令人不耐,提起本家更是觸碰他的逆鱗,「奧野稔生別在廢話了,一與零的機率罷了。」

「奧野家的少主怎麼,不敢賭嗎?」語意不快,東久世似乎已經抵達臨界點,繁複飄移目光卻始終不去注視右側的牌,奧野稔生這次才果斷出手,直直的拿起對方的牌。


Joker。


東久世淨還沒等奧野稔生多說什麼,待對方混合手裡兩張機會命運同時直直抉擇,速度會的跟不上大腦運轉,不讓兩個人有過多的思考以及默契發酵,圖留在手中的小丑對著奧野稔生微笑。


「思考太久了--奧野你不會忘記吧?打鴨子那次我可是沒有輸的哦?」

竹馬的默契是在血脈中靜默流淌的,長大之後的世界一切都沒變也一切都變了。預判,反預判,激怒,急躁,假動作,博弈賭的就是這瞬間的真假切換以及那麼一點機率,他東久世淨從來不怕一無所有,很難判斷他到底是不是真誠或是利用曾經對建的信任,把這些虛幻的東西變成籌碼。

他拍了拍奧野稔生的肩膀,嘴裡喊著記得十個炒麵麵包,悠悠栽栽的走出會所。奧野稔生不禁失笑,面帶滑譏的小丑輕飄飄的落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