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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了這要害為人所制,眼睜睜見自己胸前一點一點被啜出紅印子,雙腿間都淋滿鬼鳥隨身所攜的不知名膏水,想罵個人還會立時被堵住嘴的淒慘地步。 藉大量膏水潤澤,即使仍戴著半指手套,掠風竊塵那雙手也能毫無阻力地前後侍弄摩娑,便如這大盜本就天下間無處不可去,再精巧的鎖扣落他手裡,亦只是玩物罷了。 他漸漸不必再費心於身下人的防範,嘴唇舔吮能得到滿意的低哼,掌心輕攏能收穫難耐的喘息,甚至在深入的指尖輾動之時,也可以接收到這具軀體瞬間繃緊宛若邀請般的回應。 那邀請著實誘人,饒是掠風竊塵亦有些不能按捺。 他抽出因犯禁而淋漓的數根指頭,啄了啄服侍對象透出薄汗的鼻尖,啞聲道:「不患也幫幫我。」 劍客那雙緊閉的眼睜了開來,因為理解他話裡的意思而瞪得溜圓,像頭野地間受驚的鹿,握劍的手卻不由自主鬆開快被他扯壞的衣衫,向下握住了鬼鳥需要他幫助的物什。 凜雪鴉得湊過去吻他才能壓抑脫口而出的嘆息,吻時將對方複雜又空白的眼神瞧得一清二楚。 這樣的殤大俠可難得一見,他得把握時機了。 在那雙溫熱的擅劍的手中很難不生出流連之意,尤其醒過味來的殤不患報復般挑著男人特別敏感的所在回敬,凜雪鴉喉間溢出幾聲低吟,將頭縮向他頸窩拱了拱,隨後不捨地按住了那雙手。 「你……」 預備好的挑釁到了嘴邊卻被鬼鳥這撒嬌似的動作給拱散了,殤不患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發現棉花竟是棉花糖,甜得都有些發膩。 尚未消化過來,鬼鳥改按為牽,將他雙手分別帶上了他大敞著的兩腿膝窩處。 而後衝他一笑,「有勞殤大俠再幫忙支撐一二。」 ……還是該把這傢伙打死了事的吧? 凜雪鴉以跪姿居高臨下,將他的殤大俠由怒視轉無奈的變化盡收眼底,又探手於其胸腹,腰線一沉,不緊不慢地貫開了面前自動送上的完美軀體。 掌心同時便能悉知下方遭受侵佔後一瞬紊亂的內息。 他閉了閉眼,忍耐般開口:「就像那時候一樣呢。」 選擇信任他,把身體交給他。 身下的劍客沒理他,只是在盡數埋入那刻悶哼了一聲。 全然束緊的交融令人連尾椎都發麻。 ──啊啊,就是這般,讓殤不患整個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凜雪鴉瞇起腥紅的眼眸,感受到由心至身猛烈上湧的一陣輕顫。 這等愉快,再合胃口的獵物、再精巧的機關、再有趣的詐術都不能及。 他彎身低頭輕咬那人耳殼,「其實不患聽懂了吧。」 相連姿態的偏移惹得交合處緊了又緊,殤不患終於捨得將目光投來,平日低沉的嗓音如今更形沙啞。 「真的有那麼開心嗎?」操縱把玩這副肢體…… 鬼鳥彷彿著迷於啄弄他的耳廓,卻開始以抬腰復又埋入的動作替代回答。 他或許永遠不會告訴殤大俠。 最開心的,乃是這個計畫的提案人,正是殤不患自己。 「你這、嗯──」 殤不患仍忠實依照指令攬著自己的腿,迎接而來的撞擊打斷他即將出口的抱怨,這幾下入得並不深,壓迫的角度卻是前所未有。 初時鮮明的充塞感令他覺得有些奇異,鬼鳥正摟著他腦殼親耳朵親個沒完,倒並未阻礙兩人身體之間的觀察視野,他眼珠一轉,便得以目睹自己將那肉柱上下吞吐的淫靡景象。 刃無鋒大俠哪裡想過這等場面,霎時渾身一僵,隨即惹來了鬼鳥的關注。 這個西幽來客,總時常教人意想不到。 凜雪鴉也不取笑,只是一隻手掌撫慰般貼向對方尚未發洩過的部位,順著自身腰部挺動的節奏細細圈弄起來。 「是我不好。」他又親吻那人目有餘悸的眼睫,柔聲道:「顧著自己開心,忘了拉殤大俠一起分享。」 「分你個頭。」殤不患悶聲道。 明明被手巧的鬼鳥三兩下摸得腦子都要亂了,方才那一幕腥羶場景卻老在身上的傢伙撞進來時浮現於眼前。 他的身體仍還記得喪月之夜刺入的感覺,但後來的事便沒有半分印象,哪裡像是現在…… 鼻尖冷不防被啃了一口,殤不患回過神,與凜雪鴉充滿笑意而顯得彎彎的緋色眼睛對上,頓感不妙。 下一刻體內那玩意就惡狠狠操入了最深處。 「等──」他清楚聽見自己失真的聲音彷若哭腔,尾椎處爆出來發麻的快感完全蓋掉了其他。 「不等。」凜雪鴉額際見汗,拒絕得毫無商量餘地。 而後他又來了一下。 這回殤不患眼淚都出來了,他有些難以置信,眼角晃動的模糊光影卻證明確有其事。 鬼鳥低頭舔去他眼尾水珠,好似要尋求原諒,下半身卻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 「殤大俠……」 他原先搭在膝窩的雙手又被鬼鳥給按住,一下撥了開來。 ──這次要做什麼?總不會更糟了吧。 「殤大俠……」鬼鳥聲若呢喃:「抱抱我。」 他身下劍客的身形一頓,接著便伸手攬住了對方後頸,令兩人更形親密。 彷彿因他的聽話換得撻伐上的緩和,凜雪鴉挺進的節奏逐步放慢了,卻沒有讓人覺得比較好過。 那東西仍是一下一下頂在難以言喻的敏感處,殤不患收緊手臂,好像這般就能將自己的喘息與失控一併收起。 「殤大俠……」 凜雪鴉貪得無饜地重新把住了他要害位置,那處剛被握上手,汁水氾濫的前端便一陣輕顫。 「別、你……放開……」殤不患感覺自己這哭腔是不是更重了。 「殤大俠,親親我……」 如同開出一個交換條件,發令的人卻自己率先低下頭,呼吸膠著之時,殤不患也不曉得究竟是誰先吻了誰。 接吻中體內那玩意會插得慢一點,注意力也多少被轉移,他竟認真覺得這樣還挺划算的。 鬼鳥吻技要再差些就更好了。 待兩人輕喘著氣分開來,凜雪鴉仍舊沒完沒了地親他,腰間的力道也同步次第增強。 「殤大俠、不患……」他一次比一次操得更兇,卻又溫言軟語提出新的要求,「叫我的名字……」 「唔、鬼鳥……」殤不患縮起膝蓋,想把這傢伙踢開,「你慢點……」 「原來不患、更喜歡……這個名字呀。」 他身上的大盜賊妙手一翻,輕鬆格開那隻腳踝,順勢又重重一貫。 「沒有、啊啊──」 這回深深抵入後,鬼鳥為方便開口,未再大幅抽離腰部,反匿於內裡磨弄起來。 他鼻尖輕蹭那人臉頰,「那麼再叫我、另一個名字……」 「凜……」失重的腳踝本能地纏上對方腰脊,卻令交合更加難分難解,「凜、嗯……」 即便一切如他所願慢了下來,體內不斷傳遞的快感也只是由狂亂轉作黏膩的沉淪,耳邊呻吟皆化作慾望的催促之音,殤不患反倒愈無所適從了。 凜雪鴉對此自是有感,他笑瞇起眼,暗啞的語聲中都晃盪著愉快,「殤大俠更喜歡這樣嗎?在下還可以做得更好哦。」 說著他磨弄的力道角度更為刁鑽,自那人口中截獲的低吟也幾乎如同哭泣一般。 凜雪鴉還不放過他,「殤大俠……殤大俠,告訴我,你喜歡嗎?」 「我說你啊……」緊緊皺著眉頭的殤不患終於有了反應。 凜雪鴉略有期盼地望向他,卻只見刃無鋒大俠一隻手推開他的臉,一隻手火大地拍向邊上的橋頭柱。 「明明可以安靜的幹這些事,為什麼要特地全都唸出來啊!」 還沒等他再補兩句,絕頂高手含怒一擊令橋柱上的紅漆簌簌落下,這木橋頭亦漸次傳來年久失修的爆裂聲。 刃無鋒大俠只來得及看一眼滿是木頭碎屑的掌心,下一刻便被掠風竊塵攏進懷裡,一同滾落到了湖水之中。 幸而這浮橋原就立基於淺水處,即便橋頭粉碎,凜雪鴉也很快拉著罪魁禍首就近攀到了另一段完好的橋岸邊,此處湖水極淺,約莫只到成年男子胸腹高度。 自打落了水,兩人就沒有開口過。 凜雪鴉看了看他懷中沉默的殤大俠,知道對方是意識到了什麼。 他眨了眨眼,低頭要親那人面頰邊的水珠子,卻被剛剛那隻打爆橋頭的掌心抵住了臉。 「早知當初……」殤大俠的語調聽上去極其惱火。 凜雪鴉從善如流地改親吻那隻手,在對方掌心中悶笑著接口道:「就該一劍殺了我嗎?」 「哼。」殤不患一時不知該不該抽手,只得先用另一隻手抹去了髮梢落至臉上的水滴,「那把劫荒劍就該轉頭對著你。」 「哦,不患已經捨不得殺我了嗎?」 「下次再殺。」 他看看彼此這落湯雞模樣,心想也算完成一個宿願──他還真把橋頭的鬼鳥送下水了──雖然自己也一同遭殃。 「下次呀。」始終將褪未褪的上衣已然濕透,凜雪鴉慢條斯理地邊脫邊道:「可惜對殤大俠這樣心志堅韌之輩,這招只能用一次呢。」 不錯,少了魔劍本身作為介質,喪月之夜魔力中解析出的術式本就難以維持效果。 殤大俠方才的沉默,恐怕是發現那效果根本早便消失了。 「……你為什麼在脫衣服?」 「現在問這個問題,殤大俠真的很有趣。」 凜雪鴉咬了一口抵在他唇邊的指頭,預先埋伏在側的手臂已是扶起懷中那人一邊腿窩,老招新用,藉對方注意力集中在上頭時,乘勢埋入了早前曾經來去的溫柔鄉。 聲東擊西只是盜賊的基本功。 因為姿勢的嶄新而有些皺眉,殤不患不得不將手搭上他的肩頭,「做就做,你安靜點就是了。」 凜雪鴉低低的笑,回以一句似曾相識的應答:「恕我絕不會答應。」 殤不患嘖了一聲,下一瞬便被浪潮般的吻給淹沒。 斷橋畔湖岸處,水波盪漾未絕,漣漪下清澄見底卻不見魚影,只依稀能聽見湖水急急拍岸之聲。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臂攀上了岸邊石塊,欲要使力,卻被後頭另一隻白皙手背給扣住。 十指交纏間,隱約可聞那拍岸水聲漸漸激烈。 「不許逃……」 自背後傳來的命令口吻,與先前術法仍存時別無二致。 術式效果分明結束了,殤不患也不曉得自己究竟為什麼仍要聽從,他緊緊閉著眼,承受後方伴隨水波而來的猛烈征伐,湖水打濕他的面頰,或已分不清水痕與淚痕。 「殤大俠……總想丟下我一個人逃走……」 也許是因為凜雪鴉語調放軟的命令中別有深意。 「殤大俠、看著我……」 也許他又犯了錯。 「等等我。」 這混蛋。 他心中罵了一句,在頰側被捏緊回扳的同時睜開眼。 望進了凜雪鴉的紅瞳裡。 殤不患懶得深究裏頭濃烈的激盪的是什麼樣的念想,只是在那傢伙將臉湊近的時候微微抬首,將那張總愛鬼話連篇的嘴巴堵上了。 被攪亂的一湖水面因長時間的翻騰顯得波光瀲灩,岸邊遭水拍擊的岩塊上亦濕痕遍佈,紊亂的波心於最洶湧的高潮後迎來最靜默的一刻,待無數圈激盪的浪紋排向遠處,湖畔才終歸平靜。 「你這混蛋……」身體鬆懈下來,呼吸稍作平復後,殤不患總算能罵出口,「嘴上說要保管喪月之夜,那些話只是為了耍我玩嗎……」 凜雪鴉仍緊緊貼在他背上,就像這一路追過來一樣。 「不患怎麼會這麼認為呢?」收穫了最高等級的愉悅後,他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似乎只差一柄煙月了,「就如龍角之事,都是為了取悅我自己喔。」 「聽不懂啦。」 「殤大俠總是這樣呢。」他給對方理了理濡濕的黑髮,精確尋得其中摻入雪色的一綹,繞於指尖打起轉來,「我早說過了,你身上沒有什麼我想偷的。」 就算是這裡。 他偏過頭,於殤不患左肩胛處,他的殤大俠絕對看不見的角度輕落一吻。 在下也只會光明正大取走。 完。 ## 多年沒有開車上路 彷彿寫的是S2E13心得文,或者凜雪鴉快樂分享餐 一開始動機好像不是這樣……不過欺負不患哥哥很開心好那沒事了 &完美命中我近年性癖的難道其實是喪月之夜嗎〈自我懷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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