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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

  
「翔陽,我可是宮侑啊......」


  在AD VS MSBY 那一場戰役結束後,大家為了慶祝日向翔陽的處女役,因此來到了木兔推薦的一家—口碑載道的燒烤店,而原先不去的佐久早聖臣看在牛島若利也要去的份上也赴約了,因此兩隊全數到場!

  「Hey!Hey!Hey!今天要吃烤肉吃到飽!!」木兔光太郎用對於一般人而言,過於亢奮響亮的聲調大喊,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肉肉萬歲!活力充沛!」日向唱起高中合宿時期聽到要吃燒烤的邪教歌曲。

  「喔喔喔~徒弟也很有活力欸,我這個普通的王牌也不能輸!!」結果木兔跟日向就在路上一起高歌大喊,佐久早聖臣後悔為什麼要來了,只要他裝作不認識他們,路人就不會覺得他也有病。

  一旁師徒二人組正快樂搞事中,隊長明暗修吾、自由人犬鳴詩音正在阻止他們妨害社會秩序,佐久早聖臣走得十分貼近牆壁,努力拉開與白癡隊友的距離,處在各種竭盡全力的眾人並沒有發覺與以往平常聒噪的形象不同,在一旁默默行走的宮侑。

  宮侑散發出黑氣,但罪魁禍首—日向翔陽似乎沒有發覺自己做錯了什麼。打完比賽後,日向翔陽突然不見蹤影,以為有人跟當年的他一樣把日向翔陽給拐走了,害得宮侑慌了手腳,結果發現他竟然跑去跟影山那傢伙吵架,什麼最佳二傳手,看他宮侑用三刀流往影山後腦勺來個狠狠的發球,影山飛雄你最好不要被我碰到,小心半夜被我轟後腦勺!以為吵完翔陽就會回來他的懷抱,結果轉身就去找星海光來比輸贏了,到底是戀人重要,還是矮個間的交情重要?!

  宮侑低頭行走在人行道,腦海如電影般不斷播放出剛剛被自己拋棄的片段,會不會之後翔陽說不要我了!

  「侑前輩,我說要讓最好的二傳使用我,但是影山的技術比你好,所以我要轉去AD了。」

  哇啊!我的技術比影山好吧,不管是在球場還是在床上!宮侑忿忿不平地想。

  就這樣到達燒烤店的一路上宮侑在腦海中上演來回反駁自己的戲碼。

  由於知名球員私下聚會恐怕會造成粉絲群集體朝聖燒烤店,雖是這樣說,但只是怕一些頭痛人物做出侵擾民眾與不符合第六倫的行為,以維持球員名譽與不傷害排球界形象為考量,因此包下了二樓,而當宮侑一行人抵達燒烤店時,AD早已就座看起菜單了。

  星海光來一看見日向翔陽,便高興大喊:

  「日向翔陽,今天吃燒烤也不會輸給你的!」

  宮侑:又來?!到底為什麼要比這個!而且不要一直煩我們家翔陽!

  「喔喔喔星海前輩!我不會輸的。」

  讓宮侑更氣的是日向還接受挑釁!他眼睜睜看著日向奔去星海光來身邊一起看菜單,他這個男朋友有沒有人權?!為什麼另一半一直和別人相談甚歡?

  宮侑不僅是個醋罈子,同時嫉妒心也很強烈,日向翔陽早就親身體會過摔破醋罈子又同時激起戀人佔有慾的後果了,他那次整整五天身體都很僵硬,在助跑起跳時仍能感受到雙腿之間的不適。

  看來翔陽還沒學乖.....阿翔陽,我可是宮侑啊,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上次你就該記取教訓了。

  成年男子吃燒烤時當然還要配啤酒阿,酒過三巡,木兔已經醉倒在通道上了,剛剛已經打給赤葦麻煩他帶走大型貓頭鷹了,佐久早聖臣一個人貼緊著牆壁,不願再多靠近隨時會嘔吐的酒醉男子,哪怕是一起打球的隊友,只要靠近他,他就會使出酒精驅散。

  幸好日向並沒有喝酒,剛剛星海還鼓吹日向跟他比酒量,幸好日向說要注重身體並沒有答應那個蠢提議。

  眼看大家都準備走了,宮侑簡單向現場的各位說聲再見,便拉著日向走了。

  「欸...侑前輩要走了嗎?這麼快?」

  「嗯走了。」

  日向翔陽覺得不太對勁,這麼想來自己好像一直冷落著侑前輩,有點對不起......

  宮侑與日向兩人叫了輛計程車,車上過於安靜的氣氛,讓日向有些緊張,怎麼辦?侑前輩好像生氣了。

  兩人到了家後,日向進門才剛想跟宮侑道歉,就被宮侑強行壓在牆上深吻。

  宮侑霸道地撬開日向的牙關,將舌伸進了溫暖潮濕的口腔,來回吸吮日向的舌頭,掃過上排牙齦,近乎將舌頭全伸進日向的口腔,甚至舔弄起日向的上顎,宮侑緩慢地從靠近咽喉處舔到牙齒上排,日向激靈抖了一下,宮侑見狀笑著說:

  「翔陽真的很敏感欸!」

  手臂環繞住日向腰間,收緊讓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感受著兩人間的高溫,從結實有力的胸肌到緊緻柔軟的窄腰,再到緊實手感極佳的臀瓣,都讓宮侑情迷意亂,令宮侑著迷的肉體隨著宮侑的逗弄輕微顫抖,手隨著曲線往下摸,便能發現褲襠的膨脹。

  「翔陽好色,這樣就硬了。」

  「這麼喜歡我這樣摸嗎?」

  「既然喜歡我,就不要一直對著別人笑。」

  「......知道嗎?」

  宮侑蠱惑人心地低聲說道。

  日向翔陽知道自己隔天大概起不來了。

  房間內傳來持續傳來靡靡之音,若你推開房門,就能看見房間的紊亂,兩人的放蕩不羈,哪怕是再粗枝大葉的人,都會羞得滿臉通紅。

  

  「嗯....啊...侑前輩...還要...阿....訓嗯....練...啊!」日向翔陽被男人強力的頂弄搞得話都說不清。男人並沒有因此停下腰臀的擺弄,反而更加賣力地將陰莖近乎退出穴口,隨即使力插進雍道最深處,引出身下的人嬌哼,緊緻的軟肉不停吸吮著炙熱,抽出時不停挽留著使日向翔陽神魂顛倒的性器。

  「翔陽不管哪張嘴都很貪吃呢!」宮侑時不時吞吐出的淫語,讓日向翔陽同時羞澀又感到更加興奮。

  「喜歡嗎?這樣被我操,嗯?」宮侑俯下身靠近被自己壓在身下操弄的日向,倆人的下腹與連接處,早已一片濕滑,弄得床單濕淋淋的,被操開的穴口不斷流洩出夾帶著泡沫的白液—潤滑液在男人賣力地擺動之下產生出白泡,與黏濡的精液混合為一。「翔陽...回答,這樣爽不爽?」宮侑惡劣地將日向抱起,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穴口,由下往上使力頂入。

  「嗯啊!嗯....不要....啊嗯..」宮侑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翔陽發出一聲驚呼,隨後就因男人不停地操弄,舒爽地蜷曲起身體,猶如通電般輕顫地身體,修剪良好的指甲抓起宮侑飽富肌肉的後背,留下紅痕,宮侑也不在乎地接連頂跨

  囊袋不斷拍打在日向翔陽的雙臀,發出啪–啪–啪–的響聲,將日向翔陽的臀瓣都拍紅了,也不停下,房間瀰漫著淫靡的味道,旖旎繾綣的兩人顧不得佈滿皺褶及白點的床單,滿腦只剩下對方放蕩的身影。

  「啊....啊侑前輩....要去...嗯啊阿...唔阿」日向翔陽無力地一手勾著宮侑的頸脖,一手套弄起自己不斷流溢出前列腺液的陰莖,宮侑低劣地一手托起日向翔陽的臀部,一手將日向翔陽的手從性器上撥開,牽到自己頸脖上。

  「等等我,一起去.....翔陽嗯?」宮侑在日向耳邊嘀咕著,講完還哈了一口熱氣。

  日向敏感地縮起頸脖,眼角帶紅染上一抹魅惑,不甘被宮侑掌控在手中,低頭就往他的鎖骨咬去,一個鮮紅的咬痕頓時坐落在宮侑的鎖骨上。

  既然無法逃離,那就攜手墜入名為慾望的黑洞;既然無法逃脫,那就轉身闖進名為愛情的陷阱;既然無法躲避,那就主動迎合名為宮侑的男人。

  一起參加名為性愛的宴會;一起感受彼此的躍動;一起輕撫彼此的肌膚。

  彷彿受到了日向的挑釁般,宮侑發了狠似的,要將人貫穿似的,將性器全根抽出,粗碩的龜頭在穴口磨蹭,再屏氣全力插入後穴,長驅直入地輾壓過日向翔陽的敏感點,清楚地感受到陰莖上的紋路,他顫了一下便能感受到陰莖又膨脹了。

  「唔怎麼又變大了!」

  「這樣才能滿足你,不是嗎?」宮侑衝刺般抽插起。

  「唔阿....恩啊啊.....輕點....快...快去了...」日向快承受不住宮侑的猛操,全身開始發顫,眼睛已經被眼淚給迷茫,頭腦已經被快感給蒙蔽。

  「啊...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碩大的性器破開阻力,在緊緻溫暖的甬道來回不斷,甬道已完全貼合性器的輪廓,宮侑感受到日向開始抽搐的身體,不自覺抓緊的手,明瞭日向即將達到高潮,他一手鎖緊日向的腰際,一手托起豐滿的臀瓣,男人深頂進柔軟敏感的花心,讓日向在痙攣下失去了意識。

  宮侑在日向無意識絞緊了後穴時,深頂了幾下後射出了精液,眼見面前的人失去了意識,他有點不滿足又有些心疼,他將日向打橫抱起,走進了浴室,泡進放滿熱水的浴缸,忍著再次燃起的慾望,輕柔地用手指勾出黏稠的精液。

  「嗯...不要了....休息...」日向在睡夢中脫口的夢囈都是在抱怨宮侑的縱慾。

  「誰叫你不聽話。」

  「晚安,翔陽。」

  宮侑在背後環抱著日向,在髮旋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