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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並非智將是什麼禁忌般的詞語,只是在後來他們都漸漸的再沒有見過智將,誰也無法確定到底是消失了,還是因為不再一起打球,也沒有了與他們這群人繼續交流的必要的緣故。無論是這種不解,又或是智將與master是同一人以及會分開成了兩人的原因,都不是那麼能輕易問出口的,所以小手指的眾人便也默契的不提起。 「怎麼這樣看我?」千早瞬平笑起來,露出虎牙,使得這個笑容帶著點壞心眼。「你們難道就不好奇嗎?那樣的智將會不會有感情用事或情緒激烈的時候?」他轉頭去看清峰葉流火,「怎麼樣?有過嗎?」 見千早瞬平詢問的對象是清峰葉流火,原先大家因話題中心人物的敏感而略微繃住的情緒便放鬆了下來,往來間笑語又活泛熱鬧。 清峰葉流火偏頭想了想,「以前的圭就是笨蛋,所以跟現在一樣。」他比劃了幾下,大概是吵鬧撒嬌的模樣,也就是眾人熟知的笨笨的要圭。「至於國中的時候……圭確實安靜沉穩了很多,即使是那時候——」彷彿也不願再提起那件事或回想起那時智將的神色,最後搖搖頭,算是回答了千早瞬平的問題。 因而目光又集中回要圭。都是本人,真正意義上一直在一起的話應該更親近不會漏掉任一分才對。 master這時有些尷尬。 且不說智將並沒有消失,這種刻意避開的體貼反而難為情;就在現在此刻,智將也是醒著在聽大家的談話的。可意識深處的人一如往常,帶著不以為意的哂笑,像是談論的人不是自己,只是無關緊要的路人般並不在乎也不打算摻和。因此他也認真地思索起來,似乎還真沒見過失控的智將。不管何時見到,都是那樣一副胸有成竹,冷靜從容的樣子,即使是動搖都很鎮定。「……沒有。」但這樣一說他也很好奇,忍住了轉頭去問桐島秋斗的衝動。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如果是對方或許有見過。 桐島秋斗還真的算是有見過。 這話題他並不方便也沒有立場加入,因此只是坐在一旁繼續聽著一群人吵吵鬧鬧,一面喝著飲料想。千早瞬平的這個問題也是問得相當討巧,可說隱晦的探問一直以來眾人想問卻不敢也不好問的智將近狀,又為防萬一真是最尷尬的情況,也退可守的如同現下,解釋為問的是過去的智將。況且,還能從笨笨的圭跟自己這裡觀察出點什麼。 話又說回來,智將確實如大家所言,彷彿永遠都那麼克己矜持,不會讓情緒情感凌駕於理智之上,因此總是表現得沉靜穩重,連笑都是淺淺的,盡於算計許可之內。即使是交往後兩人的情事之間,他也是隱忍壓抑的,無論是愉悅或痛苦,都幾乎不會高聲或放縱的表現出來。 甚至,桐島秋斗暗忖,他們其實一度差點分手的時候,都是那樣平和。兩人皆是更理性的人,因此在智將宛若評論天氣般,語氣輕巧地說出還是不要繼續這段關係了吧,他也一樣冷靜清醒的只是反問,為什麼? 而後他們便坐下來談,一切過程都平穩清淡的如同僅僅是像平時一樣開著賽後或賽前的會議,條理清晰分明,有憑有據,邏輯跟道理都嚴謹的你來我往。 但也不是什麼令人意外的事。畢竟一如方才清峰葉流火未竟的話裡原先要說的,就連當初知道自己只是清峰葉流火與陽盟的交換條件,相當於被抹殺了所有努力與存在意義的時候,智將也是內斂而安靜的,就這麼悄然無聲的獨自崩潰,很寧靜自制的歇斯底里。 唯獨一次他見過的,其實也充其量只是失態,而非失控。 那就是將兩人糾纏在一起的那場慶功宴,智將喝醉了。也因為喝醉了,他放縱了自己,桐島秋斗便抓住了這點難得的出格,跟著放縱了一回。 因此桐島秋斗確實也很想看看,放開所有拘束克制,表露出超離分寸之外的感受與情緒的智將。 他們剛做完一輪,要圭還在他手裡發著顫,上半身趴在疊起的枕頭上,一時仍沒回過神。桐島秋斗輕輕退出自己的性器,帶出黏稠沾連的液體,攀於剛承受了採擷還綻放著,微微紅腫濕潤的穴口邊緣,隨要圭生理反射性的輕微哆嗦,軟肉張闔推攘間又擠出了一點,就這麼掛著混濁黏膩的精液,緩緩收閉回隱約的直縫。 喉結上下滾動了下,桐島秋斗握著身下人腰際的手因目睹了這一糜豔的畫面而失準,指甲緣擦過了他在髖骨留下的咬痕,令要圭吃痛般的瑟縮了一下,可原先剛射過還垂在腿間的陰莖又微微充血抬頭起來。他注意到了這點,揚眉,忽地想起曾經想看看的場景,覺得也許是個好機會。 等要圭平復了一點後,剛高潮過還有點懶懶的,他只微微轉身為側躺在枕上,回頭抬眼看向垂眸過來的桐島秋斗時,後者俯身靠上去,叼住對方薄薄的耳殼,低聲。「我想嘗試件事,圭如果真的不願意或承受不了就喊我。」他側眼對上視線,彷彿確認也彷彿意有所指。「…你知道怎麼喊的。」 智將瞇了瞇眼。有時候也會覺得不用說得太清楚亦能立即意會的對話雖然省事,但莫名讓人不悅。可他確實也還沒滿足,欲望才被調動上來,因此沒有拒絕。 桐島秋斗一直以來於親密時都算得上是溫柔,然而在提醒了那一聲之後,他的動作驀地粗魯起來,拉開要圭的腿,毫無留情與緩衝的,混著方才殘留的液體就塞進一個冷硬的物體。 「…唔、那是什——啊、!」過於突然,要圭只噎了一下,旋即深埋體內的東西就扭轉起來,正抵在他的前列腺上,不容置疑般湧上的酥麻便回答了他的疑問,也令他猝不及防,只來得及掐斷了已出口的叫聲。 直接且簡單粗暴的刺激前列腺,只要功能正常的男性都會獲得劇烈快感,這與技巧或敏感度已經無關,可說是純粹的暴力,強硬逼迫著催動射精。要圭胯間的性器迅速挺立膨脹起來,甚至頂端都流出了先走液,他急促喘息著,喉頭滾動,仍只發出破碎零散的,比起呻吟更接近喘氣的聲音。他側頭去看手中握著遙控器的桐島秋斗,「哈啊……幹、什麼……」 似乎是覺得這問句很有趣,桐島秋斗露出一個有些玩味的笑,「幹你呀,這不是很明顯嗎?」他依舊抓著要圭的腳踝,又向上抬了抬,直接扛到了自己肩上,不讓對方因試圖克制快感及反應而縮起,傾前,在要圭目光下張嘴咬住了頸側,很深的一口,彷彿都能見到齒尖陷進肉裡。 也因此,嘴下的人猛然一顫,抽了口氣混著哽咽的反應,清晰無比的傳了過來。桐島秋斗略低下眼,泛起一個興味的笑,「要君,好像喜歡稍微痛一點啊。」說著像是怕對方不相信,伸手展示出於指掌間淋漓黏糊的液體——那是要圭方才射出來的精液。 要圭咬著自己的指節,呼吸凌亂,目光渙散的輕顫著說不出話,只是皺著眉像是並不苟同。 桐島秋斗放開口,緩緩舔舐了幾下自己烙印的齒痕,破皮處輕微的刺激感都令要圭微微一縮,他更是笑。「…也對,畢竟捕手裝束縛成那樣……」一面說著,一面拿起掛在床邊的衣帶把人從腕間綁起,最後固定在了床頭。他刻意綁得緊了些,布料微微勒進肉裡,存在感強烈的提醒著被緊緊綑縛住的事實。 喘息勻了些,要圭依舊沒有真的如一開始所約定好的喊人,只是蹙眉。「…你不要把好好的護具說得那麼奇怪。」 但沒有阻止或拒絕自己的動作。桐島秋斗也不知道該開心智將對自己的縱容,還是該心情複雜他當真押對了。他伸手去揉那對因被束住而擠出更加明顯形狀的胸肌,指頭來到已勃立起來,原先是粉色而現下因興奮充血,顯得嫣紅若果實,誘人採摘的乳尖。先是搓揉,而後捏起,又在敏感的孔端摳弄,整個乳首被褻玩的發紅腫脹,而其主人也瑟縮著顫抖不已,發出虛軟哆嗦的喘氣,與壓抑的,帶有低泣的輕吟。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桐島秋斗低頭,精準地咬上了嬌嫩欲滴的左側乳尖,甚至就這麼咬著,微微向外扯。 「、啊嗯——」因突如其來的刺激,要圭猛地挺身仰首發出沙啞的呻吟,卻又很快止住,粗喘著只流漏出破碎甜膩的哼聲,可渾身劇烈的戰慄與腹部的抽動都明顯的昭示了他獲得如何強烈的快感。由於胸前被扯咬而反射性的挺胸的舉動,變得像是也渴望著另一邊的欲求不滿,又因為被綁著限制了自由,他只能緊緊地仰起腰身,而自腰間開始發抖發軟。 維持著咬嚙,桐島秋斗一面吸吮起來,發出令人臉紅的嘖嘖聲,同時舌葉靈巧的挑逗嘴裡發硬的乳首,他抬眼去看要圭,後者緊皺著眉,閉眼撇過頭,隨吐息焦灼急促,下意識地挺了挺,將胸口主動送上來,甚至在被限制住的可能範圍內向左側了側,如同無聲地在渴求被冷落的右邊胸乳。 及至終於吐出被蹂躪已久的乳尖,與另一側相比腫大許多,印著清晰的咬痕與唾液的水光,伴著起伏顫抖著,因動情而肌膚翻紅的胸膛,此時要圭微微偏過臉,掀眼望來,面龐暈著酡色,神情散亂,稍張著的嘴角垂落一絲口水,牽沾到了鎖骨之上,是誰都難以想像,可以用淫糜來描述智將的畫面。 桐島秋斗只覺得過於考驗意志力,一時不知道這到底是在挑戰自己還是挑戰對方。 他湊近前,伸手半捏半揉上要圭的耳垂,一面側首去追因敏感而瑟縮著往一邊偏過去的臉,攫獲住那雙濕潤的唇,深深吻入。齒舌間纏綿翻攪,擠出曖昧的水聲,承載不住的口涎就這麼往下落,自縫隙間溢出模糊哽咽的低吟與呼息。 過深的吻像是要奪去他所有空氣,胸口因喘不過來而微微發苦,要圭只覺得被吻的腦內都發麻,半睜著眼,眼前朦朧,張嘴想搶得一絲氧氣,卻僅是給了桐島秋斗可趁之機,又傾身輾過他的舌,舔得更裡,彷彿都要碰到舌根喉頭的深入。腰部早已軟的支撐不住自己,若不是被綁在床頭,要圭多半已經滑落癱下去。 總算放過呼吸,分開了唇與唇時,要圭還下意識的跟貼上去,碰落了原先牽著的一線銀絲。他小腹上早已狼藉一片,可性器因為前列腺仍持續被刺激依舊硬著,本該很累了,卻只有還不夠尚未滿足的焦渴,因此他垂了垂眼,聲音乾啞。「…還不夠嗎?」 說的卻不知是誰。 「不夠。」桐島秋斗也被誘惑的厲害,嗓音發緊,握住眼前人的下巴往上抬,「再多渴望我一點…?」 都到了這裡,如果智將要圭還不知道桐島秋斗的目的那就是在輕視彼此了。 可其實……智將垂了垂眼。如果是曾經的他,根本不會浪費時間跟力氣在性事上。解決最低的生理需求自慰了射出來了即可,其他的都太多餘也不必要,更不要說什麼想不想要滿不滿足。 分明兩人都能在彼此眸中看到滿溢的欲求,但最終要圭還是狼狽的撇開視線,未發一語。而見此的桐島秋斗只是默不作聲的把人翻過去,絲毫徵兆與溫柔也無的將一隻手指就這麼插進已塞了按摩器的後穴。 腸壁內推擠間更加劇了對前列腺的按壓,要圭再次抖著聲線悶哼,深深趴陷入枕頭,只留下被桐島秋斗因指頭進入而算得上半掌著的胯部抬高,從腰部折了下去,凹出迷人的腰窩。 因已被充分使用過,穴內柔軟濕熱,溫順地任桐島秋斗的手指摸索揉按,又因為填擠而更深的刺激了前列腺導致的劇烈快感,使軟肉緊縮著吸附上來,纏膩黏人,彷彿貪吃著向自己撒嬌。手中的人發著抖將淺淺含著哭腔的呻吟都埋進枕頭裡,只溢出些許顫著的氣音,因姿勢而扭轉的腰部令人心驚的纖細,彷彿一手就能把握住,卻又深知其實是如何肌肉勻稱富含力量。可這樣一個一點都不纖弱,甚至能說矯健精實的人,此刻卻因自己的逗弄在面前流露出脆弱綿軟的樣子,如何能讓人不心動。 「…呼——嗯、哈啊……」明明現在體內的物什都說不上粗壯,早就習慣情事的自己連比之更大的桐島秋斗的性器都能順利接納,不應該如此感到飽脹彷彿無法再容忍多一點才對。要圭承受著不斷翻湧的情潮,平時思緒清晰的頭腦此時卻如同塞滿了糨糊,糊膩成了一團無法確實思考。後穴本來只是純粹對前列腺的施壓加入了手指,刻意刮過柔嫩內壁的粗魯對待,開始變味多了點隱約的疼痛,卻又不是真的傷害的痛楚,反而如同從事極限運動時會調動起腦內啡,在痛苦中提供嗎啡般迷醉的快樂,令人上癮難以自持。 整個下半身都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被快感擄獲,過度的愉悅沿著脊椎爬升,指尖末梢都發麻,他下意識的把貼著床的身前蹭了幾下,本只是試圖發洩掉滿漲無處可去的酥麻感,卻反而因為摩擦到腫脹敏感不已的乳尖與陰莖而帶來更多歡愉及渴望,明知不可以,不應該如此失態,可來自體內的強烈刺激,以及自始到現在都未能滿足,被掌控著一面被吊住一面又給予過多的焦灼,令要圭反射性的追逐,一點一點的蹭起床單,帶來微微粗礪的撫蹭般的快感。 低眼看著像是已逐漸放開理智,開始自發尋求撫慰的要圭,桐島秋斗嚥了口,另一手撫上因後穴的刺激而緊繃著的豐潤臀部,愛憐般的摸了摸,接著便迅速的抓過一旁衣物堆中的皮帶抽了上去。 啪地一聲清脆,猛然襲上的疼痛讓要圭一下子繃緊了身體,猝不及防的仰首發出顫抖的鳴泣,濕熱而甘美,拖著長長沙啞的甜蜜,先是弓起腰不斷的顫慄,復又軟軟的塌下去,彷彿經受不住雨露而垂折的枝葉。他哆嗦的抽著氣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再難以控制而溢出的唾液沾染了枕頭一片濡濕,腹部也沾黏了方才射到床上的精液,但都已無力再管,渾身酥酥麻麻如同過電,腰際體內又酸軟得發疼,腦中空白恍惚,隨著又一下的抽擊,他陷於枕中發出帶著難掩嗚咽的悶哼,顫得更厲害了。 桐島秋斗也帶著微喘,「、要君,真是壞孩子呢。」他拿出在穴內肆虐的手,不顧軟肉纏粘著戀戀不捨的挽留,摸索到要圭的身前,觸手一掌淋漓溼黏就輕笑。「…都射這麼多了。」其實他也快到忍耐極限,將綁著的結解開把人攔腰抱起,如同人偶般柔軟無力的,毫無抵抗的就輕易撈靠到自己身上,另一手拿著皮帶對折,抵到對方腮邊,強行把臉推面向自己,垂眼眄視那張渙散迷離,帶著紅暈與欲望的面龐。 到方才為止都塞得滿滿的部位驀地空虛,要圭下意識的縮緊了後穴,緊咬住了按摩器卻再也沒能得到媲美剛剛的快感,同時來自身後結結實實頂在自己尾椎,灼熱硬挺的觸感,都彷彿伊甸園裡盤據於蘋果樹上的蛇在低聲引導他,那是他熟知的,一直以來都清楚能如何帶來生理與心理上滿足的,也吃過了無數次的桐島秋斗的性器。 要圭鼻息濕熱,腰間軟的發抖幾乎撐不住自己,只能倚在桐島秋斗懷裡,小腹還微微抽搐著,之下的陰莖半軟著已然高潮多次,但仍不夠,不斷被反覆勾起情欲又不給個痛快滿足,宛如沙漠中將要乾渴而死的人,卻只能捧著冰塊舔那一點一點融沁的水珠,只是徒增焦急與渴求。 他抬頭將自己的唇碰了上去,聲線發軟沙啞。「……給我。」 雖然還沒有看到失控激動的智將,但他已經先忍不了了。桐島秋斗一瞬很冷靜地想。似乎在與智將的拉扯中,最先服輸的總是自己,但又甘之如飴。 於是他從善如流,拔出按摩器霎那間在穴口收縮前就深深捅進自己怒張的性器,力道大的在小腹與臀部貼上時發出脆響,甚至混著擠出內裡的液體噴濺於兩人交合之處的水聲。 「——唔、啊啊——!」終於被填滿帶來的滿足與快感貫穿浸淫全身,令要圭繃緊了弓起身子,再無餘裕藏住聲音,滿面都是迷亂失神,深深陷入情潮翻湧,哆嗦著無力垂首,露出披著碎髮散亂的後頸。 體內深處的性器像是要把自己的腸壁撐成他的形狀般,不容置疑的拓開到底,也不是第一次了的要圭甚至深知那還不是盡頭,還可以再往裡,通過最狹窄的環結會發出「啵」的輕響。可即便只是現下如此,糜軟的穴肉緊緊吸附著,都像是能辨得出陰莖上猙獰攀爬的青筋凹凸,輾過充血敏感的內壁所帶來的酥軟便已讓他腦袋空白。 足夠長的前戲與挑逗讓後穴無比濕熱綿軟,如同過熟的果實般糜爛粘連,軟肉細密纏附上來,不知世事般又黏又甜的咬著侵入的凶器。桐島秋斗低喘,性器深埋在底部跳了跳,只覺像是馬上就要被擰攪得射出來,才稍稍退出打算抽動進出時,又隨他的動作一點一點追吃過來,毫無餘留些許縫隙的推擠吸吮。他深吸一口氣,看著動情的連後頸都浮出嫣紅的要圭,埋怨般咬上去。 本就還在平復的要圭又是一頓,簌簌發起抖來。可賦予自己痛楚的人像是沒有要放過他,重重以舌葉輾過留下的齒痕,帶來輕微的刺痛和酥麻,都讓他彷若要溺斃在掀湧的快感之中,使他下意識的扭動抗拒,含著哽咽。 但桐島秋斗並沒有要隨對方的意,一手環抱按住要圭的腹部制止他的亂動,一手則摸索至兩人連結的地方。被撐開了皺褶到邊緣都微微泛白的穴口,吞吐著自己的性器混合各式液體,濕潤而柔軟,他以拇指摁了上去,毫不意外接收到懷裡的人更劇烈的掙扎與哭吟,於是他更施了點力道,指尖都淺淺的陷了進去。 「啊——、不……嗯——等、不要……!」穴口本就非常敏感,現在更是被擠開到了滿脹,手指的摩娑與探入除了帶來更多從未想過竟能再堆疊而上的愉悅,還混雜了已吃不下仍強硬要塞入的心驚,突如其來過度的刺激感使要圭惶惑的掙扎起來,聲音都帶著哭腔與慌張。 他最終低泣了一聲,「……秋斗……不要……」 一開始說好的喊自己,實際聽到了比想像的更心口發緊。桐島秋斗很難描述到底是心疼還是心動,但也依言停下了動作,湊到要圭臉側輕輕親了親他的面頰,低低含著哄,溫聲問。「…抱歉,還好嗎?」 要圭喘了幾口氣,也冷靜下來,只是鼻頭眼尾仍帶著哭過的紅暈,看來十分惹人憐愛。他吸了鼻子,依舊有些輕顫與沙啞。「…沒事,只是嚇一跳而已,沒有怎樣。」他斜乜過去,有些甕聲甕氣的。「……你也不會讓我受傷吧。」 「那當然。」桐島秋斗親暱的咬了咬對方的鼻尖,見智將並沒有拒絕,只是反射的閉了下眼,又想起方才那句話隱含著如何信賴自己的意思,心軟的不成樣。「我當然是確認了要君承受得住不會受傷才會這麼做,只是你能不能接受、舒不舒服也很重要。」 說到這,就被迫扯回不久前激烈高昂的性事,要圭偏開了視線。 察覺到了智將的沉默,桐島秋斗像是好學不倦的學生,追著笑問。「要君剛才如何?舒服嗎?」他瞇眼抱緊了懷裡的人,側頭不讓對方躲開自己的目光。「喜歡這樣嗎?」 因為抱緊的動作使得姿勢微微改變,而令後穴的性器也又頂開了一分,提醒了要圭此刻還在做的途中,對方的東西也還深埋於自己體內,並隨意地就能攪得自己方寸盡亂。他悶哼一聲,呼息又潮濕甘美起來。 桐島秋斗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緩緩動著腰部讓自己的陰莖自內部擾弄著要圭,抱著對方肚子的手也上下游移起來,按著俐落的肌理線條一點一點蹭過去,「嗯?要君?」 才因短暫的喊停略略消退下去的感官此刻又再度襲捲回來,姿勢的關係桐島秋斗進的很深,又刻意從外加壓,令腹內性器的存在愈加鮮明,彷彿要連臟器都被愛撫得融化般又酸又軟,自深深的體內湧出麻痺感,無論是填實感或快感都飽溢的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下意識摸向對方撫在自己腹部上的手,雙眼半闔,微微張著口發出喘息的意亂情迷的模樣,都過度誘人到只想看他更加沉溺狼藉的樣子。 可後穴此刻急遽收縮擰扭起來,是要圭快高潮的信號。而本就忍耐許久,又被如此纏著吞吃的桐島秋斗也再難抵擋,深陷於緊咬住自己,都難以挪動的軟肉中強硬的擠開抽動了幾下,在要圭嗚咽著的低哼聲中也射了出來。甚至等他射完,穴內依舊纏攪著不放,細密緊吮著他,如同其主人也還在不住的顫抖輕泣,承受綿長洶湧的高潮。 半晌,要圭抽氣著軟了下來,神情仍散亂恍惚,目光氤氳失焦的靠在背後的人身上,大腿內側時不時微微哆嗦一下,還深溺於高潮後的餘韻之中。 桐島秋斗一面輕輕吻他,一面緩緩動著仍深埋的性器,試圖以延長快感來替要圭慢慢平緩下來,直到懷裡的人也偏過頭找著唇瓣吻了上來,他才一點一點加大了抽插的幅度,逐漸急促的喘息與低吟交錯穿雜於咫尺之間,混著接吻與交合的黏膩水聲,兩人都已等待焦灼的太久,這次便沒有再多餘的挑逗或玩法,只有純粹的對彼此的渴求和給予,要圭抓緊了握在自己腰上的手,拖著長長的,沙啞又甜蜜的尾音,先一步達到頂峰,可他已經射不出什麼,只是顫慄著繃緊了身體。 而隨著要圭緊縮,桐島秋斗也跟著粗喘著挺腰射出,高潮後還有些飄然的瞇著眼就去摸懷裡仍抖著的人腿間的性器,本意只是照顧對方也得到後穴以外的快感,卻沒想到還在高潮中的人不堪如此刺激,又早已射得過多,指尖剛勾上冠狀溝,才一瞬疑惑是垂軟著的同時,要圭便承受不住般的哽咽著向後躲,「…不……要……嗚、」可還是沒能也沒來得及,低泣了聲便自頂端小孔噴出了清澈的液體,他潮吹了。 兩人都怔了怔,桐島秋斗有些欲蓋彌彰般的又去吻要圭,吻得很仔細很慢,像是用接吻在疼愛寵溺著對方。 劇烈的性事後溫柔纏綿的吻還是很令人受用的。要圭閉上眼,自鼻間發出輕輕的呢喃哼聲,「…嗯……」在分開時又含了含桐島秋斗的唇,垂眸露出一個有些疲倦,但如往常淺淺的笑。「…剛剛的,其實很舒服,但這次已經有點太刺激了,下次吧。」 桐島秋斗一瞬有點想譴責立即就能理解智將話語的自己。——他說的剛剛,是一度喊停的那個玩法。 他長嘆了口氣,按住臉孔。…到最後還是不敵智將要圭啊,說這什麼犯規的話。 然而在他們清洗過自己與床鋪,一切都收拾好之後,因為漫長激烈的情事已經相當憊懶帶著倦意的要圭,又半倚在床頭,在休息前喊了桐島秋斗。「啊,還有,」他偏頭低眼,勾起一個智將招牌的胸有成竹的從容嗤笑,「關於之前的話題以及你想看到的東西,一直都是『現在進行式』,你想過嗎?秋斗。」說罷也不管對方,逕自躺下睡了。 只微愣了下,桐島秋斗馬上就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意思,心口猛烈跳動。 作為智將要圭,應該是完全的理性冷靜,也對戀愛或情事毫無興趣,更不會有對誰的偏好偏愛。可他們正在交往的此刻事實,與才剛結束的親密,加之一直以來的相處,仔細拈來其實都正是——智將要圭的感情用事與失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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