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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花症暴露了虎杖悠仁的心意(1)

「硝-子-」五条悟雙手插在口袋裡,然後用他的大長腿一腳踹開醫護室的門。

家入硝子沒有抬頭,一是她不想理這個煩人精,二是不想看見已經被踹到傾斜的門。

「喂!硝子!沒聽見我在叫妳嗎?」五条悟隨手拉了張椅子在她的旁邊坐下。

「沒有。」

「嘖!我遇到奇怪的事了。」

「喔?」家入硝子這時才一臉感興趣的看向五条悟,「是什麼奇怪的事?」

以她對五条悟的了解,能讓這個像瘋子一樣的最強先生感到困惑,那一定是非常有趣…不,稀奇的事。

五条悟迅速脫掉了上衣。

「嗯,很精壯,所以有什麼問題嗎?」

「這裡!妳沒看見這裡有奇怪的印記嗎?」五条悟激動地指著自己的左胸口,上頭有一塊小小的淡粉色印記。

「…嗯,你也可以檢查一下你的脖子上有沒有同樣的印記。」家入硝子露出核善的笑容,轉頭想繼續看桌上的報告。

「這不是吻痕好嗎?我可是潔身自愛的好男人!這個印記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我以為是某種詛咒,可是妳也知道,我可是地表最強的咒術師,怎麼可能會中詛咒?況且我有六眼,直接就能看出是不是詛咒…妳到底有沒有在聽啊?硝子?」

五条悟長篇大論的解釋聽起來就是在炫耀。

家入硝子不耐煩地把玩著黑長髮,「既然不是詛咒,又不需要解剖,那我也無計可施,離開時記得關門小力點。」

「喂-」

正當五条悟又要發作時,有人敲了敲醫護室的門。

「家入小姐,我是虎杖,請問妳現在有空嗎?」

「是虎杖同學啊。」家入硝子看了眼一旁的煩人精,沒想到他已經把衣服穿好,正在整理著領口。

「進來吧,虎杖。」

「不好意思打擾妳了,家入小姐,我有點事-五…五条老師?」

「悠仁找硝子有什麼事嗎?是哪裡不舒服嗎?還是受傷了?」五条悟走到虎杖悠仁面前,仔細檢查著他的身體。

“剛剛還在那邊吵著自己長了印記,現在倒是扮起醫生來了。”家入硝子翻了個白眼。

「我…我沒事的,五条老師!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其他的事,先走一步了!」虎杖悠仁躲開了五条悟的手,然後慌慌張張地說了聲「打擾了!」就一溜煙地跑走了。

醫護室頓時安靜了下來。

「悠仁跑走了…」

「是跑走了。」

「他還躲開了我的手…」

「是躲開了。」

家入硝子一手托著下巴,一臉趣味地看著一動也不動、像是被拋棄的大狗狗般沮喪的五条悟。

「你對虎杖做了什麼嗎?不然他怎麼看見你像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拔腿就跑?」她很少看見五条悟露出這樣失望的表情,看來她的這位老朋友對虎杖有著特別的心思呢。

五条悟回過頭,用惡狠狠的神情瞪著她,「什麼恐怖的東西?真沒禮貌!而且我可是個有師德的教師,怎麼可能對學生出手呢?」

「失德?」

「妳想嘗試一下無量空處嗎?硝子?」五条悟磨拳擦掌中。

「不用了,」家入硝子站起身,「話說你要去追虎杖嗎?」

「下午就會見到了,用不著這麼急,現在要解決的是這個印記。」

「嘖。」沒成功趕這麻煩精離開。



伏黑惠剛從寢室裡出來,就看見虎杖悠仁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虎-」還沒來得及打完招呼,虎杖悠仁已經跑進自己的寢室關上了門。

虎杖悠仁神色痛苦地坐在門口,一手摀著嘴巴用力地咳著。

「咳咳咳!哈…咳咳!」虎杖悠仁咳到有些喘不過氣,胸口不時傳來陣陣刺痛感。

攤開摀住嘴巴的手,上頭落著許多小小的淡粉色花瓣。

「怎麼變多了啊…」虎杖悠仁頭靠在門板上,嘆了一大口氣。

大約從一個月前,他就開始咳出這些小小的花瓣,起初只是一兩片,到現在已經是一個手掌的量了,疼痛感也是隨著花瓣的增加變得嚴重。

現在的痛就像是有幾根針刺在肺裡。

一開始以為只是在拔除咒靈的過程中不小心中了詛咒,只要過個兩三天就會好起來;他也去問過一同出任務的伏黑跟釘崎,但兩人都說身體沒有異狀。

因為這個症狀最初也只是咳出花瓣而已,並不會感到疼痛,所以他很快就將症狀拋之腦後,繼續過著在咒術高專拔除咒靈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無法再繼續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