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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迴戰/BL│五夏] PRACTICE LOVE [R] By 繧鳶

‧CWT57 無料釋出
‧作品屬於芥見下下老師，OOC屬於我
‧本文背景請參考阿災太太的五夏共謀論，感謝太太能同意借我使用。
‧以上都能接受再往下。


與同胞們在竹下通暫別後，夏油傑獨自來到一處偏僻的貌似無人居住的洋房。

外圍的磚牆已經爬滿了長春藤，夏油傑隨意地走到一間臥房，拉開椅子坐下。

夏油傑相信五条悟一定看懂了自己留給他的暗號，眼下不見人影，不過這傢伙只是生性愛遲到罷了。

果不其然，當夏油傑思及至此，五条悟的身影便倏地出現在房間裡。

他們身後，沒有咒術高專的學生，也沒有追隨教主的隨從。

五条悟摘下自己的眼罩，隨手團成一團塞進口袋。

「……」睜開那雙讓咒術師們又愛又恨的六眼，五条悟將摯友的身影重新映入眼簾。

「……」夏油傑只是緩緩站起身，然後沉默地看著對方。

「好久不見了，傑。」五条悟率先開口。

「不是上個月才見過面嗎？」夏油傑總算笑了。

「才沒有見到面！你就只把東西留在那就走了！」五条悟極力否認，他再次重申道：「那不能算！」

夏油傑依然微笑著，但眉梢比方才更加舒展開了，他接續說道：「那上一次見到你，應該是三年之前了？」

「三年零個月又十二天。」五条悟不悅地回答。

「……」對於這個答案，夏油傑微微瞠大眼睛，他承認自己確實是有些吃驚的。

「是你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夏油傑的眼神逐漸飄遠，語氣恍若隔世。

「上上次是二十歲，我成年的時候。」五条悟補充道。

「似乎是這麼一回事。」夏油傑並不否認。

「那下一次見面呢？傑？」五条悟從後環抱住夏油傑，把頭埋進夏油傑的頸窩，比夏油傑還要高的他卻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對方後背。

五条悟伸手扳過夏油傑的側臉，近得連呼吸時都能感受到夏油傑的氣息。

接著他吻上夏油傑的嘴唇，動手抽掉五条架裟的繫帶，褪下對方的外袍。

握住夏油傑的手，將衣袖抽出，五条悟聞到對方手指上有甜甜的味道，像是他始終中意的那家和菓子。

「我三十歲生日的時候，還能見到你嗎？」五条悟含住夏油傑的指尖，如同往常嘗到了甜美，從而獲得能量時的滿足表情。

面對這個問題，狡猾如狐的夏油傑瞇起細長雙眼，抬手在頸窩側摸了摸五条悟的臉，沒有回答。

接著，夏油傑也只是反過來問：「你不是說，你討厭正道的嗎？」

「哈！我是討厭正道……」五条悟彎腰，蹲下，將夏油傑轉過身面對自己，把手探進對方切袴的下襬。

修長的手指環住夏油傑的腳踝，切袴的布料隨著五条悟手臂往上移動而兜攏在臂彎裡。

靈巧的指頭最終扣進對方底褲裡才停下來。

「那就……」夏油傑依舊微笑著，似乎五条悟的動作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貌似還想說些什麼。

「但你也別試著用問題來回答我的問題。」拉下底褲的鬆緊帶，五条悟的右手轉向按住對方的臀部，左手提起還尚未抬頭的性器，用拇指和食指縛住，剩下的四指圈在柱身上，將前端啣進嘴唇之間。

輕柔地含起，擠壓雙唇，五条悟給了夏油傑的性器一個吻。

「……笨蛋……」夏油傑終於伸手摀住臉，掌心下的臉似乎比手背膚色更加脹紅。

「傑的這裡明明就很想我。」五条悟說，將食指圈在冠狀溝中，拇指的指腹來回摩娑挑逗龜頭的傘部，還故意用舌尖戳了戳前端的鈴口。

「吶……傑……」五条悟先是吸吮，接著後退，喚了夏油傑的名字，接著再度將前端含入口中。

來回一動一動之間，兩人接觸的地方發出了黏稠的淫靡水聲。

「……閉、閉嘴！」夏油傑扶住床頭櫃沿，用掌根拼命地壓住自己的嘴，才沒有發出粗喘。

「嗯？」五条悟啣著夏油傑的性器，疑惑地抬頭，睜著那雙漂亮到過份的眼睛。

夏油傑的呼吸為此變得急促，逐漸沉重。

「……別吸！那麼、用力……」夏油傑用另一手作勢推擠五条悟的頭頂，試圖讓五条悟能後退一些。但當他的手碰觸到五条悟的頭頂時，手下感受到的觸感時，自己的動作又下意識地變得溫柔起來。

五条悟卻突然順勢吐出夏油傑的性器，完全不顧慮那已經臨界噴發的昂揚此時被冷落有何感受。

「可是，傑居然來之前洗過澡了。」五条悟握住性器的柱身，貼在自己的臉頰邊磨蹭，鼻尖在莖柱上滑過，極度明顯地嗅聞動作被另一人映入眼簾，還嫌不夠似地繼續補了一句：「這不就表示，傑也是很期待和我見面的嗎？」

「……別說了……」夏油傑的手掌往上移動，隻手掩住自己的雙眼，抱怨道：「……再說我都要軟了……」

可惜，儘管嘴裡說得再冷感，大腿前側和腹部的肌肉緊繃到發抖仍完全出賣了他。

這點變化自然不可能瞞得過五条悟，即便不用六眼，對夏油傑的身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五条悟也看得出對方在口是心非。

五条悟得意地壞笑，將性器重新含入，靈巧的舌尖則快速地來回彈弄對方被他弄得極度敏感的前端，又刻意嘎然而止，只為逼得夏油傑發出一聲極為短促的呻吟。

五条悟對此仍覺得不夠，得寸進尺的手指一步步地爬進雙腿內側，剛開始受到對方些許抵抗，而後又因為妥協放軟，讓他能開始對想要夾緊的腿根所隱藏的後穴肆意妄為。

撬開後方的指尖一一使力推開接連擠上來的肉壁，以能進到最深的中指為支點，食指與無名指不斷反覆進行撐開、刮搔和深入的動作，其餘的指頭狎昵地來回觸碰撞擊會陰。

這個行為讓夏油傑進退兩難。

想要分開大腿，躲避那使自己逐漸感覺手足無措的觸碰。

想要夾緊下身，拒絕五条悟任何更進一步的進犯。

然而一開始，是自己給了對方能長驅直入的權利，眼下情況又似乎怨不得別人。

「傑……」五条悟的咽喉發出咕噥，那呼喚對方名字的行為讓周圍的食道壁用各種奇怪的角度緊緊壓迫到夏油傑的前端。

「悟…！放……放、開……！」夏油傑全身繃緊得直發抖，肌肉已經極度收縮到皮膚有些地方都凹陷下去的地步。

「嗯？」五条悟裝作不理解，他再度吐出夏油傑的下身，一道水亮的唾液，或許混雜著夏油傑自己的球腺液從五条悟嘴裡被帶出來，接在陰莖前端的小孔。

面對在微涼空氣中不斷來回抽搐的脹紅性器，五条悟則故意壞心眼地輕輕伸出拇指和食指壓揉了前端，濃濁的精液竟瞬間一股接著一股地射出。

原先夏油傑繃緊的臀部和後腰在短暫的放鬆之後變得有些虛脫無力，而正好被起身的五条悟用掌心托住。

「色情和尚。」五条悟壞笑，伸出舌頭舔舔飛濺到嘴角的精液。

夏油傑不斷喘息，結實的胸肌隨著急促呼吸的胸膛來來回回起伏，而往胸廓的兩側微微張開。
「無良教師。」他斷斷續續地說。

「才不，學生們都很喜歡我！」五条悟用拇指輾過嘴唇，試圖將未乾的體液揩去。

然而隨後補上的舌尖又讓唾液重新覆蓋在那雙總是出言不遜的嘴唇上。

夏油傑收回自己的舌頭，訕笑地喘息：「我怎麼看……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一定是傑和他們還相處得不夠久！」五条悟說完，還很滿意地用舌尖舔舔自己晶亮的嘴唇。

然後仗著身高優勢，俯身將夏油傑推倒在乾淨的床舖。

不安分的雙手輪流捧住夏油傑的胸，那張精緻得過份的臉也隨即湊上。

「如果是像我和他們的關係一樣……」五条悟用高挺的鼻子來回摩娑著夏油傑的乳尖，試著安撫還處在高潮的夏油傑。

「或許傑就會理解了吧？」五条悟一次捧住夏油傑一邊的臀，用拇指扳開後穴，然後將前端一點一點地塞入。

「唔……！你……」夏油傑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再度被異物撐開，不適地皺眉。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傑，深呼吸。」五条悟的呼吸也變得粗重，強忍的汗滴滑過他形狀完美的下頷，滴在夏油傑腰側的床單上，在柔軟的布料上氤氳成一片曖昧的水漬。

「……」夏油傑的嘴唇微微開啟，配合吸氣吐息，減緩五条悟因為入侵而帶來的壓迫。

「傑，再把腰挺起來一些。」五条悟跪坐在床鋪上，分開對方的雙腿，讓他的後臀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夏油傑，將自己一吋一吋地推入。

兩眼會如此直直盯著一個地方，這種行為以五条悟來說實在太奇怪了。

「你……到底在…看什麼…？」夏油傑無法忍受五条悟的視線，轉過頭問。

五条悟卻突然開懷地笑了：「傑長大了呢！」

「……啊？」夏油傑錯愕不解，出聲發問。

若不是現在他們這個動作實在兒童不宜觀賞，他的表情恐怕會因為很好笑而被拍照留作紀念。

五条悟的手蓋在夏油傑的小腹上，恍若星光般燦爛的六眼正牢牢盯著手下那處。

「都能吞到這裡了！第一次的時候還吞不太進去。」

夏油傑聽到這裡，不由得握緊拳，在思考要動手揍五条悟還是把人一腳踹下床時，終究卻忍不住先鬆一口氣，笑出聲來：「你這樣超噁心的……」

「哪有人在做愛的時候還笑場的！傑不專心！」五条悟抬頭，抗議。

「要處罰！」五条悟壞笑，兩掌掌根扣住夏油傑的兩胯，自己往後退到快要離開時，又狠狠闖開，全根沒入。

「你以為……嘶！」夏油傑倒抽一口氣，被唐突進入的疼痛凝結成冷汗，一點一點地在夏油傑額角泌出。

「你以為你還是……十年前那個你嗎……？」夏油傑這次沒有再猶豫，直接抬起大腿，往五条悟身上踹一腳。

這傢伙也長大了好嗎？各方面都是。

「傑，」五条悟兩眼眨都不眨，徒手接下夏油傑的襲擊，將因為動作太大而滑出來的性器又一口氣塞回去，問道：「……你真的想好了？」

「別用那副表情……」夏油傑上半身艱難地側躺趴臥在床鋪上，那狐狸般的雙眼又瞇了起來，髮髻因為劇烈撞擊而散開，已經及肩的黑髮披散開來，勾勒出白皙的後頸線條。

他仰頭正努力緩緩地調節自己的呼吸，說：「等我一下……我適應一下就……好……」

「誰能適應啊？」五条悟卻不給他休憩的機會，臂膀反過來扣住夏油傑的膝關節，往夏油傑的身體方向加上自己的體重壓迫，讓倚靠在床側的腰部則因此被拉開。

夏油傑因此被五条悟碩大的性器進得更加深入，難受地再度仰起了頭。

五条悟趁機覆上自己的唇，伸出舌尖舔過夏油傑的齒列。像是要再更加靠近，將夏油傑的腿窩架在自己的肩上，雙手緊緊摟抱夏油傑曲線美好的後背，讓對方愈發貼緊自己直到難以呼吸，愈發攻城掠地般搶奪，逐漸吻得毫無章法，焦急而慌亂。

「就不能有別的方法？」五条悟一邊說著，一邊含住對方的嘴唇，細碎地親吻。

「明明我們在一起……就是最強的。」五条悟直起上半身，把夏油傑的大腿往外側扳開，更加貪婪地擠進更深處，然後側頭咬住對方的膝蓋內側。

「因為那些老橘子……」

夏油傑被抬起一側的腿根與五条悟的下腹部緊貼得嚴絲合縫，即便是這種將其中一腳已經抬高壓迫到近乎對摺的體位，夏油傑居然看不見自己與對方連接的地方。

五条悟得天獨厚到犯規的碩大隨著勃發的脈動埋在他的身體深處，一跳一跳。

隨著每一次呼吸，都會滑出一小截，然後這傢伙就會異常執拗地睜大雙眼看著他，執拗地要兩人始終連成一體。

那雙夏油傑看過世界上最美的眼裡是滿滿的、最無聲、最無語的控訴。


『因為那些人，你不要我了嗎？』


「悟……」夏油傑終究還是放軟了身段，他抬手示意，環住五条悟心甘情願低下來的後頸。
「這是有意義的。」夏油傑說。

這個意義重要到夏油傑甚至願意以會傷害到五条悟的前提下仍舊背叛咒術高專，仍舊在整個世界流亡。

重要到，只為了能讓五条悟這個傢伙活下去。

「你能明白的吧？」

「……想把你關起來。」五条悟沒有答覆，只是伸手捏住夏油傑的乳尖，壓在指腹下按輾搓揉。

「那你……怎麼不做呢？」夏油傑用拇指來回摩娑著五条悟的臉頰。

五条悟還在他身體裏不斷抽插律動，這讓夏油傑其實不是很有餘裕做這件事。

「……」五条悟並不回答。

「你十年前……就該這麼做了……」夏油傑嘆息著，語調卻像是想要掩蓋伴隨快感而發出的呻吟。

「我不要。」五条悟對這件事倒是果決。


原因不過只是，夏油傑會生他的氣。


若是當時就單純殺了對方，說不定夏油傑還會坦然接受，也不一定。

把夏油傑關起來，不讓任何人找到叛逃的他，這個看似最為正論的做法，卻反而是會造成五条悟和夏油傑之間最糟糕後果的選項。


夏油傑笑了。


為了不讓夏油傑生氣，五条悟放棄與咒術界為敵，即便隨之而來的是他將失去自己整個世界。

因為生長環境的差異，造就了截然不同的個性。但他們兩個，追根究柢，本質上說不定是同一種人。

九十九這傢伙，真的很有挑人的眼光。

「……如果三十歲的時候，我成了另一個人，回來見你呢？」夏油傑的聲音變得短促，帶著軟綿而尾音上揚的語調。

「照樣上你！」五条悟突然張口，咬住夏油傑的肩窩，然後下半身狠狠地撞進去。

夏油傑的下一句話被接連撞得支離破碎：「……你好歹、也…猶豫一下吧？……那到底、是不是我，在倫理上都……說不明白了……！」

「咒術師都是瘋子。」五条悟的雙手也攀上夏油傑的肩膀，發狂地像是要把對方內部鑿空一般，每一下都狠狠嵌入，不留餘地。

「傑是瘋子，我也是瘋子。」五条悟的十指緊緊箍著夏油傑的臀瓣，手指甚至因此深深陷進對方的肌肉裡。

「……悟！」夏油傑吃痛而出聲責備，但五条悟眼下已經瘋狂得不願再收斂自己的力道。

「我討厭正道！」飽滿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摩擦擠壓過那要命的地方，屢屢造成夏油傑瀕臨失禁一般的快感。

似乎有什麼隨著這近似暴行的律動被一次一次擠壓噴濺而出，但夏油傑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注意。

痛楚和快感一併折磨得他全身顫抖。

原先被迫隨著五条悟的動作來回擺動的黑髮，因為沾染了兩頰汗珠而變得濕漉漉的，正汗涔涔地貼在夏油傑的頸部。

「但我更討厭沒有你！」五条悟的動作變本加厲，像是凌遲般的折磨，接連反覆不斷地鞭笞刨挖著這個及其少數且得來不易的弱點。

交叉環住五条悟脖子，攀在對方後頸的手腕因為難以名狀的疼痛，手指轉而在對方背上撕裂出抓痕。

「傑！」五条悟瞪大雙眼，笑得肆無忌憚。

因為無下限術式，多年來五条悟已經不曾聞到自己血腥味，如今是久違的第一次使他反倒愈發興奮。

「傑！」五条悟的聲音壓得低低的，猶如強作困獸之鬥般地嘶吼。

這瞬間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分別的路口，他看著夏油傑轉身離開回憶横丁的背影。

每一次，對於夏油傑所決定的，五条悟只能選擇要做，或是不做。

這次的離別，恐怕會是永遠。


夏油傑的小腹一抽一抽地隱隱作疼，後腰痠軟，他已經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射的到底是什麼。

全身上下好像沒有一處是完整的，不論是衣物能遮掩或是不能遮掩的地方都被一一種滿吻痕。

尤其是鄰近膝蓋的大腿內側，沿著許多被嚙咬而出的齒痕往外擴散，皮層下的微血管早就因為在五条悟嘴裡的不平均壓力而破裂，被啃咬得一片青紫。

「留下來！」如同祈求一般的輕啄如今不斷在夏油傑的嘴唇上落下，拒絕他任何即將脫口而出的否定話語。

「別走！」知道不可能被答允卻仍是選擇挽留的請求接連重複著，像是這樣就能如咒言般在對方的身上留下刻印。

全身的神經肌肉連接點都因為下身抽動而收縮，這項反應引發的高強度快感不斷往前衝向陰莖前端，五条悟牢牢抓著夏油傑的後腰甚至強迫對方往上抬高，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和意識都埋進夏油傑的身體裡，瘋了似地抽插挖鑿，兩手擠壓著對方髖部，不知道是想虐人還是試圖自虐一般地用外力將這具身體往內壓迫，直到確認自己射出的精液被對方緊緊地包覆在深處內裏。

五条悟不停地喘息著，用手背隨意抹掉流到下頷的汗珠，低頭看向夏油傑。


夏油傑的身體仍在不斷地小幅度抽動。

滅頂的快感自下身洩洪，往上氾濫灌進腦袋，導致背部如滿弦一般弓起，頭部後仰，滿眼都是激烈白光。

直到視線逐漸清明，夏油傑的目光卻又毫無保留地撞進那雙絢麗到使人眩目的瞳彩裡。

因為失去了平時的遮擋，此時此刻夏油傑才發現，那裏頭有太多太多這傢伙甚至還尚未學會的情緒。


夏油傑濕著眼眶笑了，指尖拂過對方如同貓毛一般雪白柔軟的髮綹，闔上眼睛。

「讓你……不好受了……」

最後，他也只是如此嘆息。

◇ 　　　◇　 　　　◇

五条悟做完後穿回長褲，就叼著一只棒棒糖，抱住小憩的夏油傑躺在床上滑手機。

溫存的時間卻只有那麼一些，房間裡淫靡的氣息還未散去，夏油傑的腿還在發抖，卻說自己要離開。

「吶，悟。」夏油傑起身彎腰，撿起落在地板上的衣服，逐一套上。

「下一次見面……」套好切袴，披上直綴，夏油傑的目光最後落在自己搭著五条架裟的手指上。

指頭上方還有些可疑的液體，已經逐漸乾涸，也不知道是誰的。

「……」五条悟的眼睛從手機的顯示內容上移開，直直盯著夏油傑。

裝作無視五条悟的視線，夏油傑逕自伸舌，像貓崽一樣舔舔自己的指尖，微微地笑了。

「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再過一週，就要迎來今年的聖誕夜。

十年前讓人恣意奪走的青春歲月，今後將只剩下絕望苦澀的回憶。




◇ 　　　◇　 　　　◇ 
《後記》

謝謝閱讀到這裡的您。

本來沒打算寫後記的，結果排完版之後多出了整整一面空白。這一定是上天的旨意，要留一頁給我這個很吵的人寫。

很抱歉這次是超級突發的無料本，而且完全沒有預告。對有在追蹤我的人真是抱歉。會這麼突然是因為我在前一天刷河道確認要去的攤位時，發現有想要的大大無料是限定交換。

後天就是CWT了！

硬憑著這氣勢鼓起勇氣去私噗阿災太太，請他借我使用之前看過後就一直非常喜歡的五夏共謀論！謝謝太太，太太人真的很好！得到太太同意後，把這一篇用一個晚上拼命趕出來的。文本邏輯基本上是壞死了，可能還有些意識流，不好意思。

感謝我所有的親友，在我決定出這種超級突發無料本的時候還熱心提供各種梗跟幫助給我。尤其水草太太還和我一起肝一個晚上，幫我畫了不同版本的封面給我挑選！謝謝各位！我愛你們！