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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的巨人##艾利#《關於調查兵團冬季訓練項目的情況彙總》裡番(完整版)

*標題很長,也可以簡稱為「調查兵團冬運會」……
上:http://farce.lofter.com/post/208712_bf6a83 噗:http://www.plurk.com/m/p/jk3pwt
下:http://farce.lofter.com/post/208712_c1adf6 噗:http://www.plurk.com/m/p/jkpsj9
*用來當作賀誕的文章被我拆了又拆……真是對不起orz 再說一次NK生快!!
對不起,我終究還是甜不起來……
*這個尺度不知道lft讓不讓發,放幾天就刪。(噗那裡應該問題不大


距離諾瓦耶主堡西側大約半英里的地方有個用馬廄改建的崗亭。在特洛斯特戰役之前,這裡還設立著守夜哨的崗位,大戰結束後,隨著調查兵團戰線的推進,加之本部駐守人員的減少,很多沒有實際作用的崗亭被空置了——他們有更重要的地方安排人手。
平安夜的晚上風雪交加,彷彿不那麼寒冷就不能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聖誕節似的,風颳著雪花拼命往人的脖子裡鑽。耶格爾雙手捧著新發的裝備,一腳深一腳淺地踩在雪地上,心裡把後勤部的人罵了個遍:白天偷懶沒有掃雪,到了晚上簡直無法走路!明天一早勢必會把這個苦差轉嫁給新兵——掃乾淨校場才能進行晨訓。
“真倒黴!”風灌進他的嘴巴……年輕人打了個寒戰,肩膀用力頂開了屋門。
世界一瞬間變得安靜、祥和,溫暖。
“真夠晚的。”
利威爾從《調查兵團23條軍規》裡擡起頭,他坐在一張鋪滿乾燥料草的木板床上,背靠著火爐。
耶格爾撅著嘴,把新發的皮帶、野戰棉質斗篷、還有一整床疊好的被單扔進草堆裡,“還不都是您!別告訴我您沒數過一共往我臉上砸了多少雪球——分隊長說跑不完馬拉松就不給吃飯……大家都餓成巨人了,等我回營地可連麵包渣都找不著了……”
“艾倫。”長官斜著眼睛瞧瞧自己的膝蓋。
“哎……”新兵快步走過去,撲到男人的大腿上,兩隻手繞過他的腰身湊近火爐。經過歷代守夜崗的人輪流努力,這個封閉式的崗亭被打掃得非常乾淨,他們還從營房裡搬來了床——便於偷懶,壘砌的火爐裡,炭火還在靜靜燃燒……沒多久,一股暖流從手指開始傳遍了全身,整個人都暖融融的。耶格爾不禁眯起眼睛嘆息,“我快凍死了!您倒好,收完操就不見人影……”他說到此處忽然想起件重要的事,導致他從冬運會結束到剛纔一路上都耿耿於懷:
“您在機動裝置裡放了紙條。”
——「晚點名結束後,西A5崗亭。」
懶洋洋的利威爾曲起膝蓋頂他肚子,“是的,沒錯。”
男孩一下子彈起來,雙手抓住利威爾的肩膀,“我要是沒成功,豈不是沒這趟約會了?!”
“嗯哼……?”
“還有,如果被別人搶先……那、那我……!”耶格爾越想越後怕,兩隻手拍住自己的腮幫——太危險了!他連忙趴回利威爾的膝蓋,用強壓情緒的顫抖聲音小心翼翼地問,“您不會的,對吧?”和別人!
男人歪著頭把一邊臉撐在手背上,懶洋洋地表示,“一般不會有人蠢到來搶我的裝置。”
耶格爾的身體顫了一下,“我有多蠢就有多少決心……”
《23條軍規》敲了敲年輕人的腦門,“我提示地也夠多了。”
“是啊,多到……足足讓我跑了個馬拉松。”跑了幾十圈城堡,男孩恢復得迅速且怪異,此刻絲毫不見疲累的狀態,他抓住男人的一隻手想親一親——利威爾還握著小冊子。
“您對軍規的興趣真讓我有點意外。”
“因為你的關係,明年要做一些調整。”
比如第七條「團結、協作,絕不私自械鬥。時刻牢記,巨人是人類共同的敵人。」——現在,這些條款中涉及「巨人」的內容將會被修改成「除了艾倫•耶格爾。」
只要艾倫•耶格爾存活,就勢必是個例外。
火光在木樨綠的眼底軟軟躍動,“我會讓調整後的軍規永遠有效。”——他想活著,活在細節裡,活在利威爾的思緒裡。那讓他驕傲,讓他感覺自己充滿力量……溫暖的呼吸,潮溼的空氣,曬乾的草香……他想起了檔案,想起了眼前這個男人該是誰……
“很久以前,也許比這個世界出現時還要久的很久以前,人們流離失所,民不聊生。加百列告訴他們,彌賽亞將會在這天將生在一個馬槽裡……”
男人挪了挪屁股,“不是這個。”——他降生的地方比馬槽更糟糕。
耶格爾望著男人目光閃閃,“他為世人而生,也為世人而死……”
“我不喜歡這個故事。”利威爾低垂著眼睛,重複輕聲說,“從來都不喜歡。”
“他在三天後復活。”年輕人撕下來自己外套上的團徽,放進男人手裡,一根根推著他的手指輕輕捏攏,“您知道我的心臟在哪兒。”
利威爾觀察著那張臉、那雙眼睛,堅定、愚蠢,帶著些許害羞,還有無邊無盡的疼痛。他擰了擰男孩的腮幫,“聽著,每年換裝都把舊的上交給我。”
耶格爾反應了一秒,才低下頭說,“是的,長官。”他說的時候帶著厚重的鼻音,利威爾想瞧瞧他哭鼻子的模樣,年輕人已經飛快轉過頭去了。
“新兵的冬裝!”很快,傻氣的小俄狄浦斯轉了回來,他抖開了衣料,“有香樟木的氣味,您聞聞?”
男人雙手撐在床板上湊了過去。
男孩一下子抱住了他,“啊哈,冠軍是我的了!”
長官一點兒也不意外,擡頭咬他的下巴,“有點冷了……”
“幸虧我帶來了床單。”他們沉默著把床鋪好,擠在一件斗篷裡互相親吻,好幾分鐘,誰也不說話。屋子裡只有木柴燃燒的噼啪聲,窗外,風雪彷彿遠在另一個世界呼嘯。
在這個時代,生日祝福是愚蠢的,純粹是愚蠢的。承諾也弱不禁風,至於愛情,比生存的希望還要隱祕。
“您晚上有幹部會議嗎?”
“九點半。”
“還有兩小時可以親熱,事不宜遲。”
“我也這麼想。”
一得到允許,年輕人便把長官撲進草堆裡。身周軟綿綿暖烘烘的。利威爾的腰線優美有力,他忍不住撫摸那些令人發癢的身體部位,鬆垮的皮帶胸扣、微微顫動的蝴蝶骨,從敞開的襯衫伸進溫暖的腋下,直到他利落脫掉利威爾的褲子。
“別把靴子踩到床單上。”愛乾淨的男人說,手上解著他的襯衫繫帶,“手舉高。”
“哈哈,是的長官。”他做出了投降的手勢,任憑光溜溜的利威爾也把他剝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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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不停地遺忘和愚蠢的快樂。偶爾在一瞬間回憶起不幸。
“和您在一起,會讓我一直處在這兩種狀態之間。”利威爾雙腿之間的年輕人說。
他們顛倒著側臥,互相用微微發涼的手指和脣舌取悅對方。草料堆事先被火爐捂熱了,床單昨天也剛曬過,此刻正散發著一股香蜂草和冬季暖陽的氣味。
“我想……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噢唔!”一通演說嘎然而止。
因為利威爾忽然含住了他的陽器,前後吞嚥又舔又咬。男人這方面非常拿手——某種意義上說,同性之間最清楚對方身體哪個部位最需要安慰。
作為報復,耶格爾也把臉伸進了他的腿根——他立刻感覺到器官和穴口的地方有輕微的氣息。身體不由自主地震顫:他正在在被觀察、被吹拂……那個連自己都無法見著的部位……
利威爾合攏雙腿,輕夾住男孩的臉,“別讓我一個人費勁。”——他是輕咬著「小巨人的小腦袋」說的,嘴脣上沾滿了唾液和精液,不停地往下流,所以這句話說得非常軟弱無力。
年輕人先是撫摸他的大腿,“抱歉,我太入神……”然後雙手叉住他的膝窩,一下子拉近,整張臉都埋進了那雙股瓣裡——固定住兩腿才方便舌頭進入。
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從利威爾正在口交的嘴裡漏了出來。耶格爾節奏是孩子式的、猛烈的,舌尖著了魔似的探索他的腔壁。年輕的下身在膨脹、在嘶鳴,一下輕一下重地戳他的喉嚨。兩顆無花果腫大、但很柔軟,在他深咽柱根時拍打他嘴脣……他喜歡用手心去攏緊,親吻,然後想像它們撞擊股瓣時的力度……
他的小無賴舔得更賣力了,“真是的,您比我更像個孩子。”他也玩兒起他的囊袋,揉搓牽扯,儘可能地挑逗……直到他聽見男人悶聲悶氣地咒罵和哀叫,才換用手指掏弄——被唾液潤澤過的地方簡直暢通無阻。
“不要摳……啊……”
男人猛然僵直了腰,一條大腿磨蹭著床單不住痙攣——穴壁緊緊地收縮了:
耶格爾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臉上被噴了個正著,溼漉漉的。接著,精壯的身體癱軟下來,帶著急促的喘息深深陷入了柔軟的燭光。
耶格爾摟抱住他,雙手按在他屁股上捏了又捏,“您啊,今天不但糊我一臉雪,還糊我一臉智慧泉水,敢說沒針對我嗎?”他側臉枕在男人的大腿內側,架起他的另一條腿扛在自己肩膀上,把利威爾噴在肚子上面的汁液舔得乾乾淨淨。
男人懶洋洋地臥著,喘著氣享受高潮過後的餘韻,任他做這做那。可耶格爾的舔弄很有針對性——他的慾望又勃發了,“你想讓別人拿到我的裝置嗎……”
“當然不行!!”年輕人說,翻身面對面把他抱在懷裡,“您可是我的監視人——專屬的!”
男人仰著頭接受一記親吻,“我說過,自私不是壞事。”窗外,風雪篤篤篤地輕敲著木板,像無家可歸的山雀尋求庇護。橘黃色的火光在少年的側臉上留下張牙舞爪的怪影,木樨綠變得渾濁、動盪,捉摸不定。
“這是我三年來最溫暖的聖誕。”
三重牆之外的威脅,開拓地的歧視,資產階級的壓迫,憲政的不合理,無法積極樂觀的調查活動……這一切造就了他,他們。
我是你的十倍。男人想這麼說,但他有點睏倦,而且就著耶格爾的話頭往下說是不明智的,他便改用雙手捧住那張臉,“我得到了禮物,你也是。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小命還在,這就是所謂的聖主恩賜。”他不信神,但他決定用騙騙這個俄狄浦斯情節的大男孩——他揉著男孩的頭髮,他喜歡這麼做,但耶格爾趁他仰躺失神時趴到他胸脯上舔乳頭——那是下一輪開始的預告,他早就不是個孩子。
“等等。”
“怎麼啦?您不喜歡這個體位?”沒有什麼比「傳教式」更適合了節日氣氛了不是嗎?耶格爾扶著他的大腿,蓄勢待發地握著那裡準備進入。
利威爾躬身拉起綿披風蓋在男孩的背上,這是個親昵的擁抱……“好了。”他繼續躺下來,手臂依舊圈著他的脖頸。
艾倫•耶格爾微張著嘴巴動也不動,直到男人用下巴蹭他的臉頰索吻才深深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啊……天……”用全身力氣把男人壓進暖烘烘的草堆裡,兩具身體粗喘著陷入了柔軟的床單之中——他的熱度也深深捅進了那處熾熱之地。
趁利威爾高昂起脖子,他一口含住了他的喉嚨處那顆圓凸,把他癢得直打哆嗦——下身也越髮夾得緊了。
“我要被您困住了。”他咬住他的喉結,“我被您困住了……”像一頭野生的獵食動物,一邊慢慢抽出自己。他的力道是不計後果的,有一個施虐的聲音在敲打他的後腦:為所欲為、無法無天。只是為了摧毀眼前這個男人……但是利威爾在迷亂中不由自主的親吻又讓他清醒過來:他是愛他的。像一個人一樣的愛。愛情。
他的思緒中忽然冒出一個古怪而疼痛的詞彙,像一道閃電般擊中了他。
“別抖啊,怪癢的!”長官抱怨著,氣喘吁吁,使勁彎折大腿扣緊他的腰。
耶格爾進退地更緩慢了,一半出自故意,一半因為迷茫,“您喜歡嗎?”
“喜……嗯……喜歡更快一點,蠢貨!啊……”
利威爾喜歡他的動作:毫無規律,心情起伏不定,有年輕人特有的好奇和殘忍——時而用手掌揉搓他的根柱,時而用指甲刮撓他的面板,分開他的大腿強迫他張開通道的入口。他會讓他很疼,嘴上的抱歉真誠而可愛,但心無愧疚。這正是利威爾需要的。
所以他只把紙條留給耶格爾,只有耶格爾——人類的希望?見鬼去吧,現在他只想和這個年輕人做愛,撫摸他,也讓他撫摸自己,就這麼簡單。

慾望和理想一樣,被崇高粉飾,都無可控制,無限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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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堆窸窸窣窣地,越顫越猛烈了,交纏的軀體火熱又富有力量的美感,呻吟和低吼和雪花一同融化在窗玻璃上。
窗玻璃……
水蒸氣模模糊糊,但韓吉分隊長的鏡片輪廓卻很明顯……停下動作的耶格爾窒了一口氣,幾乎能在鏡片上看到自己的臉以及利威爾高高昂起的腦門
呃——
背對窗戶的男人用汗涔涔地手指順著男孩的髮根,“怎麼?”
“我在想……只是假設,如果我媽媽還在世,我應該以什麼樣的名義帶你回家。以至於被發現我們在做愛時能理所當然地糊弄過去……”
“這是什麼?現在流行的聖誕節玩笑?”

***

女人蹦蹦跳跳地離開崗亭,彙報查崗結果,“一切正常。一個寧靜、潔白和寒冷的主上誕生日,所有馬廄都發散著聖光。”
“我倒是聞出了空氣中飄散著精液和道德敗壞的氣味。”彈了彈肩膀上的雪,撒加利亞斯有嚴肅的理由指出。
韓吉哈哈大笑,挽住他的胳膊,推著男人往前走,“要談談剛纔,我們可敬的分隊長怎麼假借檢查裝備的名義在辦公室裡把屬下剝得精……”
米凱捂住她的嘴巴,“一切正常。寧靜、潔白和寒冷的主上誕生日,所有馬廄都發散著聖光。”
埃爾文•史密斯面朝東方,微笑著仰望天空,“是啊,主星閃耀,我們該去給小彌賽亞們送禮物不是嗎?”——他從憲兵團那里弄來了一車火雞肉。“但隊伍內部管理至關重要。”
“的確,查完崗才能保證安全。”兩位分隊長異口同聲道,“我們該去東面了。”
“那麼,聖誕快樂。”
他們互相握手,祝福了彼此。兵團長背過身在小本子上記下幾個名字——輪哨一星期。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