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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打

*突然就開始了(?)

*大概是20多歲末的御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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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

"我想給你更多幸福。"



但是我做不到。




倒在對方懷中的御幸脆弱的不像自己,輕輕顫抖的雙肩、自稍長睫毛滑落的淚水,背後隱隱跳要出來的晨曦絲毫不留情地照亮這一切。

澤村有些恍惚地望了望落上水泥地板的淚珠,似乎沒怎麼理解方才聽見的哭訴。透明的水滴穿透出早晨稚嫩的光芒,閃爍中彷彿隨時都將蒸發。




不像御幸的御幸。

他在心中小小的嘲笑了一下那個自傲的前輩。




靠在門上的身子伸出雙手,環抱住因細雪兒變的潮濕的寬大後背,用了點力氣,才讓對方的額頭乖順地依偎在自己的肩上繼續啜泣。




他知道為什麼御幸離開了他。

那是一個很傻、很傻的理由。


入春的空氣還藏匿著相當的低溫,口中吐出的白霧在眷戀中消失在兩人間的空隙,不知不覺牽起寒冷的手,自己的手也悄悄喪失了溫度。真狡猾阿,這個人。澤村輕輕拍著對方的背,帶著笑意開口說道:




“御幸前輩,我的左手只能握出一顆球喔。”

“……”


不能理解鈄個笨蛋脫口而出的句子,從剛剛就一直低氣的他抬起頭,用紅腫的雙眼訴說著不解。




“所以說,我的手只能握的住一顆棒球啊!”




即使前輩你再給我更多的幸福,都會從指縫中流逝的。



所以,這樣就好。

有你在,就好。




綻放的笑容對上吃驚的哭臉,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後者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因為那自豪的回覆再次潰堤。



”你是、嗚…笨蛋嗎... ”

”甚麼!?前輩才是笨蛋吧!?哭得唏哩嘩啦的...”



緊緊相擁的兩人在拌嘴之間悄悄地向彼此靠了靠。

不夠、遠遠不夠。

思考著要如何將距離縮短再縮短,但回過神後,卻只剩下一個吻的寬度。



即使如此,還是太遠。

索性吻了下去,感覺還是不夠。





牽起的手好像有些變暖了。

我打了個噴嚏,前輩笑著說明明是一月卻在室外亂搞一通的我們還真是不怕冷。

忘記告訴御幸手牽著的話不就沒辦法開門了嗎?

不過,再多待一會兒應該也不會感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