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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唷,百分之百確定。」 回應她的是一道尖細稚氣的小孩子聲音,語氣裡的亢奮感就像是要衝破通訊器一樣。 「只是一隻中級怪人,有必要讓你興奮成這樣?」蘇紫發出了與她甜美外貌毫不相符的嗤笑聲。 「不管初級、中級還是高級,只要是怪人就該全部打倒唷,這可是魔法少女的責任!」小孩子聲音義正詞嚴的說。 「你直接告訴我打倒這隻可以換多少錢比較實際。」蘇紫懶得聽對方廢話,右手一翻,一柄半人高的花俏魔法杖頓地出現在掌心。 通訊器裡傳出一個數字,蘇紫滿意的點點頭,覺得自己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吹冷風追捕怪人的代價值得了。 魔法少女可不是靠愛與正義就能支撐得下去的職業,付出多少勞力就該獲得多少報酬。 就算吉祥物長得再可愛,也不會動搖她這個信念的。 尤其與她簽訂契約的,還是一隻肥美得足以下鍋的企鵝。 蘇紫又向對方詢問了幾個問題,確認目標是一個專偷內衣褲的中級怪人,之所以會選擇這棟大樓躲藏,一是這裡廢棄已久,二是裡頭的空間足夠寬敞,可以讓他盡情的將戰利品展示出來。 「聽起來就是個變態。」蘇紫的眉頭緊皺。 她下有四個妹妹,對於這種事情格外敏感,完全不能原諒做出這種齷齪事的敗類。 關掉通訊器,蘇紫彎身從降落一半的鐵捲門底下鑽進去,放眼所見盡是一片黑暗,還有一股潮濕的味道撲鼻而來。 即使眼前伸手不見五指,她也沒有流露出半點緊張,魔法杖的前端發出柔和的瑩瑩光芒,接著再往前擴展開來,瞬間照亮了半徑十公尺的範圍。 這個範圍不大不小,但對於夜視能力極好的蘇紫來說,足夠了,她飛快的環視周遭一圈。 或許這棟大樓以前是用來當倉庫,周邊立著一個又一個的貨架,方方正正的金屬線條被魔法杖的光芒一照,反射出幽幽熒光,隱約可見大面積的暗褐鐵鏽,配合著斑駁的水泥牆以及天花板上裸露出來的鋼筋,別有一種破敗美感。 蘇紫知道有些人就喜歡到這類環境裡探索,稱其為廢墟之美。 可惜被一個專偷內衣褲的中級怪人當作收藏室。 一想到敵方的下流興趣,蘇紫的眼神一厲,竟讓那張甜美的臉蛋增添幾絲肅殺之氣。 一樓無人,二樓無人,越往上走,那些貨架越擺越凌亂,甚至有不少橫倒在地上,成了前進時的障礙物,但是,那是對普通人而言。 蘇紫的動作輕巧如貓,連一個停頓也沒有,很快的,她就搜索到最頂樓了。 但是想像中內衣、內褲迎風飄揚的畫面卻沒有出現,從雲層後探出來的月亮將蒼白的光線射進室內,配合著魔法杖前端所發出的光,讓蘇紫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中央的身影。 只見長及腳踝的粉紅色頭髮如瀑布般披洩而下,一時間難以辨認是男是女。 蘇紫雖然想將對方當作一叢普通的粉紅色海草,偏偏後頸無預警竄出的顫慄讓她心裡起了不祥的預感。 媽蛋,這是哪門子的中級怪人,蘇紫簡直想給那隻判斷錯誤的吉祥物來一個過肩摔。 這已經跳過中間小頭目,直接進展到打最後大魔王的階段了。 即使還不清楚粉紅色海草長得是圓是扁,但是蘇紫對於危險有一種野生動物般的直覺。 她捏緊魔法杖,無聲無息的往後退,想要趁著對方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時先行撤退,卻在下一秒,視野驟然天旋地轉。 她的腳踝不知被什麼東西緊緊纏住,猝不及防的將她拖向樓層中央,也就是粉紅色長髮身影的背後。 緊接著,就連雙手也被纏捲住,交疊在一起,垂直的拉向頭頂。短短幾秒,整個人已經被懸吊在半空中,魔法杖咚的一聲掉落在地。 該死!蘇紫心中暗驚,但那張甜美的臉蛋並沒有流露出半絲畏懼,而是迅速的檢查起自身處境。 綁住她雙手並且纏住雙腳的東西是一條條看似柔軟的布,但是不管她怎麼使勁,卻始終掙脫不開。 粉紅色海草……噢操,不能再稱呼對方為海草了,那是一名粉紅色長髮的男人,容姿妖冶,有著一雙過度精緻的琥珀色眼睛,右眼下有一顆淚痣。他的表情雖然是慵懶的,但是眉眼卻帶著一絲冰冷的厭煩。 蘇紫敏銳的注意到,那抹情緒是針對她的。但是,為何?他們應該是初次相見才是。 「妳就是他們找的新娘候補?」男人的聲音就如他的外表一般奢華,漫不經心的將蘇紫從頭打量到腳,從鼻間溢出了不以為然的輕哼。 這種像是被人當作貨物審視的眼神讓蘇紫不太爽,但是她卻從短短的一句話揪出兩個關鍵字。 他們。 新娘候補。 有什麼模糊的念頭閃過腦海,但是太快了,讓蘇紫來不及抓住,而眼下的狀況也不容她再深思。 她停下扯動布條的動作,看向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神經病一樣。 「你是腦袋被門夾了嗎?把老子當成新娘候補?需要幫你把腦袋切開,看看裡頭正不正常嗎?」 「女孩子怎麼可以一口一個老子呢。」男人發出了嘆息般的聲音。 「干你屁事!」蘇紫齜牙一笑,眉眼透出猙獰。 卻不知她的氣勢襯著那張甜美軟綿的臉蛋,落在對方眼裡,反倒像是小貓在撒潑似的。 粉色長髮的男人低低的笑了出來,像是夜間響起的大提琴,搔弄著蘇紫的耳朵,讓她背部頓地竄起一陣惡寒。 媽蛋,雞皮疙瘩都要掉滿地了。 男人用腳尖勾起地上的魔法杖,往上一拋,接在手中,修長如白玉的手指輕輕摩挲在上頭,隨即靈巧的一轉,倒提著魔法杖。 當細長的杖身掀開短裙,底端抵住內褲的時候,蘇紫不敢置信的瞠大眼,臉上是火辣辣的熱意,又羞又怒。射出來的眼刀子宛如要實質化一般,巴不得狠狠將男人凌遲至死。 「操你媽的變態、人渣、下三濫!」她拚命的想要夾緊大腿,偏偏腳踝上的布條卻與她唱反調,硬是將兩條白嫩嫩的腿往旁邊拉開,裙下風光一覽無遺。 白色的綿質內褲被魔法杖抵得微微凹進去,連帶的,也將少女下身誘人的輪廓強調出來。尤其是那兩瓣飽滿如唇的形狀,恰恰將杖身尾端夾住,只要男人的手稍稍用力,就會感受到異樣的酥麻感從那處噴勃出來。 相比起蘇紫臉蛋漸漸染上潮紅的模樣,男人的神色仍是一派慵懶冷淡,就好似這只是他隨手逗弄,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蘇紫的喉頭像是被輕輕搔弄著,癢癢的,一不小心聲音就會從裡面衝出來。她瞪著底下的男人,一點兒也不喜歡雙方懸殊的溫度差。 她燥熱難耐,對方冷眼旁觀,這會讓她有一種屈居下風的不爽。 蘇紫用力的咬破口腔內壁,鐵鏽般的腥味頓地瀰漫出來,熱辣的痛楚也同時壓下了下腹部那股來得突然的躁動。 即使魔法杖的底端又往那個凹陷處壓得更進去一些,蘇紫也硬生生吞下所有的呻吟,除了臉頰緋紅依舊,一雙嫩紫的眸子則是沁著越漸凶暴的光芒。 只要布條一鬆,她就會躍下去咬死對方似的。 「啊,這眼神不錯。」男人低滑的嗓音終於少了那絲無趣感,原本被懸掛在半空中的蘇紫忽然被放低一截。 鼓鼓的雪乳被男人的指尖輕輕擦過,蘇紫的身子忽地抽搐一下,從未感受過的歡愉滑過脊柱,讓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那是比魔法杖蹭過下身時,還要強烈數分的快感。 「原來胸部那麼敏感?」男人就像覺得有趣似的,手指狎暱的游移在軟白如麵團的乳肉上,有幾次都快要將布料挑掉,粉嫩的嫣紅色若隱若現。 蘇紫羞憤欲死,但是她無法再用髒話回敬對方了,她必須緊緊咬住嘴唇,才不至於讓自己發出難堪的聲音。 這具身子的胸部遠比她所想像的還要敏感,當男人隔著衣服捏住她的乳尖,惡意的加重碾磨的力道,頓時讓蘇紫難以自制的從鼻子裡發出甜膩的軟吟。 「瞧,妳的內褲都濕了,那麼舒服嗎?」男人用魔法杖將裙子高高挑起,露出滲出一小塊水漬的內褲。 操!蘇紫扯著手臂,即使無法掙脫束縛,即使男人可能看不到,她還是堅持豎起中指當作回應。 就在這時,別在耳上的通訊器忽地響了起來。 「黑鳶,抵達。」 簡潔到有些冰冷的聲音才剛落下,一道凌厲的破空聲已迅雷不及掩耳的往著男人的方向襲來。 男人瞬間斂去了懶散的表情,往後一躍,長鞭一擊落空,在地上鞭出清脆到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濺起破碎的石屑。 緊接著,鞭子以著刁鑽的角度轉了個彎,竟是朝蘇紫揮去。只見鞭子前端閃過一抹金屬色澤,看似柔軟的線狀物體剎那間變得堅實無比,輕而易舉的割開那些纏縛在她手腕與腳踝上的布條。 粉紅長髮的男人已經退至一旁,與蘇紫拉開距離,他看向那抹如鬼魅般出現在蘇紫身邊的黑色身影,一張妖冶的臉龐閃過嫌惡。 但是當視線再移回蘇紫身上時,精緻的眉梢、眼角都泛起了挑逗的笑,他將魔法杖往蘇紫那邊拋過去。 「當妳以後使用這東西的時候,會不會想起被自己的武器弄到內褲都濕了的模樣?」 「並、不、會。」看著先前被男人當作情趣用品玩弄她的魔法杖,蘇紫左手與右手各握住杖身的一端,挑釁的看著男人,將魔法杖抵在膝蓋上,用力往下一凹—— 粗暴折斷。 「你以為我只有一把魔法杖嗎?」蘇紫隨手將斷成兩截的魔法杖往旁邊一扔,對著男人豎起中指,眼神凶悍如狼。 「老子的魔法杖多的是,你敢拿,老子就敢折!下次連你的老二一起折斷!」 她粗暴的回應讓男人愣了一下,但隨即的,那雙漂亮的唇就彎了起來,綻出讓人目眩神迷的笑意,就連看向她的眼神都帶了些溫度與欣賞。 「妳真可愛,或許下一次我們該來試試約個會。妳對廢墟探索有興趣嗎?」 「去死。」蘇紫冷酷的回了兩個字。 男人不以為意的笑笑,身影越來越淡,到最後,如同輕煙般的散逸無蹤,彷彿不曾出現過。 內褲上殘留的濕濡感讓蘇紫的表情很難看,她拍拍凌亂的裙襬,抬眼看向比她高出半顆頭的高挑女子。 對方一身黑色鑲金邊低胸開衩裙裝,露出大片滑膩細白的腿根,盤起的黑髮上插了兩根金羽,金瞳無波無瀾,彷彿結了冰的湖。 「那隻肥鳥派妳來的?」 「不是。」黑髮金眼的冷豔女子給出這兩字之後就沒有了下文。 蘇紫跟對方不熟,但也知道這人說話的習慣是妳問她就答,妳不問,她就一個字也不會多說。 如果不是那隻自以為很可愛、但其實肥得可以掐出滿手肉的企鵝要黑鳶趕來救援,那麼就只有一個人可以說動她了…… 「是葉橙?」蘇紫拋出了死黨的名字。 「嗯。」 「妳雖然聽她的話,但不是不喜歡我嗎?怎麼會願意出手?」 「因為她答應我了。只要把妳救出來,就讓我把她舔到高潮。」女子罕見的微微揚起唇角,流轉在金瞳裡的是宛如肉食動物般的狩獵光芒。 那充滿欲念的眼神讓蘇紫一陣惡寒。 與黑髮金眼的冷豔女子分道揚鑣後,蘇紫藉著夜色的遮掩,輕巧的穿梭在建築物之間。 踏上順著巷弄延展的矮牆,她一路奔馳,裙襬因為她的動作翻飛出漂亮的弧度,像是堆砌在海面上的細碎浪花。 當一棟約莫十幾層樓高的公寓出現在眼前時,她奔跑的速度才由快轉慢,最末停在公寓外牆下的一個偏僻角落——這裡是監視器照不到的死角。 她抬頭看了眼層層突出的小陽臺與欄杆,向後退了幾步再往前助跑,靴底蹬在外牆上,成為一股往上托的助力,讓她順利的躍上二樓陽臺。 她無聲無息、一路順暢的來到六樓的陽臺處,雙手捉住欄杆,柔韌的腰肢往後一提,整個身子頓地劃出一個逆時鐘的圓弧,輕輕巧巧的翻進陽臺裡。 唰——窗簾被拉開,就連落地窗也被打開一道口子,但是蘇紫的視角卻是直接往下挪。 就見一隻體型圓滾滾的灰白色企鵝站在落地窗後,一隻肥短的小翅膀正搭在窗框上,另一隻翅膀則是對著蘇紫揮了揮。 「大寶、二寶、三寶、四寶有踢被子嗎?」蘇紫居高臨下的睨著彷彿全身都充滿脂肪的企鵝,那肥腴的肉感讓人見了總忍不住想往牠的肚子捏下去,試試肉會不會從指縫間擠出來。 「完全沒有唷,我每隔十五分鐘就巡視一次。快進來、快進來。」企鵝再次揮動著小翅膀,還貼心的側過肥嘟嘟的小肚子,好讓蘇紫可以從窗縫處鑽進來。 蘇紫蹬掉靴子,踩上有些冰涼涼的磁磚地板,粉紫色的眸子並沒有從企鵝身上移開,而是帶著審視味道的注意牠的一舉一動。 看著牠小心翼翼的鎖上落地窗、拉上窗簾,明明只是再普通不過的關窗動作,但是蘇紫卻敏銳的從牠身上嗅到一絲亢奮勁。 「你在高興什麼,肥鳥?」蘇紫掌心一翻,一柄造型可愛的魔法杖猝不及防的憑空浮現,被她抓握在手中,杖頭上的寶石無預警的分作兩瓣,露出中間的尖刃。 閃爍著森森白光的凶器此時就抵在企鵝的肚子上。 「沒沒沒唷……」企鵝忙不迭吸氣縮肚子,就怕真的會被開出一個洞,「我只是在高興紫紫妳平安無事回來。」 蘇紫自動忽略那個過於可愛的暱稱,尖刃還是沒有從企鵝肚子上移開,甚至還將尖端壓得更下去一些了。 足以讓企鵝感受到金屬的冰涼。 「那個粉紅色海草……」蘇紫瞇起眼睛,像隻貓在打量著自己捉到的獵物似的。 「粉、粉粉粉紅色——!」企鵝瞬間倒吸一口氣,烏溜溜的小眼睛也瞪得滾圓。 「海草。」蘇紫貼心的幫牠補完後面兩個字,用甜糯如糖果化掉般的嗓音繼續往下說,「中級怪人,百分百確定,嗯?你這隻肥鳥是因為甜點吃太多,腦袋被奶油跟砂糖塞住了,以至於中級跟頂級都分不出來了嗎?」 蘇紫雖然還無法確定這個世界的怪人數量究竟有多少,但是從粉紅長髮男人身上所散發出的威懾力,卻遠遠不是她之前所遇過的怪人能企及的,天差地別,到了猶如亞馬里納海溝跟小水溝的差距。 明明紮著低馬尾的少女語調是那麼甜、那麼軟,但是目光卻凌厲如刀,神色更是陰沉得快要擰出水來了。 「新娘候補又是什麼?」蘇紫將魔法杖前端的尖刃沿著企鵝肥軟的肚子往上移,刀鋒挑開細密的白色茸毛,劃出一條淺淺溝壑。 解救企鵝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是一道驟然響起的稚氣聲音—— 「哥哥?」 有著蓬鬆及肩捲髮,約莫六、七歲的小女孩揉揉睏倦的眼睛站在門口,似乎是被客廳裡的說話聲引過來的。 在瞧見站在客廳裡的蘇紫樣貌後,她放下揉著眼睛的小手,有些困惑的問道:「還是要叫姐姐呢?」 「哥哥,永遠都只能叫哥哥。」 蘇紫以著堅定無比的聲音說,她往前踏了一步,從髮梢到指尖都有細碎的光砂散逸在空中,劃出一道道似流星墜落的軌跡。 然後,紫髮紫眸、如棉花糖甜美的少女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一名個子瘦瘦高高、眼角吊起、外表給人一股凶悍氣息的青年。 將看得入迷的妹妹一把抱起,蘇紫用眼角餘光暗暗的睨了企鵝一眼,大有之後再跟你算帳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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