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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n miracles take a little time.

Ⅷ.番外



1.
「長官。」

「進來。」
推門進入後Rooster挺直腰桿：「報告，Seresin上尉目前仍在檢查室進行檢測，本次任務結果將由我負責回報。」
正在低頭翻閱偵查數據的中將抬起頭，對於下屬的信息素改變有所察覺：「在開始前，先恭喜你。」

哨兵想維持嚴肅，但眉眼與雙頰的肌肉都出賣了他：「是！謝謝長官。」



在離開辦公室後，Rooster立刻小跑起來，路上好幾次差點撞到人。

「嘿Rooster！真有你的！」「兄弟！等你請一杯啊！」每個擦肩的同僚都大聲調侃，口哨聲此起彼落。Rooster咬住舌尖，沒辦法再抑制唇角的起飛，他邊跑邊轉頭揮手致意：「沒問題，不管幾輪都算我的！」


匆匆趕到檢查室外，卻發現裡面已經沒人了，Rooster這才想到掏出手機，一點開聊天室，發現置頂多年但一直沒有新訊息跳出的頭像旁出現了小紅點，還沒點進去就看到預覽文字的男人垮下笑容。

［我跟Javy去酒吧喝一杯，晚點回。］


◆


喝了幾口酒後，Hangman看了還滴酒未沾的好友一眼，對方依然盯著自己。他本來想假裝不在意，但Coyote的視線太過直白，幾秒鐘後金髮飛官終於投降：「拜託，你笑的好噁心。」
Coyote這才拿起酒瓶，笑著搖頭：「我真的很為你開心。」

「少來了，你只是聽膩了我抱怨他。」

「事實上你也不太常抱怨他，在我聽來。況且，這件事未來才正要高頻率發生。」Hangman不敢反駁，他又灌了幾口酒，笑窩悄悄露出。
「但你在這跟我喝酒好嗎？」「有何不好？」

「總之你今天不能喝醉，等等我可沒有要送你回去。」Coyote警告他任性的好友，不想再為此忍受另一個哨兵的低氣壓：「你不知道我每次都受到什麼樣的眼神攻擊。」


於是被嚴格規定瓶數上限的Hangman總算自己走回寢室，並且不意外在門前看到來回踱步的男人。

他清了清嗓子：「這位乘客，到機長室有什麼事嗎？」
哨兵黑著臉道：「我買了機長室的臥票。」一邊伸手將Hangman拉入房門內，把對方抵在門板上索吻。

兩人在黑暗中追逐彼此的舌，吮吻間Rooster嚐到了梅洛酒的果香，讓他幾乎就醉了，他一手抽出戀人卡其色制服的下擺，探手撫摸。而Hangman被吻的氣喘吁吁：「等等等，明天再做，OK？」他們的眼睛逐漸適應黑暗，Hangman看見Rooster垂下眉毛失望的表情，忍不住笑著捏住他的鼻子：「幹嘛這樣看我？Puppy。」

「你不知道綁定後會對伴侶產生依賴性嗎？特別是綁定初期！我們這才第一天！」

「我以為這是寫在嚮導手冊裡的內容？」
Rooster抱著Hangman的腰，將頭埋在他頸側，悶悶地說：「那明天跟我去遞交綁定伴侶的住宿申請，還有。」他抬起頭：「我今天還是要睡你的單人床。」






2.
當聽到Rooster轉述的嚮導直覺論時，Phoenix笑到直不起腰，她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我沒想過Bagman也有這麼浪漫的一面。」

「這算浪漫嗎...？還有，別叫他Bagman。」
Phoenix已經看透了自己的老友是個護短的人，她毫不在意：「你先告訴我，所以當年你們是在交往嗎？」

「呃...是，嘿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瞞著妳！」Rooster一邊躲避Phoenix的鐵拳，一邊大叫。
「我以為我是你的好朋友欸，我賭Coyote肯定知道你們的事。」

Rooster回想了一下總和Hangman形影不離的哨兵，覺得Phoenix的猜測有道理，心裡泛起酸意的同時又有些莫名驕傲—Jake誠實起來是對愛很坦率的人，Coyote作為朋友應該聽到不少他們有多麼契合的事。



但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自己會有危險，Rooster試圖轉移Phoenix的注意力：「說到這個，你和Bob如何了？」目前這兩人只有在上次任務支援時短暫合作過，甚至還沒單獨搭檔的機會。

Rooster對直覺論這件事保持懷疑態度，畢竟這位有過幾面之緣的飛官看起來安靜靦腆，和颯爽又冷靜的Phoenix，怎麼想都不是一個風格。
Phoenix聳肩道：「目前第一輪任務都結束了，我們沒機會搭檔，再看看訓練結果吧。不過，我也相信他的話。」
在第二輪任務開始前，這些哨兵嚮導們會進行交互訓練，訓練結果結合第一輪任務的數據，將作為推薦名單參考，而第二輪任務將由自願且符合推薦名單的哨兵與嚮導共同執行。
「直覺那番話？」

「他在空中展開屏障時，我立刻就知道是他了。」Rooster在老友臉上看到了她少有的情緒，有點柔軟，又有些雀躍。
Rooster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Hangman，是在Top Gun的課堂上。當時他剛踏入教室，第一排座位有個金髮青年與他對上眼，他突然口乾舌燥，無法解釋自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幾乎控制不住精神體的躁動。

而入座後拜哨兵敏銳的聽力所賜，他聽到了對方和鄰座提及基地附近的酒吧，鬼使神差下，當晚Rooster拜託嚮導同僚一起前行，推開了酒吧的大門。



Phoenix的聲音將他從回憶裡喚回：「總之，你別擔心我跟Bob了，管好你跟Bagman吧，我不想再聽到指揮官分心讓你們停止用無線電吵架。」

「我不會再跟他吵了...大概。還有，別叫他Bagman，妳以前明明也叫他Jake的。」

「在你們分手前。」Phoenix又給了Rooster的腹部一拳。




當晚在房門緊掩的宿舍內，兩道人影交纏疊覆。
「Jake，別忍著。」

Hangman的背緊貼著Rooster的胸膛，承受來自身後沉重且緩慢地推進，他將頭抵在凌亂的床單間，咬住下唇避免過於甜膩的呻吟從喉嚨深處溢出。
「現在的房間隔音很好，所以別再咬了。」Rooster攬住柔韌又肌理分明的腰身，一手從胸膛向上撫摸到令他著迷的頸部，掰過Hangman的臉頰用舌輕扣牙面，哄得 Hangman放開被折騰的下唇。

「我想聽。」唇齒間他模模糊糊央求。
提供給已綁定伴侶申請的雙人房，與一般房最大的差別不是在於床的大小，而是良好的隔音—天知道所有住在哨兵隔壁的人都別想擁有私密性生活，所以基地往往將哨兵們的房排在一起，讓知道彼此痛楚的他們進行嚴格的自我管理。



他們在床單下交纏著雙腿，相連處被摩擦到發熱，微微紅腫的穴口更好地包裹住性器。在帶著水聲的撞擊下，Hangman閉著眼，茫然地呼喚他的哨兵：「Bradley...我要看著你。」

Rooster的動作停了下來，就著插入的姿勢抬起Hangman的大腿讓他轉身，動作間讓深埋的性器像被吸緊舔舐一圈，Hangman彷彿能感受到上面青筋興奮地搏動，讓他無意識伸出精神觸手，像編織般密密包覆著Rooster的精神脈絡。

發出舒服的長嘆， Rooster 俯下身重新將軟去的腰身撈起抱住，下半身越挺動越快，Hangman的呻吟被撞的破碎，斷斷續續飄散在空氣中，偶爾被哨兵吻入，在白噪音般的水聲內兩人一起到達終點。



「Jake，我好像還沒軟。」

「混帳，跟你的鳥自己玩去吧。」自覺被榨乾的嚮導連一絲絲精神力都無法使用了，他無視下身的黏膩與後穴夾不住而流出精液所帶來的失禁感，陷在柔軟的棉被裡平復呼吸。無奈身上還壓著重物，試圖親吻他的下巴來求歡，他用手掌推開那張臉，避開總令人心軟的眼神，側身讓自己的腰椎舒服一點，卻不想垂在床外的手感受到毛絨絨的觸感。

他歎了口氣，順著摸了摸金鵰湊上來的腦袋。
「我的鳥也想跟你玩。」不要臉的哨兵又從身後覆上，潮濕又低啞的氣息刺激著Hangman的後頸。
「我真的要不行了...你明明不是在結合熱，怎麼每天都跟發情一樣？」搞得我白天訓練都沒辦法發揮最佳狀態，Hangman佯裝抱怨，不提他們結合後因為精神面的高度契合，讓雙方的戰力及穩定程度大幅提升。



「因為我太想念你了。」Rooster讓Hangman趴到他的身上，雙手討好似為自己折騰過的腰與大腿按摩，帶繭的手掌很溫暖，按的Hangman舒服到快睡著。他懶懶回應：「又不是分手就禁慾了。」

好一會沒聽到身下人的聲音，Hangman才勉強睜開眼：「怎麼了？」
Rooster眉間深深皺起，一臉欲言又止，在Hangman困惑的眼神中吞吞吐吐道：「分手後我只有自己做過...Jake......我知道問這個很沒意思，但，你有沒有......」他突然洩了氣：「算了，沒什麼。」
Hangman這才搞懂他想問什麼，看到哨兵拉耷著眉毛，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你以為你有資格管我這幾年的性生活嗎？老母雞。」

Rooster垂下眼瞼，在 Hangman差點反思自己是不是又挑釁過頭時，Rooster搖搖頭，雙手仍持續替Hangman按摩，他抬起眼注視那雙綠眸：「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在一起，以後我也不會再放手。」



Hangman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直白的回應，他低聲笑了起來，胸膛的震動透過緊貼的身軀傳給了戀人。

他在Rooster胸上撐起身，用手指撥開對方額前微汗的捲髮，而後垂頭給了可愛的小鬍子幾個輕吻。

「我也只有你。」所以，別用那個表情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