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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臉五/教祖夏
*0卷官方設定圖產物
*好氣好氣的五條


極其難得地，某處出現特級咒靈，所以派出了剛滿二十一歲的特級咒術師五條悟，要將殺傷力可以輕鬆摧毀一鎮的強大咒靈祓除──應該是這樣的。
但在目標廢棄大樓明顯經歷一場激戰的雜亂內裡，他叛逃的摯友安安靜靜站於一束皎潔月光中，指間彷彿也托著一枚漆黑滿月。
傷痕累累、連臉上都掛彩的夏油傑看到五條悟，第一個反應是向他一笑，然後仰頭一口便將那圓黑月吞下了肚。
臉上纏繞繃帶的五條悟頓時怒火中燒。
他在0.1秒內瞬移到夏油正前方，高大身體將另一個同樣結實的身軀壓到牆上固定。最強咒術師左手寬大手掌毫不留情握住摯友的臉，右手長指則直接強硬推入夏油傑口中，惡狠狠摳挖。
「呃嗯、咕嗚！」
「吐出來，傑。」
被殘忍按壓舌後，夏油喉結因神經反射上下動作，發出嘔咳聲。但剛滿二十歲的年輕教祖除了伸手握住五條手腕外，毫無抵抗動作。
他只是向五條露出第二次笑意，故意挪動舌頭刷過嘴裡的指關節，甚至主動含起對方的手。五條眼前繃帶因剛才瞬移和壓制動作鬆脫了些許，單邊青藍眼睛銳利可怖，在月光下凌厲不似常人。
但他任由夏油傑安撫討好般舔過指節縫隙，溫柔輕巧用舌頭把手指推了出去。
「咳、咳咳！」夏油好好吸了一口空氣，偏過臉，殘破寬大袈裟壓在牆面上。還流著血的他笑說：「沒辦法，悟很清楚吧，吞下咒靈是不可逆的術式啊。」
***
「你把那隻特級咒靈吃了？」
「是啊，花了我幾百隻咒靈才重創了它，明天開始又要補充咒靈數量了……啊，悟還沒見過吧，我的極之番。之後有機會的話再給你看喔。」
夏油傑笑得雙眼彎起，臉頰上血痕讓五條看得更生氣，一股衝動讓他想用力舔過那片破皮傷口，最好讓對方痛得笑不出來，但最後他還是冷著臉按捺住了。
「你怎麼取得特級咒靈的消息？」
「盤星教的資源比你想像中好用。呵，現在回想起來，難怪小理子那時候，消息走漏得那樣快。」夏油自嘲一笑，又用笑臉稍微向上望，看著依然比自己高上一點的前友人：「倒是悟，來得比我預料得快。」
「……」半途察覺傑的咒力殘香，而在陌生地方斷然使用瞬移──這話還真說不出口。
「悟。」前兩年剛奪得權力的教祖勾了勾唇角，渾然不像抱傷之人，用溫柔口氣哄誘一臉冰冷的對方：「笑一笑嘛。」
「笑不出來。」
「笑起來的悟最好看喔？」
「……傑講這樣的話，是故意想讓我生氣嗎？」
五條悟雙指再次推進那張嘴，夾住那塊舌肉，渾然不管夏油傑困難地試圖吞嚥口中唾液。傑喘了兩口氣，嘗試舔他，下一秒卻睜大了眼看來。
五條悟的手指與夏油傑舌頭間，被六眼的最強咒術師刻意隔了一層無限。
舔不到對方指尖的夏油發出咕咕喉音，哀求般用大腿蹭他腰際，向他索求手指碰觸。
五條悟面無表情揉弄摯友的舌尖，指腹甚至冷酷向舌根按揉了幾次。夏油傑本能地哽住，掙扎著咳嗽，強忍著沒有咬下卻始終含不住對方的手。
五條悟能夠隔絕一切咒靈的手指，壓在夏油傑能吞食一切咒靈的舌面上。他既不放過咒靈操使，也不予以滿足，殘酷進行懲罰。隨心所欲玩弄過後，五條悟扯下臉上繃帶，繞過夏油嘴角，強迫他咬著布料。年輕教祖闔不上嘴，舌尖在雪白繃帶下方探出，很快濡濕了一角。
五條悟把人推到了地上，去嚙咬夏油傑的脖頸。
他一手再次捏住夏油被迫伸出的舌，蹂躪那寸軟膩舌肉，另一手毫不客氣往夏油下身入口塞入兩段指節，黑著臉發現裏頭柔軟而濕潤，潤滑劑未乾，早已為他準備好。
難怪會說預料到他會來，都是計畫好的，傑這可恨可惱的傢伙。
「這麼想被我操嗎，傑？」五條壓抑怒火，冷聲說：「別笑了。」
夏油被勒著嘴捏著舌頭，竟然還挑釁朝他一笑，腿自己張開了些催促摯友。
五條卻不打算照著這滿臉假笑的傢伙計畫走。
「你剛剛不是想要手指？」五條悟面無起伏：「我就給你手指。」
***
袈裟和內裡被扯得零落，將跪著的主人前臂交疊綑在身後。夏油傑跪趴在堅硬水泥地，下身性器卻還困在好似潔白半短褲的肌襦絆裡，被前列腺刺激折騰得溼透，不斷無助流淌出體液。
五條悟的手掌寬大，指頭相對也修長，兩人以前更是算不清做過幾次。他熟門熟路毫無困難找到夏油體內的那一點微硬處，殘忍換著花樣壓揉那塊區域，同時用相同的方式對待夏油嘴裡舌頭。
第一次用前列腺把他送上高潮時，夏油傑咬緊牙，將叫聲哽了下去，在只脫一半的下褲裡頭射得一蹋糊塗。在那之後，五條也沒給對方休息時間，直接繼續手上動作，冷眼看他汗濕的背脊。
兩根手指在後方軟腔裡按擠，不定時甚至用指甲輕輕摩擦過前列腺，叛逃摯友就會像被電擊般腰身彈起。這一年他們二十出頭，離上次做愛已經好幾年，五條悟卻發現自己仍然對此抱有慾望，彷彿兩三年來對這個人的拋諸腦後都不曾存在。因此他再次生出怒氣，手指勾住夏油的舌肉捏拉，直到夏油不堪承受發出嗚咳聲，另一隻手則惡狠狠滑過對方體內腺體，彷彿這具肉體是一項壓榨快感的器具不留情面。
當五條悟第三根指頭塞入一起使力壓緊那塊皮肉時，夏油額頭頂地磚，發出一串不知是快意或者慘叫的聲音。他全身打著顫埋在地板上，腰塌了下去，只有後臀還含著手指高高抬起。
五條悟還沒進去，他已經被手指操出了兩回，喘息著癱伏在地。
施虐者卻放開了夏油舌頭，另一邊的手指也從後方抽出。
「別笑了，傑。」五條今晚不知道第幾次這麼說。
夏油慢慢睜開邊角發紅的眼睛，細長彷彿薄情的眼平靜注視他，軟舌被玩弄得鮮紅頂著已經全濕的繃帶。
咒靈操使卻又咧開了嘴角。
──別再嘗試了，悟。
五條好似能聽見身下的夏油如此說。
六眼的咒術師緊緊咬牙，他將經過激烈戰鬥又強制高潮兩次、全身癱軟的夏油傑翻成仰躺，分開對方兩腿，扶住自己肉刃推進這具滿是傷痕的、也被填滿潤滑劑的身體。
剛被送上兩次前列腺絕頂的夏油傑腿根發抖，腸道還在一抽一抽，便被完全輾壓開了。
粗大尺寸撐開下半身，讓黑髮咒詛師下意識發出哀聲，不應期的身體深處痛楚不已。
看著這樣的他，五條悟雪白瀏海下的藍眼像要燃燒起來。
生氣。
好生氣。
彷彿將五臟六腑悶燒得隱隱發痛的怒火，五條悟清晰感受到自己心跳上升，呼吸加重了幾分。
他握在夏油傑後臀的手指壓進皮肉，留下紅淤，叛逃的摯友仍閉不了的嘴發出呻吟，那些喘息和嗓音至少一半還在配合他的動作，五條悟理解得明白。
於是他更氣了。
滿腔的話語，說了也沒有用吧；想要把什麼搶奪回來的指尖，最後也是徒然吧。
就如再怎麼強大，除了把人操到神智不清，五條悟都無法抹去夏油傑臉上虛假的笑容。
「啊、啊、啊、啊──」
隨著搖擺撞擊而從喉嚨咳出的哀聲破碎，五條悟卻聽得明白。
悟、悟、悟、悟──用這樣方式叫著他名字的傑。
也是絕然選擇了另一條道路的、卻持續折磨自身的傑。
讓他那樣生氣。
也讓他那樣難受，失去所有餘裕。
五條悟循著夏油傑因快感與痛苦而皺起的鼻側紋痕，一路向上吻。
最後準確找到眉心，恨恨親了親。
***
夏油傑稍微打理好自己後，從角落取出了預備的第二套五條袈裟。
果然是故意的。氣死人。
「我要走了。」帶傷又被高強度操了幾次的教祖說，手指動作緩慢完成最後一個袈裟的結，回頭看他，臉上創口猶在，只是血跡剛剛已經被五條吻去：「悟不能像以前那樣，笑一下嗎？」
「……別開玩笑了。」上身半裸的五條悟伸出手指，近在咫尺的夏油沒躲開這隻能夠輕易殺他的手，白髮的六眼咒術師則是慢慢撫過那張依然熟悉，卻比在學時憔悴得多的臉。
明明是比他小上兩個月的人，卻因衰苦思慮過早在臉上留下了痕跡。最強咒術師不自覺用上一點力，像是想把那些紋路撫平。
「傑覺得自己掛著這種表情，我笑得出來嗎？」
夏油傑笑意一滯，在這回見面的末尾，第一次幾乎是面無表情地注視五條悟幾秒，最後又笑出來。
「反正我都成了這樣的人。」他笑說：「悟本來就不會再對我笑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